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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香如故

2017-01-10 10:37:40


这部小说从去年年底就开始写,断断续续写到现在才算完成。主要是因为很多事情耽搁。这里要说明一下的是,我以前说过,我很喜欢《夕阳醉》这部作品。

  所以,这部小说里也用到了《夕阳醉》里的人物和主要故事架构。但不是照搬,故事作了很大的改动和扩展。

  前面两章的第一段我倒是都照搬了《夕阳醉》第一自然段的句子,算是一种致敬吧。

  再次警告心理承受力不大的朋友,写的东西口味都很重,承受力不强的朋友就不要看了。

  第一章

  飞机缓缓的停在机坪,盛美雪悠闲的收拾行礼,最后一个下飞机,二十岁的她,一米六五的个头,长得清丽脱俗,纤细柔美,一身白色休闲装,齐肩秀发,整个人显得飘逸自然。

  盛美雪径直走向机场附近的一个停车场,来到一辆雷克萨斯车前,这辆车是前一天由她父亲盛俊树安排人停放在这儿的,尽管盛家有专门的司机,但盛美雪喜欢自己驾车,所以,司机只把车送到机场的停车场就行了。她甚至不让司机当天把车开到机场等她,怎么能让司机坐车而她开车?

  就算派两个司机开两辆车来,一辆车给她另一辆司机开回去,她也不愿意,那会让她感觉司机在给她开路。

  盛美雪把车速加到八十,在欲之城特区的公路上静静地飞驰着。欲之城是中国政府继香港、澳门之后开辟的第三个特别行政区,这是继承了当年小平同志设立经济特区和特别行政区的理念后,将两者的职能结合而专门建立的一个行政区域。其特色就是以色情行业为主导产业,学习世界同行业先进经验,带动中国经济更快发展。

  两排的街景在盛美雪眼前晃过,才离开半年,欲之城就又有了很多变化,两排的街景变得更加艳丽繁华,街道上的AV海报鳞次栉比,各种题材的AV片都毫不顾忌地争奇斗艳。不过盛美雪现在最想见到的,是父亲盛俊树。

  作为欲之城特区的第一任特首,盛俊树是凭着开放的观念和色胆包天的魄力获得这个职位的。他是政府高层少有的海归派,曾在欧美和日本的大型色情企业中担任首席执行官,在党内,找不到比他更合适的特首人选了。

  此外,还有一个只有中央高层才知道的关于他家庭的秘密,这个秘密如果让国内普通老百姓知道,势必引起疯狂的道德谴责。那就是,盛俊树一家,他们两口子和女儿盛美雪、儿子盛银志,四口人之间,性关系混乱,保持着乱伦关系。

  一家人乐此不疲。

  正是因为这种勇敢的乱伦精神,让中部委相信,盛俊树一定能将中国的色情业发扬光大,赶日超美。

  盛美雪继承了家族淫荡的基因,在个人爱好上,喜欢被凌辱折磨,沉溺于内体享受中。她也喜欢受到凌辱玩弄时有观众看见,为此还拍过AV,没想到拍出的三部作品被人评价「最美的女优,最烂的作品」,大大打击了她的积极性,所以就没有再继续拍了。

  汽车一开进家里的庭院,盛美雪就看见父亲盛俊树站在家门口笑吟吟地迎接她。她也是温柔一笑。打开车门走出来,父亲上前帮她拿出行李,司机把车开到车库去了。

  父女二人一起走进家里。客厅,沙发上坐着母亲苗姗姗和弟弟盛银志,母子二人站起来迎接美雪。

  「姐姐!我想死你了!」

  银志看着美雪暧昧地笑。

  「美雪!吃饭了吗?妈妈给你做好了饭。」

  苗姗姗也是笑眯眯的。

  「先吃点饭吧!我们都吃,边吃边说。」

  盛俊树说。

  苗姗姗走进厨房,很快就把饭菜摆上了饭桌,一家人坐下吃了起来。

  「总算又吃到家里的饭菜了!」

  美雪欣喜地说。优雅地夹菜吃饭,姿态迷人。

  「那就多吃点,你妈妈做的菜那是没说的。」

  盛俊树说着往女儿碗里夹菜。

  美雪转头看了父亲一眼,美目流盼,柔情蕴含。苗姗姗看着父女二人的动作,笑了笑。银志还是用暧昧的眼光看着姐姐说:「我也好久没吃到姐姐的奶了。」苗姗姗用筷子打了一下儿子的筷子,笑说:「你一会儿还是先吃妈妈的奶吧。你姐姐肯定要先让你爸爸吃点奶。」「对对对!长幼有序。」银志调皮地点头淫笑着。

  美雪脸上微微红润,嘴里却说:「爸爸!银志说得我下面都湿了。真坏!」盛俊树也笑了:「爸爸的下面也硬了,吃完饭咱们一家人好好高兴一下吧!很久没来全家乐了。」盛美雪一家虽然都有乱伦关系,但美雪对父亲存在着男女之情,一直深爱着父亲,这是大家都知道的。苗姗姗因为有了儿子银志孝敬自己,所以也不怎么吃醋。何况,她也跟自己的父亲一直保持着乱伦关系。这事盛俊树一家也是早就知道的。

  盛俊树举起一杯酒伸到女儿面前:「美雪为了本区色情业的发展,孤身东渡日本,半年的考察应该收获不小。接下来我要招集特区的各家色情企业老总,鼓励他们打开思路,拍出更多更变态的片子,设立更好玩的色情服务,把中国的色情业做大做强。来!爸爸敬你一杯,你辛苦了。」美雪跟父亲碰了一杯,接着苗姗姗和银志也敬了美雪的酒。几杯红酒下肚,美雪的脸庞越发娇艳迷人,透出无比的魅力。盛俊树和银志都看得心神荡漾。加快了吃饭的速度。一旁的苗姗姗同样娇艳可人,虽然已是四十来岁的妇人,但她从小家境不错,养尊处优,保养得很好,看上去还宛如三十来岁的女子。

  一家人吃完饭,苗姗姗收拾碗筷进了厨房。盛俊树坐到沙发上看着美雪。美雪帮母亲收拾了碗筷后就坐到到父亲身边,倒在父亲怀里,柔声说道:「爸!美雪好想你。」说着眼神迷离,嘴唇微翘。

  盛俊树低头吻在女儿香唇上,父女二人用力地吻在一起,互相吮吸着对方嘴里的唾液。银志走过来,跟父亲和姐姐挤在一起,开始解姐姐衣服的扣子。嘴里说:「姐姐!我也好想你呀。」说着已经解开了姐姐的衣服,盛俊树离开女儿的嘴唇,对女儿和儿子说:「咱们自己脱自己的衣服,一起到大床上去吧。银志,快去叫你妈妈也过来。」银志高兴地冲到厨房门口叫:「妈妈!别洗碗了。先到大床上去呀。」一家人来到卧室,很快就全部都脱得精光。各自看着家族成员的裸体,盛俊树虽已是五十来岁,但身体健硕有型,鸡巴粗长,很有男子气。银志的身体稍微瘦弱一些,但鸡巴继承了父亲的特点。

  苗姗姗从小保养得当,肌肤柔滑细腻,乳房挺拔,比女儿美雪还要大一点,下腹平坦,阴毛较多,显示出强烈的性欲。盛美雪则是纤细身材,肌肤白净无暇,乳房小巧高挺,两颗乳头由于性欲勃发而矗立着。阴毛乌黑,明显经过精心的修整。母女二人的阴部都已是湿淋淋的了。

  似乎有默契似的,美雪搂住父亲向床上倒下去,银志则把母亲苗姗姗按在床上。盛俊树和女儿美雪像情人那样吻在一起,盛俊树的手在女儿的两腿间揉捏着,美雪的阴唇因为情欲而微微翻卷扩张着,迎接着父亲大手的玩弄。银志和母亲则玩起了69式。

  「爸爸!干我!肏你的亲女儿!」

  美雪轻声说。柔软的玉手已握住父亲粗硬的阴茎,同时张开大腿。盛俊树在女儿的引导下,坚硬有力的鸡巴突破女儿湿润的阴唇,顺利插进了美雪柔软润滑的阴道。很久没插女儿的屄了!盛俊树舒心地吁出一口气,搂住俏丽的头部,继续亲吻着她香甜的嘴唇,同时下身展开激烈的抽插。

  美雪也是长嘘一口去,将自己的香舌伸到父亲嘴里任他吮吸,柔软的身躯配合着父亲的节奏起伏着。吻了一会儿,两人的嘴唇暂时分开,美雪调皮地一笑,说:「如果这时有个摄像机的话,可以拍咱们阴部的特写,专门展示爸爸的鸡巴在女儿的嫩屄里进进出出的,肏得女儿的阴唇卷进去又翻出来,一定很好看。」盛俊树在女儿淫声浪语的挑逗下,更加用力地抽插着女儿紧窄深邃的阴道。

