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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7青楼姬奴妇

2021-10-20 16:16:21

《青楼姬奴妇》(1-78章)作者:沈二少
    第一卷烟花柳巷地
    第一章富贵温柔香
    残白的月光,淡淡的从密林的枝桠间洩下,清清的溪水发出孱孱的声响,流向细水深处。一座白色的雅致阁楼,四处空无一人,阁楼里,坐着一位身穿红色衣服的妙龄少女,女子促膝而坐,面前放着一把红木琴。
    她看着水流淌的方向,双眸中闪着泪花,打湿了她面部的淡妆,一丝丝的痕迹夹杂着那一幕幕伤心的往事,使她的表情更加的凄凉。随手拿起那块手帕,秀着戏水鸳鸯的手帕,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掉落在面前的红木琴上,发出????的回音。
    随着她的手在琴弦上的扭动,一曲曲曼妙的弦音向四处散开。一声声???句句,曼妙中,总带着隐隐的痛。
    轻起丹唇话娥眉。
    《丹心赋》「昔日山盟海誓言,骨断血凝永不分。」
    「三载音训无一字,书郎奔京天涯隔。」
    「夜夜对琴寄相思,明月高挂当空冷。」
    「弃乡赴京寻情郎,衣宽肉瘦落红尘。」
    「夜凄凉,枕巾湿,夜夜失眠恨天亮。」
    「纸迷酒醉空相歎,舞步轻摇残容颜。」
    「此生度,几时休,书郎何方相见迟。」
    「几度伤,多少歎,全把相思寄书郎。」
    一曲吟吧,对月长歎:「书郎,你到底在哪里?现在身在何方?姬奴已经厌倦了这个烟红柳绿的富贵村,万恶的温柔乡。快带姬奴离开这个地方吧?」
    泪眼涟漪挥洒两行。
    「姬奴……姬奴……」
    寻声望去,只见又一个身穿华丽红装的女人走了过来。从她的臃肿的身体上可以看出她已经有些年岁了,走起路来左右颠簸着,大口的喘着粗气,走几步就停下来歇息一会。
    姬奴看到她之后,转身背过脸去,合衣拭泪。这是牡丹亭的老妈子,平常别人都喜欢喊她万妈妈。
    牡丹亭就是今日所说的妓院,当然这里面的姑娘都是一些风尘女子。但是,姬奴可不同与其她的女子,她可是这牡丹亭里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自然成了牡丹亭的王牌,自从姬奴来了以后,万妈妈可是笑的嘴吧都快要掉下来了。
    「姬奴……姬奴啊……」
    「万妈妈。」
    姬奴友好地说道。
    「我说姬奴啊,你怎么又一个人坐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每次你都哭的两个眼睛红红的,你叫我这牡丹亭以后还怎么开门做生意。妈妈也知道天天让你陪人笑脸是很不容易,谁让咱们生来就是这个命呢。」
    那万妈妈这一席话说的可是笑里藏刀。
    可这姬奴却信以为真,正在伤心之余听道这样一番话语,心中那压抑许久的委屈全都涌现出来,上前搂住万妈妈,趴在那万妈妈的肩头,顷刻,泪如泉涌。
    「好了姬奴,以后等赚够了钱,万妈妈给你找一户好人家,让你好好的过日子。」
    姬奴听道这些,立刻身子像是触电一般抖动了起来。口中念道:「我不要,我不要。」
    「好不要,以后你愿意怎样就怎样,万妈妈不威逼你,别激动。」
    姬奴和万妈妈,两人此刻已经来到前院,万妈妈上前陪笑脸道:「公子让你久等了。」
    「公子,有礼了。」
    姬奴上前施礼道。
    那年轻公子刚刚看着那万妈妈还脸色阴郁,见姬奴来了,忙起身上前抓起那姬奴的娇嫩的小手说道:「等姬奴这样的才女,等在久我也是甘心的。」
    一摆手示意让她把门关上,但是,那万妈妈却铁着脸站着没有动。
    片刻过后,那公子回头望去,见他还没有走。
    「你怎么还站在这里?奥……你想要这个?是吗?」
    伸手从衣袖中拿出一沓银票,丢在那万妈妈的手里。
    「这些够不够?」
    「够了。」
    说着话那万妈妈一溜烟地跑了出去,掩上房门跑到没人的地方数起了钞票,把那姬奴一个人丢在了房间。
    话说这边,那公子正说着话,上前抓住姬奴的手又说道:「世间当真还有这样美丽的奇女子。既然落入烟花之地。」
    姬奴缩手后退,来到了窗榻边,那公子没有抓住手,却只抓到姬奴飘舞着的裙丝带。那公子撩起丝带送到嘴巴边,调趣地说道:「好香的体味,果然是难得一见的人间美人。」
    姬奴见他这样,打心眼里感到噁心,但是却还是陪着笑脸。
    那公子见姬奴这般反应,知是冒犯,忙笑着解释道。
    「姬奴姑娘,别害怕,我没有什么恶意,近日听说这牡丹亭来了一位绝世佳人,特地来捧捧场。」
    那公子坐与桌边,姬奴上前来,走到琴边,点头歉意落坐,每一个动作都显示着她的高贵和独特。「不知道这位公子,想听一首什么样的曲子?姬奴好照样弹来。」
    那公子自从见到姬奴的那一刻起,到现在就一直被她的美貌迷恋着,一双眼睛色咪咪地盯着姬奴那胸前两个饱满富有弹性的,深藏着慾望的乳沟。
    窈窕美白的肌肤和那欲跳欲起的臀部,都让他热血激扬沸腾。
    「奥,姬奴姑娘有什么事吗?」
    吞吞吐吐地问道。
    「公子想听什么曲子?」
    「奥,那就随便的来一首吧。」
    「那好,姬奴就随便弹一曲,着手捻来一曲」《残花颂》「残雨残风寄残花,昨日??紫嫣红绿。」
    「今朝偶醒花尽败,低头鸟零空相望。」
    「人生犹如水中月,回眸之间已白头。」
    「金钱权利明可望,转念尘土独身去。」
    「该散的终是要散,人生苦断去留难。」
    「残花尽,终再艳,人生尽,难重圆。」
    「妙极,妙极。果然是女中豪杰,人如其人,诗如其人,美极。」
    「公子见笑了,公子看来也是性情中人,想必对诗词也是大有研究的吧,我就再为公子弹奏一曲。」
    说吧拿起琴正準备弹奏。
    那公子起身离开桌子,一双色咪咪的眼睛还一直盯着姬奴,他向姬奴这边走来。慢慢地坐在了姬奴的身边,抚摩着姬奴安在琴弦上的小手。「还弹什么琴,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吗?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就别在白白的浪费这样的大好光阴。」
    正说着话喘着粗气,睁个身子就向姬奴压将过来。姬奴刚刚缩回手,又见他这样,还没有来的及躲开,就被那公子一把抓住。
    「公子请自重,小女子只卖艺不卖身。」
    他哪里肯听的进去她说的这些,激情涌动的公子一个飞扑上前,抓住了姬奴的衣衫,姬奴用力想逃跑,却把衣服给撕破了。光滑细腻的胳臂和那胸前的两个吊带全都暴露在了外边。
    这下更引起了公子的慾望之火,那公子像一条恶浪似的此刻又向姬奴扑来,姬奴被威逼到了墙角,她再也无路可逃,羞怯怯绝望地看着他。
    口中喊道:「不要,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第二章红尘癡情种
    那公子满脸胀的通红,额头的青筋暴胀着,如蚯蚓般向髮丝边缘蔓延开去。慾火中烧,如野狼扑食。那年轻公子一只手拦着姬奴柔软细腻的腰肢,满脸污言秽语的嘴巴,向她红红的丹唇上贴去。
    姬奴瘦小的身体发出的微弱力量,怎么也挣扎不掉那人的魔掌,她只有不停的呼喊着,却不见有任何的人进来。此刻,那公子却更加的来劲了,抱住姬奴向床边走去,不管姬奴如何的挣扎,始终没有任何的反应。
    姬奴就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鸟,被绝望的抛到床榻上。那公子也没有一点的温柔体贴的味道,上来就把上衣服撕扯了下来,姬奴的上身露出一条粉红鲜嫩的肚兜,遮掩着娇羞华美的身体。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姬奴苦苦哀求地说道。
    「美人,别怕,哪个像你这样如花似玉的仙人儿,没有享受过这初夜少女的激情。」
    正说着话,那少年公子快速的脱去了上身的衣服,赤裸裸的站在姬奴的面前。口中酸酸地说道:「美人娘子,小生这厢有礼了。」
    像一条恶浪似的飞扑到姬奴的身边。「小娘子来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别挥霍了这大好的片刻光阴。」
    那公子上前抓住姬奴,把她压在了床上的被褥里,在她的脸上身上乱摸乱亲一通。姬奴有喘不过气的感觉,她知道再怎么喊叫也无事于补,张开嘴巴向那公子的肩膀狠狠的咬去。
    那人大喉一声,像是被电击到一般,向后跳了出去,口中无耻的骂道:「你这小贱人,竟然敢咬本大爷,看我怎么收拾你。」
    公子的肩膀显露出一排牙样的血痕,隐红的血丝向下渗去,像是秀出的一朵水仙花,慢慢的绽放开来。看着那道血痕,那姬奴惊的一身的冷汗,瘫坐在床的里角上,双手抱着膝盖,眼中闪着泪花地看着那人。
    那眼神中有乞求的成分,乌黑秀丽的头髮,此刻已经被揉搓地散乱地耷拉着。
    「你别过来,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放过你我就不是男人,看我怎么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等会你在云里飞雾里飘的时候,你就会想着我好了。」
    「无耻。」
    「对,男人见了像你这样的绝色美人儿,有几个能镇定自如,可以不无耻的,我今儿个就无耻一回,那又何妨。」
    姬奴左右张望着,想找点什么可以阻止他过来,但是,满眼望去,什么都没有。只有被褥和一层灰色的纱帐,包裹着这偌大的一点空间,看着他一步步的紧逼过来,她只有受屈辱,却什么都做不了。
    切不知,在门外的窗榻下,那万妈妈正在躬身屈膝,偷听着这房间里的一切动静。这老不死的淫婆子,听到房间两人的对话,那嘴巴都快笑歪掉了,那股风骚劲头儿,又蕩漾开来。
    姬奴又被威逼到了床的一角上。「这次你可咬不到我了,看你还不束手就擒。」
    姬奴胡乱的向外抓去,却被他一个冷不防,让那公子抓了个正着,拦身背过去,两条腿压在那姬奴软绵绵的肌肤上。
    「小美人,这次我看你还怎么逃脱掉我的手掌心。你的肌肤真是有弹性,碰到你的身体,我的骨头都快化掉了。」
    「你放开我,我求求你。」
    她撕心裂肺地哭涕着,再怎么挣扎也是枉然。
    慌乱的挣扎之下,她的手突然抓住了头上的一根金针,本能的拿起那跟金针,向那公子狠狠的刺去。只听的那公子又是「哎呦」一声,比刚刚的两倍飞的都高,像个傻子一样搞笑。
    「好恨的女人啊,难道你还想要我的命不成,怪不得人都说,最毒妇人心,我这样好心对你,你却这样回报我吗?」
    「只要你不碰我,怎样都可以。」
    「快把那东西放下,我可不想再被你刺到第二次了。」
    「你别再逼我,要是你再逼我,我就自己死在你的面前。」
    说着就把那跟金针刺向自己的咽喉。
    「你这女人是不是疯子,真是没的趣味,我只是想好好待你。」
    公子调侃地说道。
    「你别在向前一步,我立即就刺死自己。」
    姬奴拿起的金针已经刺入肌肤,一丝丝的血向外溢出。
    此刻还在窗外偷听的万老婆子见这样的状况,知道不妙,再这样下去肯定是人才两空。忙偷身来到房间的门口,假悻悻地说道:「姬奴啊,万妈妈来给你们送茶水来了。」
    那姬奴听见万妈妈的声音,就像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忙呼喊道:「万妈妈,你快进来?」
    那万妈妈推门而入,故意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假装吃惊地说道:「我的宝贝哎,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呢?快把手里的金针放下,刺伤了你的皮肤就不好看了。」
    此刻,姬奴才慢慢的把手中的金针放下。那公子见好事不成,只有任自己倒霉。「你这女人,活该一辈子都待在这烟花柳巷里,这样不识相,吧了,吧了,算我今天晚上晦气。」
    说吧甩手而去,不在话下。
    那姬奴见此状况,慌忙跳下床,她的身材确实是没的挑剔,晃动着胸前两个跳动的慾望,我敢说是男人都会动心,趴在那万妈妈的怀里伤心地哭了起来。真没办法,女人长的太漂亮了,就连那地上的耗子都会惦记在心里。
    这是不是就叫红颜祸水呢?还是苍天弄人,故意来这么一段离奇和特别。
    「妈妈,你要是再来晚了,我可就真的见不到你了。」
    「没想到,这人品怎么这样差,以后绝对不会再遇到这样的事了,好了,我的心肝别又哭了。」
    与此同时,在一片茂密的竹林里面,一块青色的盘石上坐着一位大概五十岁左右的妇女。眉目之间,埋满了沧桑和冷漠,全身上下都是穿着粗布棉衣,静看着不远处一个英俊帅气的年轻人,在练习剑法。
    年轻人大概有十八九岁的样子,杀气沖天的眼神,和那一双虎跳龙眉娇娆艳,虽然穿的也是粗布棉衣,却怎么也掩饰不了两人从骨子里透漏出来的英气和胆魄。只见那少年运剑如飞,收缩自如,招招都是擒龙之妙手。
    中年妇女看的出神,不断的点头称讚,但是从她的眼神里,可以读出,还有另一层不与人说的痛楚在围绕着她。少年的功夫是出神入化,飞叶走竹,踏风追气,功夫之俊美,堪称绝世。
    片刻过后,少年来到那妇人面前说道:「娘,今天我有没有什么长劲?」
    「仇儿现在已经有几份你爹当年的英气和功夫,不过还需要努力,现在江湖险恶,处处都得提防小人。」
    「娘,我爹是干什么的?」
    中年妇女歎气而不的答。
    「为什么我每次问你都不回答我,你只是让我勤奋练习功夫,确什么都不和我说。」
    中年妇女,脸色顿时变的阴暗起来,从她的面部表情可以看的出来,她很痛苦。后事下续,精彩不断。
    第三章牡丹花下死
    夜凄冷无比,京城的街道和大小巷子还是热闹非凡,热气腾腾的饭菜,还有馒头从蒸笼里向外散发着香味。一位不知名子的,带着斗笠蒙着面纱的人,身上还挽着一把紫砂宝剑,看样子势头不小,想必这京城又有事情要发生,这个平静的夜晚又要再起风波了。
    她来到馒头铺前面,看着那热气腾腾的馒头,伸出手拿了一个左右打量着。脑海中顿时显出一个画面,一位美丽华贵的夫人带着一个小姑娘,在艳阳高照的繁华街道上,小姑娘拉着母亲的手,非要吃馒头。
    「诗梦想吃馒头是吗?妈妈给你买去。」
    那贵夫人说道。
    从馒头铺出来,刚刚拿在手里的馒头还没有吃到嘴里,那小姑娘张着嘴巴看着这眼前的一幕。
    突然就在这个时候,从另一头来了一群官兵,把他们一行人团团的围住。
    领头的人拿出一张皇榜,左右念了一通,然后就把他们都抓了起来,她抓在手中的馒头被一个官兵夺去,抛的老远。恶狠狠地说道:「想吃是吗,以后你就可以吃个够了。来人,把这小叛贼也给我带走。」
    那个馒头从她的手中滑落,滚动了几圈,掉到了臭水沟里。
    「客官,请问你买馒头吗?」
    此刻她才回过神来,看着那卖馒头的老闆在问话。
    「你要是不买就算了,可别把这馒头浪费了,你看让你捏成什么样了,这还能吃吗?」
    她打量了一下手中的馒头,早已经被她无意间的愤怒,捏成一个死疙瘩。
    「对不起老闆,这个馒头我要了。」
    柳丝随着风的吹舞,来回的摆动着,不时的和她头上的斗笠撩拨在一起。她打量着手中还在冒着热气的馒头,咬了一口,在嘴里嚼了半天,透过浅浅的面纱可以看出她的表情很忧伤,眼中似乎闪着泪花。
    片刻过后,紧握手中宝剑,随着一声清脆的剑和鞘的撞击声,那人向一片阴黑的胡同深处走去,一会就没了蹤影,像一条阴暗的毒蛇一样爬上人的脊背,透骨的湿冷。
    又是那牡丹婷,又是那姬奴,不过此刻的嫖客却是一位达官贵人。
    整个牡丹婷今晚都被他一人抱了下来,财力之雄厚,谁可比拟,据说此人的钱财都的做官时贪污而来,具体怎样,不知详情。
    那姬奴依然是弹奏才女怀中蜜,为她人做嫁衣裳。各位看官,只见厅堂中央四个美丽妖艳的女子,随着琴弦的高低起伏,在尽情地摆能着自己的风骚,涉骨钩魂的身资,撩拨煽情的手笔。
    各个都是单胸透明薄纱罩,脐下半两遮羞布,妩媚妖娆堪成绝代之妙笔。
