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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魔录之天山圣母】 【作者:不详】

星河大帝2014-07-09 17:33:31

[荡魔录之天山圣母] [作者:不详]

  天山圣母扳起了脸,道:“你以为娘不知道,你昨夜把那少年引到你的迷情园中。”牡丹仙子绕到母亲身后,推了推她的双肩,笑道:“哟,娘,你是不是吃女儿的醋了!”天山圣母恼道:“好个不正经的丫头,拿娘来开玩笑了,看我不罚你。”牡丹仙子“咯咯”笑着,又转回到母亲身前,道:“好了,娘,女儿下次再也不敢了,我看呀,您八成也是看中这少年了。”天山圣母啐了她一口,道:“贫嘴的丫头,只道人人象你,见一个爱一个的。”牡丹仙子道:“我的娘,这采阳补阴之道还是你教我的呢,要不然,我们如何保得住这青春年华,你瞧前日里那个少年,进得百花大殿时,那眼都直了,尤其是看到娘您的风采,骨头都酥了。哈哈哈。”天山圣母笑道:“少拍我的马屁了,只怕是你看着他心酥了吧?”

  牡丹仙子收了笑,说道:“哟,娘,你不也心动了吗。不然,你早就让他离开百花谷了。”天山圣母道:“我只是想让他养好伤,没想到你倒好,竟对他下了那药。”牡丹仙子道:“好了,好了,娘,我这也是为了你好,您也知道,那童男之身的头七次射精均是童子精,所以这童子精分为七道,第一道虽是纯阳,但却不成熟,这第三道和第四道是最熟的了,略带阴气,阴阳比例最好,最适合您了。

  那最后的两道阴气已经渐盛,最好是给您那几个干孙女她们,她们正当妙龄,是再好不过的了。”天山圣母在女儿身上拍了一下,笑骂道:“说得比唱的好,好象你还是为了娘去牺牲一般。”牡丹仙子撒娇道:“我不为了娘,还能为了谁,没想到娘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哓!”天山圣母见女儿这么一说,知道那云越的纯阳之气未过,心下暗喜,于是道:“得了,娘就暂且饶了你这一回。”

  牡丹仙子笑道:“娘不但要饶我,还要奖我才对。”天山圣母奇道:“凭什么还得奖你?”牡丹仙子道:“娘不奖我,那算了,这第三第四道,我只好自己吃了。”

  说着便要假意离开,天山圣母心中一动,骂道:“鬼丫头,又在卖弄什么玄虚,还不快老实招,看待会娘怎么罚你。”牡丹仙子笑道:“好了,娘已是春心大动了,我说我说。”惹得天山圣母在她身上拧了一下。

  牡丹仙子附到母亲耳边,低声如此这般地说了几句,直说得天山圣母耳跳,牡丹仙子说完了,又道:“娘,你看女儿为你想得多周到。”天山圣母心下大喜,却不敢表现出来,只道:“好是好,却不知是否管用?”牡丹仙子道:

  “行的,娘您放心好了,还有那百年好合,他一定会肯的。”天山圣母脸上一红,骂道:“你才百年好合呢。”

  云越自得与牡丹仙子交合之后,便不舍得离开那百花谷,当夜,想起她种种动人之处,不由得又信步来到那迷情园中,推开香榭小阁,转到里间,那屋里的烛光暗了许多,昨日少说也有五六支大烛,今日却只有一支小红烛,而且还离床远远的放着,只能依稀看到那牙床之上依旧是美人在卧,云越心下一荡,古人云:暗室可欺。这莹火般的烛光更容易让人浮想连翩,情生意动。于是摸到床边,但见仙子姐姐仍象昨夜那般背向里卧着,不由得怦然心动,轻叫了声:“牡丹姐姐!”床上的人儿嗯地应了一声,并不回头,云越心想她一定还有些害羞,于是坐在床边,将她身上的轻纱掀了,双手温柔地轻抚着她香肩藕臂。手触之处,只觉得如同凝脂一般,又细又滑,左手顺着她的玉背向下滑去,抚到了她的双臀之上,那圆臀丰满圆润,如同两个大大的面团儿,云越心道“牡丹姐姐身材婀娜,没想到这臀儿竟是这么丰盈。”不由得在上面轻捏了几下,床上的牡丹姐姐身子轻颤了几下,似乎对这样的爱抚很是受用,云越低头附到仙子姐姐耳边,道:

  “好姐姐,这样好吗?”牡丹仙子轻轻地点了点头,云越得到了鼓励,很是高兴,手儿更不老实了,他挨近了牡丹仙子,将手从她的身后探入了她的双腿之间!

  牡丹仙子“嗯”了一声,想是很爽的样子,压在上面的右腿不由得抬高了些许,让云越的手可以更深入一些,云越手触之处,但觉仙子姐姐双股之间炽热异常,手指摸到了她的菊门,只道是牡丹仙子的玉洞,便轻抚起来,其实菊门对于女人而言,比那玉洞还要敏感,尤其象牡丹仙子这样的妇人,床上的人儿登时身体无法再平静了,忍不住轻轻地扭了起来。云越虽是经验尚浅,但见她这般扭动,也知道这是她的敏感之处,于是指尖便在那菊门上不停地抚弄着。那人扭得更厉害了。

  其实那床上的人儿不是牡丹仙子,而是百花谷谷主天山圣母!

  云越只抚了一会,床上的人儿不同别人,那下面已是淫水连连了,况且她那淫水之中居然还有一种莫名的幽香。云越嗅到来自天山圣母身上的一缕诱人的体香,只觉得那玉体生温,别有一种诱人的滋味,从后面抱过去,仿佛又比前两晚的身体要丰盈一些,身上的粉肉儿也要软和些,虽然弹性少了些,但拥在怀中,却另有说不出的撩人。云越哪里还按捺得住,双手使劲就要把那人儿的身子扳过来,但那人儿双肩微动,却似不太愿意转过来面对云越,云越扳了几下,那人儿总是不动。云越心道:仙子姐姐怎么这般害羞起来?于是也不及细想,只好侧躺着,将自已的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