  另一边,苗姗姗被儿子从背后抱住身体,粗长的鸡巴在她大大分开的两腿中间深深地插入阴道中,银志一边狠肏着母亲的骚屄一边用力揉搓着母亲挺拔的乳房。听到美雪的话两人都笑了起来,苗姗姗笑说:「美雪真是敬业呀。这个时候还想着工作。」银志也被姐姐的话挑起了更大的情欲,抽插母亲的动作也加快了,一边肏一边也说:「妈妈这个骚屄真是不赖,几乎跟姐姐的一样紧窄,还是外公调教得好呀!」苗姗姗听银志提到他外公,瞬间联想到父亲不亚于丈夫的高超性技巧,下身的春水更是汹涌,说道:「你外公的本事确实值得你好好学习学习。妈妈每次都被你外公肏得欲仙欲死。」盛俊树也说道:「是啊!你外公简直就是现代西门庆。肏过的女人比爸爸还多呢。」盛美雪忽然呼吸加快,身体也加快了频率:「爸爸!我快来了……我快……好舒服……爸……快……用力肏……」盛俊树连忙加快动作,死命地肏着女儿的骚屄,父女二人都已到达临界点,猛然间,盛俊树大叫一声,一股热热的精液射进女儿的阴道中,他屏住呼吸,屁股上安了马达似的飞快地在女儿阴道里做着活塞运动,父女二人大叫着,拼命发泄着高涨的情欲。

  苗姗姗见丈夫在女儿阴道中射了精,虽然自己的阴道还在被儿子抽插着。还是移动过去,埋首女儿两腿间,吸起女儿阴道内丈夫的精液来,吸了部分精液在口中,连忙将含着精液的嘴贴在女儿双唇上,将女儿屄里她父亲射出的精液又送进了女儿口中,美雪贪婪地吸着母亲的嘴唇里父亲的精液。

  盛银志被母亲的淫荡行为激起了更大的劲头,更加用力地肏着母亲的骚屄,很快也在母亲屄里射出了浓浓的精液,美雪见状也学着母亲刚才的做法,将弟弟射在母亲阴道内的精液吸在口中,再吐出一些在母亲嘴里,母女二人都品尝了自己阴道内的精液。

  一家人都在亢奋中射出滚热的体液。过一阵高潮后,齐齐躺在床上喘着气。

  银志第一个开口说话:「下面该我肏姐姐了。爸爸和妈妈老夫老妻的,也该亲热亲热了。」美雪分开一双玉腿,淫笑着说:「来!给姐姐舔舔阴户。」银志闻言翻身过来,把头埋在姐姐美雪的两腿间,也不顾美雪阴户上还残留着父亲的精液,就伸出舌头有滋有味地舔了起来。美雪看着父亲狡黠地一笑,眼光转移到父亲的鸡巴上,盛俊树明白女儿的意思,移动下身到女儿头边,美雪上身翻起来埋到父亲两腿间,将父亲湿淋淋的,还带着自己春水的鸡巴含在嘴里。

  盛俊树则拉过妻子苗姗姗的下身,给妻子舔起了阴户,苗姗姗也把儿子的阴茎含在嘴里。一家人形成口交连环套,各自认真而又兴奋地为嘴里的性器服务着。

  很快第二轮情欲又被激发起来,于是交换性伴,盛俊树合法合理地跟妻子苗姗姗肏在一起,盛银志则非礼刺激地跟姐姐的性器连接在一起。又是一番激烈的大战后,一家四口疲倦地躺在床上甜美地睡着了。

  休息一天之后,第三天,盛美雪来到办公室开始上班。下午的时候,她的手机响起短信铃声,是父亲盛俊树发来的。打开一看,一个由FUCK组成的图案——一只竖起中指的手。美雪被父亲的幽默逗乐了,连忙来到父亲办公室。盛俊树悠闲地靠在老板椅上,看样子心思没在工作上。两人心有灵犀,眼神对碰,不需说话,已明白了对方的心意。

  「我们到顶层休闲室去吧。」

  盛俊树说。打开办公室的边门,这是专门为作为特首的盛俊树设立的通道。两人走进边门,盛俊树的办公室本来就在这栋楼的最顶一层,现在他们要去的是楼顶,那是一个精心设计的休闲室。

  父女二人走上休闲室。盛俊俊拉着女儿的手,像情侣一样来到一个房间。盛美雪心里暖暖的,希望永远跟父亲这样在一起。

  这个房间兼具浴室和健身的功能,中间是一个情侣浴池,温热的水是流动的。

  房间的一边放着一些健身器材,右边是一面巨大的玻璃墙。

  盛俊树和女儿一起看着镜子里的人像,端详着自己和对方。盛俊树开始动手脱女儿的衣服,美雪温顺地站在那儿,配合父亲剥掉自己的衣裤,她穿的是工作装,外衣剥下后,里面就是衬衣,脱下裤子,就剩一条内裤。

  盛俊树剥下衬衣,看着女儿带有卡通图案的情趣乳罩,清丽芳香的乳香已经传了出来。他解开女儿的乳罩,女儿圆润坚挺的乳房展现在他眼前,豆粒似的乳头骄傲地矗立着。美雪规规矩矩地站着任凭父亲剥光自己。盛俊树开始褪下女儿的内裤,因为被父亲亲自脱光,乱伦的刺激让美雪兴奋得内裤已经湿了。

  盛俊树仔细地端详着女儿的裸体,这是一具几近完美的身体,骨感纤细,秀美清丽。盛俊树上上下下地看着,伸手抚摸着美雪的腰部:「这里有些赘肉了。这半年辛苦你了。」美雪顺着父亲的眼光看了看自己的腰部,确实较之以往增加了些脂肪。她不好意思地冲父亲笑笑:「爸爸来监督我把这些肉减掉吧。」盛俊树点点头:「来吧!还是老规矩,现在就开始。」美雪欢快地跳跃着来到健身器材前,她那一对挺拔的乳房也随着她的动作有节奏的跳跃着,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她躺在一个倾斜的长条形皮质躺椅上,头朝下,双脚勾在上端的横梁上。

  「拜托了!爸爸!监督我。」

  盛俊树手里已多了一根皮鞭,站在女儿旁边。美雪开始做仰卧起坐,嘴里数着数,盛俊树也帮她数着:1……2……3……4……5……数到100的时候,美雪的动作开始慢了下来,身上的香汗也流了出来。盛俊树催促着:「加快!加快!加快!」说着一鞭抽向美雪的乳房,美雪的乳房顿时跳动了一下,显出一道红痕。

  只要她躺下去后起来的动作慢了点,父亲的鞭子就毫不留情地抽向她的乳房。

  美雪感到自己的压抑的情欲逐渐被激发了起来,她收拢心神,按下情欲,继续努力地做着运动。

  在父亲严厉的监督下,美雪做满了400个仰卧起坐,已是大汗淋漓。躺在躺椅上不想动了。盛俊树痛爱地为女儿擦着身上的汗,一边擦一边吻着女儿的身体。盛美雪喘息几分钟后逐渐恢复过来,但在父亲的亲吻下,身体又开始起伏起来。盛俊树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抱起赤身裸体的女儿,一起浸入到浴池中。

  父女二人在温热的水中浸泡着,盛俊树温柔地抚弄着女儿的身体,美雪按捺不住性欲又跟父亲吻在一起,身体在父亲身上蹭着,希望得到父亲更强烈的拥抱。

  盛俊树轻轻在美雪耳边说:「我们就在这儿做吧。」美雪摇摇头,俏皮地笑着:「不!我想吃点爸爸的圣水和精液。抱我到那边床上去吧。我要爸爸侮辱我。」盛俊树再次抱着女儿从浴池中起来,走到左边的榻榻米上,放下女儿。美雪眼波流转,顾盼生辉,充满了无限柔情和爱意,轻巧地握住父亲的笔直高跷的阴茎,接着张口含住,熟练地吞吐吮吸起来。盛俊树在女儿的舔含下,阴茎跳动,感觉尿意上来,看了看女儿,美雪太熟悉父亲的反映了,温柔地点了点头,看着父亲。

  盛俊树一股尿液冲了出来,直接冲在女儿俏丽精致的脸上,美雪张开嘴迎接着父亲的圣水,陶醉在被凌辱的快感中,冲进嘴里的尿液她一滴不漏地吞咽了下去,冲在脸上和身上的,则让她如洗淋浴般舒服兴奋。「侮辱吧!我是爸爸的贱女儿!」她在心里说。

  尿撒完后,美雪继续为父亲口交,在她高超的口技下,盛俊树的精液终于被吸了出来,犹如撒尿般有力地射向女儿小巧的嘴里,美雪紧紧含住父亲的鸡巴,沉醉地吞咽着微微带点咸味的精液。下身的春水由于兴奋淌个不住。

  射完精后,父女二人拥抱在一起,盛俊树舔舐着女儿玉体上的汗液和自己的尿液,一对亲生父女沉浸在浓烈的肉欲中。

  第二章

  飞机缓缓的停在机坪,司徒彬悠闲的收拾行礼,最后一个下飞机,十八岁的他,一米八的个头,长得高高帅帅,十分健壮,一身休闲,整个人显得飘逸自然。

  刚走下飞机,一辆雪佛兰科鲁兹就快速冲了过来,在他身边戛然停住。让人不由得佩服驾驶员娴熟的驾驶技术。司徒彬连忙将手放在驾驶员一边的车门把手上,随着门被推开而顺势拉开车门,看起来仿佛是他专门为驾驶员打开的车门。

  同时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车内钻出来的是一个秀发飘飘,清丽脱俗的女子,身穿一件跟司徒彬很搭配的休闲装,带着一副跟其鹅蛋型脸很相配的太阳镜,机场上风很大,吹起女子的一头秀发,秀发乌黑清亮,随风飘逸,愈发显出女子的超凡脱俗,活力四射。女子将太阳镜推到额头上,看着司徒彬微微笑着,眼神里满是关爱和快乐。