    那台上坐着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子,生的是面大体宽,一双清幻狐狸眉,长在这样的脸上更是妙笔生花号称奸雄在世。眼睛微微闭着,只露出笑的缝隙,三条狡诈弧线在双眉中展露无疑。
    暗夜捉瞎的鬍鬚,肉中带刺的面容,整个看上去就是一奸诈之人。此刻,身边已经坐着两个侍奉的狐狸丹资女,左来一壶酒,右来胭脂味浓,粉唇贴须,那老色鬼手下左右袒露去,可达之地,望之若渴,想之欲动。
    姬奴弹的是新创的一首《童难情》像这样的场面她已经麻木了,男女的交织,煽情似火的攻势,在她看来,心如死灰。
    「嫁衣裳,为谁上。」
    「情真处,尽荒凉。」
    「多情女,笙歌梦。」
    「日日凄,知己遇。」
    「夜到明,明到夜。」
    「猛回头,白髮生。」
    「回头望,尽荒唐。」
    「交欢处,觅乡郎。」
    一曲吟吧,琴声慢碎尽,心中无限失落。「好一个回头望,尽荒唐,交欢处,觅乡郎。往日只是听说这牡丹厅来了一位才女,今日一见果然是女中之才杰。」
    「听说你有个规矩,只卖艺不卖身,今儿个我也不为难你,那你就继续弹奏吧,我们可尽情的玩味人生,及时行乐。可不等空老去,只留歎息,你看看这每一个都是绝色佳人,老夫今天可是掉到温柔乡里了。」
    「大人,瞧你说的,今晚保证你高兴而来,尽兴而不思归。」
    坐在身边的一女子妩媚地这样说道。
    「还是你比较讨人爱,以后跟着我,做我的第九房小妾吧。」
    「大人这可是你说的,可不需反悔了。」
    「我堂堂一个二品大员,会和你说话不算话吗?来吧宝贝,今晚可要让我尽兴了。」
    几语说吧,那女子就被他压在床上,滚了几个圈。这老风流鬼,整日山珍海味的吃的多了,性慾还是那样的强烈。但是就在他慾火中烧,风流正浓时,只听的窗外忽的一声,透着窗帘,几道飞溅起两仗多高的血,喷洒在窗帘的纱窗上,暗暗的夜里只能看到一片片的模糊。
    那老色鬼知道素来自己得罪的人很多,见这样的状况。此刻,把那女人一把推出几米远,摔倒在了地上。房间里现在寂静的吓人,只有那姬奴还在慢慢捻来一首及兴而做的曲子。
    就在这时,门噶然一声被打开了,只见两具尸体顺着门倒了进来,一阵杀气从背后捆着一阵冷风袭击而来。从一旁闪进来一个黑影子,正是刚刚那位在小馒头铺买馒头的,那个神秘的人。
    姬奴细细弹来。
    《葬花劫》「秋叶飘零知风冷,挽弓射月丹心癡。」
    「昔日风波烟花柳,待到今日负黄泉。」
    「金山银山积天下,死后挥袖恨天年。」
    「莫道生死劫难时,只把行乐来把玩。」
    「富的穷的终将死,你我天地皆同人。」
    曲终人不散,黑白无常来锁命,命之将竭。那带着斗笠的人,用余光扫视了一下姬奴,听吧吟诗,似乎有什么感触。
    「除了这位弹琴的姑娘,其她人全都出去。」
    话音还未落,只见几个姑娘弯着腰,从门口跑了出去,看见门口两具尸体血粼粼的样子,一个个都吓的面色苍白。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来行刺我,你可知道我是谁?小心我抄你满门。」
    「你可是二品大员,孟天德?」
    「正是。」
    「那就对了,你的死期到了。」
    「你说让我死,我就得死吗?」
    「我要杀的人,没有一个可以活着的,你也不例外。麻烦这位姑娘再为我弹一首曲子?不知可否?」
    「既然来了这牡丹婷的,都是我的客人,你想听什么曲子,儘管说来,我好为你弹来。」
    「姑娘想必也是个才女,刚才,在下已经在窗外听了很久,本不想打搅的。还望姑娘谅解?」
    第四章做鬼也风流
    杀气四起,空气中凝结着一股彻骨的寒。孟天德面色煞白,三魂六魄似乎已经少了一魂一魄,全身颤抖地晃动着,惊恐地呆在床边。
    「那小女子就为这样的场景弹奏一曲吧,古来乱世出英杰,天道沧桑。」
    姬奴轻轻道来。
    随着琴声的曼妙响起,如山林间一抹孱孱的流水,轻轻的行走在淡淡的月光里,然后消失在惨淡的迷雾里,那带着斗笠的人向那台上孟天德快速靠去。
    「这首曲子就叫《英雄冢》」
    「天荒降龙凤,乱世英雄现。」
    「多行不义人,生死布上现。」
    「头上一片云,三尺有神灵。」
    「逍遥仙鬼愁,命必负黄泉。」
    「赠一字,逍遥仙。」
    「好一个逍遥仙。」
    那人大声喊道。
    说吧飞身上去要锁那贪官的狗头,霎时间不知道是大意失荆州,还是习艺未精,被那贪官早已经布下的天锣地网罩住。四条大汉从房樑上迅弛降下,左右把牛筋网凝结在一起。那带着斗笠之人被困在了天网之中,左右不的挣脱。
    「哈哈,轻狂小儿,我自知得罪不少人,早已经布置好了所有的一切。现在你就等着死吧,来人把他的面纱揭开,看看他究竟是何人,这么大的胆子,敢来行刺本大人。」
    孟天德得意的这样说着。
    「你这不识相的青楼女子,竟然以诗来辱骂老夫?」
    那姬奴无声无色,如坐漫天空幽之谷,信手妙妙弹来。彷彿这房间里就她一个人,把世界上所有的一切杂念都挥洒掉了。只见两个侍卫拔出剑来,挥舞到姬奴的脖颈上。
    另外两名侍卫向那带着斗笠之人步步紧逼,网下之人双手撑网,左右寻找着出路,用力撕扯着那如钢筋般结实的牛筋网。
    「别白费力气了,这牛筋网是用钢丝拧成的,任你有在大的力气也是拉不断的,哈哈……哈哈……」
    孟天德一边说着话,一边向那姬奴妇走去,站定在那姬奴妇旁边,一摆手示意左右退下。一只手托着那姬奴妇的下吧,一双色咪咪的眼睛,挑逗的注视着姬奴高领窄衣下那两条深深的乳沟,彷彿那里面藏着很深很深的诱惑。
    「好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如此的容貌,如此的才气,堪称举世无双。只可惜落入红尘烟花柳巷中,可惜了。」
    「这也比不上,那些披着狼皮的羊,到处危害社会来的好。」
    「你这贱人,我本意想救你与苦海,你倒不识相。」
    「我自孤命,怎劳驾大人抬爱。」
    那两名侍卫此刻已经来到那网中黑衣人的身边,正欲上前拉开那面纱。只看到一道金光闪过,顿时,那牛筋网烂成几半,那人重中飞身而出,当场毙命两名侍卫,另外两名见犯人逃脱,纷纷上前抓拿,与那带着斗笠之人打做一团。
    「谁抓住他,本大人我赏赐黄金万两。」
    孟天德字一旁这样大声地喊道。
    只见那两名侍卫听到主子这样说,此刻,更加的卖命,谁都想陞官发财,这是值得理解的。那人步步后退本不想伤这二人性命,但见他二人不但不知道悔改,反而步步威逼。
    那孟天德见势头不对,慌忙向窗户边逃去。那人见孟天德欲逃跑,这才与二人不再纠缠,出招致命,二人倒地吐血而亡。弹地而起,飞身来至窗下,拦住了那贪官的去路。
    孟天德见欲逃不能,吓的面色苍白,连滚带爬的向后边退去。退到床边,见退无可退,慌忙中记上心来,扑腾一声跪倒在地上央求起来。
    「大侠饶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把我所有的钱全部都给你,求你放过我一条狗命吧。」
    那带着斗笠之人似乎有些犹豫,手中的紫砂宝剑上残留的血迹,一滴滴向下掉落着。
    孟天德边说边偷偷的注视着,眼前的这个人,见她不再上前。便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向那黑衣人刺去,一个不防备,匕首狠狠地插在了那人的胸口。血像泉水一样向外喷洒着。
    「说你白癡,你还真白癡,这样都可以上当,你简直比猪还蠢。」
    龇牙咧嘴地奸笑着说道。
    那带着斗笠之人向后退去,见他如此的卑劣,拔出腰间匕首,顺势用力,只见那匕首像一把利剑一样,直刺那孟天德的喉咙,孟天德残叫一声,当场毙命而死,这就是所谓的一刀封喉。
    孟天德一世机关算尽,到头来却死在这烟花柳巷之中,这一死可就成了举世言谈把玩的笑料。真真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那神秘带着斗笠之人,慢回头向后退去,一层灰色的帘布遮盖着她那痛苦的表情,回头向门口走去,每走一步都滴落几滴鲜血。来到门口处又停了下来,看了看那姬奴妇,缓缓说道:「姑娘可否再我弹奏一去?我还想在听听那首英雄冢。」
    姬奴信手弹来,伴着整个房间的血腥味儿,如刀光剑影般扑朔迷离。一曲终了,只见那人狂笑三声。「说的切,对的妙,乃才女也。」
    话音刚刚落下,只听的一阵风声,那人飞身跳到树尖,拂袖一转,转眼间就消失了。姬奴慌忙下台想去追赶,想问一下那人的名号,跑到门口却已不见了蹤迹。只闻的扑鼻的血腥味直冲脑门,阵阵噁心。
    子夜十分,人声寂寥,牡丹婷里血气沖天,死尸横地。然而在另一处却是张灯结綵,灯红酒绿,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
    在这样一间房间里有两个人,一个生的俊俏美丽,一个是当今的状元之才。女的乃是当今权倾朝野,王爷朱天章之女朱红颜,生的美丽高贵。男子便是那姬奴妇的结髮夫妻书多情,只因为那王爷位高权重,小姐千金亦是国色天香,这才误说自己尚为娶妻,引来这一段风流债。
    王爷也是招贤纳士,有如此良才肯定要收为己用,以此来扩大自己的势力。
    人生四喜已得二喜,「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那书多情风光正浓,此刻已经掉到温柔乡里,早已经把那姬奴妇忘的乾乾净净。
    洞房花烛夜,新娘子头盖花布,娇羞可见,独坐床边。新郎官似醉非醒,跌跌撞撞地推门而入,灯红酒绿,藉着几分酒力,迷糊中书多情看着新娘子一个人坐在床边。眨眼的顺间又变成几个人影,看来他真的差不多快要醉倒了,眼睛已经看的模糊起来,晃悠着身体向床边走去。
    第二卷初试云雨情
    第五章洞房花烛夜
    夜到三更,泻寒的高空,一轮明月像一块香蕉一样悬挂在凄色迷离的窗帘上,透过纱窗洒下一点淡淡的残白。和烛光发出的光亮照射在一起,看久了,隐约中,就变成了隐隐血红。
    书多情酒醉渐醒,欲前又止,像那琵琶女郎一般。「千呼万唤始出来,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此刻,那朱红颜坐在床边倒是心里发慌了,眼看这半夜将过,红盖头还没有掀起。
    心里倒琢磨着,怎么才能让这笨头笨脑的书多情主动起来。只是这朱红颜生在深宅大院,未曾见过多少人,对人的了解那是知道的甚少。其实那书多情是玩火自焚,说自己尚未娶妻,这就已经走上一条不归路,王爷嫁女,天子赐婚,他敢说不娶吗。再说像朱红颜这样有材有貌,身为贵家之女,娶了她那以后肯定是官运亨通,步步高陞。
    此刻,酒醒了七八分,这才清醒过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随说自己已经中了状元,但是结髮妻子是万万不能抛弃的,让皇帝或者王爷哪一个知道都是死路一路。
    本以为做了状元就可以一展英雄梦,驰骋沙场,报效国家,没想到这初来京城便把自己至于这万难境地。想到这里,又回头看看那床边,焦急等待着自己去掀红盖头的新婚妻子。
    郁闷之极,又翻身拿起一个高脚酒杯,提起鸳鸯青梦壶,弯嘴躬身解愁意。随手倒来一杯,仰头一饮而尽,又倒一杯,信手又一饮而尽。连倒三杯,酣饮正浓。只见那朱红颜左等右等,已经按耐不住,掀开一处盖头来,露出半色秀脸,淡淡轻装,一双水灵灵的桃花多情眼,娇羞多情的巧佳人,忽闪着大眼睛到处寻找着情郎。
    那朱红颜心想,未曾见过面的夫君还不知道长的是个什么样貌,只见一身穿长袍,黑丝闪亮修长,碧眼青眉,单鬓如描似刀裁,果然是一才俊,人间难得之人。这闺秀女朱红颜见此状况,甚是欢喜,心已暗暗相许。
    只是这夜之将半,春宵苦短,两人却没有任何的进展,那朱红颜却心里闷的慌。
    焦急之下,急中生智,侧身弯腰,一只手捂着头上的红盖头,另一只手去抓那脚上的红色绣花鞋。一只小脚裸露在外面,颠着小脚放到另一只脚上,裹在脚上的一层细软的布,没有了鞋子的控制,开始炸开了线,就如同那新娘子此刻的心一样,只可气那新郎不解风情。但是,她打心眼里并没有多少生气,反而因为书多情的这一举动,心中暗暗高兴。
    抓起一双绣花鞋子,狠狠的向那书多情砸去,她一个用力过激,身子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连同整个红盖头和那凤冠霞披一同掉落在了地上,那双绣花鞋子不歪不斜的正好打在那书多情的头上。
    猛回头见那朱红颜,摔倒在地,欲起身去扶她。恰在此时,朱红颜準备起身端坐,好保持自己矜持的女儿家形象。回头处与那书多情一双青虎伏山俊俏眼相遇,这次正眼相会使得两个人都看清楚了各自的面目。
    一个是硃砂丹青,身俏眉秀,五官生的恰到好处,再配上浓眉大眼,如山梁之鼻埋于主峰,青薄红润墨绿口,人中宽大而不露锋,姑娘看后更是癡心,娇羞相望癡情郎。
    那书多情见了那朱红颜如此绝代佳人,也是惊讶不已。见那朱红颜肌肤如水似冰,让人见了如肌似渴,细腻娇滑。眉若刀裁,口若樱桃,半妆洒下细粉匀,樱桃小口处轻描淡写,让男人看了都想去吻上一吻,一处深深的慾望正在升腾。
    在望下处,红色单绳吊带裙纱,灯红酒绿处,粉嫩可爱。半色吊带围身下落处,那丝带扎的是恰到好处,高则如衣锦夜行,低则如那烟花风尘之打盼。吊带处如泻闸之洪水,欲落而未起,又如那裁花之蝴蝶,一声轻响,就会展翅高飞去。
    四目相望处,儘是多情,两情张望处已经把对方重上到下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书多情见那朱红颜还未曾站起,依然半就的躺在地上。面对如此之美丽红颜知己,哪个不为只动心,一个快步上前,很绅士地说道:「小姐快起身来,地上寒凉,小心别冷了身子。」
    说吧伸出一只手向那朱红颜靠去,朱红颜娇羞遮挂心中的激动和喜悦。单手遮脸,为了矜持的形象,还是稍等了片刻才把手伸出来,轻轻地搭在书多情宽大的手上。那双手从那衣衫下伸出,像一条出淤泥而不染的粉嫩翠藕。又如一条妖艳妩媚的蛇游走与青山绿水之间,华贵高雅处不再那姬奴妇之下,丰韵犹存,各领风骚。
    「哎呀。」
    那朱红颜还未站稳当,突然脚上一阵疼痛,这才情不自禁地喊了出声,这才感觉到有点失礼。
    「怎么了?是不是扭到脚了?」
    朱红颜「嗯。」
    了一声点了点头。
    「来,到那边去休息一会,让我看看到底伤的怎么样了。」
    书多情关切地说道。
    还未走动只听的,那朱红颜又疼痛地喊叫了起来。
    书多情见她如此状况,知道伤的不轻,一只手揽着那朱红颜如丝带般柔软的腰,另一只手挽在那双轻巧的小腿上,把那朱红颜抱了起来向那桌子边走去。朱红颜见这书多情如此举动,心中甚是欢喜,趴在那书多情宽大的胸怀间,那个幸福劲,全都写在了脸上。同时也有几份初春少女的害羞和胆怯,脸色发烫,面色火红。
    围桌而坐,那朱红颜坐在椅子上,书多情弯下身子看着她的脚说道:「我来帮你看看有没有伤到筋骨?」
    朱红颜闭口不答,注视着书多情,牙咬着嘴唇,很紧张的样子。
    「别紧张,我小时候练武经常扭伤脚和手的,对付这个我已经习惯了。」
    这朱红颜这狠狠地点点头表示顺从。书多情双手托起那只受伤的脚,把她那双鞋子脱掉,然后,又把那脚上裹着的布,一层层的取下了来。他不禁惊讶地看着那只脚,只见一只小脚上五条指头,像五条玉人安祥地躺在一起。
    「心中暗暗说道:「这么美丽的小脚,我可是重来都没有遇见过的,真是美丽极了。」
    他想的时候稍微有些犹豫。
    那朱红颜见他这样忙问道:「怎么了,有没有伤到骨头?」
    「奥,好美丽漂亮的一双脚。」
    那书多情正如此想,听道她这么问,也就随口说了出来。
    朱红颜听他如是说,以为是在调情于她,心中甚是欢喜,不过还是面带微笑,显出几分娇羞之态。
    那书多情拿在手里的脚,就像是在观察一件艺术品一样,十分的爱惜,和八分的怜悯。闹了半天还没有洞房,是我的错,马上就洞房,现在还可以闹洞房的,来晚了,可就只有娃娃可抱了。
    第六章初试云雨情
    桌子边放置了两颗富贵竹,有两片叶子现在已经泛泛微黄,不过幸好中间的主叶还依然葱绿鲜艳,心中这才放心下来。继续洞房。
    从月光上闪开一道激光,再回到洞房,接着那梦里美人的呼唤,缠绵柔情的氛围,慾望和肉体对两个人的折磨。究竟这书多情是将错就错,还是深爱着前妻,宁死不屈。堂也拜了,婚也结了,洞房也入了,又碰到这样美丽娇羞的女子,就这样荒废一夜其不是要挨人谩骂吗?
