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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里的那份性

2018-07-28 09:13:03

萧蔚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她习惯地将手伸下去,在两腿之间摸到的是一团濡湿的卫生纸;看看身边正酣然入睡的丈夫,萧蔚无奈地笑了:“这个自私的家伙。”
已经是半年多的时间了,夫妻间常常有这样的“性”事。由于工作太忙,丈夫梦远回家时,萧蔚已经入睡,朦胧中,她能感到丈夫轻轻地为自己脱去内衣,然后把她的身体轻轻翻转来……没有多少时间,自己已经赤身裸体,他的舌在两片阴唇间如轻般的游走,突然,就感觉他那个东西已经坚挺的进入了穴穴里,来回的抽插了大约十分钟,感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喷了出来,然后,一切便归于平静。萧蔚告诉我,一开始,这个过程是她在半睡半醒之间进行的,可近来她已经“修炼”到任凭摆布,几乎全然不知——如果不是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和那团卫生纸的话。
“我们夫妻感情很好,一直很好。”萧蔚把这句话强调了多次。她隐含的意思是说,在“正式的”或“真正的”性爱中,他们俩的配合还是很默契也很热烈的,至少每周一次。“但他总喜欢这样——趁我睡觉的时候,一个人瞎忙活。”萧蔚说,“也不感到无聊。”
“我不知道,你找我是想咨询什么?”我说,“是感觉到这样不正常吗?还是你目前不再能忍受他这样做?”
萧蔚说,都不是。“我只是想把我们夫妻间的一些我没有搞懂的事情说给您听听,让您看看是不是存在需要改进的地方。这应该叫作夫妻性爱的发展咨询吧?”萧蔚很坦然地面对我说。


萧蔚今年32岁,比丈夫梦远小6岁。萧蔚说,截止目前,他们的性生活可以很明显地分为四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在结婚前,恋爱3年,平均每周见一次面。那个时候的萧蔚几乎什么也不懂,无论在房间里还是在草地上,一直由梦远引领着,体味着热恋的激情。萧蔚24岁那年与梦远举行了婚礼,也开始了第二个阶段的性生活,性不再偷偷摸摸。在属于自己的空间里,夫妻俩尽情地展示着最原始的自我。这样的日子大约持续了半年,萧蔚怀孕了。由于担心影响到胎儿,整个怀孕期,实质性的性爱没有了。孩子出生后3个月性爱才开始恢复,萧蔚没有想到,这次性爱给她的感受是如此强烈,盼望已久的高潮终于出现,自己阴道里的淫水也比以前多了,于是,她的性爱进入了第三个阶段——黄金时期,几乎每次,无论是谁主动,她都有那种欲仙欲死,“被送入云端,阴道里急剧收缩,自己根本不存在了的感觉”。但接下来,什么时候才算作第四阶段的开始,她说不清楚了。
“大约是在3年前吧。”萧蔚说。就从这3年前的某个记不清楚的时候起,依然性欲旺盛的萧蔚发现,丈夫梦远的能力远不如以前了。每次做爱,几乎都是萧蔚主动出击,语言挑逗、身体摩擦,有时候还采用过色情录像。一旦让丈夫勃起起,猛烈抽送完成活塞运动倒是没有任何困难,双方的感觉也一如往常。只是,细心的萧蔚觉察到了丈夫的某些变化,比如,如果是开灯作业,会大大延长丈夫勃起的时间,有时候即使在她的努力下勃起了,或者用口轻吹,也持续不了多长时间。更让萧蔚感到困惑的是,一向喜欢在做爱时说些情话甚至荤话的丈夫成了哑巴,每次都是在黑暗中一声不吭地抽动着,自己就像条死鱼,就是从这个时候起,丈夫开始了在她睡觉的时候与她过性生活。


“那个时候,他工作很忙,压力很大,经常是深更半夜回家,我和孩子早就睡下了。”萧蔚说。一开始的几次,她还是在半睡半醒间配合的。“我知道,这是男人的一种很好的催眠方式,能缓解他的压力,让他睡个好觉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更何况,这对我也没有什么不好,在心理上总比让他自己解决舒服多了。”
不久前的一个夜晚,她明明听到丈夫已经进了家门,但却迟迟没有见他上床休息。她怀疑他是不是酒喝多了。萧蔚起身出了卧室,从卫生间的门缝里,她看到了让她很惊讶的一幕:丈夫正对着电影画报手淫!他拿着自己的那条粗大的玉柄上下搓动着,很陶醉的样子,不是还变换着姿势,为避免尴尬,她又悄然回到卧室躺下,心里有一种很屈辱的感觉,而且,穴穴里的淫水在流淌着,虽然痒的难受,她但很快就开导自己了:这也没有什么,书上说有相当一批男人会在结婚后仍有手淫行为的。
通过这件事,萧蔚把丈夫的一些异常表现联系到了一起。经过“综合考虑”,她得出了这样的结论:首先,丈夫的性功能没有什么问题,平日做爱时的那种力不从心的现象只是自己的嘎方面刺激不足的表现而已。其次,丈夫的性欲是旺盛的,这从他们“正常的”夫妻生活、在她睡觉时的做爱,和那一大堆精液,和自己手淫等行为中表现出来。再次,丈夫肯定存在着某种难以向她说出口的原因,导致了他这种“非正常的”性行为。那么,这种难以说出口的原因会是什么呢?这正是萧蔚前来找我的动因。 织梦好,好织梦
我约见了梦远,因为只有他才能揭开或者验证谜底。
梦远是那种很开朗的男人,说话多少有点粗鲁,坐到我面前时“嘿嘿”地笑着:“没想到我老婆什么都敢咨询,没想到她这么细心,干什么也逃不过她的火眼金睛。”
我接话说:“她只是对你的做法有点不理解,怕你有什么问题,更怕因此而影响了你们夫妻间的感情。”
“但你逃不过我的眼睛。”我将了在沉思中的梦远一军,“你在与妻子做爱的时候,总是走神,心里想的并不是她,对吗?”
梦远红了脸。
从某个时候起,梦远感到妻子给予自己的性唤起明显地迟钝了,多少有了那种“握着老婆的手好像左手握右手”的感觉。而这个时候的萧蔚所表现出来的对性的欲求却如此炽烈,有时候真让他难以招架。“每次都是勉强应对,强撑着。”这样的性生活让他感到被动、压抑、难堪甚至恐惧。但正如萧蔚所观察到的,性的能量在尚且不足40岁的他身上依然高涨,作为一种补偿,他最初只能通过手淫来满足自己,因为只有手淫才能满足他多年来形成的主动、控制欲。后来,他习惯了在妻子睡觉时与她做爱——这种一个人的瞎折腾要比手淫的感觉好得多,而由于妻子在睡眠当中,完全由他来支配,他的思想可以伴随着行为自由驰骋。
“我不敢开灯,我说过,这个现实的世界已经难以刺激起我的欲望。再说,我也怕在灯光下,她看出我心中的秘密。我不敢说话,一是说话必须中断想象;更重要的是,我怕一张口把心中想的说出来——那可就不得了。”梦远把话说得很直接,要求我一定要为他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