  「老姐!想死我了!」

  司徒彬上前一步伸开双臂,姐弟俩拥抱在一起,姐姐司徒雁淡雅的香水味流进司徒彬鼻孔中,他沉迷地感受着这股迷人的芳香,同时也感受着姐姐身体的柔软和温暖,简直不想放开怀里的美人了。

  「姐也想你呀!」

  司徒雁动情地说。姐弟俩拥抱了一会儿才分开,司徒雁拉开车门:「上车吧,咱们先回家。」说着帮弟弟把行李放进车里,姐弟二人坐进汽车,司徒雁驾着车离开机场驶向公路。铮亮动感的雪佛兰科鲁兹很快在欲之城的公路上飞驰起来。半年没见,姐弟俩都有很多话要说。

  「离开的时候没遇到什么麻烦吧?」

  司徒雁问弟弟。

  「没有!挺顺利。毕竟中部委出面打了招呼嘛。」司徒彬说,「现在咱们不用再受那些地方官员的窝囊气了。」「是啊!在这里,我们可以一切都重新开始,这里的人不会多管别人闲事,咱们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了,你先玩一个星期,姐再带你去政府,看能不能给你安排个工作,你要好好干,姐还是相信你的能力的。」司徒姐弟家乡本来在C城。父母早逝,姐弟俩相依为命,靠着父母留下的产业,倒也没受多少苦。去年,C城市的开发商看上了他们的祖屋,要拆迁开发。

  姐弟俩都不同意让出祖屋。跟开发商的矛盾越闹越激烈。后来发展到武力相向的地步,拆迁工作无法进行下去。当时司徒彬还在上海医科大学念书,主要是司徒雁跟开发商打交道。

  司徒雁曾是全国武术散打冠军,拳脚功夫了得。今年五月,在与开发商的争斗中,因受辱不过,将开发商的总经理一招打死。没想到这家开发商在省委有很硬的后台,于是动用全部关系,誓要把当场逃脱的司徒雁缉拿归案,给她定的罪名是无理阻碍政府执法并凶残打死着名企业人士,影响地方经济发展。

  司徒雁曾在法国留学四年,因为成绩优异能力超群,颇得学校赏识,该校的校长跟当时还是法国色情企业老总的盛俊树是老朋友,盛俊树通过校长结识了司徒雁,欣赏她的能力,有意留她在自己的公司发展,但司徒雁舍不下国内的弟弟,而且也想回到国内创出一番事业,所以谢绝了盛俊树的挽留,回到了祖国,没想到命运捉弄,盛俊树后来也回国发展,并被政府安排到欲之城特区工作。而司徒雁则成了在逃杀人嫌疑犯。

  盛俊树获知司徒雁的情况后,出于爱才之心,决定帮她一把,通过自己在中央的关系,要求允许司徒雁到特区来效力,中央同意了盛俊树的要求,但也提出条件,就是司徒雁从此不能离开欲之城特区,终生都只能在特区度过,可以出国,但不能进入国内其他地方。

  司徒雁感激盛俊树的临危援手,表示愿意为特区政府效力。于是成为盛俊树的秘书兼私人保镖。凭着她全国武术冠军的身手,确实给了盛俊树极大的安全感。

  姐弟俩说着话,很快就到了司徒雁的家。走进家里,司徒彬看着干净整洁的房间,充满女性格调的家具和布置,顿时产生一种温馨和舒适的感觉。自己就要在这个舒心的房间里跟姐姐一起生活了,这是他一直喜欢并且非常享受的。

  正观察着房间,一个黑影窜了过来,是一条高大威猛的狼狗,狼狗一下扑在司徒彬身上,摇着尾巴亲昵地在司徒彬身上蹭着。

  「刺客!」

  司徒彬高兴地叫着,抚摸着这条黑色的狼狗。刺客是司徒雁在它只有一个月大时就开始饲养的爱犬,其父母都是军犬,祖先是西南边陲的猛犬,古称「西域神鬣」。

  刺客对司徒姐弟都非常忠诚,在对抗拆迁队的抵抗运动中,它也出了不少力,后来司徒雁打死开发公司的头儿后,在逃亡过程中,遭到追踪人员的围攻,寡不敌众时,多亏了刺客勇猛出击,才救了她一命。

  「它也有半年没见到你了,现在见到你当然高兴嘛!你不在的时候,就它陪着我,也算给我解了不少闷呢。洗个澡吧。我来弄点吃的。」司徒雁帮弟弟放置好行李,指了指浴室的方向。自己走进厨房。

  司徒彬躺在浴盆里,温热的水漫过他的身体,他享受着这份舒适。眼睛在浴室内游荡着,再次注意到盥洗池旁边晾着的内衣内裤,那是姐姐的乳罩和内裤,都是红色的,今年是姐姐的本命年,难怪这么不顺,连一向不信邪的姐姐都还是穿上了红色的内衣内裤。

  年初的时候,他回家过年时还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姐姐今年应该穿红内衣,当时司徒雁说自己不信这些。

  「明知道我今天要来,还把这些挂在这么显眼的地方,一进门就让我洗澡……」。

  司徒彬想到这里,心里一动,一种兴奋和欢喜在头脑中涌动。干脆从浴池里起来,走过去仔细观察着那套内衣,乳罩比较薄,那是因为姐姐的乳房非常挺拔,不是乳罩托起乳房,而是乳房托起乳罩,乳罩真正只是起了个遮掩的作用。内裤比较大,姐姐应该不太喜欢太窄的布条勒着阴户的感觉。

  在医科大学的五年学习,英俊帅气的司徒彬不乏追求者,也谈过几次恋爱,但都没有维持多久。

  在他心中,只有一个姐姐。姐弟俩从小感情就很好,长他六岁的姐姐一直很照顾他,还出头帮他教训过欺负他的捣蛋鬼,司徒雁从小就是体育老师眼里的种子选手,身体健康矫健。随着先后进入青春期,司徒彬开始把姐姐当做一个女人而不仅仅是自己的姐姐来看。

  姐姐发育良好的身体让他深深着迷。

  他感到自己只有跟姐姐在一起的时候,才有那种恋爱的感觉,而对于几任女朋友,他却是另一种感觉另一种冲动,他不喜欢那种感觉。

  司徒彬把玩了一下姐姐的内裤和乳罩,渐渐地下面开始勃起了。他低头看看,无奈地笑了笑,又回到浴盆里,继续洗起澡来。洗完后站在盥洗池边略微打理一下,喷上一点男用香水,看来这也是姐姐专门为他准备的,还没有开封,显然是新买的。然后走出来,司徒雁见他出来,连忙到厨房把已经做好的饭菜端上来。

  姐姐做的饭菜总是那么可口,吃了这么多年始终吃不够。司徒彬津津有味地吃着。司徒雁关爱地看着弟弟。随意地问:「在医科大学这几年,谈了几个女朋友啊?」「一个也没有。」司徒彬认真地回答。他不想提那几任女朋友。

  「真没谈?」

  「真没有!就算要谈,也要等姐姐先给我找了个姐夫之后再说呀。」司徒彬以攻为守。

  「姐姐不急,先把小彬的事情办好了再说。」

  「要不我们都不找,就这么一起过。」

  司徒雁一怔,注视着弟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句话来。

  司徒彬也是没有过多考虑,冲口而出说出这句话,连他自己都有点吃惊。见姐姐停下筷子看着自己,他也停下筷子,柔柔地看着姐姐,眼里似有千言万语。

  司徒雁感到弟弟的目光似火一般照进了自己的身体,温暖着自己的心田。多年的朝夕相处,多年的相依为命,弟弟早已成为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她知道,弟弟也离不开自己。

  「快吃饭吧。别光顾着说话。」

  司徒雁岔开话题。姐弟二人继续吃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些闲话。一天就这么波澜不惊地过去。

  第二天,司徒雁接到盛俊树安排的新任务,为三天后举办的「欲之城特区经济工作交流大会」做准备工作。这个大会的目的就是号召各色情行业的老板们「要解放思想,拓展思路,放胆大干,争取把欲之城特区的GDP提升到一个新的台阶」。

  于是司徒雁连续两天加班加点进行准备工作。凭着过人的能力和丰富的经验,在前一天把各项准备工作都做好了。

  这天的会议上,盛美雪专门作了发言,介绍了她这次在日本半年的考察时间里收获的经验和一些成片的发行技巧。

  然后是盛俊树发言,他鼓励各位企业主,不要只是制作一些现实感很强的偷拍片,不要只是一些诸如夫妻自拍,美女大学生跟男朋友做爱自拍之类的片子,更不能弄虚作假,把一些韩国或者泰国的片子拿过来安一个中文标题就糊弄广大色民。

  盛俊树要传达的信息是:中央已经下了很大决心,给予欲之城特区政府极大的自主权,可以完全按照西方和日本的运作体制来进行色情行业的经营。所以,大家完全可以「解放思想、拓展思路,放胆大干。」盛俊树最后的话说得很透彻:「比如近亲相奸、SM、甚至更过火的题材,都可以去拍,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在这里我可以坦率地告诉大家,我跟我的爱女盛美雪就保持着超越父女之爱的乱伦关系,我们一家都在近亲相奸。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人类被世俗的礼制清规禁锢得太久了,该是放开思想好好享受肉体只之爱和在亲情中加入爱情的时候了。我们中华民族曾在文化上走在世界前列,现在,中华民族要实现伟大复兴,就要把推进经济快速发展和充分享受人间快乐集合起来,建立起和谐欢乐的社会。」说完,在众人的热烈掌声中,盛俊树跟女儿盛美雪拥吻在一起。台下的司徒雁满脸通红地看着这一幕,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激荡。