    「我的脚怎么样?」
    「奥,没什么大碍的,只是扭伤了,我帮比按摩按摩就没事了。」
    书多情抓起朱红颜的小脚,左右活动着,却把那朱红颜搞的浑身不自在,她的脚不时的向后退去。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
    「没有了,你抓的我好痒痒。」
    「现在好了,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嗯。」
    「只听的别人说王爷家的千金叫朱红颜,我当时以为,应该长的奇丑无比。还以为是欺骗我的,今日一见才知道,竟然是这般秀气可爱,如此惹人怜爱。」
    书多情情不自禁地说道。
    她听到他这样说,心里乱遭糟地砰砰跳个不停,拭衣掩面遮羞气。
    「现在时间不早了,又是天寒之气,我帮你卸掉妆,你躺在床上休息一下吧,免的着凉。」
    书多情又这样地说道。
    两个人来到梳妆台边,朱红颜对着铜镜里的自己看了又看,彷彿在看另外一个人似的。书多情诧异地问道:「你在看什么呢?这么美丽的人儿,对自己还不满意吗?」
    「我感觉这个好像不是我自己,她像来自遥远的另外一个人。同你不一样,你来到我的身边,让我可感觉到你的呼吸,可以感觉到你的微笑。」
    她梦呓般地说道。引的书多情一阵诧异。
    「怎么会这样认为?」
    「我只是想到这些随便说说的,你帮我把妆梳下了吧。」
    从铜镜中可以反面的看出,那朱红颜穿金带银的身体,在渐渐变小,一会的时间就把整个妆梳都卸掉。整个桌子上放了一大堆穿带的金银首饰,书多情惊讶地看着那些东西。
    「我送你到床上去休息吧?」
    书多情这样说道。
    「嗯。」
    那书多情抱起朱红颜,正準备向床边走去,也不知道是书多情被她的美貌所迷,还是不小心。刚走两步,一脚踏到她长长的衣衫上,一个踉跄那朱红颜像一个物体一样,被向前抛去。
    书多情见她飞出,忙上前去抓她,没想到这一抓更糟糕,却不小心把那朱红颜的衣服撕破了。赤裸裸地,上身除了一件红色肚兜,其他什么都没有了,他连忙收手后退,见朱红颜马上就要落地。还好是个武状元,身手还不错,又慌忙飞身上前抱住那朱红颜,两人纷纷落地,书多情整个护着那朱红颜,防止她别伤着。两个人就像沾在了一起,向远处滚动而去。
    就像玩过家家一样,两人抱在一起滚动了几圈,停在了离窗台不远的地方。书多情和朱红颜两人嘴贴着嘴,身体相互贴着身体,身体相互可以感受对方的炽热,和那心跳迅速加快的奇妙感觉。
    朱红颜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啊眨的看着书多情。那书多情亦是用同样的眼神看着那朱红颜。此刻,他有着强烈的慾望驱使着他,两个人就这样多情地注视着对方。
    就像有魔鬼的驱使一般,那书多情慢慢的把头向下埋去,紧紧的抱着那朱红颜,一张嘴巴狠狠地压在那朱红颜的薄唇上。那朱红颜接到这个吻,开始时,眼睛睁的老大,后来慢慢的才把眼睛闭上,双手和嘴巴开始回应着那书多情炽热的吻。
    一个赤裸裸,一个血气方刚,两人专注地亲吻着。那书多情突然感觉就像有什么东西向他头上狠狠地打了一棒子,清醒中,自己正在和这朱红颜如此亲热,身下还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有两个软绵绵的东西,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他突然害怕起来,挣脱掉了她的回吻,两人又相互注视着。片刻过后,那朱红颜问道:「你怎么了?」
    上前又给那书多情一个如樱桃般甜蜜的亲吻,双手搭在那书多情的脖子上,就像一把铁链一样死死的锁住了那书多情的心。
    「这里太凉了,我们去床上吧,让我们好好的享受这新婚之夜的快乐激情。」
    书多情鬼使神差地这样说道。
    朱红颜就像一块棉花糖一样粘在了他的身上,瘫软地搂着书多情的脖子,幸福地简直快要死掉。
    书多情抱起那朱红颜,向床边走去,一步步地来到床边。把她平躺地放在床上,两人依然还搂抱在一起,书多情还没有把她放稳当,只见两人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又热烈地拥吻在了一起。相互地感受着对方炽热的爱恋,手到之处儘是完美之禁地。
    那书多情的双手在朱红颜如水晶般美丽的身体上来回游动,喘息之声不绝与耳。那书多情正準备解开朱红颜胸前的那条碍事的红肚兜时,最后一道禁区还没有解下,就听到那朱红颜焦急地喘息着说道:「慢着,等一下。」
    书多情,一时间傻了眼,正发呆不知道怎么回事时,身下的朱红颜微笑着指着那边的蜡烛。
    那书多情才会朱红颜之其意,欠了下身子让那朱红颜下床去熄灭蜡烛。从朱红颜的背后看上去,那样的身体简直可以称的上是完美无缺,使的那书多情的慾望,一阵涌动澎湃。
    上身的红色肚兜从身前饶到身后,打了一个节繫在腰间。粉嫩的衣服里圆滑抖动着的臀部,更是左右晃动的厉害,晃的书多情心里直痒痒的,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枪毙了。只见那朱红颜慢悠悠地一个个吹着蜡烛,就只留下最后放到门口的一颗蜡烛。
    「你快点吗?」
    那书多情此刻焦急地催促道。
    朱红颜回头妩媚地说道:「现在你急了,刚刚你怎么不急,浪费了那么多时间,现在折磨你一会,看你下次还装什么正人君子。」
    「你不如杀了我吧。」
    「这不就好了吗,我来了。」
    朱红颜歪歪扭扭地向床边走来,还没有上床就被那书多情压倒在身下,侧身就要去亲吻,可是没有亲到嘴巴,却又被那朱红颜的手拦住。
    「你又怎么了?」
    「等一下,你急什么吗?床帘先放下。」
    这书多情才快速地把床帘放下,从最后一丝的缝隙了可以看到那朱红颜,侧身坐着,背对着外边,把最后胸前的肚兜摘了下来。那书多情如狼似虎般的把朱红颜按到了身下,这次她没有反抗。
    透过薄薄的帘子,只见两个人影子相互缠绵在一起,慢慢地躺了下去。
    泛黄的蜡烛还在蠕动着火焰,缓缓燃烧着,一切都消失在这夜晚的寂静里。
    第七章淡淡血恨仇
    冷冷的凉风忽忽地穿过一片密林,满过身的泛黄的野草随着风的捲动,而肆虐地挥舞着。
    一颗颗黑木涯林,陡然峭立地长于天地之间,丝丝黄叶飘然落下。只见有一个人影,骑着一匹高头骏马,马上坐的人歪歪斜斜地,从另一边迅驰而来,她就是在牡丹婷里和姬奴妇一起杀死那孟天德的神秘人物,她此刻已经受了重伤。
    但是,看上去她并没有什么大碍,她的毅力很坚强,丝毫没有影响她脸上的表情。那夜此人杀掉孟天德之后,朝廷当时就下了通缉令,这朝廷二品大员被杀可是头等的大事,不管他有没有贪污赈灾公款,公然敢杀害朝廷命官都是死路一条。
    朝廷已经连夜派了京城四大捕头前来追捕,这牡丹婷里可是闹翻了天,姬奴妇已经被问了几次话,都没有结果。经过这样一件事之后,犯过事的人基本上都不敢再去牡丹婷,有的还不敢出门,生怕那逍遥仙半夜来锁命,一时间京城里的大小官员都人心惶惶。
    城里的百姓对逍遥仙的做法到是很赞同,那逍遥仙的名号在一夜之间传为佳话。当夜朝廷密报通知,见此人向黑风林处逃走,京城名捕,四人二话没说,迅速骑上骏马飞驰追去。
    铁蹄狰狞,风声冷冷,菁艳飞姿,如雀山之虎,穿梭在一条狭暗悠长的迷途深山,臂胯的利剑在腰际中抖动着,发出??铛??铛的响声。
    白马狂啸,艳姿卓绝,目射寒光,一缕如薄冰般的纱裙,遮掩着淡淡月光半色点缀的肌肤。
    行如狂风,分秒迅驰,转眼消声,人迹无影。白雪泻寒,松林变色,偶来至错杂竹林深处。
    飞马狂怒,拉缰四蹄奔天而止,清目蓝眉,走夜寻声,静夜杀气袭人。
    只见随着黄叶落地的响动,从密林中飞出一排七色饮血刀,向她命门射来。
    挽臂提剑,「……唰……唰……」
    几声全打在一排暗灰色的竹子上,从天而降四名黑衣人,头带毡帽,分不清楚是男还是女,个个紧握手中狂刀,随着刚刚那几颗被飞刀打中的竹子,一声清脆的断裂响声。
    四人踏叶挥刀,向那女人命门直接劈砍而来,女子斜眉横脸,傲视四方,静待来攻。
    仰天长空,四刀齐飞,那女子拔剑片刻,四人飞刀落地,各个而立。过后,斗笠瞬间断开,一道暗红的血丝从天庭隐出,滴落到泛黄色的残叶上,四人倒地而亡。
    风捲着落叶,洒在她轻轻飘舞的秀髮上,那女子看着倒地的几人,一滴青泪丢落到还残留着血丝的剑上,隐隐流淌。
    她本来已经受了重伤,本以为在京城四大捕头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没想到就这样葬送掉了性命。那人的伤口还在隐隐流血,叶子一片片的从眼前划落,收剑回鞘,只听的一声巨响,那人上马又飞驰而去,留下四具尸体曝尸荒野。
    那些落叶飞舞着飘落,把那几具尸体慢慢的掩埋掉,只留下几匹马嘶哑地狂叫着,挣脱了缰绳飞驰而去,片刻又恢复了往常的寂静。
    来至梦涯阁,落马而立,捂着胸脯缓慢地向前走去。穿过一排竹木编製的幻制桥,来到梦涯阁亭,只见屋内坐着一位白髮鬍鬚,精神炯异的老人,此人正是梦涯阁的主人,梦涯阁老前辈。
    「师傅,我违背了你老人家的心愿,今天又犯了杀戒,请师傅处罚我。」
    那人双腿跪地,乞求地说道。
    「吧了,看来你身体里流着你祖辈的血液,生来就是惩强扶弱,有大将的风采。现在你已经长大成人,我该告诉你有关于你的身世了。」
    那老者微闭双慢慢说道。
    「师傅,我的身世。」
    那人诧异地问道,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年,朝廷内忧外患,奸臣当道,我弃官云游四海。来到天赖寺,準备出家当和尚,走到半路,听说杨家被朝廷判成通敌判国,正準备满门抄斩。我早知道这杨家是满门忠烈,一心保卫国家安慰,从无二心,定是有人想灭你们杨家。于是我决定前去救你的家人,但是我去迟了,当我赶到之时,已经晚了,发现你的父亲被人打成重伤,已经回天乏力。他临终的时候告诉我,说他并没有通敌判国,把那封信件交给了我,上面沾满了鲜血,说完这才断气归天。但是只有我一个人相信他,这有什么用呢。当时你在他不远处的一棵树下,昏死了过去。我寻找着活口,最后发现你还活着,这才把你带了回来。谢天谢地上天总算还为杨家留下一条血脉,从小我就叫你习文练武,就是要你长大以后替父报仇,为杨家报仇。」
    「这是真的吗师傅?」
    「你胸前挂的玉珮上有两个子诗梦,你本是姓杨,所以师傅给你取名为杨诗梦。」
    诗梦拿出胸前挂着的玉珮,看着上面清晰地写着诗梦两个字,这才相信师傅所说的都是真话。她发呆地凝望着身前的玉珮,本以为自己就孤身一人,从小和师傅相依为命。
    到今天才知道,她还有这样一段血海深仇,真是枉活了十八年。
    「当年听说有人把一道和匈奴的通敌信件放入杨家,栽赃嫁祸,这才被朝廷抓个正着。到底是谁陷害杨家,我一直追查到今天都没有查到消息。你如今已经得到我的毕生所学,当今天下武功没有几个可以胜的了你。你自可下山去,查明真相为杨家洗雪沉冤,切忌千万不可卤莽。」
    听完师傅的一番话,她似乎不敢相信这都是真的,但是她心里知道这的确都是真的。
    「你又受伤了,我跟你说过当你遇到敌人千万不能手软,如果你不杀他,你就会死在对方的手里。你的心地太善良了,这也就是我最害怕的地方,对待恶人手软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杨诗梦听完师傅说的这些,一个人来到后山崖边,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遥远的山峰波浪起伏着,心中无限迷茫,拿出那封信件,上面沾满的鲜血经过几十年的岁月磨砺,已经快要淡化了,但是她知道这是她父亲的血,忠心的将士不是死在战场上,驰骋万里,而是死在奸逆小人的手里,真是死的不明不白,这此下山定要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为父报仇血恨。
    杨诗梦收拾了行囊,带上那封信件脱掉了那身斗笠和冷色衣装,换上新装,以男子打扮。骑上马背向京城赶去,那梦涯阁听道一声马叫,知道诗梦已经下山离去,慢慢说道:「希望你可以完成你爹的遗愿,替他洗清罪名,还他一个清白之身。」
    山林错杂的树林中,只见一个风采依依的少年,她身负杨家血海深仇。腾骑俊马,向京城奔去。
    第八章化身逍遥仙
    白玉蛟龙戏栏杆,双龙戏水难缠绵,整个硕大的皇城里,都是衣装整待,满身盔甲的战士,手拿长矛,巍峨挺立。穿过一座白玉阶梯,来到金銮殿上,只见各处金光闪闪,如入金银之地。
    听的金銮殿上,高高在上的皇帝大声骂道:「一群饭桶,竟然追捕了几天,还没有抓到人,在天子脚下杀我朝廷命官,公然和朝廷对抗,抓到此人就地正法。」
    只见一位老者手拿书简上前说道:「皇上息怒,那孟天德的确是贪污赈灾公款,数额庞大,听那京城中留言一句话,这逍遥仙专杀贪官,平了不少民愤,现在那逍遥仙可是百姓心中的偶像啊。」
    「就算他孟天德再是怎么贪官,也应该有国法来制裁于他,容不的他逍遥仙在这里放肆。听说那人的功夫很不错,连杀我京城四大名捕,立即全城戒严,抓拿逍遥仙。」
    「皇上这可使不的,这逍遥仙现在可是百姓心目中的神,要是再这个时候全城搜捕,肯定会失去民心。」
    「那就由着他逍遥仙在京城天子脚下放肆,这有失我天子国威。难以服众怒气。」
    龙颜大怒。
    「陛下……」
    「休的再多言,朕主意已定,立即搜捕,看他到底是不是仙。」
    「退朝。」
    一声尖锐的太监声音响起。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朝臣跪地齐声喊道。那皇帝拂袖而去,小太监像只虫子一样跟在屁股后面,听候使唤。
    这皇帝是刚刚年满十七,血气方刚,多年跟父征战杀场,哪里受到过这样的闲气。两人来到后书房,那小太监一声不响地站在那里,他想发脾气也找不到对象,也只好傻呆坐那里。
    「我就不相信他逍遥仙有这样厉害,我倒是想会一会这个逍遥仙,看他到底是有三头六臂,还是空有虚名。」
    忽然,他脑门一亮,一道灵光闪过,何不借此机会出去,整天闷在这深宫内院,都无聊死了,他款步来到小年子的身边说道。
    「小年子,朕想出去走走,你留在宫中,如果有人你就说朕在看书,没有时间见任何人。残剑,你跟我一起去,我们去会一会那逍遥仙。」
    小年子扑腾一声跪倒在地上说道:「皇上,你饶了我吧,要是被黄太后发现,我可就没命了。再说外面那么乱,你是皇上啊,要是出点什么事,这该怎么是好,要不我有也跟着你一起去吧。」
    「小年子,现在长心眼了,会知道拐着弯说话了。这也不行这里你得顶着,我们今夜子时一定回来,不会耽误了明天的早朝的,这样就不会穿帮了。」
    小年子见外去无望,只好乖乖地说道:「皇上,你可要早去早回啊。」
    「你怎么这样啰嗦,比母后还要啰嗦呢,我们俩走了,残剑我们走。」
    「皇上,你不换一件衣服穿吗?像你这样连宫门都出不去。」
    「差点忘记,小年子,把你的太监服装,拿一件给朕换上。」
    那皇上穿上一件太监服,还真不敢认识了,这才和一品带刀护卫,残剑一起向宫外走去。两人刚来到宫门,就被几个守门的侍卫拦住。
    「请出示令牌,没有令牌谁也不准出黄城。」
    两个侍卫说道。
    「令牌?我们有令牌吗?」
    皇上小声地问道。
    「这是你今天刚颁布的命令,令牌我还没有取到,要不黄上你在这里等着我回去拿。」
    「哪里那么麻烦,看我的。」
    皇帝说吧上前而立。
    「你们这些饭桶,我就是你们要抓的逍遥仙,看你们还不来抓我。」
    只听的他嚷嚷声刚刚落下,所有的人都向他们俩杀将过来,那皇帝左拦右挡,向前冲去,残剑见此状况,也已经明白了三分,上前打过,护着主子的安稳要紧。两人三打两打,没几下就全部解决掉了,所有的人都躺在地上,哎哟地叫个不停。
    「真好玩,打的真过瘾。」
    打吧拍拍手说道。
    「皇上,咱们快走要不追兵就要敢来了,一会就不好脱身。」
    残剑见皇上意犹未尽,忙这样解释道。
    说吧两人这才坐上轿子,向外赶去,这皇帝第一次跑出来玩,感觉就是不一般,见到什么都是新鲜的。
    话说同时这书多情和朱红颜,这一对新婚艳儿整日相拥相依,那感觉好的是没法说。今日艳阳高照,天气稍微暖和一点。书多情一个人跑到后花园里的一块空地上,练起了剑法。
    这书多情自小就勤修练剑,剑法自然是精妙之极,要不,在这人才汲汲的京城,想夺的一个武状元的名号,那比登天还要难上一百倍。
    那朱红颜一时间,不见了那书多情的蹤迹,可真是坐立不安,到处寻觅,来到花园处,见他正在练剑。这才坐与一旁观看,那书多情剑法出神入化,没有看到朱红颜的到来,正专心挥舞着内心的那一份狂热。
    满天飞舞,剑起横飞,乃真丈夫也。那书多情叩剑单膝跪地,满头大汗。
    「书郎,你累坏了吧,快我帮助你擦擦额头的汗。」
    那书多情听到这个声音,似曾在哪里听过,忙喊道:「姬奴。」
    朱红颜听道姬奴两个字,有点诧异地看着书多情。
    「娘子,是你啊。」
    这才恍惚过来。
    「书郎你怎么了?」
    她一边问道,一边帮她擦拭额头和脸上的水珠。
    「没事。」
    「你家里还有其他什么人吗?是不是想念他们了,什么时间我和你一起回去,把他们都接到京城来住,这样你就不会想念他们了。」
    那朱红颜这样安慰道。
    「娘子,记挂了,我家里没有其他任何的亲人,从小我就一个人长大。」
    他顿了顿,然后这样说眉目间闪现出一丝悔恨之意,却被时间的车轮轧上了深深的烙印。
    「看你说的,咱俩是夫妻吗?夫妻肯定是要相互体贴,相互关爱的。」
    这朱红颜体贴的是没话说。
    「娘子,这里风大,我们还是回去说吧。」
    话毕两人这才离去,在这样甜蜜逍遥快活的日子里,那书多情把刚才的事瞬间又抛入了脑后。
    皇上和那残剑二人来到京城的大街上,这里可是热闹非凡,那黄上看人来人往的那么多人,心里那是快活地没话说。那残剑跟在后面追着。「主子,你慢着点,小心别摔着。」
    另一边那杨心仇还在勤奋练习着功夫,那戚梅淑站在一边看着,只见那杨心仇倒走运剑,顺势斜劈,地上砰砰几声一阵轻烟拔地而起。那杨心仇收剑落地,向母亲这边走来,兴奋地说道:「娘,我现在已经练成这一招,剑掠天下,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到底我们杨家的仇人是谁?」
    戚梅淑缓缓起身,说道:「仇儿,你跟我来,我让你看一样东西,你就全明白了。」
    杨心仇跟着母亲向另一片丛林走去。
    第三卷花都风流事
    第九章家恨国仇意
    偶来至一山坡前,有一扬长小路,渐渐里进,只见一墓碑立与草丛之间,长时间的风吹雨淋,已经斑斑点点,上无一字。
    「仇儿,跪下。」
    戚梅淑严厉地说道。
    「娘这是什么意思?」
    那戚梅淑深吸一口气,愤怒地说道:「这是你父亲杨天战之墓碑,生前被冤枉而死,死后也不能入土为安,只能与我们孤零母子在这山野之间。这一切都是拜当今皇上所赐,他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我们杨家下令满门抄战。」
    「娘,孩儿不明白,你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年你爹是威震天下的大将军,横扫各方叛乱之贼,手下有十万精兵。那狗皇帝怕我们的势力太大,以后会造反。听信谗言,下了一道密旨,要我们火速赶回京城,后来我才恍然大悟,这都是那狗皇帝设下的圈套。让我们回京城,就是想把你爹的军权拿掉,但是你爹往常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无奈之下。那狗皇帝竟然设计,把一封通敌判国的信件放入将军府,给我们全家一个通敌判国的罪名。」
    「娘,你放心,孩儿如今功夫已经练成,这就去取那狗皇帝的人头。」
    那戚梅淑,缓身起来,来到墓碑前,躬身挖地上的尘土,片刻过后从土堆里挖出一把宝剑,和一个锦合。
    「当年我和你爹半夜分散逃走,还没有出将军府就被侍卫围住了,我们奋力拚杀,这才杀出一条血路。我逃到天将台时,我和你父亲商议,必须要为杨家留一个后代,紧记这段血海深仇,我带着你躲避了起来。你父亲带着你妹妹引开追兵的注意,向另一边逃去,为了杨家我只好抄小路逃走,当我到了安全的地方,把你安置好。我不放心你爹爹,回去又去寻找,当我赶到时,只见那树林中到处都是死尸体。我疯子似的呼喊着,到处扒开死人堆,想找到你爹,我当时多希望,我找不到他,那样他有可能还会活着。当我在另一片小树林中发现你爹,已经力尽而亡,我悲痛之余,想看看你妹妹在哪里?但是,当我扒开所有的尸体,还没有发现你妹妹时,天已经快要黎明,怕洩露行蹤,我就背起你爹的遗骸来到这里。从那以后,我天天教你练功夫,对你严加教导,有时甚至打骂,你不会怪为娘的吧。」
