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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吃的女侠

2018-01-04 16:06:27

营军帐之中,宇文君正在设宴迎接无恙归来的廖宏俦和黄媚,这两人是周文立夫妇易容假扮的,同席的还有铁菩陀、风云双邪等人。周文立、房秋莹分坐在宇文君左右,宇文君举杯道:“恭贺廖兄、柳姑娘得胜归来,仅以此杯薄酒相敬。”说罢一饮而进。

  周文立起身道:“都统之言愧不敢当,如没有‘玉面公子’裘少堂出现,想已将‘九臂神龙’夫妇擒获。如今在下空手而回,实在惭愧已极!”

  宇文君道:“廖兄此言差矣!听铁大师言道,那玉面公子武功甚强,‘九臂神龙’夫妇更是当世高手,两位以二敌三仍将周文立打成重伤,实在令宇文佩服之至。”

  聂风道:“廖兄莫要自谦,兄弟敬你一杯。素知你海量,今日不醉不归。可惜李兄不在,否则就更加痛快了。”

  周文立道:“李兄尚未回来吗?”

  宇文君道:“李兄去迎请一位前辈,莫要管他,咱们痛饮就是。”

  房秋莹暗自心惊,她素知丈夫一向不善饮酒,这等饮法别露了破绽。正自寻思,忽觉大腿一热,霍然一惊。低头看去,却是宇文君的大手正在摩挲自己的大腿,不禁又羞又怒,正欲愤然起身,忽然想到自己现时身份,不觉一软,重又跌落座上,粉面已是娇红一片。宇文君见了暗自得意:“平日里这黄媚自视清高,不得近身,看来今日有机可乘,倒要好好把握。”。

  周文立见妻子欲起又坐,脸色异样,只道是担心自己酒量不够,怕露了形迹。转念之下暗运纯阳内功,将碗中酒一饮而进。众人叫好,当下举杯共饮,笑语喧哗,气氛倒是热烈。只有房秋莹如坐针毡,暗自焦急。宇文君整只手握着她的玉腿来回摸弄,间或手指搔弄几下。房秋莹虽受侵犯,却不敢叫嚷,只有正襟危坐,当没事发生。

 
 宇文君手越来越快,更开始向上摸索,手指在房秋莹大腿内侧游动,不时还触碰她的羞处。房秋莹身子一震,险些叫出声来,她从未让丈夫以外的人触摸过自己的身体,如今竟让自己的死敌当着丈夫的面随意轻薄,心中倍感羞耻。又寻思道:“这黄媚号称‘冷艳魔女’,作风当是豪放,自己如不小心泄了形迹,岂不误了大事。”想罢心中一横,飘了宇文君一眼,竟带有几分风情,把个宇文君看的心中一荡,险些失了魂魄。

  他的禄山之爪终于直捣黄龙,隔着裤子不断揉搓房秋莹的私处,撩拨掐弄尽情把玩。只把房秋莹挑动得呼吸急促,脸颈粉红。房秋莹深吸口气,强按心头骚动,却感到自己下身渐渐湿润,分泌越来越多,不觉为自己的反应暗自羞愧。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当众现眼,也怕润湿裤子被宇文君察觉耻笑,房秋莹按住宇文君的手,阻止他的挑逗。担宇文君的手指又深戳两下,才收回魔爪移向腰部。

  房秋莹粉面羞红,站起身来道:“各位尽兴,小妹不胜酒力,早些歇了。”宇文君不免假装挽留一番。房秋莹看了丈夫一眼,转身走出帐外。众人又畅饮一会,宇文君心里想着美艳的‘冷艳魔女’,那里来坐得住,起身道:“我还有些公事要忙,各位慢饮!”说罢离席而去。周文立暗自寻思脱身之计,表面上开怀畅饮,暗运内功将酒逼出体外滴在桌下。铁菩陀等人见他喝的凶猛,不敢对饮,又过一会,周文立身形不稳,口齿模糊,聂风笑道:“廖兄醉了!”与吴青云一起掺扶周文立走出帐外。