  会议开完后就是聚餐,司徒雁给家里的弟弟打电话叫他过来一起吃饭。席间她却无暇陪司徒彬,而是穿行在酒席间跟各家公司的老板、秘书等频频碰杯。司徒彬看着姐姐风姿绰约的身影和红晕上脸的双颊,一时间竟被迷住了,忘了吃饭喝酒,眼睛只是追随者姐姐。

  散席后,司徒雁已是微醺,司徒彬扶着姐姐走进汽车,小心翼翼地把姐姐放在后排右侧座位上,开车回家。

  到家后,司徒彬下车,又走到姐姐坐的右侧来开门,扶她出来。但司徒雁自己走出来了,还笑吟吟地看着他:「挺有绅士风度的嘛!还真以为姐姐喝醉了?」说着跟司徒彬一起走进屋里,刺客跑过来摇着尾巴欢迎着姐弟俩。

  「我就想看看你会怎么做。看来我们小彬还真是个绅士啊!」。

  司徒雁坐在沙发上,嘴里虽这样说,自觉脑袋也还清醒,但酒精还是起了作用,她坐在那儿就不想站起来。

  司徒彬沏了一杯茶放在茶几上,然后坐在司徒雁旁边,看着微带醉态的姐姐。

  司徒雁迎接着弟弟深情的目光,想到今天会议上盛俊树的坦率,原来特首一家居然是这样,而且他们毫不避讳,在晚宴上,盛俊树海跟女儿盛美雪多次深情相拥。

  自己跟眼前这个男人,差的也就是那层窗户纸,他一直不敢捅破,因为对自己这个姐姐除了爱之外,还有自小形成的尊重,他怕冒犯自己会惹自己生气。当然,也有传统的伦理道德这个束缚。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司徒雁热血上涌,心里想:「在这个地方,谁会管谁呢?谁会去议论谁呢?」她也用饱含深情的眼光看着弟弟,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小彬,姐姐知道你的心。姐姐一直没有给你找个姐夫,也是因为你。姐知道你心中只有姐一个,姐的心中也只有你一个!」司徒彬没有想到姐姐会这么坦率地把话说出来,一时竟愣住了。司徒雁痛爱地捏了捏他的鼻尖,温柔一笑:「傻瓜!难道还要姐姐主动吗?在这个地方,无论我们干什么,都不会有人来管的,也不会有人来议论的。」司徒彬一把抓住姐姐抚摸自己脸颊的手,在那只柔如无骨的手上轻轻地吻着,司徒雁抬起身倒在弟弟怀里,眼神迷茫地看着他。司徒彬直觉怀里的佳人吐气如兰,软玉温香。司徒雁鼻挺眼大,脸庞棱角分明,樱桃小嘴微微嘟起,起伏的胸部大小适中,纤细有力的腰肢浑圆平坦。是个让女人都会着迷的大美人。

  司徒彬慢慢地凑近姐姐的脸庞,司徒雁的眼神充满鼓励和爱意,姐弟二人的嘴唇终于碰在一起,司徒彬试探着伸出舌头触碰姐姐的香唇,司徒雁顺从地张开双唇,也伸出香舌,姐弟二人的舌头慢慢绞缠在一起,司徒彬品尝着姐姐带着红酒香味的丁香玉舌,沉浸在幸福和肉欲中,姐弟二人都有些笨拙地吮吸着对方嘴里的唾液。

  逐渐地,司徒彬已经把姐姐压在沙发上,一边吻着姐姐一边抚摸着姐姐温软的身体,手试探着从姐姐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触手处是一片细腻润滑的肌肤,他顺着腰部向上摸去,来到姐姐的胸部,手指继续进攻,从乳罩的缝里伸进去,终于接触到梦想已久的姐姐的乳房了。

  这时亲姐姐的乳房啊!司徒彬在那一瞬间脑袋似乎一片空白,只剩下陶醉。

  司徒雁在他耳边轻声说:「傻弟弟!抱姐姐到床上去,把姐姐的衣服脱了。」司徒彬这才回过神来,起身抱起姐姐,司徒雁羞涩地把脸埋在弟弟怀里,就这样被弟弟抱到卧室的床上。司徒彬伸手开始解姐姐的扣子。

  「你脱你自己的吧。我自己来。」

  司徒雁说。

  于是姐弟俩各自脱下了衣服,当司徒彬脱光上身的衣服只剩一条内裤时,可以看见内裤已经被顶得老高了。而这时司徒雁也只剩乳罩和内裤了。她娇媚地看了弟弟一眼,轻声说:「来!先把姐姐脱光吧。」她是故意说得富有挑逗性的。

  因为此时的她也是情欲高涨。

  司徒彬俯下身解开姐姐的乳罩,司徒雁举起双手配合着弟弟脱下自己的乳罩,顿时,她那对迷人的玉兔跳了出来,即使是平躺着,司徒雁的乳房也是挺立的,这跟她长期的体育锻炼有关系,这是一具健康唯美的女性身体,全身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完美得让司徒彬赞叹。

  作为医科大学的学生,他见过不少女性裸体,但像姐姐这么完美无瑕的身体,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双手捏住姐姐的内裤边缘,慢慢向下褪去,随着内裤的下移,司徒雁完美的阴部呈现在弟弟眼前。微微翘起的阴毛,光洁的大腿,她知道弟弟在注视自己的阴部,慢慢地分开了双腿,将自己的阴部更充分地展示给弟弟。在浑圆柔嫩的大腿中间,一道微微张开的肉缝散发出些微香气,此时,已是春水潺潺,红艳待采了。

  司徒彬脱下自己的内裤,挺立的阴茎没有了束缚,微微弹了几下,高挺笔直,龟头上已渗出几滴精液了。司徒彬伏在姐姐身上,抚摸着姐姐女神般的身体,嘴里喃喃地:「姐!你太美了!」司徒雁也抚摸着弟弟的身体,姐弟二人沉浸在乱伦的激情中,用手和眼睛熟悉着对方的身体。

  当司徒彬的阴茎抵在姐姐的阴唇上时,司徒雁幸福地闭上了眼睛:「进来吧!你是第一个插进姐姐的男人。」由于司徒雁的阴部早已春水流淌,司徒彬没有费多大力就插入了姐姐的阴道。

  司徒雁微微皱眉,感受着弟弟的阴茎,那根阴茎还在徐徐推入,她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充实。

  「我们姐弟终于结合在一起了。」

  她心里说。

  「痛吗!姐!」

  司徒彬关爱地问。

  司徒雁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笑:「你继续插进来吧。姐姐喜欢痛。」司徒彬感到一层阻碍,微微用力一冲,司徒雁闷哼一声,对于经常摸爬滚打的武术散打冠军司徒雁来说,这点痛确实不算什么。

  「我终于得到你了,姐!」

  「占有姐吧!用力点,姐是小斌的,只是小彬一个人的。」司徒彬开始在姐姐阴道中做着抽插运动,姐弟俩享受着终于冲破禁忌的肉体之爱,司徒雁的处子之血淌在床单上,浸润在两人的性器上,润滑着弟弟的鸡巴,帮助那根肉棒在自己阴道中进进出出。

  司徒彬卖劲地抽插着姐姐的阴道,姐弟俩的情欲逐渐往上膨胀,动作也越来越激烈。两人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

  「好弟弟!真有劲,干得姐姐……好爽啊!」

  「好姐姐!你的嫩屄也好紧,夹得我好过瘾啊!」「肏吧!肏死亲姐姐……」「好的,我要肏死老姐……肏死你……」姐弟二人淫声浪语,互相用表情、声音和身体刺激着双方急剧膨胀的情欲。

  「姐!我要射了!」

  「射吧!射在姐姐阴道里!」

  随着一声近乎嚎叫的狂呼,司徒彬射出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司徒雁也感到阴道内一股热流涌了出来,姐弟二人都疯狂地挺动着身体,发泄着体内不可抑制的性欲,姐弟俩的体液在司徒雁阴道中融汇在一起。尽管已经射完精,司徒彬还是用力地挺动着身体,要将剩余的欲望全部发泄到姐姐身体里。

  终于,司徒彬停止了抽动,软瘫在姐姐身上,司徒雁抱着弟弟汗津津的身体,吻着他。也许,此时她的心里比司徒彬更激动更高兴更幸福,这么多年来自已一直只敢在深夜不眠时一闪而过的念头,拼命要压制在内心深处的念头,现在成为了现实。什么世俗观念、道德禁忌,不去管了。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注定是属于身上这个男人的,而同胞血缘的关系,此时反而更加激起了她的幸福感,一种冒犯了传统的兴奋而产生的幸福,或者说,一种奇妙的刺激。「我以后就属于弟弟了,终于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亲弟弟了。」她想着,心里升起一种快美的幸福感。

  司徒彬也是沉浸在难以名状的幸福感中,自己多年的愿望居然成真了,得到了一直爱恋的亲姐姐的身体。这么绝美的佳人,又是自己的亲姐姐,现在属于自己了。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好的事么?此生无憾了!