    「娘,我怎么会呢?我妹妹是不是尚在人间?」
    「我也不太清楚,这十几年来日思夜想,就是想你妹妹可以回来叫我一声娘亲,我就心满意足了。」
    「娘你放心,这次我去找妹妹,等找到她以后,我再去取那狗皇帝的人头。」
    「仇儿这是你爹当年杀敌的宝剑,和他打仗行军的兵法,现在就全交给你了。」
    杨心仇接过此二物,打开锦合,只见上有云云:「天冷兵法。」
    四字,看后感觉甚是奇怪。
    两人把话将毕,那杨心仇这才起身準备敢往京城。
    「仇儿,遇事要多考虑,不要卤莽行事,千万紧记为娘的话。」
    「知道了娘。我会好好的保重的。」
    说吧正準备走时,那戚梅淑又上前说道:「你妹妹身上有一块玉珮,上面刻有诗梦二字,就是你妹妹杨诗梦的名字。」
    「娘你儘管放心,我一定把妹妹找回来的。」
    说吧头也不回地向山下走去,那戚梅淑,此刻却是心如刀割啊,这是让自己的儿子向刀口上撞啊。那做娘的怎么捨得呢,悲痛之余,也只有忍痛让他一个人去吧。
    杨心仇手拿宝剑,开始了他孤身寻妹,替父报仇闯京城的人生。
    这边且说那杨诗梦牵着一匹骏马,走在拥挤的人群中,行了几日的路十分的疲倦,马也要饲养,人也要吃饭。这才準备住店,先安顿先来再做下一步的打算,那杨诗梦来到香橼格门口。
    里面就有人打招呼道:「这位俊俏的小哥,是不是想住店,我们这里是京城最好的客店。不嫌弃,就请里面请。」
    杨诗梦二话没说,一头钻进了香橼阁,行至一雅座,放下包袱,只感觉全身疲倦。
    「小二,你们这里有什么拿手的好菜,上两样来。」
    「是客官,慢等。稍后就来。」
    此刻那黄上和那残剑也来到这香橼阁门口,两人自从出了皇宫就一直下逛到现在,脚也累了。
    「主子,我们进去休息一下吧。」
    那残剑见到这里有个酒馆忙上前谁道。
    「你是不是想喝酒了,在宫里憋的很了吧,那好在宫外,一切都免除了。走我们进去喝一杯去。」
    那皇上调趣地说着。
    残剑可是兴奋的很呢,上前说道:「黄上你先请。」
    「我说残剑,你能不能老主子,主子的喊,我听的怪彆扭。以后你就喊我锦公子吧。」
    「是主子。」
    「喊我什么?」
    「是锦公子。」
    朱锦哈哈大笑,两人这才进了香橼阁。两人见此处设置独特,也有几分好感。落坐一旁,那朱锦眼望四处,观各处人物,眼到处皆是俗辈。呼见窗前坐着一位面容俊俏的少年,举止中有几分贵气。朱锦左右打量,那杨诗梦见有人偷窥,自知现在已为男儿身,何故还有人如此看自己,难道是自己的装束被人识破。心下细细想来,感觉不妥,想快些吃了饭菜,好投宿其他地去。
    「客官,你的饭菜好了。」
    小二这样说道,只见从旁边闪过一个人影,拿出包袱中的文银,速度堪称奇快。
    那杨诗梦也是江湖中人,在江湖上混迹多年,其不知道这种小把戏。
    但是,这残剑和那朱锦二人也是看的一幕了然,残剑以前是捕快,见到这样的人肯定想出手。还没有站起身,就被那朱锦一把抓住。
    「你先坐下,用不着你出手。」
    朱锦小声说道。
    那贼人以为自己得手,扬长而去,刚走到门口。那杨诗梦飞身两个跟头,来到那人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那人见此状况,知道暴露,想来个先发制人。顺手来一招直拳横扫,杨诗梦快速飞身一脚,直中胸膛,然后踩身取回银两,又翻身落坐,吃起了饭菜。满堂饭客见到无不惊奇,皆佩服的五体投地,成了他们吃饭玩味的话语。
    「残剑看到没有,这小兄弟不是简单人物吧?」
    「是啊,锦公子何以知道他不是简单之人?」
    「残剑,你看她左手时刻握着身上的宝剑,连吃饭时没有一丝懈怠,肯定不是等闲之辈。」
    「此人的功夫十分俊俏,比他长的还要俊俏,大内也没有几个有这样身手的人物,我要是想胜他,也并不那么容易。」
    「残剑你坐在这里,我去会一会他。」
    那朱锦面带微笑地说道。
    「锦公子……锦公子。」
    残剑在后面喊道。
    第十章暗夜捉淫贼
    「这位公子好俊的身手,在下能否坐下请杯酒喝?」
    那杨诗梦抬头望去,见是一位俊郎清秀少年,言谈处行动和举止皆风度翩翩,虽然不是厌恶,但是不明白来意,还是远离这些人。那朱锦走近了一看,心中又有几分迷惑,漠然遐想道:「世间竟然有这样的一张俊俏的男人面孔。」
    杨诗梦见此人,一直盯着自己看,咳嗽了一声然后说道:「公子如若不嫌弃,就请自便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吧拿起包袱,冷眼处一直望着前方,走出了香橼阁。那朱锦见此状况,心中对此人便更有几分好感,忙上前追问道:「公子请留步,我们能否交个朋友?」
    「对不起了,我这个人一向喜欢独来独往,从不与人交朋友。」
    那朱锦被她两次拒绝,心中不但没有气愤,反而觉得很快活,在宫中那些人都是溜鬚拍马之人,哪里有江湖上这样有个性之人。
    回到桌子边坐下,那残剑笑道:「锦公子这会知道什么叫闭门羹了吧?」
    「这人倒很有趣味,我喜欢他的个性,功夫也不错,日后我一定好好的和他比试一二。」
    朱锦乐的开怀舒畅。
    「那还不简单,只要皇上一道圣旨,他不就进宫来,任黄上调遣。」
    「这怎么行,我要的是贤臣,不是强抢而来,我要他自愿的效忠朝廷。」
    「皇上这一招真高明。」
    两人边吃边说着话,这个时候突然外面一声凄厉的哭声,二人起身望去,见一群人围着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残剑掠过人群,和朱锦来到里面,才知道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婆婆,她正哭着爬在一个蓆子上面。人群中许多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全都一头雾水。只听的那老婆婆哭道:「我的女儿啊,你好哭的命啊。」
    那老婆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的怪伤心的,但是到现在他们还是没有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时旁边一位老大爷说道:「这位姑娘昨天上集市去买菜,早上去的,下午也没有回来,等到天都黑了还是没有见人回来。」
    「这不今天早上,她娘在河东面的破庙里找到了她的尸体,听说死的很悲惨,最近这样的事发生了许多件了,都是少女失蹤然后离奇死亡。」
    这朱锦听吧气愤至极,大声骂道:「这地方的官员没有人管吗?天子脚下,其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人冷笑一声。「天子,不定在哪快活呢,哪里管的了百姓的死活,还是自己顾着自己吧。」
    说吧歎息一声,人群散开了,留下那老婆婆一个人哭涕。
    「锦公子请息怒气。」
    残剑见朱锦情绪紧张,怕他过于激动,才这样劝说道。
    本来心情很好的从宫里出来,这会子倒气的更厉害。那朱锦在前面走着,残剑紧随其后,一步不离开的保护着皇上。
    是夜十分,天渐渐的暗淡下来,二人还在京城里吓转悠着。
    「今天我无论如何也要把那危害良家妇女的淫贼抓住,给他个就地正法。稍解我心头之恨。」
    朱锦一副不抓此人怒气难压的气势。
    「皇上準备怎么做呢?」
    「等会天黑了,你在暗路,我在明路,分头在京城把守。」
    「是皇上,卑职一定把那贼人拿下。」
    那朱锦藏于阁楼上的青石上,残剑埋伏在东面的墙角处,静等待那贼人出现。天渐渐黑暗,风忽忽地刮着,越来越猛烈,两人精神抖擞地望着街道上的每一个路过的人。
    这皇上也真是的,放着好日子不过,在这里埋伏着抓贼,说出去会不会贻笑大方。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残剑过来了,站在朱锦的身后说道:「黄上,要不你先回宫吧,这里有卑职把守就可以了。」
    「不行,我一定要亲手把那贼人抓住,方解我心头之恨。」
    残剑见劝他不动,只好静待那贼人快点出现。忽然朱锦眼前一亮,他指着街道上的一个女说道:「残剑你看,那里有个姑娘,我们跟着他一定可以把淫贼抓住。」
    说吧两人飞身下地,向那女子走的方向追去,两人追那女子来到一拐角处,突然不见了人影。
    「锦公子,这人怎么不见了?」
    「我也不清楚,刚刚还在的,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呢,莫不是此人是鬼不成。」
    突然从天而降一人,大声骂道:「淫贼,受死吧。」
    两人还在诧异,只见一把利剑飞来,向那朱锦刺去。
    「公子小心。」
    那残剑用剑鞘挡住了她的这一剑,把她打的向后退去。
    「小姐住手,这可能是个误会。」
    残剑解释道。
    「误会,淫贼看剑。」
    说吧剑又刺了过来。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杨诗梦。只因为夜黑人模糊,见他二人追在后面,把他二人当成了淫贼。
    「小姐再不住手,在下可就不客气了。」
    残剑这样又说道。
    「淫贼,休的多言,剑下说话。」
    杨诗梦愤怒地说道。
    那残剑知此人不是坏人,所以处处相让,不然早把她毙命于剑下了。
    那朱锦在一旁笑道:「这是怎么回事,不会是把我们当成淫贼了吧?」
    三人正在纠缠,突然听到那不远处一声大喊。「抓淫贼了,快来人啊。」
    那女子才住手,此刻这才知道打错,忙翻身上墙说道:「日后再找你们算帐,后会有期。」
    说吧走瓦而去,向那呼喊声追去。
    那朱锦听如是说,瞬间上房顶,追着那女子而去,三人一同向那呼喊声奔去。
    来到一处牡丹亭,三人见已经无任何的动静,地上却躺着一个人,是刚刚那呼唤的人,此刻已经被人打晕。那人正是这牡丹亭的万妈妈,三人到处查看不见人影。猛然间从房间窗户上穿出一个黑衣人,怀里抱着一个人,向后花园飞奔而去。
    朱锦见此状况,飞身追去,随后他们两人也追去。来到后花园,那人又消失了,朱锦四处静听,始终不见人影。那淫贼看他们的脚力,知道遇到高手了,此刻想脱身而去。
    但是他们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哪里那么容易逃脱的掉,埋伏于一处等待机会逃走,看着身前抱着的美丽女人,也只好她日再来取香闺了。
    残剑跨步向前,细听处知道那人躲在假山后面,拔剑劈砍。只听的扑腾一声,山石炸开,从山后跳出一人,飞身过来,站立于阁楼单顶处。
    只见那杨诗梦身为女儿身,见淫贼就在自己面前,哪里有不上前打过的道理。飞身上前想上房顶打过,刚飞之墙角处,只见从上飞出一把飞标。那杨诗梦一个翻身向后落去,没有站稳当,向下落去。
    朱锦见那姑娘有危险,上前飞身抱住,两人徐徐落下。残剑上前去抓拿,与那淫贼打在一起,不分上下。
    朱锦抱在怀里的女子,十分的娇柔可爱,自小那朱锦就不近女色,今日肌肤相贴,感觉十分的羞涩。落地时,那杨诗梦挣脱了朱今的怀抱,慌忙跳到一边。
    「你没事吧?」
    「没事。」
    那朱锦细看处,这女子倒是在哪里见过,只因为那日是一男子打扮在香橼阁见过一面,今日是为抓拿淫贼而来。淫贼见人多,个个都功夫了得,扔下那被褥中人,想以此脱身,残剑飞身去接过。那朱锦轻功更好,飞身朝面门踹去,那人中脚落地。
    第十一章胸前花蕾丝
    那人受伤落地,捲缩在一起,没有了一丝的动静,细看处几人围上前来。
    半步将至,那人眼睛突然睁开,挥袖扔下一颗烟雾弹,瞬间过后,等几人穿过烟雾之时,淫贼早已经逃的没有了蹤迹。
    「锦公子你在这里保护这位姑娘,我去追。」
    说吧纵身消失追赶那人去了。
    「小姐你没事吧?」
    朱锦面带微笑地说道。
    那杨诗梦见淫贼逃脱,下次再想抓拿,肯定是难上加难的,此刻正在气愤当中。见朱锦如此问话,也懒的理会,抽身上前,来到蓆子边。
    忙打开被褥,只见蓆子中不是别人,正是那姬奴妇。穿着水灵灵的粉红色吊带裙,面色如霞,却只瞪着大眼睛看着他们俩,二人见此状况,知道那姬奴妇是被人点了穴道。
    杨诗梦上前準备解穴道,刚刚伸出手,然后犹豫地把手放在半空中,低着头尴尬的样子。
    「怎么了?还不快给她解开穴道?」
    朱锦急切地问道。
    「我……我不会解穴道。」
    「开什么玩笑,姑娘这样的身手和胆量,竟然说自己不会解穴道,你别逗我了。」
    朱锦半开玩笑地说。
    「我就是不会吗?小时候师傅没有教我这个,只学的一些剑法和皮毛功夫。」
    「你师傅是谁?」
    「哎,你管我师傅是谁?还不快解开穴道?」
    「你敢这样和我说话,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
    那朱锦哈哈大笑说道:「也就只有你这个丫头片子,敢这样直接顶撞我,换了别人给他个胆子,他也不敢。」
    「好了,你就别吹了,你因为自己是当今天子啊。」
    「还别说,你这丫头还真聪明。」
    「待会自己去美吧你,快帮他把穴道解开。」
    那姬奴妇睡在软软的被褥里,瞪着眼睛看着,这两个冤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吵着。那朱锦看着地上躺着的姑娘一直注视着自己,不好意思地说道:「别急,我这就给你解开穴道。」
    朱锦伸出手上前,也停了下来,然后也把手缩了回来。
    「怎么,你不要告诉我,你也不会解穴道。」
    「我会倒是会,但是,那淫贼点的是胸前的乳芰穴,我怎么……」
    朱锦半说着,边把自己的手伸在那杨诗梦的胸前,晃来晃去。
    「下流。」
    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又听到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脸上。
    那朱锦手捂着脸站起身子,準备发火。残剑此刻追赶那人回来,忙上前说道:「公子,那人轻功很不错,此人十分狡诈,我追到城北的轩辕门,那日呢突然间就消失了。」
    残剑说吧见两人没有任何表情,看着被褥中的女子,又说道:「怎么了?这女子是哪家的千金。」
    「待会再和你算账。」
    朱锦无奈地说道。
    「哼。」
    那杨诗梦一副理所当然的架势。
    「残剑,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
    「公子有什么直管吩咐就是了?」
    「现在你把这位姑娘的穴道解开。」
    那残剑上前说道:「这有何难,不就是解穴道吗?我还因为怎么了呢。」
    残剑快步来到那姬奴妇面前,举动和那朱锦一样,然后也把手缩了回来。
    「残剑,怎么了?」
    那朱锦装着一无所知的样子,背过脸去,此刻正偷偷的笑呢。
    「公子这让在下怎么下手呢?」
    那杨诗梦见二人都是这样,一时来了气,她也不知道是从那里来的怒气。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办点小事,就往下流的地方想歪。」
    「哎,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们可都是正人君子,只所以顾虑,是因为对她的尊重。」
    「你要真是正人君子,现在就把的穴道解开?」
    「解开就解开,你当真我不敢吗?」
    杨诗梦不再言语伸出手示意,让他过去。那朱锦挖耳挠腮,回头看过残剑,那残剑做其他的事情,绝对是没话讲,可是要他做这样的事情,他可也会耍赖。残剑一脸无奈地看这朱锦,朱锦自知只有自己去把这姑娘的穴道解开了。
    只见朱锦上前,伸出手在两米以外,就已经闭上眼睛。手还没有碰到那姬奴妇,但是他的手向那姬奴妇的两个乳峰摸去,就听到杨诗梦大喊一声。
    「你往哪儿摸呢?」
    朱锦忙收手,睁开眼睛惊讶地问道:「又怎么了?你瞎叫什么?还有一点就成功了。」
    「是还有一点就成功了,你真卑鄙,无耻。」
    「我怎么又多了一个卑鄙了,刚刚还只是无耻。」
    「你手往哪里摸呢?」
    「穴道在那里,你说我能往哪摸,要是摸手臂上能解开穴道吗?到现在她一句话都没有说,倒是你在这左右乱嚷,你看你急的那个样,紧张个什么劲,我又不是碰你。」
    「你要是敢碰我,我早把你杀了。」
    「你让我碰我还不碰呢,像你这样耍赖不讲理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那杨诗梦,面色绯红,气的脸色都绿了,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此刻,朱锦见她忍气不说,知是自己话重,只见他伸手在姬奴妇的身上点了几下,她身上的穴道就别解开。
    姬奴妇,浑身酸软地躺在被褥里,见自己衣衫不整,又加上天气寒冷,忙用被褥裹紧了身子。见身边的几人,点头示意友好,又回头看看那朱锦,害羞地低下了头,残剑见此情景,憋笑不漏声,那朱锦也不好意思地左右张望。
    那黑衣人一闪进了一家大院,翻身从窗户进了房间,把身上的夜行衣脱去。捂着有点肿胀的脸,恶狠狠地说道:「可恶的家伙,我一定要杀了你们,竟然敢坏我的好事。」
    抽身来到橱柜前,拉开橱柜后面的暗阁,奸笑道:「幸亏昨天多带了一个。要不今天就没的享受了。」
    说吧进了暗室门。
    这边牡丹亭,那姬奴妇已经回到房间,此刻换了一身乾净的衣服,从里面缓缓走来。此刻那朱锦看到的女子和刚刚在被褥中的女子,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那朱锦双目直视地看着姬奴妇向这边走来,他在宫中待了这么多年,本以为宫中都是民间选中的美丽女子,却也从没有见过这样漂亮出色的女子。
    「谢谢几位大侠的救命之恩,要不是你们,我肯定是受人凌辱,这份大恩大德,小女子先谢过了。」
    那朱锦见姬奴妇长的如此苗条秀美,一时间竟然忘记回答。
    「见了美女就起色心,还说自己是正人君子。」
    那杨诗梦见朱锦这般模样,故意嘲讽道。
    「你这是哪里的话,这么美丽的女子,当然惹人喜欢,要是遇到一些不懂欣赏的人,那可真是老天瞎了眼了。再说了像你这样让我起色心,我也没那个兴趣。」
    「你敢羞辱我,流氓看剑。」
    杨诗梦被激怒,这般拔剑时,被姬奴妇拦住道。
    「为了我,让你们如此不和,真是我的罪过,姬奴妇先向各位赔罪了。」
    第十二章黑夜的惨叫
    那淫贼进入暗室门走过几道弯,来到一个豁然开朗的房间,只见里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你还别说,那家伙还真有点本事,双袖一挥,像是施了魔法一般,顺间几颗蜡烛点亮。
    这像是一个地下暗室,四面都是石头砌成的墙壁,地上铺就了一层后后的稻草,只有一个门可以出入,但是唯一的门也被一道铁栏杆死死地围着。
    只见地上睡着有一个大概十八九岁的女子,双眼圆睁地看着那淫贼,却一丝也不能动,细看处擦一知道这女子也被那淫贼点了穴道。那女自见他到来,惊恐地看着他,却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无助的眼泪哗哗落下。
    那淫贼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吧说道:「你还有几分姿色,今晚就拿你开心一下吧,明天一定把那小妖精姬奴妇捉来,让大爷好好的享受一番。」
    说吧就解开了那女子的穴道,只见那女子托着还很瘫软的身体向后退去。
    「小娘子别怕。」
    那女子一脸的无奈,无助地说道:「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臭娘门,少他妈的跟我装蒜,你还没有被男人开过炮吧。你就是一个贱货,待会你舒服的喊叫时,就知道这男女风流之事是多么的快活了,以后你还会有这样的慾望强烈的要求我。」
    那淫贼边说,透过铁栏杆可以看到他扭曲的丑恶嘴脸是多么的卑鄙。
    那嘴脸简直是一个神经极度不正常的人,他边说边扭动脖子。
    「你知道吗?我以前有一个很漂亮的妻子,那女人什么事都不喜好,就喜欢和男人上床做那风流之事。趁我不在钩三搭四,几乎整个村子的男人都和她上过床,后来我知道了这件事,我就把那些男人全都杀死了,让他们的女人全都守寡。把那些男人丢到后山去餵野狼。那女人被我一块块的把身上的肉割下来,我把那些肉放到油锅里用油煎着吃,后来那女人用绝望的眼神看着我,我把她的两颗眼珠子也挖了下来。那女人残叫地向我求饶,骂我变态,我心里别提有多快活了,背叛我的女人就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