  房秋莹回到睡帐反复思虑如何着手,却无丝毫头绪,想到今晚情形不由心头一动:“何不利用黄媚的身份接近宇文君,也许探到波什勒经的下落。”又想到这岂不是拿自己作诱饵,想到刚才被他摸弄私处的事情,不觉面上一红。正自寻思,有人扣动帐门,房秋莹以为是周文立,急忙开门,却见宇文君立在门口,不由一楞:“都统深夜来此……”话未说完,突然想到:“如果黄媚与宇文君早已有染,自己岂非要任他淫辱……”想到这不由感到一阵不妙。

  宇文君跨步迈进,回手关上帐门,淫笑着一把将房秋莹搂在怀里。房秋莹一下懵在那里,不知该做如何反应。宇文君见她没有挣扎,而且在席间更是任自己摸索,定是对自己有意思,更加俯首吻上房秋莹双唇,舌间启开贝齿探入口内,捉住香舌尽情吸吮逗弄,左手隔衣握住丰乳不停揉搓,右手在房秋莹圆臀大腿间来回抚摩。

  房秋莹被挑拨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心头阵阵慌乱,奋力推开宇文君定了定神,媚声道:“都统这般心急好生唐突。”

  宇文君呵呵笑着又从后面拥住房秋莹道:“美人儿,刚才在酒席之上不是已经唐突过了吗!连胯间那个妙处都肯让我摸了,现在却要假装正经。”说着话,一手搂紧房秋莹纤腰,一手竟插入雪剑玉凤裤带探摸下去,目标直奔女人羞处。

  房秋莹正在思索解脱之法,突然感觉到宇文君的大手已经插入裤内,探到了自己的胯间,同时一个坚硬灼热的东西,强硬地顶上自己的臀沟里,身心狂震的她极力挣扎道:“快些住手!”突觉背心一麻,顿时失去了力量。

  宇文君点了房秋莹穴道,狞笑道:“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肏了你这假装正经的骚货。”飞快地将自己衣裳脱掉,赤身裸体的将毫无反抗之力的雪剑玉凤抱至榻上,宽衣解带,扒了个一丝不挂。。

  雪剑玉凤那成熟惹火的玉体被赤裸裸地放在床心,心中惊羞欲死,偏偏麻穴哑穴被制,不但无法挣扎,连叫都叫不出来。

  宇文君看着房秋莹那浑身粉嫩嫩的白肉儿,两支丰满乳房是肥圆型,而鼓鼓弹涨著,那苗条动人的细腰儿下,而在圆臀粉腿中间生着个玉荷包似的嫩巧阴户,呈现出粉红色,修长的玉腿儿稍稍的分开了一丝,腿股间那一撮乌黑冶媚的阴毛,直掩那要命之缝。 copyright dedecms

半个时辰之后,被宇文君淫邪万般的尽情肏弄后的雪剑玉凤仰面躺在床中,一玉腿轻轻抬起,似要掩盖那欢液流泄的微肿的销魂屄缝儿,泪痕未干的艳脸上挂着两片晕红,那丰盈微喘的乳房上刚刚涨过的乳晕正慢慢地褪去。肌肤荡漾着云雨春情之后的酡红。羞忿的神情并未能掩盖住眉目间的艳光,任谁也看得出——这美艳贞洁的侠女刚被人肏过了。而那饱尝她那媚屄滋味的仇敌宇文君躺在身侧,心满意足的看着自己尽情淫辱、享用过的肉体。房秋莹知道自己已经失洁遭淫,心中悲痛欲绝的她兀自细声抽泣着。

  宇文君还不知道自己刚刚肏了江湖闻名‘雪剑玉凤’,他盯着这还在抽泣着的美人儿,解开的她的穴道,却仍制着她的功力,笑道:“冷艳魔女如何象个良家妇女般娇羞,艳名远播的荡妇淫娃却要装做贞洁烈妇般高不可攀,纯心吊人胃口,果然有些手段!呵呵!”房秋莹并不答话,宇文君一边上下抚摩着娇嫩滑腻的肌肤一边问道:“你是如何遇到廖宏俦的?”房秋莹心中一动睁眼问道:“怎么?”宇文君道:“老廖举止好象异于往常。”