  虽然都是全身疲累,但姐弟俩都没有睡意,躺在床上,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诉说着多年来的思念——一种虽然朝夕面对却不敢言说的思念。

  这一夜,姐弟无眠。又做了第二次,第三次,尝试着用口和舌头来让对方感到愉悦,他们尝试着AV里学来的姿势和动作,虽然有些笨拙,互相深爱的心灵感到无比的美妙和幸福。

  第三章

  中午休息时间,盛俊树吃过饭后在办公室看着当天的《欲之城日报》头版是关于欲之城特区今年上半年的经济状况的。报道上今年上半年的GDP跟去年同期相比增长了20% ,这是一个喜人的成绩,而这一成绩得益于上次的交流大会。

  自他在会议上鼓励各色情行业要开拓思路放胆去做之后,特区的几家大型色情企业果然放开手脚,在AV行业和娱乐行业都迈出了很大的步子。

  各大AV公司和娱乐场所借鉴了欧美和日本的色情行业经验,AV行业拍出了中国自己的SM、近亲相奸、清纯系、幼 交等片种,大大丰富了特区人民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需求,也向世界各国展示了中国人坦率变态的精神,但这些片子只能在特区发行和出口到国外,内地还是禁止发行的。

  在开拓思路不断进取的热潮中,盛俊树也一再告诫各位老板,不管是拍AV还是娱乐场所中的色情服务,女优一定要是自愿的,坚决杜绝任何强迫行为,可以拍强 奸戏,也可以满足一些喜欢玩强 奸的嫖客的需求,但那只能是女优的表演,女优本身一定要自愿。

  盛俊树将这种人道主义法则称为「建设有社会主义特色的色情行业原则」。

  此举甚至得到梵蒂冈的赞扬。

  干出了成绩,得到了中央领导的赞扬。这时看着报纸上的报道,盛俊树自是心情大好。这时办公室门外出来高跟鞋声。盛俊树一下听出这是女儿盛美雪的脚步声。她直接推门进来了,盛俊树身边的工作人员中只有她有这个特权。不完全是因为她是盛俊树的女儿,还因为盛俊树在她面前没有什么好避讳的。

  盛美雪手里拿着文件夹,看来是来谈工作的。盛俊树放下报纸,看着女儿,会是什么事呢?现在是休息时间,她就赶过来了。进来后盛美雪就随手关上了门。

  「什么事啊?」

  盛俊树问。

  美雪笑了笑,径直走过去坐到父亲怀里,把文件夹放在办公桌上。看着父亲嫣然一笑:「是有点事,但女儿现在想撒尿,爸爸先给女儿把尿,尿完再说。」美雪的话逗得盛俊树的鸡巴一下硬了,知道她要谈的事不是很大的麻烦。于是笑着抱起女儿走向办公室的小卫生间,来到卫生间。美雪优雅地脱下一步裙和内裤,盛俊树再次抱起女儿,像她小时候给她把尿那样,把她抱到马桶上方。马桶盖上有一面镜子,那是父女俩特意设置的情调道具,从镜子里可以清晰地看到美雪红润的阴户。

  盛俊树盯着镜子里女儿的阴户,只见嫣红的肉缝被尿液一下冲开,一股晶莹的液体冲了出来,清澈的尿液在空中形成一道美丽的弧线,准确地注入马桶中。

  美雪的阴户细嫩鲜艳,阴毛经过精心的修建,显得优雅淫靡,那是盛俊树亲自为女儿修理的。

  一泡尿撒完,美雪脸上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娇羞迷人。她从父亲怀中下来,伸手去扯手纸来擦阴唇上剩余的尿滴。盛俊树拉住了女儿的手,轻轻说:「不用擦了,让爸爸来。」说完抱起美雪,走出卫生间来到办公室,把美雪放到办公桌上,美雪的下身依然赤裸着,双腿呈M型分开。娇媚地看着父亲。

  盛俊树埋首女儿的双腿间,美雪将双腿分得更开一些,把阴户最大程度地呈现在父亲眼前。盛俊树伸出舌头,舔着女儿阴唇上的尿滴,继而将嘴贴了上去,吮吸着美雪阴户中残存的尿液,如饮甘酿般吸进口中。美雪感激地看着父亲的举动,淫液也被吸了出来。

  「让女儿也喝点爸爸的圣水吧。」

  她轻声说。说完从办公桌上下来,蹲下来解开父亲的裤子拉链,掏出父亲的鸡巴。盛俊树的鸡巴早就笔直了。美雪玉手轻握父亲的男根,微微张开嘴,示意父亲可以撒尿了。盛俊树一股尿液冲了出来,美雪连忙一口把爸爸的鸡巴整个儿包住,盛俊树的尿液一滴不漏地冲进女儿温软的嘴里。

  美雪熟练而快速地吞咽着父亲的尿液,直到嘴里的鸡巴停止放水,又吸吮了一下才放开嘴。当她站起来的时候,可以看见,从阴道中流出来的春水已经顺着大腿往下流了。

  「先说事情吧!」

  盛俊树克制住情欲,工作时间,他还是个以工作为重的人。

  说着将鸡巴硬塞进裤子中。美雪也把一步裙穿上了,却没穿内裤。她定了定神,开始谈工作上的事:「是这样的,赤裸天使公司的毕敏刚才亲自来找我,说他们公司昨天拍AV时出了点事,一个女优死了,她有点担心,自特区发展色情事业以来,还是头一次发生女优在工作时死亡。她不敢直接来找你,就先到我那儿,让我来汇报这事。那意思就是探探你的态度。」毕敏是欲之城特区色情行业中唯一的女老板,传说她是个同性恋。因为跟盛美雪是大学校友,高盛美雪几届,算是师姐,所以二人私交不错。这次遇到麻烦,自然就想到先来找这个师妹。

  「怎么死的?」

  盛俊树问。聘用的员工在工作时意外死亡,这确实是个事件,这些年内地不断发生的矿井事故造成矿工死亡,让中央很是头疼。现在这个事,也可以说跟矿工死亡事故的性质是一样的。盛俊树一想到这些,鸡巴都蔫下去了。

  盛美雪一看父亲那样,笑了笑,说:「爸爸不用着急。那个女优是自愿的,聘用合同上都签了相关协议。而且,刚才我打电话找赵叔叔,跟他说了这事,他都说没关系。中央既然已决定放权给特区,让咱们特区享有充分的自治权。这种事情,咱们可以自己做主,何况女优是自愿的。赵叔叔还说,眼光要放远一些,也许坏事可以变成好事。以爸爸的智慧和胆略,可以把这事当成一次机遇。」「那你说说具体情况。」盛俊树对坐在办公桌对面的女儿说。如果美雪不像正常谈工作那样坐在他对面而是继续坐在他腿上的话,这工作很难谈下去。

  盛美雪拿起刚才带进来放在桌上的文件夹。一边打开一边说:「毕敏给了我一张光碟,就是昨天那个女优拍的AV,说当时的情况全部都录下来了,我们一起看看吧。」她拿出光碟,转头妩媚地看了父亲一眼:「爸!昨天他们拍的AV,主题是美丽女优喝尿的,我听毕敏一说这个题材,有点心动,所以,刚才才让爸爸给我把尿……」盛俊树爱怜地拍了两下美雪的头,笑骂:「骚姑娘,难怪呀!一点挑逗都禁受不起。」美雪把光碟放进影碟机,父女二人坐在沙发上开始看碟里的内容。AV是直接开始的,因为出了事,这张碟就成为一份事件的证明了,所以没有后期的字幕制作。

  一开始是对女优的采访,这是学习了日本AV的模式。女优名叫艾莎莎,在摄像机前笑靥如花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由衣裾飘飘到一丝不挂。艾莎莎是那种典型的S型美女,前凸后翘,乳挺臀圆,脸蛋精致,想不到这么一个美女却自愿来做AV女优。接着是艾莎莎的自我介绍:「各位狼友!大家好!我叫艾莎莎,今年18岁,来自江南水乡。我来到欲之城加入AV行业,是因为我骨子里流淌着淫荡的血液,我喜欢男人们来乱搞我的身体,凌虐我的奶子和骚屄。在家里的时候,我就引诱我的爸爸和哥哥来搞我,我跟学校的同学和老师乱交。玩我的方式越变态我越着迷。后来我了解到欲之城特区是国家特许的色情特区,这里高手云集,所以我就来到这儿,期盼着各位狼友来尽情地蹂躏糟蹋我的身体,现在,我就给大家表演喝尿,还有……你们看了就知到了,留点悬念吧……」盛俊树听到这里把手伸到美雪裙子里去一摸,果然是一片水渍,笑道:「淫丫头,我就知道你听到这段话会有这些反应。」盛美雪也不示弱,挨在父亲胯下的屁股动了动,也笑着说:「爸爸也正经不到哪儿去吧。顶在我屁股上的这根东西是什么呀?哪有爸爸把鸡巴顶在亲生女儿屁股上的?」镜头跟着艾莎莎来到一个大房间里,房间里居然是十来个老头站在那儿,衣服都已经脱光了,有些鸡巴硬着,有些却蔫着,一见赤身裸体的艾莎莎走进来,老头们个个精神一振,鸡巴都不约而同地动了动。艾莎莎看着老头们的反应,调皮地笑了笑。走过去挺起胸部,让老头们一一揉捏一下两个挺拔的乳房,算是代替握手的打招呼。

  「请各位老伯来乱搞我!我现在是你们的玩物了。」艾莎莎甜甜地笑着,坐在房间里的一个大型的软垫上,双腿分开,把鲜嫩的阴道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老头们哪里还忍得住,纷纷按了上去,十几双手在艾莎莎年轻娇嫩的身上抚摸揉捏着,她的乳房、阴户和屁眼都被老头们肆意地凌辱着。