    他扭曲地看着地上哭涕的女人说道。
    「你放过我吧,我又没有偷过男人,我也不是你的妻子。你就放过我吧?」
    「我现在终于知道女人了,那骚娘门生来就是被男人性慾发泻的慾望品。一但没有男人在他们身边,他们就会找上其他的男人,给他们身体上慾望的满足。」
    「你是个疯子,你不是人。」
    「我是个疯子,我是有点变态,那是被你们这些女人逼迫的,本来我也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后来被你们折磨的家不成家,人不成人。我现在终于看透了这个问题,人活着就应该风流快活。」
    「我求求你,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就放过我吧。」
    「哈哈,放过你,我告诉你吧,现在我对什么都没有兴趣,惟独对女人的叫床声很兴奋,每一次当我从外面抓来一个女人时,我首先要问她是不是处女之身,要不是处女之身,我会立即把她们杀掉,放到后山喂狼。」
    「那是你的前妻对你不忠心,不是我的错。」
    「哈哈,你还真是一个天真的女人,你认为我还会放你出去吗?今天就好好的让我开心一番。」
    「你这个畜生,你不是人,你是禽兽。」
    「骂吧,随便你怎样骂,你越是骂的厉害,我心里越是快活。」
    那淫贼淫笑着想那女子走来,女人吓的面色苍白,拖着身子向身后爬去。
    她知道再怎样乞求都无济于事,惊恐绝望地看着他,却只有撕心裂肺的痛苦,这种无助和绝望的眼神,让他心中有着强烈的慾望感。
    实际上,他的心里现在已经畸形,对人和女性有着强烈的不满,所以才如此的虐待女性。
    现在已经没有人性,他猖狂地来到那女子面前,用力一撕,把那女人的衣服扯下来一半,女人捂着略露的身体向后退去,胆怯地惊恐地看着这个变态的嘴脸。
    「哈哈,从外面看上去,你是比较平凡,原来是肌肤这样的光滑水嫩,差点让我错过这样一个美丽的身体。来吧宝贝,我会给你一个不同凡响的初夜,让你永远记的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那女人冷冷地看着他,靠着身后的墙壁,头贴着墙壁。然后说道:「我既然落在你手里,现在想活着出去,已经不可能了,为了我的清白之身,你要得到的只有一具尸体。」
    说吧就回头猛烈地向墙壁撞去,就在她的头快要碰着墙壁的一瞬间,她的身体又不能动弹分毫。原来她在回头的一瞬间,就已经被那淫贼用隔空点穴的手法又点了她的穴道。
    「想死,没那么容易,今晚我準备享受那牡丹亭的绝色美人姬奴妇。但是突然从中杀出几个武功了得的人,破坏了我的计划,如果你要是再死掉,那我今晚可就要失眠了。」
    那女人被点了穴道,此刻动也不能动,只有任那淫贼摆布,眼角的些许青泪哗然落下。
    淫贼抱起那女子,把她平躺地放在不远处的床上,像剥橘子一样,把她身上的衣服一层层的扒去。最后只剩下一块私处的遮羞布,这才解开那女子的穴道,那女人,看着一丝不挂的身体,像是个疯子似的到处乱跑。
    「别激动,这是每一个女人都必须要经历的,从女孩转变成女人的过程。」
    她再次地苦苦哀求道:「你放过我吧,你的大恩大德,我会永远记的。」
    那淫贼哪里管的了她这样的请求,像一条恶浪似的扑上去,把那女子最后的一丝布又撕扯了下来,抱起那女人就是乱搞一通。只见那淫贼一顶,女人一声惨烈的尖叫,就被这黑夜的冷漠吞噬掉了。
    一番性慾的发洩,只见那女人一丝不挂地睡在床边,绝望地看着黑夜里燃烧着的蜡烛。
    那淫贼性慾得到满足了,看着床上躺着的还在享受刚刚的过程的风骚女人,心里就很痛快的感觉。他伸出手拨弄着那女人的下巴,全然没有任何的反应。
    「怎么样?现在感觉舒服多了吧?你这骚货现在知道做男女之事有多快活了吧?」
    那女人像是失去了魂魄一般,没有任何的举动,只呆呆地看着火焰燃烧的通红。
    只见那床上少女初夜的残红,透过火红的蜡烛光的照射,现在变的有点隐暗的血红。这样的一位女子就这样被禽兽般的变态狂虐待,真是世间造化戏弄人,为何她却偏偏被这色魔选中。
    那女人绝望的眼神消失在这暗夜的寂静里,一滴滴眼泪打湿了床角的被絮,深深的恨意让她的身体僵硬地颤抖着,消失在这暗夜里。
    第四卷慾火焚身梦
    第十三章青楼话情缘
    「让那淫贼逃脱掉,不知道还要危害多少良家妇女,下次再抓他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杨诗梦歎息地说道。
    「是我们的疏忽,本以为那家伙插翅也难飞,谁知道那家伙如此的狡猾,功夫也不是等闲之辈,为何做这样下流之事。」
    残剑补充道。
    「明天我下令全城戒严,非把那淫贼绳之以法。」
    朱锦这样说道。
    此刻,那杨诗梦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朱锦,那残剑咳嗽两声,朱锦这才知道自己又说漏话了。忙又补充道:「我又瞎说了,我的意思是明天到衙门去报案,让官府对全城进行戒严,非抓到那淫贼不可。」
    说完那杨诗梦才把眼神移动到那姬奴妇的身上,这杨诗梦知道这姬奴妇的魅力,那淫贼既然敢来抓姬奴妇一次,他肯定会再来第二次的,那杨诗梦这样想着。
    「今天谢谢三位的救命之恩,我只有为你们弹奏一曲来代表我的心意。」
    姬奴妇这样说道。
    「姑娘还会弹琴?」
    「她不但会弹琴,而且还会做词。」
    杨诗梦忽然这样说着。
    「奥,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们早就认识?」
    朱锦用差异的眼神看着杨诗梦,又看看那姬奴妇。
    「你说笑话吧,我怎么会和她相识呢,只不过听城里人说的,说这城里来了一位青楼貌美如花的奇女子,才貌双全,能做诗词歌赋。」
    「难道你就是京城里有名的姬奴妇,沦落牡丹亭的才女姬奴妇。」
    残剑经常出来做事,所以对京城里的大小事情都有所耳闻,所以才这样问道。
    「正是小女子,让你见笑了。」
    「怎么,残剑你也知道她,为什么就朕不知道呢?」
    朱锦差异地说道。
    「你这个癞蛤蟆,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你也不照照镜子,看你那德行。」
    那杨诗梦又讽刺地说道。
    那朱锦气的面色发白,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二位就化干戈为玉帛吧,请听小女子弹奏一曲,让两位消消气。」
    两人各自「哼」了一声这才背过脸去。
    「小女子今夜兴余二位大侠,这才得以保全清白,此刻就为二位做一首新词。」
    《俏容颜》「十八容颜渐成,君子夜夜梦想。」
    「转眼美貌萧瑟,只有君梦依稀。」
    「多少癡情碎尽,处处留下伤心。」
    「生生殆尽难忘,不知今生何缘。」
    「回头仰望来路,竟无人可知心。」
    「今夜有缘相聚,恩蒙公子相救。」
    「侠女丹心可鑒,赠送一曲佳人。」
    「有缘皆是福气,时光一去不回。」
    「珍惜身边知己,莫等悔心无意。」
    「姬奴妇,果然是一才女,这词填写的既和我们此刻的心情,又不失雅致特别,出自这样的美人之口,简直就是很难相信,这样有才气又美丽的女子,实是世间罕见。」
    「公子夸奖了,还没有请教几位的尊姓大名。」
    「我叫朱锦。」
    「小女子杨诗梦。」
    「在下残剑。」
    三人各自介绍完毕,那朱锦又差异地说道:「不知道姬奴妇小姐可否为在下几人再弹奏一曲。」
    「既然三位这么看的起小女子,我就再做一赋《英雄泪》」
    「风华绝代武,亲入战争地。」
    「杀敌无数尽,热血洒满身。」
    「战甲震天威,数敌闻风散。」
    「待到凯旋归,天子把君封。」
    「昔日杀敌命,今日命丧朝。」
    「多少英雄泪,感慨多凄凉。」
    「大胆,你这是挑衅我国家之安危,骂当今圣上是无庸之辈,你可知道唱这样的曲子,可是要诛灭九族的。」
    那朱锦听吧起身大声严肃说道。
    「你是不是又摆什么臭架子,她唱的也不是无根据的,就算要管也不是你管的了的。」
    「姬奴妇只是根据实情唱的,有什么冒犯之处,还请锦公子多多谅解。」
    「那你到是说说,这哪位将军受到过这样的对待?」
    「远的不知道,但就这杨家灭门惨案就是一个例子。世人都知道那杨家是被冤枉的,可惜一门忠烈报国无门,最后却落的个家破人亡。真是国家之灾难,人类之灾难。」
    「杨家灭门惨案,竟然还有人记的。」
    那杨诗梦眼角湿润地说道。
    「那杨家杨天战通敌叛国,已经罪证如山,在他们的府里搜到一封信件,是那匈奴人写的。那杨家有十万精兵,如果一但属实,国家将会有很大的灾难,又将会是一场生灵涂炭。」
    「难道就为了这一封信件,却什么都不顾的,就把杨家下令满门抄斩,你可知道这信件或许是什么奸臣想除去杨家,故意捏造的也未可知道。」
    那朱锦考虑再三,然后说道:「那是清帝在位时做的,现在是贤帝继位,什么都将新兴起来,如果是那清帝判错了,对不起杨家,贤帝也会秉公处理,还杨家一个清白。」
    「你说的倒轻巧,杨家现在已经家破人亡,现在还还他们一个清白有什么用?」
    「看来我不应该唱这首英雄泪,让两位又为了姬奴妇而争吵起来,我真的感觉过意不去。本来我是想让几位高兴一下的,没想到会成了这样的局面。」
    两人听吧那姬奴妇的一番话,都不再言语,那剎那剑见这样下去,皇上肯定回发火,以免暴漏行蹤。忙上前说道:「锦公子,我们该回去了,时间已经不早,明天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朱锦看了残剑一眼,知其意,这才收敛了一点。
    「那淫贼贪恋这位小姐的美色,一定会再回来的,我们还有事情要做,不能在这里保护这位姑娘了,杨姑娘这里就交给你了。」
    「不用你担心,我会好好的保护她的,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朱锦见此女子处处激言吝啬,便不于理会。忙起身準备走时,又回头说道:「如果,那杨家是冤枉的,我发誓一定还杨家一个公道。」
    「就凭你一个人,想还杨家一个公道?」
    「对,就是我一个人,我朱锦在这里向你发誓。」
    「等你做到了再来说也不迟。
    两人转身离去,直接奔去皇宫,一路上那朱锦一言不发,残剑紧随其后,不在话下。
    只见此刻,还有一个人背着一把宝剑,穿的衣衫褴褛,双脚沾满了泥垢,向城中走来。残剑老远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杀气向他袭击而来,猛回头见此人经过,知其不简单,两人对视了一下眼神,这才各自向相反的方向离去。
    第十四章英雄群聚会
    杨心仇冷气寒杀,一身背负血海深仇,在这茫茫人海中,如何去追寻那失散多年的妹妹,又将如何替父报仇,找那狗皇帝的人头来祭奠先父。静夜站在空空如也的冷冷街头,四处望去却不见一人,偶然间经过的残剑和朱锦却让他的心里掠过一丝的异样。
    他见二人一个英俊潇洒,飘然而过,一个手拿重剑,双眉紧锁。分明就是一个武林绝顶高手,两人会面处用心灵感受了一下对方的存在。幸遇对手,却不知是友是善,他日闲暇处若能比试一二,可谓武者之幸事。
    话说迟残剑朱锦二人,直奔皇宫,已是半夜人迹罕见。
    「皇上,我的主子,你可不要出什么差错啊,求求你快点回来吧。」
    小年子深夜在后书房等待着皇上和那残剑的归来。
    那朱锦来至城下,见城门口还有几个人把守,两人来到他们面前。
    「大胆,你们是什么人?」
    「修的嚷嚷,看这是什么?」
    说吧那残剑拿出皇上给他特封的令牌。
    「参见大人。」
    几人见令牌跪下参拜。
    「起来吧。」
    「谢大人。」
    「好好看着,不要放鬆,知道吗?」
    残剑带着朱锦向宫门走去。
    「大人请问这位是什么人?他好像不是宫里的太监吧?」
    那城门官疑惑地问道。
    「他不是宫中的太监,那他是什么,这是和我一起出宫替皇太后办事的小太监,怎么你怀疑他不是太监,要不要我现在扒光他的衣服让你检查一下。」
    「不用了大人严重了,我只是好奇问问而已,大人走好。」
    那朱锦和残剑进了宫直奔书房,那朱锦是左右什么都不爽快。出了一次宫门,竟然遇到这样的事情。
    那小年子见皇上和残剑两人回来,心情激动的不得了。
    「皇上,你终于回来了,我就怕明天的早朝怎么应付呢,现在看来就不用操心了。」
    「这是什么世道吗?一会一个逍遥仙,一会又来个淫贼在京城作乱,这会子倒好,杨家冤屈之案也来了。我要是在出去几次,还不知道碰到什么事情呢?这朝中大小官员都是吃闲饭的,报喜不报忧。你说我养他们有什么用。」
    「皇上骂的是,以后我们还是多出去走动,走动。这样才可以体察民情,小年子给皇上端一杯茶上来。」
    「皇上茶水已经早準备好了,我就知道皇上回宫肯定会口渴的,所以早就预备了。」
    「你说说那姬奴妇多好的姑娘啊,又有才又有美貌,为何落到那风尘中卖笑为生。我总感觉这世间的事有许多都颠覆了,不行我要把这些事情都搞清楚,残剑明天一早,你到宗人府把杨家的审判资料拿出来,我在重心审理此案。」
    「上朝。」
    小年子拉长着声音说道。
    「众卿家可有什么要事稟报?」
    朱锦问话半日却不见一个人上来奏请。
    他拿起手中的一本小册子,摔向他朝小满朝文武官员。「一群饭桶。」
    话音刚刚落下,那朝下之人皆吓的面色苍白,跪拜齐声喊道:「皇上请息怒。」
    「息怒,这京城逍遥仙到处杀贪官,另一边淫贼祸害鱼肉百姓,还有那十几年前的杨家灭门惨案全都出来了。你们看看你们的样子,一个个养的面肥体宽,却把朝廷大事全都抛入脑后。」
    那朱明章嘴角闪现一丝笑意,牵强里带着些须的默然。
    那朝下文武百官皆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小皇帝怎么会对城中的事情这样了如指掌。
    「京城各大小官员听着,三日之内,不捉到那淫贼,我让你们全都人头落地。」
    那朱锦拂袖而去,小年子喊了一声:「退朝。」
    堂下之人齐声喊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朱锦听到这样的喊叫,心里总觉得很不舒服。
    「皇上,龙体要紧,你刚刚登基,有许多事情要重新整治,慢慢来吧。」
    「小年子这句话说的极是,总酸说到朕心里去了。」
    「皇太后驾到。」
    只听到外面几声连续喊道。
    过了一会进来一个神采奕奕,头带凤冠霞披,高额宽边领,头上悬着一颗无色珠宝耀眼夺目。胸前悬挂着一个金色滴血红玉,玉中之极品,双凤俏眼眉,从眼角的鱼尾纹,可以看的出她已经上了年龄。这气势和灵气的高贵中可以看的出,此女子在年轻之时,那也绝对是国色天香,堪称一代佳人婉玉儿。
    「孩儿给母后请安,母后吉祥。」
    「锦儿,快起来。」
    那皇太后落到上坐。只见身后跟着的除了四个侍女之外,还多了一位小姐。那女子低头不语,紧跟太后身边左右。
    「锦儿,你也是而立之人,我这个做母亲的,也不知道能活到几时,为了朱家的天下。你可要早早的为朱家多生几子?」
    「母后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事了?母后身体健壮硬朗,活到一百岁都没有问题。」
    「好了,你就别和母后耍嘴皮子了,来啊上来见过皇上。」
    那女子从太后身边走了出来,上前施礼道:「奴婢参见皇上。」
    说话处从余角里偷看了一眼皇上。
    那朱锦对这样的女子,自然是不屑一顾的。没好气的说了一声:「起来吧。」
    「怎么锦儿,你不喜欢吗?这可是为娘在众多入宫侍女中,选出的最好的一个,你要明白为娘的一点心意。」
    「母后,这事以后再说吧,现在我还要忙着操办国事,哪里有时间选妃子。」
    「锦儿,最近朝中事情多吗?听说你今个早朝中,你大发雷霆,漫骂朝中官员,可有此事。」
    那朱锦一言不发,背过脸去。
    「你怎么这样糊涂呢?你刚刚登基,有许多事情还不熟悉,需要他们的辅佐,这样你会失去民心的。虽然说这官员中有许多都是酒囊饭袋,但是也不缺少贤臣栋樑。」
    「母后教训的是,以后我会注意的。」
    此刻那残剑从宫外慌张地回来了,见皇太后在此,怕人多口杂,没好开口。
    「卑职参见皇太后。」
    「免了吧,你看来有什么事要谈,我还是不在这里打搅你们办理国家大事了。」
    说吧起身让几个人搀扶着向外走去。
    「恭送皇太后。母后走好。」
    那皇太后饶过走廊像后宫走去,残剑见人已走远,上前来小声地说道:「皇上昨晚上,宗人府遇盗贼,那杨家审理的案宗被人盗取。」
    「什么?宗人府也可以出现盗贼?看来这事情越来越明显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聪明反被聪明误,这样一来不就更证明那杨家是冤枉。」
    「皇上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的行蹤好像他们很清楚,昨天我们得到的消息,今天证据就被销毁,敌在明我们在暗。这样吧,你去杨家查封的府里去查一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第十五章弃世俏佳人
    前天晚上,那残剑和朱锦离开之后,一直都是那杨诗梦一个人保护着姬奴妇。「杨姑娘这里是烟花之地,让你留下来保护我这个风尘女子,实在是过意不去。」
    「姑娘这是哪里话,我是为捉拿淫贼为民除害,姑娘不必记挂在心。有一事我不明白,不知姑娘可否愿听。」
    「有话儘管说来,不必拘礼。」
    「以姑娘的才貌,为何会落入这烟花之地,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事。」
    「此话说来话长。」
    说吧长长歎息一声。
    「我本是那庐州一富家小姐,在我十八岁那年爱上了一个男人,我不顾家人的反抗,偷偷地离开家和他私奔了。他本名为书多情,是一个武癡,经常练习功夫,前年我夫,来京考取功名,却谁想我孤自在家却被那乡绅调戏。我无家可归,又不能返回娘家,所以独自一人来京寻他,一路盘缠被人偷去,又遇到几个人贩把我骗到此地,卖到了这牡丹亭。京城如此之大,我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只有任命,在此地卖笑还钱,希望可以早点离开这里。」
    「是这样啊,身世还满可怜的吗,希望你可以早点找到你的情郎,早日过上幸福的生活,脱离这牡丹亭。」
    「希望如此,那杨姑娘你呢?你是不是就是一个浪迹江湖的女侠客,以匡扶正义为己任。」
    「我哪里是什么大侠,只是会一点皮毛功夫而已。」
    「那姑娘的此次来京城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抓拿那淫贼吗?」
    「我还有一件更重大的事要办,但是到现在还没有一点的头绪。在酒店吃饭,正在无聊之时,昨天听人如此说,这才半夜行走,想引那贼人上当,却不想遇到朱锦和残剑二人,我误把他二人当成淫贼,和他二人打在一起,后来就遇到你了。」
    「有缘相聚在一起,就是我们的缘分,伤心事就不说了,咱们说点高兴的吧。」
    两人聊之半夜这才去休息,那姬奴回床休息,这见那杨诗梦飞身来到房梁之上。「你好好的休息吧,我在这里休息。」
    「那里也可以休息吗?你们这些练武的人,就是不一样,这么高一提身就飞上去了。」
    「姬奴姑娘,好好的休息吧。明天你不是说还要去庙里烧香请神吗?」
    那朱锦此刻在书房左右思考着问题,突然想起来。在牡丹亭里还有两个女人,那淫贼的功夫可是不弱,要是杨诗梦一个人,为必是他的对手,自己必须还得去一趟。
    「小年子,快帮我準备好衣服,我现在要出宫去一趟。」
    「皇上你又要出去啊,残剑不在,你一个人去行吗?要不要找人保护你。」
    「不用了,我一个人可以应付的来。等残剑回来,你让他到牡丹亭来找我。」
    皇上换上了一身太监的衣服,左右看看没人,这才出去。「皇上,你一个人小心点。」
    此刻在后书房旁边,有一个人影子闪过,瞬间又消失了。
    「王爷你真是料事如神,那朱锦偷偷一个人溜出了宫。」
    那黑衣人站在朱明章面前这样说道。
    「你去从死仕中挑选几名高手,让他永远也回不了皇宫。」
    「是王爷。」
    「记的做的要乾乾净净,不要留下什么证据。」
    「王爷请放心,小子一定办的妥妥当当。」
    「多情我们出去走走吧,整天闷在府里,真的很无聊哎,你陪我出去玩玩吗?」