  房秋莹心中一震,知道他已起了疑心,心想自己被他玩也玩了、屄也肏了,再不可露马脚害了自己夫妻的性命,开口道:“我遇到他时正在和玉面公子裘少堂交手,老廖失招挨了一掌,他一向自负的紧想是心中耿耿于怀所以不太爱言语。”

  宇文君颔首,复又淫笑着拉住房秋莹的手按在自己下身道:“刚才你在昏迷失去许多情趣,没有领略你的销魂之名,现在你好好补偿我一番。”房秋莹压住心头的羞怒假装娇媚嗔道:“你这只大色狼,强奸了我,还在损人家,我才不理你。”一对迷人的妙目直勾勾的望著宇文君,手中却抚弄着那根刚刚肏了她贞洁美屄的大鸡巴。

  宇文君被她看得魂飘荡的,色色的道:“黄姑娘,只要你不见怪,我愿一生一世拜倒在你胯下。”房秋莹羞道:“去你的,谁稀罕。”宇文君听着她的嗔语,看着她的艳体,对她那一身白肉儿实在是着迷。一张臭嘴又开始频频吸吮著她的香颊,而想吻住她的唇,而一双毛手,也不放松的大玩著她胸前一对大号肥美乳房。

  「……嗯……都统,你别这样吗,……」雪剑玉凤无奈的媚吟着。

  宇文君却嘻嘻淫笑道:「……宝贝……大宝贝儿,你长得太美……太媚人,尤其这一对大奶子……大白屁股,还有这个夹得紧紧的肉包子,本都统玩过不少美女,但从未肏过如此可爱的大包子屄穴……」

  宇文君愈说愈不像话,淫声怪语中,一手抓着房秋莹的乳房,一手又偏不离她那支肥美骚穴……。房秋莹内心羞恨得几乎抓死他,奈何功力全失,唯有干忍着被他玩弄。

  宇文君看着她含羞带嗔的神情心中一痒,分开她的玉腿儿,细细端详房秋莹胯间那个屄缝儿,真的是鲜嫩紧小、淫相毕露,由于刚被肏过,那屄缝儿微微向两边裂开,里面充满了自己刚刚注入的精液,宇文君低低叫道:“好一支妙穴!”心中真是爱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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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讨…讨厌……怎…怎么这样…」房秋莹被他弄成四脚朝天的姿式,胯间景色暴露无遗,心中羞愤无比却不得不装出风骚的样子白了他一眼道:“唉!都统好坏!这样欺负人家!”。

  宇文君淫笑道:“谁叫心肝生得这般美艳,刚才只顾猛干,未曾注意你胯间这个美屄,如今细看之下竟这般淫骚诱人。”

  房秋莹臊得艳脸飞红,羞嗔道:“去你的……,人家那里淫骚了……”心里想着自己大名鼎鼎的雪剑玉凤如今躺在敌人的怀里婉转逢迎、任人淫玩,做着和自己丈夫也从不好意思做的苟且动作,还被说得如此下流不堪,真是羞愤交加百感丛生。

  宇文君有意羞她,手指在那她那已被肏得两边裂开的屄缝中轻轻一挑,手指上沾满了她刚刚受辱时被肏出的淫水,亮晶晶的移到房秋莹眼前,淫笑道:“不仅淫骚,浪水还多,心肝骚肉儿,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不骚吗?”。“呀……,你……你这下流鬼………”房秋莹羞得以手遮面,说不出话来。

  宇文君哈哈“一阵大笑,尽情欣赏着房秋莹的羞态,胯下的鸡巴又发硬涨大了起来,坚硬如铁象长矛般顶在她莹白的玉腹上。

  房秋莹悄悄张开一双俏目,盯着这根刚刚肏了她贞洁美屄的大鸡巴,那大鸡巴比起自己丈夫周立文,真是大了好多啊!心里即是羞恨又隐隐有点喜爱它的威猛,真是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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