  艾莎莎显然也被老头们挑动起了情欲,脸庞潮红,呼吸急促,伸手抓住两个老头的鸡巴,一手一根,轮流往嘴里赛着。有个老头鸡巴比较坚挺,这时已把艾莎莎按在软垫上,顺利地肏进了艾莎莎的阴道,艾莎莎抱着老头侧睡在软垫上,示意另一个鸡巴坚挺的老头肏她的屁眼,形成3P造型。两个老头卖力地干着艾莎莎充满青春气息的身体。

  沙发上,盛俊树父女早已被撩拨得欲念勃发,盛俊树剥光了女儿的衣服,让赤身裸体的女儿睡在自己双腿上,自己在女儿身上玩弄着她的乳房和性器。美雪也伸手掏出父亲的鸡巴套弄着,同时侧身睡着以便继续看电视上的淫靡画面。

  电视上,有能力插进去的老头都已在艾莎莎的嫩屄和屁眼里射出了头一轮精液,一些硬度达不到的老头则在她嘴里射了精。艾莎莎已是满身精液和污迹。这时才站起身来,看着自己被玷污的美丽身体,脸上一副陶醉兴奋的表情,看来她真是天生的淫女,喜欢被凌辱玩弄,越变态越兴奋。

  艾莎莎看着筋疲力尽的老头们,脸上露出一丝爱意和柔顺,仿佛在看着心仪的情郎。然后妩媚地一笑:「各位老伯真是宝刀未老呀!把人家的身子弄得这么脏,我不管了,要负责给我洗干净。」「自己去冲洗一下吧。」其中一个老头说。他是精力和身体都比较好的一个。

  艾莎莎将自己性感丰腴的身体转了一圈,这时工作人员抬进来一个浴盆。艾莎莎轻抬玉腿走进浴盆里,轻声说:「莎莎是贱货,各位老伯,用你们的尿来给莎莎清洗吧。」盛俊树看到这里,一边用力揉搓着美雪的乳房一边说:「这个莎莎可真是比你还骚呀!」美雪专注地看着艾莎莎的表演,春潮泛滥,心里想着:「她这些我也能做到,只要爸爸同意,我也盼着被男人们肆意地凌辱甚至……虐杀都可以……」想到这里,她深吸一口气,转头看着父亲露出迷人的笑容,腻声说:「美雪也希望被男人们糟蹋呢,就怕爸爸舍不得女儿。」盛俊树听女儿这么说,捏着她乳头的手指猛地用力,美雪痛得一皱眉,轻哼了一声,然后闭上眼睛,似乎在感受父亲对自己乳头的虐弄,盛俊树抚摸女儿阴户的另一只手感到女儿胯间一股春水忽地涌了出来,显见是非常快美兴奋。他知道女儿有受虐狂本性,不由得搂紧了怀里赤裸的女儿,用力地捏弄着她的乳房和阴户。

  电视里,老头们已经扶着鸡巴对着艾莎莎的脸庞,艾莎莎仰头张嘴,渴盼地迎着着老头们的尿液。一股股尿液冲在艾莎莎精致清纯的俏脸上,大部分冲进了她的口中,但还是有很多顺着她的嘴角和脸蛋向身体上流下去。

  受辱的奇妙快感使得艾莎莎呼吸加快,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冲进嘴里的尿液。

  淡黄色的尿液有的顺着她白净细嫩的身体淌到浴盆里,慢慢蓄积起来。

  十几个老头逐渐尿完了,浴盆里也积起了不少尿液,艾莎莎兴奋地用手捧起盆里的尿液洗起澡来,用力地搓洗着自己的双乳。这时老头们退出了房间,接着进来一批衣衫褴褛的乞丐摸样的人,一个个已经掏出了鸡巴。艾莎莎一见之下面露喜色,坐在蓄有尿液的浴盆中,双腿分开,露出阴户,语气兴奋难抑:「来吧!各位大哥,来侮辱莎莎,侮辱我这个贱货。」乞丐们纷纷扶着鸡巴走进艾莎莎,她抓住其中一根乌黑肮脏的鸡巴,看了看,似乎有些犹豫,鸡巴确实太脏了点,但她还是毫不犹豫地张嘴含住,吸了起来。

  脸上表情充满陶醉。其它乞丐则扶着鸡巴对着她开始撒尿,腥臊的尿液冲在艾莎莎青春的身体上,形成一幅异常刺激的画面。

  盛俊树看到这里,按着女儿美雪的头就往自己鸡巴上凑,其实不用他这么做,美雪已经想得到父亲更大的凌辱了。她一口含住父亲的鸡巴,卖力地吮吸起来。

  盛俊树一边享受着女儿的口交一边继续看电视。

  这时艾莎莎含在口里的鸡巴已经被她吸出了浓浓的精液,那个乞丐在高潮中一边嚎叫一边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艾莎莎努力滴吞咽着。那个乞丐刚把射完精的鸡巴抽离艾莎莎的嘴,另一个马上就塞了进去,艾莎莎感到一股滚热的尿液同时射了进来,连忙亢奋地一口含住嘴里污迹斑斑的鸡巴,把射进嘴里的尿液全部吞了下去。

  此时的艾莎莎已经处于高度亢奋状态,被凌辱蹂躏的快感使得她大叫着:「骂我……打我……杀了我吧……」乞丐们纷纷对着她骂了起来:「贱货!母狗!」「万人肏的贱婊子!」「大骚屄!」有的开始抽她的耳光,艾莎莎兴奋地承受着乞丐们的侮辱,有人在使劲拧她的乳头,有人用脚踢了。她被提出浴盆外,乞丐们被艾莎莎撩拨起了潜藏的虐待欲,纷纷出手出脚打在她身上,艾莎莎用身体迎着踢过来的臭脚,用乳房迎着击过来的拳头,很快就有血液从鼻孔和嘴角流出来。但她似乎越挨打月兴奋。

  工作人员见势不妙开始过来拉开已经发狂的乞丐们,但艾莎莎却更是春兴狂乱,跪在地上求周围的人打她、杀了她:「杀了我吧!打死我!打死莎莎这个烂货!」她只盼着遭受更大的虐打。

  盛俊树父女俩此刻都忘了互相调情嬉戏,专注地看着电视里艾莎莎的情况。

  画面开始晃动起来,显见摄影师有些慌乱,房间里的人开始失控。有的在拉开虐打艾莎莎的人,有的却趁机加入了虐打的队伍。艾莎莎遍体鳞伤,却是异常亢奋,完全沉浸在被侮辱和被虐待的兴奋中。

  忽然,躺在地上的艾莎莎一骨碌爬了起来,冲向房间里的梳妆台,那是拍AV时用于女优补妆的梳妆台。

  众人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看着她的举动。只见艾莎莎抓起梳妆台上的镜子,一下摔在地上,镜子碎成几块。艾莎莎拾起其中一块较大的有尖角的,倒转尖角,猛地刺向自己的胸部,众人明白她要干什么赶紧上前阻止时,已经迟了,破碎的镜子尖角深深地刺进了艾莎莎双乳下面的胸腹。

  艾莎莎仰起头,仿佛在感受这种痛苦,脸上却是兴奋的表情,她双手握住碎镜片,继续用力往身体里捅进去。房间里的人似乎被她的举动吓住了,一时竟没有人上前阻止。艾莎莎脸上的痛苦慢慢转化为笑容,一边用力把碎镜片往身体里捅一边倒了下去,嘴里喃喃地说:「莎莎好幸福!请你们继续糟蹋莎莎的身体……」录像到这里就没有了。

  盛俊树父女俩互相看了看,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盛美雪早已是眼神迷茫,陶醉的神情表明她此刻非常兴奋和激动,而盛俊树也是鸡巴硬得发痛,他猛然抱起美雪,站起来,把赤身裸体的女儿丢在地上,美雪一声惊叫。地上铺了地毯,所以美雪并没有摔痛。盛俊树一下扑在女儿身上,坚硬的鸡巴有力地插进女儿淫水泛滥的嫩屄。

  他用富有力道的动作一下一下,深深地把鸡巴捅进女儿的阴道深处,抽出来,抽到美雪阴唇边上,带动美雪的阴唇翻开来,接着又猛然插进去,美雪娇声连连,尽力分开双腿迎合着父亲的鸡巴。

  「打我!爸爸!」

  美雪轻声说。

  盛俊树开始掴美雪的耳光,左右开弓,一边抽打女儿的俏脸一边不停地肏着女儿的嫩屄。美雪沉浸在跟父亲的虐恋中,渴盼父亲给她更大的虐打。流出嘴角的鲜血更增添了凄艳之美,激励着盛俊树对女儿施以更大的虐待。

  终于,在盛俊树和女儿欢畅的性爱交响曲中,盛俊树在女儿阴道中射出浓浓的精液,而美雪也控制不住喷出了淫荡的春水,浸润着父亲的鸡巴。

  父女二人一丝不挂地搂在一起,身体缠绕着躺在地毯上。良久,两人相视一笑,吻在一起,美雪饱含深情地吻着父亲,以此来感谢刚才父亲给予她的虐打带来的快美。盛俊树看着女儿俊俏精致的脸,轻声问:「爸爸有时也想……把你虐杀了……」美雪「嘤!」一声轻哼,激动和感激同时涌上心头,一时不知该怎么表达,只是把脸靠在父亲的胸膛上,轻轻说:「谢谢爸爸!女儿喜欢被爸爸……虐杀……」父女二人在激情过后深情相拥,感受着对方给自己带来无数欢愉的身体。