    朱红颜撒娇地说道。
    「咱门还是别去了。」
    「要不我陪你去庙里上香,感谢上苍和祖宗庇佑你考上状元。」
    「这样啊,那好吧。」
    街道上繁华拥挤,姬奴妇坐在一顶小轿子上向城东寺庙赶去,此刻那书多情和朱红颜也是去赶往那城东的寺庙去上香。
    姬奴妇的轿子走在前面,她和那杨诗梦进了寺庙,随后朱红颜和书多情就赶了上来。突然那书多情眼前一亮,看着前面不远处的一个人影子,感觉是那么的熟悉。
    恍惚间,两人上完香之后,那书多情借口说道:「娘子,你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去找个地方,想方便一下。」
    「那你快去快回。」
    书多情穿过几条小路,到处寻找着,在一处荷花池边。他看见了她,不错那就是姬奴妇,他曾经深爱过的女人。此刻,他多么想上去把她搂在怀中,但是他知道这已经不可能了。
    远远看到之后,见那姬奴想回头,他立即回头向身后走去,準备离开这里,这时那朱红颜正好在他身后。「多情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奥,我没事,娘子,咱们回去吧。」
    「为什么现在就回去,我们刚刚来,在这里歇会吧。」
    「等回去之后再休息吧。」
    「那好吧,就听你的。」
    那残剑,此刻正在杨家府里寻找着,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一片残瓦破败,蛛网交错,灰尘落了厚厚的一层。他小心进入,到处看着。从前院来到后院,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刚走几步正準备回去覆命。突然就在这时,听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这边赶来,细心听去,大概有六个人吧。
    片刻只见,从房顶跳下两人,破屋中也跳出两人,还有两人从身后的稻草丛里飞身出来。
    「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要你命的人,上。」
    「这六人一起杀来,他们使用的都是普通的兵器刀。但是这几人的功夫倒是不弱,但是在残剑手里,那自然是不在话下了,那残剑不伤这几人性命,一脚踹出去一个,两掌又打倒两个,那几人见他如此,三人面面相觑一起杀来,一脚又是一个,最后两个被他抓住。
    「快说,是谁派你们的?」
    那几人没有说话。「不说我就杀了你们。」
    残剑刚刚把话说完,只见几人口吐鲜血身亡,原来他们老早就已经服毒,事情败落,他们就拿不到解药。这样看来他们是专门训练出来的,那残剑扒掉几人面布,又搜索着身上,没有任何的发现。
    这边那朱锦一个人正向那牡丹亭赶去,忽然感觉到有人跟蹤着他,凭他的感觉也知道这些人是沖这他来的。看这里那么多人,一免伤及无辜,他灵机一动,进入了一条胡同,把那些人带到了一条死巷子里。
    几十个人来到巷子里,突然那朱锦就不见了蹤迹,他们左右张望着,就在这时。
    「你们是在找我吗?」
    朱锦从天而降,落在了他们几人围着的中央。
    第十六章风流青楼阁
    众多高手瞬间把那朱锦又团团的围住,各个面带杀气,刀光剑影。
    「对,我们找的就是你,你不是朱锦吗?」
    「既然你们知道我的名字,想必也知道我的身份,那还敢和我动手,看这样的架势,是要至我于死地吗?」
    朱锦冷笑着说。
    「你还真是有自知明,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你们这么多人都是高手,我就一个人。看来今天是难逃一死,在临死之时,你能不能告诉我是谁要杀我,要不我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想知道吗?那就阎王那里去问吧。」
    说吧只见刀光闪烁,火花飞溅,那朱锦背靠墙壁,四面就少了两面的攻击,这样更容易防守。再多的人,也只有容纳两三个人前攻。那带头之人在后面静观其变,眼神阴郁,目光冷淡。
    连续的攻击,那朱锦也是抵挡有余,外面那人看透朱锦的心思,知道他的心意。便大声喝道:「住手,让我来。」
    他走上前去,拔出利剑,又大喊一声飞身上前,以鹰抓老鼠之招试,飞扑而下。朱锦见他这招来势兇猛,却底气不足,站着却只躲闪。忽然就在那剑落下的瞬间,那人又撒下一阵白色烟雾。
    朱锦嗅到一股扑鼻的清香味道,向后退去。
    「这是什么东西?有一股清香味。」
    「对他就是有一股清香味道,待会你还会感觉晕晕的,在待会你就会晕倒。」
    「你们真卑鄙,竟然用迷烟。」
    「能抓到你,拿到赏钱,我们可是不管是不是卑鄙。」
    那朱锦此刻,感觉头有点晕晕的,眼前有点模糊不清。他扶着后面的墙壁,看着眼前这些扭曲着的嘴脸,哈哈大笑的样子,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几人那是乐的没话说,个个笑的前伏后仰。「好了,把他带走,我们还等着回去交差呢。」
    「是。」
    两人正準备把那朱锦带走,突然从天上掉下来一个人,背着一把剑,衣衫褴褛。
    「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要饭的,快滚开,别耽误大爷办事。」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杨心仇,他见几人做事恶劣,自然就不是好人。本来他也不打算救那人,现在出手也只是想教训一下这些人。那几人说了几句,见他还是不动,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没有谁敢上前去。
    「去,把他杀掉。」
    带头的这样发话,下面的小的也就只有听话着,向前冲去。
    上来俩人,抽刀就劈砍,砍了几次却没有砍到一次,那杨心仇不出招,也不动色。只昏昏迷迷地躺在地上,又上来一人,那杨心仇还是不于理会。
    他带头的走上前来,又拔出一包迷烟散,正準备扔时,被那杨心仇一把飞刀打的满天飞舞。烟散尽时,那几人也都重了迷烟倒地。
    杨心仇看着地上躺着的朱锦,抓起来飞身走了。
    迷糊中,那朱锦清醒了过来,猛然起身坐下,才发现天色已经渐黑。远处有一堆火把,正劈里啪啦的燃烧着,他站起身来四处望去,没有见到一个人,正纳闷呢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突然从树上像掉个苹果似的的掉下来一个人。「你清醒过来了?」
    「你是谁?我不是被那些人带走了吗?我怎么会在这里。」
    「现在是你已经清醒,以前是什么样的就不必那么清楚了,我走了。」
    「请留步,兄台,是你救了我吗?」
    「我是怕你被狼刁走,才看着你到现在。」
    「可否留下姓名,日后我好报答救命之恩。」
    「我们不会再见面了,不用那么麻烦,我走了,后悔无期。」
    说吧就像他来的时候一样,突然间就又消失。「真是高手,说不见就不见了。」
    朱锦自言自语的说着。
    「哎,这是在哪里呀?」
    他边走边疑惑地问道。
    话说这边,小年子知道皇上已经出宫,而那残剑在杨家破败的府里又遭到袭击,知道已经有人想对他们下手。此刻回到宫内,听小年子说,皇上早上已经出宫,到现在还没有回宫。
    只留下一句让他到牡丹亭去找他,这残剑前脚落地,后脚就又出宫,马不停蹄地向牡丹亭奔去。
    小年子见残剑如此紧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知道残剑一般都不会有这样的表情,像今天这样的面色,肯定是皇上有什么危险。
    「老天夜,你可不能让皇上出事啊,要有什么罪过就冲着我来吧,皇上可是个很好的皇上,国家不能没有他。」
    小年子,跪东跪西,求遍了所有的神仙,就差那鸟啊猪啊什么的没有求了。
    那残剑急忙赶到牡丹亭,二话没有说就直接进了后院,冲进屋子里。突然那杨诗梦从房樑上落下,拔剑刺去,残剑见有人袭击,左右躲闪。两人站稳当后见是自己人,杨诗梦忙收手说道:「是你啊,我以为是那淫贼来了呢?」
    那残剑什么话都没有说,到处寻找着。
    「你找什么呢?和你一起的那朱锦没有来吗?」
    杨诗梦这样问道。
    「什么朱锦公子没有在这里?」
    他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抓住那样诗梦,双眼圆睁地看着她,像是要把她吃掉似的。
    「他没有来过啊,自从那天他和你一起来过一次,就再也没有来过,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这下要出大事了。」
    说吧急匆匆的向外走去。
    剩下那杨诗梦和那姬奴妇二人莫名其妙地看着门来回的忽闪着,两人面面相觑。突然门又被打开了,那残剑扶着朱锦向房间里走来,两人此刻更加的感觉到莫名其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朱锦公子怎么了?」
    那朱锦傻笑着开玩笑说道:「怎么,你在关心我吗?放心我命大死不掉的。」
    「你看都成这样了,你还没有个正经样。」
    「我没事,在城里遇到几个毛贼,他们使诈,把我迷昏了。后来,遇到一个大侠把我救走了,到现在才醒来。」
    「没事就好。」
    「朱公子,我们现在还是回去吧,免得小年子他们担心。我看这事情越来越严重了,他们已经盯上我们了。我今天在那边也碰到这样的事情,这里很不安全,我们还是回去吧。」
    「没事的,在这里不会有事的,有你和杨女侠在,他们来了也会被你们打跑的。」
    那残剑趴在朱锦的耳朵边小声说道:「要不我回去带几个大内高手来护驾。」
    「我告诉你,千万别这样,这样那淫贼还敢再来吗?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可是。」
    「姬奴小姐现在还哦于雅兴吗?」
    「当然有,公子想听什么曲子,儘管说来,姬奴妇照样弹来。」
    房间内灯火通明,外面冷风呼啸。刚刚弹奏半曲,突然一道黑影闪过,像一道闪电一样快速,从墙角飞到窗边。
    第五卷温香暖玉床
    第十七章梦呓淫秽语
    「说曹操,曹操到,这次可不能在打草惊蛇,一定把他抓住。」
    诗梦咬牙切齿地说着。
    残剑三人各自找地方躲避,飞身上墙,那姬奴妇见有几位大侠保护着,也就大着胆子弹起了一首曲子。声声慢慢中,显出几分镇定和从容。
    只听的门嘎然一声被打开了,一道黑影在门口闪现着,还没有进来。
    那边,从天窗飞身降落几人,把青楼阁团团围了个水洩不通,姬奴只以为这淫贼只有一人,为何突然来了这么多人,一时间傻傻地看着他们。
    残剑见突然来了这么多人,断然断定是冲着他们来的,飞身下地说道:「你们是不是找我的。」
    还没有等那人反应过来,残剑剑鞘一抖,只见其中一个被打的吐血而死。
    杨诗梦和朱锦二人落地,各自打死两个,还剩几人都是他们的带头人,和他们三人纠缠在一起。
    打斗中,残剑只见又一道黑影闪过,又回头看时,却发现那姬奴妇不见了。残剑知道事情不妙,忙下重手拔剑一刺封喉,那人当场毙命。追赶了出去,刚刚出门口,正好看到那个人影飞过墙去。
    他迅速追去,紧跟那黑衣人之后,可别说这黑衣人的轻功还是真不弱,带着一个人,连大内的一等一的高手残剑都望尘莫及。
    朱锦和杨诗梦解决掉所有的刺客,回头发现残剑和姬奴两人都消失了,两人也忙出门追去。
    两人来到大街上,追到城西见残剑在那里焦急地徘徊着,忙上前来问道:「姬奴和那淫贼呢?」
    「我追丢了,上次我也是追到这里,那人突然间就消失了。」
    「什么?你追丢了,怎么可以追丢呢?」
    「大家别吵,他既然是在这里消失的,那他肯定在这附近,我们到处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大家跟我来。」
    朱锦冷静地说道。
    此刻那姬奴像是一条死鱼一样,在那淫贼的肩膀上扛着,没有任何的动静。只见那淫贼飞身下墙,又来到那间地下室,把姬奴放了下来。
    「小美人,可想死我了,那几个家伙认为他们可以追的上我吗?做梦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抓起姬奴的下巴,狠狠地亲了一下。
    「淫贼,走开,你别碰我。」
    「每一个被我带到这里的女人都喜欢这样骂我,我已经无所谓了,随便的骂吧,你要是不骂我心里还不高兴呢?」
    「骂啊。」
    「变态。」
    「哈哈,你怎么知道我变态,对,我就是变态。」
    说吧拦腰搂着那姬奴的腰肢。
    姬奴像一条蛇一样,滑溜地从他的手里掉落下来,跑到另一边的墙角。
    「小妖精,你还真风骚,把老子的心勾的痒痒的。哈哈,小妖精你别跑,我来了。」
    姬奴吓的面色苍白,四下里躲闪着,心里谢天谢地,希望他们可以早点找到这里来。那淫贼玩的尽了性子,把头上和脸上蒙着的东西,此刻也取了下来。
    「你还真逗,别跑,我抓到你非吃掉你。」
    说吧又上前来,那姬奴躲避不及,被那淫贼抓住了手臂。只见那淫贼力气很大,把姬奴的手都勒青了。
    「你快放开我,你把我弄的好疼啊。」
    「哈哈,我把你弄疼了是吗?宝贝对不起,我替你吹吹。」
    那淫贼把头埋到姬奴的怀中就是一顿乱亲,把姬奴穿的衣服搞的一边向另一边倾斜着。
    姬奴用力推托,却使不上力气,她的力气太小了,那里推的动这淫贼的身体。
    他乱亲了一通,突然性慾大发,用嘴巴把姬奴的胸前衣服,撕扯了下了来。露出乳白色的肌肤,晃动着一颗恐惧的心,向后退去。
    「你别过来。」
    那淫贼根本不管她说的话,一但他性慾来了,就像是一头野兽。直接向前冲撞过去,把那姬奴妇挤到了墙角,伸出噁心的舌头,在她的脸上来回的滑着。
    双手向姬奴的身体摸去,姬奴被卡在了那里一动也不能动。
    他隔着衣服的性慾,撩拨起了一层慾望,把那双魔鬼的手向下伸去,姬奴此刻绝望地看着他。她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及时赶来救她出去,但是她知道此刻她就会被人凌辱。
    「无耻,你快放开我。」
    他用力一撕把那姬奴的下身衣服撕扯了下来,露出一条粉红色内裤,和一双光滑细腻的玉腿。那淫贼把那撕扯下来的衣服,放到鼻子边闭着眼睛嗅了起来。
    然后癡迷地说道:「好香,我想你的身体一定更香。」
    他把脸和身体全都靠了过去,那姬奴妇背过脸去。大声喊道:「救命啊。」
    就把眼睛闭上了。
    只听到搜的一声,淫贼突然更紧的抓住了她的胳臂,姬奴大叫道。然后他又鬆开了手,睁开眼睛才发现那淫贼已经倒在了地上,受了重伤。这才发现他们三人就在不远处,这才害羞地用剩下的衣服勉强遮住身体。
    姬奴扑到他们身边,伤心地哭着。
    「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凭你们的轻功根本是追不到我的。」
    「你说的对,我们的轻功是不如你,但是我们的脑子比你的好用。」
    「不管你走多远,我都知道你在哪里,只要我到路口用鼻子闻一下,就知道你到哪个方向。因为在她的身上,老早就被我用特殊的香味做了判别。」
    「你竟然使诈阴我,你……你……」
    话还没有说完就断气了。
    「对付你用这样的手法,已经算是客气的了,像你这样的人,是死有余辜。」
    「姬奴你没事吧?」
    「还没事呢,差一点我就被他……」
    你出的什么主意,到这会子才来。
    「我已经很及时地赶来了。」
    「原来你们两个早就穿通好了的,害我们在那吓着急,担心死我了。」
    「杨姐姐是我不对,让你担心了。」
    「总算把这家伙给解决,以后我们就放心了。」
    「对了,那另外一些人是干什么的?怎么突然又来了那么多刺客。」
    四人边说边聊又回到那牡丹亭。
    「王爷,我们派去的人,又失手了。那里除了残剑以外,还有个女的功夫极好。那王爷下的诱饵,引诱朱锦的风天也被他们杀死了。」
    一个满脸倒霉样的人对那朱明章这样说道。
    「一群饭桶,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风天不是说自己轻功很好吗?说天下迷烟一个人可以追到他,他们是怎么追到他的?」
    「这个在下也不太清楚,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放他们回宫去,下次再找机会杀他也不迟,既然他跟那青楼的姬奴妇和那杨诗梦非常谈的来,那我就利用这两个人来杀他,是人都有弱点,只有我们找到他的弱点,我们就可以掌控他。」
    书多情满腹心事,来回的走动着,那朱红颜面带微笑,温柔尽堆眼角地看着书多情。「红颜,有句话我想对你说?」
    「其实我……我已经……」
    「你已经怎么了?」
    朱红颜温柔地问道。
    第十八章似水柔情意
    这几天感冒又加上熬夜,我的嗓子已经嘶哑,不断的连续咳嗽。看大家这样支持我,也就忍着难受,坐下来码了一章,希望可以多多支持我,喜欢本书的朋友,可以收藏起来,就算对我的鼓励吧。
    朱红颜柔情似水地半躺在床上,就像拉开的序幕,等待着戏曲的高潮来临。此刻,书多情一个人坐在圆圆的桌子旁边,桌子上有一块红色的布,点点的桃花印记,在闪烁着的蜡烛下,恍惚摇动。燃烧着的火苗就像是被撕咬着一般,向一侧倒去,点点滴滴的清蜡泪,丝丝流淌到烛台上。
    愁眉紧锁,满腹的心事。伸手拿起桌子上的水壶,给自己斟了一杯,淡淡的墨绿色茶水,从细小的瓶嘴里缓缓流下。冒着一丝余温,阵阵白色的轻烟袅袅上升,在空中化成了一个圆,然后,渐渐散去。
    「有什么事你就说吗?一个大男人,跟个女儿家家的。」
    那朱红颜看他老半天竟然无言,这才打趣地说道。
    「红颜,其实我……」
    吞吞吐吐。
    她穿着解的半开的衣衫,从床边像只小鸟似的飞到多情的身边,用她那细腻白皙的小手,勾到多情的肩头,随势整个身子都歪坐在多情的怀中。用勾魂摄魄的一双玫瑰暗红眼,仔细地看着他。
    「其实你什么啊?」
    多情感觉着她那柔骨断筋的滑嫩肌肤,弹性里透着一丝的肌渴,面对这样一个美丽娇艳的女子,是个男人也被软化了,张开的嘴巴又闭起来了。
    那朱红颜见书多情,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她那双手从后背向前胸移动而来,就像是一条美人鱼一样,挑逗中又有几分艺术的韵味。解开他上身紧扣着的衣服,敞开胸怀,男人那高挺坚硬的胸肌,就像还没有发育好的少女一般,朱红颜的一双玉手在那里游走着。
    「其实你什么啊?你是不是想这样啊?」
    她抓起他的手搂住她那瘦小的娇气身体,这样问道。
    「红颜,其实,我感觉我很对不起你。」
    他低着头这样沮丧地说着。
    她弯下身子,把头歪着,然后靠到书多情的身上来,粉嫩的樱桃小口,深情地吻着他的嘴角。然后,回过头来说道:「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怎么自从你打庙里陪我上香回来,就满腹的心事?」
    「这都让你看出来了?是我的错。请你谅解我。」
    「怎么?这都是真的,你真的喜欢上别人了,我们才结婚几天,去了一次庙里,你现在就爱上别人了。」
    朱红颜说吧,合袖拭泪。
    「不……不……红颜。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怎么可能爱上别人呢?有你这样美丽有娇气的娘子,我哪里还会想着外面的女子。」
    听如此说,忙打住哭声道:「我就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说吧就像观音坐莲一般,把整个身子全都贴了上去。用一双小锤子似的小拳头,撒娇地敲打着书多情的肩膀。
    「你好坏,你骗人家,害的我伤心又难过。」
    多情面对这样的挑逗要是再没有任何反应,那他就真不是个男人了。左右思考再三,还是觉得这事不能说出来,如果让王爷和红颜知道,他不但丢了前程,很可能连这颈上人头都保不住了。考虑片刻,反正怎么都是烦恼,事情已经这样了,再想也是没用。怀中抱着这样一个美人,还想这些问题,真是傻的到家了,猛然间摇摇头。在心中对自己这样说道:「急时行乐吧。」
    他伸出手从后面抱住了她翘靛迷人的美臀,狠狠的捏了一把,实际上还没有拿起一个鸡蛋用的力气大。
    「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吧,我的小娘子。」
