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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和阿姨被骗进淫窟轮干

2020-08-16 10:25:49

桌子上摆着一张我和我妈妈的黑白像片。由于年代久远,它的白边已经开始发黄。这张像片摄于八七年,是我妈妈一次出差的时候和我拍的唯一的一张。我之所以还记忆犹新,却不仅仅因为照片本身,还因为它总使我想起十多年前我跟随妈妈出差到华东N市时发生的事,一段说不上是悲伤还是刺激的往事。拍照片的人是我妈妈单位的刘阿姨。那年,我妈妈三十岁,刘阿姨大约二十四五,我才七岁,刚上完小学一年级。事情发生在我们快成人短视频分享秘密入口,点此下载点此打开隐藏内容继续看回来的那个夜晚。N市是全国有名的火炉,那几天更是热极了,白天的毒日头让人根本不敢出来,到夜晚也是连一丝风也没有,一动就全身冒汗、发黏。在招待所吃过晚饭,我妈妈和刘阿姨带着我去火车站买回家的车票。到火车站下了公共汽车,我们仨就往车站走。车站广场上人来人往,行色匆匆。这时候有个戴眼镜的干瘦男子迎面走来。刘阿姨身高一米六八左右,我妈妈一米六五,那个男的看起来还不如我妈妈高。他看到我妈妈和刘阿姨就问“买票是吧?去哪儿?要卧铺吗?”妈妈和刘阿姨先是没理他,继续往前走。那人说“卧铺三天都卖完了,不要说卧铺,连硬座也没有,只有站票。”刘阿姨回头想问那个男的,我妈妈拉着她说“走走走,我们去售票处问问不就知道了?”虽然我们不理他,那男的居然还跟在我们后面喋喋不休走了不止三十米才作罢。到了售票处倒没什么人排队,但是刘阿姨去窗口问了两句就灰溜溜的回来了。还真给那男的说准了,当天票早卖完了,明后天只有站票。从N市到我们家要二十多小时,每天只有一列直达车。妈妈和刘阿姨有点丧气,我却无所谓。虽然N市很热,但我至少不用做暑假作业,还可以天天有冷饮吃。快到公共汽车站时,我们又碰上刚才那个戴眼镜的男的。他一看我们的样子就知道没买到票,有点得意的说“怎么样?我说错吧?我有熟人在火车站工作,可以帮你们买卧铺票。”刘阿姨问“明天去XX的卧铺票有吗?”那人连声说有有有,还说马上就能拿到票,每张只加收五块手续费。刘阿姨给说动了,想去看看,我妈妈虽不太相信,但也有些心动。看这样子就算明天来火车站买大后天的票也不一定能买到,三个人(实际上只算两个)在招待所耗一天就要花二十块钱,如果花上十几块钱手续费明天就能启程回家,那还是很划得来的。妈妈就问那个男的是哪个单位的,那人说自己是附近街道办事处的,因为经常帮街道的人买票,跟火车站的人混得特别熟,直接从里面拿票,手续费还能在街道里开正式发票让妈妈她们回去报销。说著说著,妈妈也开始相信这个男说的话。他说他的街道办事处离车站不远,走路只要五分钟。 刘阿姨脸色潮红,她的奶头已经胀得直直的。刚刚初经人事的刘阿姨似乎品味到其民乐处,被强奸的屈辱暂时淡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堕落的快感。这时在一边的秃顶老头也抽出被我妈妈吮吸了半天方才露出庐山真面目的阳具,它的长度和粗细几乎跟我的小臂一样!他把我妈妈的身体抱离床沿,让她转身面朝下,右腿站在地上。由于妈妈的双手还被绑着,她不可能完全转过身来,秃顶也没有打算给她解开绳子,而是把她的左腿搁在窗沿上。我所在的角度可以完美的看到她垂在胸前的双乳和充血的阴部。秃顶老头不着急插入,而是一边用坚挺的龟头轻轻顶着妈妈的阴道口,一边抚摸她光洁的背部、腰身和细腻滑嫩、充满皮下脂肪的小腹和阴部,还不时捏弄她的发胀的乳房和阴蒂。妈妈被狎弄时她赤裸的身体不住颤动。秃顶从后面抱住妈妈的腰插入,阴茎还剩一小半在外面时,妈妈已经开始发出痛苦的叫声。秃顶轻轻抚摸着她雪白的肌肤继续顶入,只见妈妈几乎喘不过气来,全身的肉好象都在颤抖。充满精液的阴道润滑是没有问题的,秃顶的阴茎很自如的前后抽动,我可以看到他那又黑又脏的阴囊,看得清阴囊上的血管和两个丑陋睾丸的轮廓在里面晃动。我以一种既厌恶又崇拜的眼光看这个正在污辱我妈妈的男性器官。秃顶的抽插很慢也很有节奏,他的动作幅度相当大,每次回抽时几乎能看见半个龟头把妈妈的阴道口胀得大大的,阴茎的后半段总是沾满了黏液。妈妈两眼迷离直直的瞪着前方,不时发出一声呻吟,她的身上湿淋淋的全是汗珠,象洗澡一样。那边的驼背老头已经几乎停止扭动屁股,而刘阿姨却忘情的扭动着她赤裸的下身,娇小的乳房上下抖动,粉红的奶头不时被驼背捏扁或拉长,他的手一刻也没离刘阿姨的乳房或屁股。刘阿姨垂著头渐渐不动的时候,驼背老头就开始激烈的上下拱动,弄得她两腿发直,整个身体几乎要靠到驼背前胸,却被他托著乳房和胸部上下揉捏,弄得全身发抖。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就是半小时左右,驼背和秃顶老头依次抽出肉棒开始穿衣服。刚一被放开,刘阿姨就仰八叉的瘫在破床上,而妈妈也一屁股坐在地上,动也不动。这时我才发现原先那几个男的不知什么时候已不知去向。两个老头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妈妈和刘阿姨俩。妈妈先站起来喊刘阿姨问她怎么样。刘阿姨好象没事,她手忙脚乱的帮妈妈解开手上的绳子,两个赤裸的女人抱在一起哭成一团。后面的事情我也记不清了,好象我回到前面进屋找她们时她们已经穿上一些衣服,妈妈头发散乱的坐在破床上,还光着脚,刘阿姨还没来得及穿裙子,正搂着妈妈哭。看我进来了才穿上的,妈妈只告诉说她们被枪了三百多元钱和二十多斤全国粮票,我当然知道她们还被强奸了。后来妈妈和刘阿姨她们去报案了,具体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耽误了几天,那几天总有警察去招待所找她们,每次都是我被叫出去。还问过我那四个人的样子。这件事虽然过去许多年了,但是每当我想起它就会不自觉的有生理反应,同时心里却有一种说不上来是悲伤还是刺激的感觉。毕竟,被强奸的是我妈妈;毕竟,不是每个儿子都能亲眼目睹自己的母亲被轮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