  *** *** *** ***与此同时,在赤裸天使公司的总裁办公室里,毕敏正坐在靠椅上,一边在电脑上看着色情网站上「东方靓女集中营」里的美女图片,一边等待着桌上的电话响。盛美雪答应她,第一时间告诉她昨天那个事件的情况,她父亲的态度。

  毕敏身材高挑,面孔轮廓明显,很精致很迷人,一头短发,胸部比较小。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种特别的魅力,冷峻而俏丽。但她对那些关注她的男人并不感兴趣,她只喜欢同性。从小就是这样,她这种中性美对男性和女性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因此,她身边并不缺少美女。

  昨天发生的艾莎莎自杀事件还是让她有点不安,身居高位,这种事不得不小心谨慎,她已经把昨天所有在现场的人都留下来了,必要的话,只好找一个替罪羊来承担责任了。

  不安的同时,她也有些难过,像艾莎莎这种美女,她也动心,曾想把她弄上床,但接触几次,发现艾莎莎虽然淫荡变态,却是个纯粹的异性恋者,她不想利用自己的权势来逼她就范,也就只好放弃这个想法了。

  没想到艾莎莎受虐狂的欲望如此强烈,在一阵又一阵受辱高潮的冲击下,竟然自残身体去追求极致的快美。一方面,一个美女就此香消玉损,另一方面,赤裸天使公司损失了一个很有明星潜质的女优,她怎能不难过?

  中午休息时间,她的秘书兼情人陶欢进来主动求欢,都被她拒绝了,这个时候她没心情做那个事。看着陶欢撅着小嘴走出去,她有点歉意,但没有叫住她。

  继续在网上欣赏东方靓女图。

  下午四点过的时候,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她一看来电,是盛美雪的。连忙拿起电话。

  「一直在等我的电话吧?接得这么快。」

  美雪在电话里说,声音轻松而充满笑意。看来事情没有往坏的方向发展。

  「怎么样了?伯父什么态度?」

  跟美雪单独讲话时,毕敏都不称盛俊树「特首」,而是叫伯父。

  美雪的声音依然很轻松:「爸爸说了,可以抓住这个机会,变坏事为好事。特区打算在色情事业上更进一步,朝性虐方向发展。你把那张光碟认真做一下后期,发行出去,探一探市场的反应。我们不光要搞清楚消费者的口味,还要引导消费者的口味,把他们心底的潜在欲望引发出来,满足他们这些欲望。总之,改革的步伐要大一点。」放下电话,毕敏轻松而喜悦地坐回到椅子上,她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柳暗花明又一村」,前景变得豁亮起来。她按下桌上的通话器,陶欢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敏姐!」「你到我办公室来吧。」毕敏柔声说。

  陶欢很快进来了。毕敏用那种她们已形成默契的挑逗眼神看着她。此时,她早已欲火中烧了。陶欢在她办公桌前开始脱衣服,很快脱得一丝不挂。毕敏离开椅子,走到陶欢面前,也开始脱衣服,脱光后,两个赤裸的美女拥吻在一起四片柔软的香唇碰在一起,接着舌头互相缠绕着,两人倒在地毯上,互相抚摸揉捏着对方的身体。

  毕敏的头埋进了陶欢的两腿间,陶欢双手掰开自己的阴唇,毕敏的舌头利索地伸了进去。

  「啊!敏姐!」

  陶欢欢快地叫着。毕敏的舌头长而灵活,似乎天生是为舔女性生殖器而生的,她认真而有力地用舌头和嘴为陶欢制造着欢乐。陶欢的春水一股一股地流出来,大部分被毕敏吸进嘴里。陶欢也卖力地舔吸着毕敏的阴唇。

  两人时而玩69式,时而又吻在一起,互相交换着嘴里的淫液。乳头的触碰和摩擦,阴唇的磨蹭,用手指插入阴道和肛门。两个美女在地毯上玩着各种性游戏。两人都没有多说话,女人之间比男女之间更了解对方的肉体敏感区和生理需求,她们很默契地玩弄着对方的身体,感受着同性之爱的美妙。

  本楼字节数:40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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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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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15-10-17 15:28:20 | 只看该作者
  第四章

  晨曦透过窗帘照进司徒雁姐弟的卧室,司徒彬被有些刺眼的阳光照射,先醒了过来。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姐姐美丽精致的面孔。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妙目紧闭,甜睡正酣,笔直高挺的鼻梁下发出均匀的呼吸,柔和芬芳的气息吐在司徒彬脸上,让他永远如痴如醉。

  薄薄的柔毯盖着姐弟二人赤裸的身体。司徒彬微微撑起柔毯,看着姐姐浑圆饱满的胸脯,洁白的乳房上两颗嫣红的樱桃挺立着,柔嫩的乳房上有几处掐痕,那是昨晚跟姐姐欢爱时,他用力掐出来的,当时司徒雁兴奋得高叫连连,弟弟对自己乳房的小小蹂躏让她很亢奋,一股春水不自觉地涌了出来。

  原来这样能让姐姐如此兴奋,司徒彬看着姐姐的乳房想。

  他不禁想象着,这么漂亮的乳房,如果用利器捅烂,会是什么情形。想到这里,下面的武器又直了起来,龟头顶在司徒雁小腹上。他忍不住轻轻搂过姐姐柔软温暖的身体,让阴茎接触到姐姐的阴部。同时伸出舌头舔着姐姐的俏脸。

  被弟弟这么一摆弄,司徒雁醒了。甜甜地一笑,一脸幸福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弟弟,伸手按住弟弟的头,向自己胸部按去:「来!吃口姐姐的奶。」司徒彬含住姐姐挺立娇小的乳头,痴迷地吸吮起来。在弟弟的吮吸下,司徒雁的阴道又湿润了,司徒彬腰部稍一用力,阴茎就顺利地插进了姐姐的阴道。

  司徒雁轻哼一声,娇嗔道:「时间不早了,还要上班呢,你快点。」说着阴部用力,紧紧地夹着弟弟的阴茎,司徒彬无奈地冲姐姐一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因为是学医的,知道怎么控制高潮的到来,他猛劲地肏着姐姐的美屄,用力揉搓着姐姐的美乳,姐弟二人在和谐的性爱交响曲中,一起到达了高潮。司徒彬把浓浓的精液射进了姐姐的身体中。

  擦拭一下阴部后,司徒雁一骨碌爬了起来,毕竟是练武之人,动作干脆敏捷。

  司徒彬看着姐姐姿态优美地穿好衣服,才懒洋洋地起床。

  他目前在一家医院做实习医生,因为刚从医科大学毕业,医院还不敢让他承担正式的工作。这份职业是司徒雁通过在政府的关系给他找的,干了一个多月后,表现得到了同事的好评,照他的表现发展下去,很快就能独立承担外科手术的业务。

  姐弟二人穿戴完毕,走出房间时刺客迎了上来,狗头在司徒雁身上蹭着,它知道主人要出门了,特意来送别。司徒雁爱怜地拍了拍刺客的头。走出门来到车库。开出克鲁兹,司徒彬坐上去,他上班的医院正好在司徒雁去特区政府的中途,每天都是司徒雁载他上班。这也是司徒雁特意的安排。

  司徒雁在办公室刚坐下没多久,电话就响了。是盛俊树打来的:「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他没有多说什么。司徒雁拿着笔记本和笔快步走向盛俊树的办公室。进去一看,盛美雪也在那儿,看样子也是刚来。盛俊树招呼二人坐下,开始谈话:「艾莎莎的事,美雪是知道的,你也知道点吧?」这话是问司徒雁。

  司徒雁点点头,她听弟弟司徒彬简单谈过。司徒彬是作为医生去抢救时隐约了解到一些情况的,但知道得并不全面。盛俊树也知道她是从司徒彬那儿了解到的。所以虽然见她点头,还是简约介绍了一下:「简单点说,她是个天生受虐狂,在拍片时因为处于极度亢奋状态,自杀了。」司徒雁听到这里猛然间心里一荡,感觉下面热烘烘地,一股晶莹的液体在下身涌动。她赶紧夹了夹腿,抑制住这股冲动,同时为自己的冲动感到害羞。

  「脸上千万不要发红啊!」

  她在心里说。

  盛俊树看着二女的反应,见她俩没有异常反应,于是继续说下去:「我跟美雪交换了一些意见,也得到了中央的支持,我们决定借着这个事件的机会。把特区的色情事业进一步深入发展。我说一个思路,你根据这个想法细化一下。」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司徒雁的表情变化。感觉司徒雁心底还是被这个事打动了,而且在努力抑制内心的兴奋。

  作为一个混迹商场和官场多年的成功人士,盛俊树特别善于察颜观色,这也是一个成功的商人和政客必须具备的基本功之一。他也知道司徒雁跟她弟弟司徒彬的乱伦关系,此时看到司徒雁的反应,心想看来她确实是办这个事的合适人选,既有才干又有激情。