    红颜感受到了他的响应,扭动着腰肢,像是要钻进他的身体似的,两个高丛的乳房,就像那肉球一般好的弹性,直直地顶在他宽大的脸颊中央。软软地贴着不漏缝隙,让他喘不过气来。
    「你好坏奥,竟然这样哄我开心,下次再玩这招,我就罚你不让你呼吸。」
    书多情挪动着身子向后仰去,那朱红颜也步步紧逼,两人重心不稳,从椅子上向后躺去。还好地上铺的是一层厚厚的红色地毯布,两人跌落下来,书多情还是被压在下面,朱红颜正坐在他的身子上。
    「看我今天晚上还不把你的骨头拆了,让你还有力气骗我。」
    那书多情已经被挑逗的浑身发热,朱红颜也是慾念暴涨,肌渴难忍。书多情起身抱着朱红颜就是一顿狂亲,她的身体像是接到电击一样,低低的呻吟声,闭着眼睛享受着书多情狂热的激奋。
    她的双手来回的向背后搂去,整个身子就像是被火燃烧着一样。
    他停了下来,她看着他:「怎么了?」
    「这个碍事,我把他扔掉,好好为你服务。」
    「你个死鬼,怎么不说是自己快活呢?」
    「那好,我不脱了。」
    「你还真来劲了,你脱不脱?」
    「怎么你还想来硬的,再动手,我就喊非礼强姦。」
    「你羞不羞。我会强姦你。」
    两人边说边闹,那朱红颜在他的身上来回的摩擦着,突然一屁股坐下去。
    感觉有什么东西顶到她那里,触动着她的慾望之导线,她不在动了,似乎只要她一动这个慾望就会点燃,就像是隔着玻璃的灯火,怎么都吹不灭的。
    朱红颜轻坐在他的身上,娇羞地看着书多情。那多情,一件件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去,又把红颜那一层浅浅的裙纱扯去。看着这个美丽动人的身体,每一次都让他有无穷的慾望。
    书多情伸手把她拦在怀中,身子向前送去,只见那朱红颜如樱桃般的嘴巴微微一张,像是吃到一口美味佳餚,享受着那甜蜜的滋味。然后两人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被一阵黑色淹没。
    消失在寂静的夜里,天空下的月色里,只能听到两人粗声地喘着气,那朱红颜努力地呻吟着,把墙壁缝里的雀鸟吓的也停止了鸣叫,此刻,正侧着耳朵倾听这声音。
    休息了,还在看呢,当心明天做噩梦。记的收藏,多多支援。
    第十九章少女怀春夜
    朱锦面带喜色,以为自己今天可是立了一件大功劳,这下那杨诗梦肯定会对自己另眼相看的。却不知那诗梦一路走来,一句话也没有说,只冷冷地跟在后面,恶狠狠地看着那朱锦。
    此刻几人已经回到牡丹亭,姬奴妇见诗梦一脸的不高兴,知道她是针对朱锦用自己来引诱那淫贼,现在,还在怪那朱锦。
    「你还以为自己是个英雄是吗?枉我们把你当成朋友,你竟然利用姬奴去做诱饵,算是我看错了你。」
    诗梦几乎是愤怒地说道。
    「诗梦你可要仔细听清楚了,我这不是叫姬奴去做诱饵,当时我只是怕,如果我们抓不到他,怕姬奴有什么事,才这样做的。如果不是这样,我们几个人谁的轻功可以追的上那人?到时候不是会有更多的人受害。」
    「诗梦,朱锦说的对,只有这样才可以让他少害点人。你就别这样,我们可以相聚就是一种缘分,我沦落青楼,能够相遇几位更是姬奴三生有幸。我不希望你们又为了我而伤了和气。」
    「你分明是强词夺理,利用就是利用,我不管你做的是不是好事,反正你利用姬奴就是不对。」
    「你不可理喻,这叫策略。」
    「哎呀几位大爷真是好本事,听说你们把那淫贼给抓住了,这人在哪里呢?」
    只见那万妈妈扭动着笨重的腰推门而入。
    「万妈妈,淫贼已经被这几位大侠给抓住了,当场就杀死了,现在已经帮死去的那些无辜少女报仇了。」
    「什么死了,我还以为被抓回来了呢,还想过来好好出出气,这王八羔子,挨千刀的上次把老娘的屁股都踢开花了。疼死我了,别的淫贼见了像我这样貌美如花的美人都是往怀中搂,他倒好,我还没準备好呢,竟然一脚把老娘踢了出去,害的我疼了几休没有睡好觉。」
    大家见她如此打趣也都乐了,不过那杨诗梦还是绷着脸,朱锦见她如此,也没了笑意。心内怒火生起,我身为九五之尊,竟然被你一个小丫头如此羞辱,真是气死我了。
    「看来姑娘就是那位女侠了,听外面说女侠本领超群。」
    万妈妈转了一圈来到杨诗梦的身边说道。
    诗梦本来气就不打一处来,更是恨这买卖青楼的恶妇,见她如此丑恶嘴脸,用鄙视的眼光看着她,似乎在警告她,在不走开我要你好看。
    这万妈妈也是老狐狸一个,见如此,忙话题一转道:「姑娘这把宝剑一定是价值连成,佩带姑娘身上那一定是……」
    话还没说完又见她身手去拿剑,吓的面色苍白,忙向后退去,一溜烟地跑到了外面。
    「姬奴啊,你好好的伺俸几位大侠,万妈妈身体不舒服,就先走了。」
    慌张地回头这样说道。
    诗梦见那老太婆如此,禁不住扑嗤一声笑开了怀,朱锦见诗梦这般,也就不在计较什么了。「这样就对了,大家能相遇在一起,就好好珍惜吧,过了今天,就要各奔东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相见呢?」
    说吧合衣去拭泪。
    「姬奴别这样,你再说我就要哭了。」
    「别,别,这有什么难的,想见面不管你们在哪个地方。只要我一句话,片刻就可以聚在一起。」
    「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在说疯话了,好不好。」
    「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当今的圣……」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残剑给打断了。
    「奥,我是说我可是智慧过人,剩下的事交给我去办吧,只要你们想见面就让我来安排。」
    「诗梦你怎么了?」
    姬奴见她低头不语。
    「诗梦自小就无父母,他们都被奸贼害死了,我这次来就是为抱血海深仇,然而这茫茫人海,我该怎么替父报仇。一想到这些,我就很难过,从小我以为我是个孤儿,有一天,突然师傅就告诉我,我们有家人的,但是他们都被奸人害死。」
    朱锦上前说道:「有什么冤屈,你可以告诉我,说不定我还能帮上你的忙呢?」
    「你帮助我,我为什么要你帮助,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会找到那害死我家人的兇手,将他人头砍下祭奠我的父母。」
    「人生事,本就有自己的规律,人是无法勉强的。恶人,会得到应有的报应,诗梦你也不必难过。」
    朱锦上前,弯腰看着诗梦,那一行行美人青泪,悬与眼角。
    姬奴忙打开话题说道:「诗梦别伤心了,我来为大家弹奏一首曲子,为我们四人的相聚而做。」
    「名字几叫《终要散》名字虽然凄冷,但是却也是美丽的,为了下一个相聚而喝彩。」
    「青宵半杯酒暖,冷月葬翠寒梅。」
    「声声把风望月,君子去留无意。」
    「只把酒水来醉,愁肠的终是愁。」
    「三杯几盏正浓,月落声息何梦。」
    「只叫这聚依依,还是那散依依。」
    「天涯海阁寻梦,陌生的渐熟悉。」
    「熟悉的难相望,终要散为何聚。」
    「红尘事风流难,记的今晚尽兴。」
    「去留两空尽散,只把酒来消难。」
    「好一个终要散,何必见,人生与谁有缘,只把梦中人盼,到最后还是空留念。今宵只把酒水来记心间,如此才女落入此地真是遗憾之事,姬奴你先忍耐一晚,明天我让残剑过俩帮你赎身。」
    「此话当真,朱公子可知道帮我赎身需要多少银两?就算是你清家当产也赎不起。」
    「这个姑娘不用担心,我既然说了,就会做。这样以后我要是想听你的曲子,就好办多了,不用再到青楼来。」
    「那若真是这样,小女子真是感恩戴德,请受姬奴一拜。」
    「姬奴姑娘这可是使不得,快起来,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你总算做了一件好事,让我另眼相看,还算我没有看错人。」
    「你这说的是哪里话,我怎么就只做一件好事,上一件不是吗?」
    「好了,你们俩真是一对欢喜冤家,一说就吵架。」
    「谁和他是欢喜冤家。」
    杨诗梦羞红了脸说道。
    「姬奴姑娘,咱们就这样说定了,明天残剑会来打点一切。我们回去还有事情要做,这里不易久留,诗梦我可是要走了。」
    残剑和朱锦二人离去,直奔皇宫。诗梦也随后离开,只留的那姬奴妇一个人,空对着几个酒杯发呆。这真是应了那句,只叫这聚也依依,散也依依。事尽处,终要散。
    正想时,突然从窗户上闪过一个人影,来到她跟前一掌就把她打晕,扛在肩头,飞身出去,消失在一片黑暗里。
    第二十章小贱妾偷情
    「哎呀,皇上你可总算是回来,可把奴才吓死了,谢天谢地。」
    小年子见皇上回宫高兴地说道。
    那朱锦在外面不好说什么,但是此刻到了皇宫,雷霆大怒。
    「这京城天子脚下都这般模样,要是远离京城,那还指不定是个什么样子呢?」
    「皇上息怒,保重龙体要紧。」
    「我怎么息怒,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行刺朕。这不是明摆着是冲着朕来的吗?这伙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对朕的行蹤如此了解。」
    「皇上说的对,我也在纳闷,刚说要去找杨家找备案记录,档案就被盗取,今天我去杨府竟然也遇到埋伏,幸亏我早有準备。我想这人一定和宫里人关係,要不怎么对我们的行蹤如此了解。」
    「朕今天要不是遇到高手相救,恐怕早已经丧命。」
    「现在我们一点头绪都没有,只是听说了一下这杨家灭门一事,还没有证实就带来这么多的事情。看来此事大有文章,敌在暗我们在明。现在还没有一点头绪,该如何着手,得找一个突破点呢?」
    「皇上,竟然这些人那么嚣张,我看以后泥还是少出去的为好,这里比什么地方都安全。」
    「小年子说的对,这里比什么地方都安全,他们不就是想杀我吗?我给他们机会,然后你在抓几个活口,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点什么线索?小年子真是太聪明了。」
    「皇上的意思是,我们故意放下纰漏,给他们下手的机会,到时候我们再杀他个措手不及。此方法好是好,但是太危险了,要是有什么闪失,可就是万死也难辞其究。」
    「这有什么呢?那淫贼不还是让我们给抓到了吗?」
    「皇上你不是说,是怕万一才出此计策的吗?」
    「我乃一国之君,凡事都要从大局来考虑,当然不可能事事都尽如人意。」
    「皇上说的是,国家大事是不可以儿女情长的。」
    「明天你把姬奴妇安顿好了以后,再去杨府去找找线索,他们竟然在那里设下埋伏,说明那里还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这样做。」
    「皇上真是明智,那皇上明天就别出宫了,等残剑回来再陪同皇上出去也不迟。」
    「你不必担心我,我自有办法让这些人浮出水面。」
    「微臣告退。」
    「王爷,你要的人我已经把她带回来关在地牢里了,等候你的指示。」
    那王爷坐与台上,身边几位小姐慢慢斟着小酒,看着台上的歌舞,甚是雅兴。听来人如此说,也没有回答,只是一摆手示意那人出去,别打搅了他的雅兴。这朱明章自从那朱红颜的母亲死了以后,现在已经娶了六房小妾了。只因为身体欠佳,所以大部分都是在守寡。
    但是惟独只有朱红颜这一个女儿,平日里那朱红颜就不爱和那朱明章在一起。见了她那些后娘,就更是来气。所以这朱明章也就只有与女人为乐了,剩下的就是想夺皇位,为了扩大自己的势力,已经秘密的训练了一批黑衣死士。
    新科武状元书多情,自然就成了他的女婿,六房的小妾中,他惟独只喜欢这老三粉黛。老三是个柔弱的小女子,性格开朗,平日里喜欢陪王爷聊天解闷,所以特别得到王爷的宠爱,其他几个小妾见了她都咬牙切齿,背地里骂成骚狐狸精。
    酒饭散吧,朱明章醉醺醺地走着,喝的烂醉如泥,不用说,此刻也是去那老三粉黛的房间。
    粉黛听到王爷的喊声,吓的面色苍白,忙起身向外走去。床上突然又站起另外一男子,赤裸裸地看着粉黛说道:「这下可怎么办?要是被王爷发现了,我们可都是死路一条。」
    「你别害怕,先穿好衣服,我去应付他,看有机会你就赶快离开。」
    「粉黛,你在吗?快帮本王更衣。」
    只见那粉黛都已经,脱去了外衣,只穿了件内衣衫,还没有繫上扣子,就开门见王爷。「王爷,你怎么又喝醉了?」
    「我没醉,我哪里会醉。」
    一走一歪地进了房间。
    「好你没醉,没醉。」
    「哈哈,还是粉黛惹人怜爱,比那些只爱钱的臭娘们强多了。」
    「王爷你别这么说,等奴婢把门关上再回来伺俸你。」
    那朱明章抱着粉黛环扣在怀中,「不用关门了,让我好好看看你,还是你比较美丽。」
    「王爷小心别人看见。」
    粉黛娇羞地说道。
    「看见就看见,我们是夫妻,还怕别人看见吗?」
    「王爷你喝醉了,我扶你去休息吧。」
    粉黛把王爷扶起来向床边走去。
    粉黛把王爷扶到床边,正準备把朱明章放到床上时,忽然听到一声响动。
    这粉黛是听的明明白白,她以为王爷真的是烂醉如泥。忙回头看看那男子还是衣衫不整地站在一束帘子后面,傻傻地看着他们俩。
    「还不快走,你还愣着干什么?」
    粉黛示意他赶快逃跑,那男子见两人向床边走去,这才慢慢地来到门口。
    又回头对那粉黛使了个眼色,这才离开。
    那王爷刚刚躺到床上就鼾声如雷,粉黛见他像一条死鱼一般,也就离开了床,来到了桌边。
    突然门又打开了,刚刚那个男子又回来了,看看没什么动静,刚刚进门就把门关上。
    「你个不要命的,老娘还没玩够呢,我还想活命,要是被他逮到我们俩可是都要死的。」
    「我的小骚狐狸精,没有我你睡的着吗?刚刚还没开始呢?就被这老家伙坏了我们的好事。现在我又回来补偿你吗?」
    说着就上前来一把抱着粉黛,两个人像水蛇一样缠绕在了一起。
    「你个不怕死的家伙,是你没有玩够吧。要是被王爷发现了,我就说是你强姦我。」
    「好啊,我现在就强姦你,看你跟头死猪一样的王爷能把我怎么样?我就睡他的女人,他也拿我没办法。」
    「你早晚会变成风流鬼的。」
    「还说什么呢?待会他要是醒了,就办不完事了。」
    「你看你那猴急那样,就知道没出息。」
    「我让你说,」
    两个人就在桌子旁边的地上,尽兴了一番,天发亮十分,男子才出门而去,这粉黛换好衣服才老实地躺在那王爷身边。
    被人打了一掌,姬奴半夜才醒过来,这时还感觉头有点痛。看着这四下里都是钢筋的铁笼,连忙起来向那边跑去,握着铁笼喊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来这里,快点放我出去。」
    喊了半天见无人回答,又回到稻草边坐下。
    「他们为什么会抓我呢?」
    手托着下巴,她一个人怎么也想不明白。
    第六卷慾望的深夜
    第二十一章祸起蔷薇草
    「皇上有旨,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皇上老臣有本奏。」
    这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王爷朱明章。
    「把本子呈上来。」
    朱锦看完奏章,落落思考后说道:「皇叔想保荐新科状元书多情为京城统领,各位爱卿有什么看法,说来与朕听听。」
    「稟报皇上,那书多情身为武状元,不论是武功还是品德都是上上等,让此人担当皇宫的安危,应该是最合适的人选。」
    「我们也赞同他的看法。」
    「书多情还不快站出来谢皇上的恩。」
    「书多情谢皇上栽培,日后定当尽忠报效国家,绝无二心。」
    「皇叔,那书多情现在是你的贤婿,还是朕做的媒人吧。那好既然都认为他可以担当此重任,那朕就把京城统领的权利交给他。」
    「皇上明智,我主万岁。」
    残剑再次的来到杨府,见里面残瓦破败比那日好像更加凌乱。来到一处厢房内,只见比往日更加的破败,所有的东西被扔的到处都是,明显可以感觉到,这是有人在找东西。
    残剑正疑惑时,突然感觉房顶有人,他夺门而出,那人已经从房顶飞身落下。
    两把利剑同时出鞘,两人过完三招之后,打开而立。
    「你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做什么?」
    「我是来查案的,你又是什么人?」
    「查案的,你是来找东西吧。是不是想找那本兵书,还是找通敌的信件?」
    一边说,一边示意让他看身后的房间。
    「我是来查案子的。」
    「少费话,看招。」
    那人步步出招进攻,残剑知是误会,所以处处相让。
    「朋友,我们之间可能有点误会,待把话说清楚再打也不迟。」
    「我和你既不是朋友也没什么可说的。」
    两人对打十几招之后,突然听的外面马蹄阵阵向这边过来,两人收招飞身上房顶。只见外面来了许多的官兵,有一人下命令道:「先把这里团团围住,再进去搜查,不要让犯人逃跑掉。」
    两对官兵正向两侧迂迴,残剑回头望时,只见那人飞身向后门而去。残剑紧随其后,两人像两只老鹰一般飞到后山的黑树林。
    两人站立而定。
    「你的轻功不错,敢问师傅是哪位?」
    「不要再跟着我,再跟来我可就不客气了。」
    说吧飞身而去。
    残剑在后面,喊声再三也没用,只好到青楼去找姬奴妇。
    「我的天啊,谁把我这牡丹亭的头牌给抢去了。」
    那残剑还没有到地方就听到那牡丹亭的万妈妈这样发着牢骚。
    「我想问一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是昨晚上抓淫贼的大侠,你来的正好,昨天你们刚走。好像又来个不知是什么人把姬奴又带走了,到现在还没有一点消息。」
    「那淫贼不是被我们就地正法了吗?怎么会突然又出来一个?你知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不知道,好像都是蒙面的人,我看不清楚他们的真面目。」
    「这下糟糕,事情越来越複杂了,这该如何是好。」
    残剑说吧连忙赶路回到宫中。
    皇上此刻正在练习剑法,见残剑来了,本想和他过两招的。
    「你回来了,事情办的样了?」
    「皇上出事了,那姬奴姑娘昨晚又被人抓去了,好像是要对付我们的那帮人干的。」
    「这下麻烦大了,要是那姬奴妇有个什么不测,我怎么向那杨诗梦交代。」
    「皇上还有件事。」
    「说。」
    「今天我在那杨府又见到一个人,看样子他好像是知道一些什么事情,但是此人功夫了的。性格怪癖,我没能问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既然这样,我们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他们抓姬奴妇无非是想引我上钩,到时候他们布置好了陷阱,会通知我们的,现在也只有坐这里等着他们来找我们了。还有一事,你再去查查当年和杨天战一起打过仗的人还有谁,看看从他们那里能不能得到一点有价值的线索。」
    「哎,吃饭了,说你呢?」
    一个满脸胡腮,一副恶人的样子向姬奴喊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为什么把我抓到这里来,我跟你们无怨无仇,快放我出去。」
    姬奴见有人来了,忙站起来跑到铁链边说道。
    「出去,哈哈,每一个开始进来的人都是这样喊的。到最后他们就都不喊了。」
    「为什么?」
    「为什么?你看那边的那个没有,就是那白头髮的那个,自从他七岁打破老爷一块玉,被关到现在还没有放出去。他已经被监禁了五十年了,可怜的人啊,他只有再这里等死了。」
    「我连你们家老爷是谁都不知道,怎么来得罪他,一定是你们抓错了。」
    「这样更糟糕,说明你倒霉了。只要是抓错的人,全都拉到后院去,你知道拉到后院去做什么吗?」
    「做什么?」
    「去餵狗的。」
    抓在手里的饭菜受到惊吓,撒落了一地。惊恐地看着隔着铁窗的那个人,向后面退去,彷彿他就是那些吃人肉的恶狗,正凶神恶煞地张着血湓大口等待着吃她的肉,眼神中无比的恐惧。
    只听的唧唧叫的声音,然后从稻草中钻出几条黑灰色的老鼠,向那些洒落的饭菜跑去,片刻的时间就已经老了四五只,一会就把那小小的一点饭菜吃的精光。那些还没有吃饱的老鼠向那姬奴妇跑来,跑到她的粉色绣花鞋上,抓的紧紧地。
    她不管怎么甩都甩不掉,吓的面色灰白,向墙叫躲去。
    那人见这女人这样的架势,甚是觉得好笑。只见哈哈大笑几声,扭头离开了,那姬奴看着身边的几只老鼠,正在肌饿地寻找着食物,他们好像很久都没吃过东西了。
    看着对面的牢笼中一个衣衫破旧的男子,吃了饭菜,此刻,已经又躺下睡着了。只见在他的身后有几只更大个的老鼠正在嘶嘶地咬着那人的脚趾甲,而那人却没有一点反应。
    她很难过地看这这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此刻那书多情和朱红颜在王府里,两人和那王爷与粉黛几人喝着酒,两人甜言蜜语甚是相爱。
    「多情,来,恭喜你被皇上看中,提升为京城统领,掌握着京城的重兵,是一个很难得的位置,这说明皇上很器重你。为了这个我们来乾一杯,为你庆祝以后可以步步高陞。」
    「借娘子吉言,来乾杯。」
    「你还以为真是这样啊,要不是我保荐他,在干上二十年他也还是个武夫。」
    「是岳父大人教训的是,小婿多谢岳父提拔,日后定当回报。」
    「呦,来做后娘的来敬你一杯,祝你高昇。」
    「用不着你这狐狸精假惺惺地做什么好人。」
    那朱红颜没好气的骂了那粉黛一句,又看了那朱明章一眼,背过身去不与理睬。「你看这女儿家家的,怎么脾气还是这样,怎么对你后娘这样说话,我看你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多情我们走。」
    说吧拉着多情回了房间。
    第二十二章封心恨情长
    「红颜怎么对你后娘如此说话,看起来你很憎恶她吗?」
    书多情回到房间这样问道。
    「这个狐狸精像只毒蛇一样整天缠着我爹,我见到她就噁心,你看刚刚她那样,十足的一个蕩妇。」
    朱红颜咬牙切齿地说道。
    「红颜这话再我面前说说也就算了,可不能在王爷面前说。她再怎么不好,既然你爹娶了她,她现在的身份就是你的后娘,你这样顶撞她,你爹爹会不高兴的,还伤了你们父女的感情。」
    「算了,不提这些个伤心的事了。来我们再庆祝一下,祝你高昇。」
    红颜歎息一声回答道。
    「庆祝什么呢?其实我并不在乎什么高官厚禄,今生我娶到娘子这样的女子,就已经心满意足。」
    他巧言说道。
    「你真的那么在乎我吗?」
    「娘子难道还不信我吗?我的心天地可鑒,娘子还要我发誓不成。那好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有半句谎言,甘受五雷轰顶之罪。」
    「谁要你发誓了,我只是随便说说的。我信你,我全相信你还不成吗?」
    那朱红颜摀住书多情的嘴巴不让他说出来。
    那书多情把红颜搂在怀中,两人身体贴着身体,相互感受着对方的爱的温暖。
    「多情,你说我们要是能就这样拥抱一辈子,那该多么美好啊。」
    「你又说傻话了,我们既然是夫妻,什么时候不可以再一起。如果你感觉这样很美好,那我们就这样抱着吧。」
    突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们两人甜蜜的梦,书多情没好气地问道:「是谁?」
    「书大人,是小子。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稟报。」
    「你在外面侯着,我一会就出来。」
    「红颜你看我现在有点事,待会我再回来补偿你好吧。」
    那书多情搂着怀中的红颜小声地问道「我不吗?你让他走,还没待一会就有事,要是以后你当上更大的官,那我们还不是天天都没的见面。」
    朱红颜娇小的身体捲缩在书多情宽大的胸怀里,撒娇地说着。
    「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要不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来。娘子就通融一下吗?别叫我为难。」
    「想去也可以,现在亲我一下,我就让你去。」
    「你说的,我可是亲了。」
    那朱红颜把脸蛋提上前去,书多情深情地吻了一下,那朱红颜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了书多情。
    「记的早去早回,我等着你。」
    那书多情刚刚起身又弯下身子,长长地吻了一口说道:「这个算是奖励,我办完事情就回来。」
    书多情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出门而去,那朱红颜一双似水柔情桃花眼一直目送多情出了门口,这才回过神来。
    「在这个时候,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
    「书大人,上次你让我查的那人我已经查到了,那女子本是庐州人氏。半个月前被人卖到青楼,前些天又遇到淫贼袭扰,不过被几个大侠救了,现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
    「她现在怎么样?人在哪里?」
    「这个卑职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在昨天晚上又被几个蒙面人劫走了,现在下落不明。」
    那书多情听到这些,心内升腾起一些怒火,双拳紧握。双眼一瞪,提起右手轮起来狠狠地打在石头上,一声闷响,石头断成了几块。那人见书多情发这样大的怒火,不知道是何原因,更是吓的面色苍白,慢慢向后退去,额头一丝冷汗从髮丝深处浅浅流出。
    那人一句话也不敢说,只等待着吩咐,或者接下来事情的发生。
    「你速去查明此事,务必查到这女子的下落,查到后我重重赏你。」
    「是大人,没事小子就告退了。」
    「嗯,去吧。」
    那人转身準备离开,突然书多情又喊道:「等等。」
    那人听到这样一声,又是吓的一身冷汗直冒。
    书多情来到那人身边说道:「记住,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不可以告诉第三个人知道。如果你敢告诉第三个人,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
    「小子明白,小子不会的,请大人放心。」
    说吧一溜烟地跑的无影无蹤了。
    搞了半天,这书多情听的姬奴妇如此可怜,又坠入青楼。再怎么无情,人也还是有感情的,一日夫妻百日恩,随说是娶了王爷家的女儿,但这也是被逼迫无奈。闹了怎这么长时间,回到房间已经没了兴致。
    「多情你没事吧?」
    「奥,没事。」
    朱红颜来到他的身边,侧身坐到他的腿上,性感的嘴唇压在那书多情的嘴巴上,伸手去解那书多情的衣服,被书多情一把抓住。然后她深情地看着他问道「怎么了?你没事吧,你怎么没一点反应啊?」
    「红颜,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咱们还是早点休息吧。」
    「你也不舒服,我只听说女子在每个月里有不舒服的时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男人也有不舒服。真是笑死我了,肚子都笑疼了。」
    她笑的前前伏后仰地说着。
    那书多情没好气地看着她,把她的手挪来,抱起她放到了地上,对着窗子独自歎息。朱红颜见他这样的反应,以为是自己说错话了,忙上来说道:「多情,算我不对,我不应该嘲笑你的,你原谅我吧。」
    那书多情望着窗外,然后回头对朱红颜说道:「不关你的事,是我心情不好,你早点休息我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发生什么事了吗?自从我们相识到现在,我重来都没有见到过你这样的烦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你不要瞎想了。」
    那朱红颜又站到书多情的身前看着他那张英武逼人的高挺鼻樑说道:「我们是不是夫妻,是夫妻应该有福同享,有困难就应该共同解决他,你说是吗?」
    「红颜,你真是一个十足的好女人,娶了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荣幸。我真的没事,你去休息吧。」
    「真的没事?那我去睡了,你别待太晚。」
    书多情点了点头看着身边的这个女人,突然间又想起他和姬奴在一起的日子,那时候虽然日子清贫一点,但是生活的却是很开心,没有烦恼,没有担惊受怕。
    彷彿他又回到了那个夜晚,此刻,姬奴时时牵挂着他的心弦。他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来回的走动着。
    第二十三章风流偷欢夜
    半夜三分,一片漆黑,王府中一切都如往常一般没有什么两样。那粉黛坐在灰黄色的铜镜边,拿起一根眉笔,正轻轻地描着,本来是一张乾净的瓜子脸蛋,被她这么一描,现在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比刚刚好像又增加几分妖艳和风骚的韵味。
    眼窝中涂抹了一层暗暗的黑色东西,像是被人打成的熊猫眼一般,但是和熊猫眼又有区别,多了份慾望在里面。眼角的睫毛被弯曲地向下倒着,环绕在那层污青的眼窝中。
    对着镜子左右摇晃着看了又看,然回过头来又拿起一张暗红色的薄唇纸膏。放到两片薄薄的小嘴里面,就那么轻轻一咬,左右来回的涂抹均匀。
    然后放回纸膏,一张小嘴有刚刚的淡红色,变成了现在的深红色,那张性感的小嘴一张一合地涂抹着刚刚的唇膏。
    这女人打扮起来还真是麻烦,现在又拿起一个棉求似的的东西,在脸上轻轻的擦拭着一层淡淡的细粉。
    那粉黛正独自专心打扮时,突然从身后有个人把搂抱住她的腰,把她惊了一下。慢慢地,从镜子里才看到那人的模样,这才放鬆下来。
    「我当是那糟老头子呢?原来是你这个小淫贼,是不是又想来强姦老娘。」
    「你看你那风骚样,那糟老头子肯定满足不了你,让你白守活寡吗?怎么美丽的人儿他享受不了,就让我来享受吧。」
    「死鬼,快去把门关好,我已经把自己打扮了一番,看我是不是很美丽。」
    「你放心好了,那老家伙刚刚已经出门,今晚是我们的天下了,再没人来打搅我们。」
    那粉黛边说着,边站起身来飘然而走了一圈,用手中的丝巾撩拨着那男人的面孔,转了两圈又回身倒在那男人的怀中。
    「粉黛不管怎么打扮都是那样迷人,我就喜欢你这样,每次都让我热血沸腾。」
    那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捏了她圆圆的臀部,把她的身子想怀中抱紧。
    「你真坏,这么快就撑不住了,我还没準备好呢?」
    「是你太迷人了,我一见到你,浑身就像是没雨水淋湿的泥墙一般,滑簌簌的,像是要散了架。」
    他的手向她的全身摸去,一边淫秽地说着。
    那粉黛真是个机灵鬼,见他这样着急,她故意来挑逗。翻身逃开了那男人的身体,来到桌子边,倒起一杯酒水,扭动这步伐又来到他的身边说道:「别急,先喝杯酒,我们有的是时间玩。」
    「小娘子说的对,我们有的是时间,早着呢。我喝,我喝。」
    那女人用手一举杯,整杯酒一次全都喝到他男人的肚子里。「好酒量,再来一杯如何?」
    「何必这样麻烦,我们去桌子边上去喝吧。」
    那男人坐在椅子上,边倒着酒水,边看着那女人挺拔性感的乳峰掠露在浅浅的上衣处。粉黛见他口水都流出来了,正色迷迷地看着自己这两块镇胸之宝,忙坐到那男人的怀中,伸手撩拨起那男人的头说道:「你想早点要我吗?」
    「我现在就想要。」
    「不行,每次都让这样轻易的就完事了,太便宜你了。今天我要考考你,如果及格了的话,才可以如你所愿。」
    「什么还要考试啊,我怕我考不及格,到时候你会鬼在地上对我说,亲爱的我求求你快点补考吧。」
    「如果你回答不上来,就要喝酒。」
    「你知不知道,这和尚庙的边上为什么都有个尼姑庵吗?」
    那男人抓了半天头也没想到。「我不知道。」
    「你还真是个笨蛋,想一想不就知道了吗,和尚都是孤身男人,尼姑庵里都是孤身女人。他们之所以把庙和庵建设在一起,目的就是想晚上方便他们偷情用的,要不是这样,我才不信他们可以素心寡慾,无慾无求。」
    「说的对,我也是有这样的想法,哪个男人不好色,哪个女人没有男人能活。」
    「这些人最淫蕩了,他们白天装的若无其事,晚上就风流快活似神仙。」
    那男人捏着那女人的腰,手到处摸着。「你输了,快点罚你喝酒。」
    边说边淫蕩地笑着。
    「我喝。」
    说吧一饮而尽,此杯喝下已有几分醉意。
    「好酒量,我在考你一道,要是再回答不上来,你可就完蛋了。」
    「问吧,我一定能回答上来。」
    只见说话嘴打着结,恍惚的眼神已经迷糊。
    「我给你个机会,让你过关,你知不知道猪是怎么死的?」
    「猪是被杀死的呗,这样简单还来问我。」
    「你这头蠢猪,比猪还蠢,猪是苯死的你不知道吗?看你那没出息的样。」
    「我是没出息,我就是比猪还蠢,你有本事你去找别人啊?」
    说吧甩手要走。
    被那女人一把拉住:「怎么你还来气了不成,我这就成全了你。」
    「我没考过关,还的补考,不能这样。」
    「我说你还来劲了是不是。」
    伸手向那男人的下身摸去,骂道:「小王八蛋,我看你还能撑多久?待会让你跪下唱征服。」
    那男人伸手把女人抱起来,像是抱一只玩具娃娃似的,没有一点反抗。那女人见男人来劲了,满脸淫蕩的骚劲样,躺在那男人的怀中。
    那男人把女人抱起来甩到了床上,女人敏感的身体抖动着,等待着男人最炽烈的慾望。男人眼神一黑,晕倒在那女人的身上,女人闭上眼睛等了半天见还没有反应,睁来眼睛才发现那男人趴在她身上睡着了。
    「哎,醒醒。」
    半天还是没有反应,那女人一脚把他踹到了一边,穿好衣服罢道:「没有用的狗东西,害的老娘空忙活一场,本以为今夜可以来一顿美餐,好好的享受一番,竟然还没开场就谢幕了,真他妈的扫兴。」
    深夜那残剑查到当年跟随大将军杨天战的部下只有两人还依然活着,一个就是李帝,他已经出家当了和尚。还有一个就是封天雷,他二人就是当年陪同杨天战东征西战的两员猛将,杨家抄家后,他们二人也就隐居山林,不在过问江湖上的事事非非。
    残剑查到此消息后,立即赶往他们的住处去寻找,夜已经寂静了下来。残剑飞驰着骏马呼啸而过,消失在一片密林中。
    第二十四章冷月葬幽魂
    那杨梦寻找几天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几日来一点线索也没有。想起那日师傅曾经的嘱咐,像这样查下去,如大海捞针一般,真是很难查到什么线索。那日师傅给她的一封信件是唯一的线索,何不找人看一下这信件,看这上面写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是这都是匈奴文字,这里都是汉人很难看的懂的,思来想去,于是她决定去匈奴人的领域,去问一下这到底是什么信件。前夜十分她已经侧马奔腾,马不停蹄的直奔北方而去。
    那杨心仇回到以前的杨府暂时居住,希望她的妹妹什么时候可以回来。自那天见许多人都又来杨府,知道他们再找东西,不知道是找他爹的兵法书籍,还是什么其他东西。
    回想起那日与他对战的男子,功夫不在他之下,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又会是谁呢?这茫茫人海中那失散多年的妹妹现在又究竟在哪里?
    提起手中宝剑,藉着静夜的凄凉,练起了剑法。
    边练习剑法边吟诗道:「血海深仇记心间,零落亲人难相见。战场流血为国难,皇帝昏庸把家残。今朝有意来寻亲,他日定当取狗头。」
    剑法出奇微妙,收缩自如。但是诗词里却透着满腔的仇恨,剑中藏着深深的孤独。
    这杨心仇为他母亲所教,那戚梅淑可也是一才女子,什么都不在话下。打自小那杨心仇就跟着母亲学剑习文,待他日好雪耻杨家,重震杨家。
    突然他耳朵一动,双目杀气四起。
    「来了的朋友就请现身吧,干什么还躲躲藏藏的。」
    只见从不远出的树后飞出两人,从房顶也跳下几人,手中拿着闪亮的光刀。
    二话没有说两方人就打了起来,杨心仇以一敌七,只见对方个个都是高手。刀法精湛,不像是上次见的那些黑衣人,这都像是江湖上的高手,但是他们都蒙着面根本看不清楚。
    见势头不对,忙向后退去,飞身上房,向黑暗的天空奔去。那些人见他欲逃跑也都各个上墙追去,那些人追到一处竹林中,只听的里面狼嚎不断,惊心动魄。那些人见这样的阵势开始紧张起来,一些人缩成在一起。
    那杨心仇见来人阵行一乱,忙下竹杀去。此刻他在竹尖上站着,下竹时像一只猫似的,贴着竹竿一滑就下来了。
    几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当场有一人躲避不及,被他的剑从中间斩为两半。
    那其他人见此情况,吓的掉头就跑,一会的功夫,人就跑的没了蹤迹。
    「王爷那七煞被那人杀了一个,其他人都逃了回来。」
    又是那个倒霉孩子样的人说着。
    那王爷脸色顿时大变,大声骂道:「一群废物,办这么点小事就失手几次,留着他们还有什么用,来人把那剩下的六人也都送回他们的老家去吧。」
    「王爷,我们现在要抓的是皇上,你不记的了吗?现在我们手中还有一张王牌。」
    「还有什么王牌?」
    那王爷疑惑地问道。
    「那青楼女子姬奴妇不是在我们手里吗?只要有她在,她的那些朋友会来救她的,到时候我们布下天罗地网。把他们一网打尽。」
    「那女子现在再哪里呢?」
    「王爷你不记的了,是你让我们把她抓来的,现在就关在地下的牢笼中。」
    「好此计策甚妙,只要那朱锦一死,皇帝的位置自然就是我的了,到时候我不会亏待你的。」
    「谢王爷记的小子,小子会替王爷赴汤蹈火。」
    「这事就有你去安排吧,记的这次可不能在失手了,要是再失手,你就别回来见我了。」
    「王爷放心,你就等好吧,我这次一定让那朱锦有出无进,毙命当场。王爷就可以顺利的坐你的皇帝了,小人这里先参见皇帝陛下。」
    「你这小子嘴巴真甜,要是我当了皇帝,就封你为头等开国功臣。」
    「皇上你怎么还不休息,现在已经二更天了。」
    小年子见朱锦来回的焦急走着,已经走了不下与一百回了。
    「奥,小年子,你先下去休息吧,朕还有事情没做。」
    「皇上不休息,做奴才的怎么可以先休息呢?我还是留在这里陪着皇上吧。皇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不明白,所以这么烦恼的。」
    「小年子,你也看出朕有心事,过来小年子,我问你问题,老实回答。」
    「是皇上,保证老实回答。」
    「你说我上次见的那个姑娘,她现在被人抓去,敌人是谁也知道。我感觉全身上下都很不舒服,我好担心她的安危。睡也睡不着,我这是怎么了?」
    「皇上竟然怎么担心那位姑娘就派兵去找她啊,你是皇上,只要说一句话整个天下都是你的,他们很快就可以找到位姑娘了。」
    「你是不是傻了,我说了她现在是被一群想杀我的热掠走,这样一来她不就没命了。」
    「皇上你说什么,有人要刺杀你。」
    「你小声点,还怕别人不知道吗?」
    「你是当今皇帝啊,谁还干刺杀你。」
    「跟你说了半天等于没说,你去吧,我还是自己想吧。」
    「皇上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不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爱上位姑娘了?」
    朱锦回头看着小年子问道:「那你看我现在这样的焦躁,会不会真的爱上那位姑娘了。」
    「皇上,我也不知道,你知道的我八岁就进宫,那东西就切掉了,我又没谈过恋爱,我哪里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爱上她。」
    「你下去吧。」
    朱锦看了一眼小年子说道。
    那小年子慢慢地走了,皇上一个人站在那里。想起他们初次见面的情形,她被那淫贼抓走,那次她在被褥中被人点了穴道的那晚。当时就感觉到她是一位绝代佳人,生的出奇苗条美丽。
    才华出众,犹如天上掉下青楼的仙女,那曼妙美丽的琴声,和她风姿卓着的特有气质。都深深地吸引着他,但是当时怎么没有什么感觉,今日为何一听带她被抓的消息,就像是被人拿刀捅了几下一样难过。
    这绑她之人应该知道我的身份,看来这些人是对着我国家社稷而来,想要用她来引我上钩,我若是不去肯定她是死路一条,我若是去了,我的性命也很难保住。为了心爱的人,就是死了也是值得的。
    所以他决定明天一早就回牡丹亭去等候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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