  「咱们可以效法电影的分级制,保护未成年人,当然,如果少年男女愿意为这项事业贡献自己的身体,我们更欢迎。我说的保护未成年人指的是针对消费者而言。你去查一下相关资料,制定出一个合理的分级制来。每一个级别的可以得到哪一种服务。总之,顶级的就可以亲自参与或者操作各种性游戏。包括乱伦、SM、秀色和冰恋、性虐杀等,总之只要能想得到的,都可以实施。」说到这里,他看着面前两个美女的反应,只见女儿美雪和秘书司徒雁都是脸颊潮红,显然十分兴奋。

  他笑了笑,同时有些遗憾有女儿在,不能得到司徒雁的身体。当然,作为一个领导,他也能分清同事、亲人、朋友和情人。一般他不会对女同事下手的,尤其是司徒雁这种亲密的同事,工作就是工作,除非对方自愿,他是不会利用手中的权力强迫对方就范的。

  本来,在政府官员中有个明文规定,就是官员不能配女秘书,所以司徒雁事实上是以政府外事办主任的身份出现在公众面前的。

  「我说的是真实的性游戏,不是拍片时运用的电影特技。根据我多年海外色情行业的从业经验以及最近我和美雪的资料查询,有很多女孩都是受虐狂,喜欢遭受凌辱甚至虐杀……」说到这里他停顿了几秒钟,看着女儿美雪,接着说:「其实,美雪都是这样的女人。」盛美雪听爸爸说出自己的秘密,有些害羞,但还是勇敢地抬起头看着父亲,眼神里充满爱意。司徒雁看了看美雪,美雪转头看了看她,给了她一个善意的微笑。司徒雁感到心里的悸动更明显了,下体开始不争气地湿润,难道……自己也是这种人?她有些惊慌。努力装着若无其事。

  盛俊树痛爱地抚摸着女儿的脸颊,他并不在司徒雁面前避讳跟女儿的乱伦关系:「你们两个分一下工,美雪负责监督各家色情企业招聘欲女,原则就是一定要是自愿的,不能武力强迫,你要把好这个关,可以抽样跟招聘的欲女交谈,确定她们确实是自愿的。司徒雁就负责制定分级制的条款。就这样吧。」司徒雁明白,盛俊树最后一句话是打发她走的意思,这父女俩看来又要来一番肉体交流了。她知趣地告辞出来。回到办公室就直奔办公室内的小卫生间,她下面已经湿漉漉了,需要擦拭一下。自己竟会听到性虐杀这些话题时兴奋,她有些意外,幸好没人发现自己的窘态——至少她认为没人发现。

  「这种工作,最好能跟小彬一起做,让他协助我。」司徒雁想到,一想到跟心爱的弟弟一起干这项工作,她就兴奋激动起来。首先要查一些资料,这种激情性活动都有些什么形式,而这些,跟弟弟一起查,一定很有劲……司徒彬下班回来后,司徒雁给他讲了事情的原委,然后问:「你对这些性游戏方式了解多少?我们一起上网搜集一些资料吧。」司徒彬在姐姐说话的时候一直观察着她,等她说完这些话,才抓住她的手说:「我的老姐!你说的这些,其实不是很稀罕的事。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男人喜欢变着方儿折磨女人,也就是S,而更有意思的是,几乎有同样多甚至更多的女人,喜欢受到这种折磨和凌辱,也就是M,而这种心态的极致,就是性虐杀。这些,我在医科大学专门学过。」他省略了一些话,那就是,他其实也有很大的S倾向。无数次幻想着对天仙般美丽和纯洁的姐姐实施性折磨,当然,这些他不敢在姐姐面前表露出来。姐姐是他最爱的女人,他可舍不得折磨她。

  司徒雁也注视着弟弟,她跟弟弟提起这些话题时,感到心里一阵阵悸动,阴部润润的。见弟弟没有排斥自己话题的意思,心里稍安。脸上还是微微一红,说:「原来我们小彬还是个内行啊!比姐姐懂得多,看来找你帮忙是找对人了。」于是姐弟二人开始在网上搜集查询相关信息,输入关键词后,大量信息被搜索出来。姐弟俩兴奋地去粗取精,把有价值的归类整理。然后按口味的轻重进行分级。轻一点的有乱伦、群奸,稍重一点的有鞭打、蜡烛烧烤,兽奸,极致的就是性虐杀了,花样很多。包括秀色以及各种酷刑折磨至死。

  姐弟俩屏住呼吸,满怀兴奋地看着这些性游戏方式。当看到秀色、凌迟,烙铁捅阴道等酷刑时,司徒雁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亢奋,一声呻吟,下身一股春水狂喷而出,软瘫在弟弟身上。司徒彬也是鸡巴硬直,怀抱着春情泛滥的姐姐,只想将自己内心淤积的淫邪冲动都发泄到怀里娇美的佳人身上。

  他拼命克制住自己淫邪的念头,只是抱着姐姐,往姐姐娇艳欲滴的香唇上吻去,司徒雁贪婪地吸吮着弟弟的舌头,也让弟弟吸吮着自己的香舌。弟弟的手正在自己身上游走,她柔若无骨的娇躯随着弟弟的抚摸起伏着,只希望弟弟放在自己阴唇上的手能快点入进去。

  当弟弟的嘴终于离开自己的嘴唇后,司徒雁轻声问道:「小彬想折磨凌辱姐姐吗?想怎么折磨姐姐?」司徒彬此时也是意乱情迷,喃喃地说:「我要吃了姐姐,姐姐一身美肉,奶子和嫩屄都这么香艳,吃起来一定很美味。」司徒雁高兴得把弟弟紧紧搂住,气喘吁吁地说:「好的!姐姐都给你,姐姐是肉畜,是小彬的性奴,姐姐喜欢小彬弄死姐姐,吃了姐姐。」姐弟俩沉溺在疯狂的性爱中,如饥似渴地从对方的身体上获得性的快感,乱伦的禁忌突破加重了这种愉悦。

  接下来的几天,姐弟俩一边制定分级制度一边假设性地讨论着怎么处理司徒雁的身体。

  司徒雁慢慢发现自己内心渴盼着被弟弟以残酷的方式虐杀吃掉,这个发现让她有些吃惊,也有些慌乱。作为全国散打武术冠军,一直以来都是她痛快地暴揍别人,现在她才逐渐发现,自己内心也期盼被凌辱虐杀,而这个处理自己的人,最好是自己心爱的弟弟。

  「不能让弟弟看出来自己的这个欲望,这太羞人了。」她暗暗对自己说。但这个对自己的告诫好像越来越松懈。

  *** *** *** ***司徒雁制定的分级制递交上去后盛俊树很满意,将其作为特区基本法颁布出去。色情行业老板们积极响应,纷纷着手推出更加刺激的性游戏方式。盛美雪监督下的欲女招聘工作也取得了很大的进展。全国各地很多青春靓丽的女子积极应聘,让一向自诩受虐淫女的盛美雪很是意外,同时也高兴自己居然有这么多同好。

  特区成立三周年庆的日子到了,按照特区法,全城放假5天,盛俊树在假期第一天发表了庆祝特区成立三周年的讲话,第二天,政府一样放假。他按照早就计划好的,带领全家一起去特区的休假胜地南河海滩游玩,还邀请了司徒雁姐弟一同前往。

  两家人来到海滩上,尽情地嬉戏冲浪,盛俊树一家丝毫不想在司徒姐弟二人面前掩饰他们的乱伦关系。盛俊树和美雪从海里上来后就一起躺在沙滩上,美雪偎依在父亲怀里,两父女说着悄悄话。在离他们不远处,盛银志和苗姗姗也像情人那样偎依在一起,时不时地亲吻着。

  司徒姐弟看着他们一家的举动,也不再顾忌,司徒雁躺在弟弟大腿上,司徒彬的手在姐姐穿着比基尼的身体上游移着。

  海滩上嬉戏冲浪的人很多,也没有谁专门去注意这两家人。因为这些人中很多也是情侣,有些大胆开放的女孩干脆脱了上衣,赤裸着上身在海浪中尽情地游弋。

  一阵女孩的咯咯娇笑声由远而近,吸引了盛俊树父女和司徒姐弟的注意,只见一个全身赤裸,十七八岁左右的漂亮女孩在沙滩上矫健地跑过来,一片跑一边回头看着后面追她的男孩。那是一个看上去比她稍微大点的男孩,也是一丝不挂。

  就在女孩跑到盛俊树父女和司徒姐弟所在的沙滩处时,男孩追上了女孩。一下把女孩压在沙滩上。

  两人在沙滩上搂抱在一起。男孩把手伸到女孩腋下挠她痒痒,女孩被挠得扭动着好看的玉体,娇声笑着:「好了!哥哥!别挠了……妹妹今天……先给你肏……」听女孩说出这句话,盛俊树父女和司徒姐弟才注意到这对男女相貌长得很像,看来真是一对兄妹。这时男孩已不再挠女孩的痒痒,而是把她压在身下,一只手在妹妹的乳房上揉搓着,另一只手却伸到妹妹两腿间,抚摸着妹妹的阴部。女孩被哥哥摸得娇声连连:「啊……哥哥……咱们到爸妈那边去再做吧!」男孩两只手并没有停下来,一边玩弄妹妹的身体一边说:「不去!一过去爸爸又要先肏你……今天我要先肏了……」女孩用眼神示意哥哥:「这边有人看着咱们呢!」说着眼睛住往盛俊树父女和司徒姐弟这两看了看。

  「那我们到那边去吧!」

  男孩指了指他们跑来方向的前方,也就是离他们家人更远的地方。女孩点点头,于是男孩抱起女孩,向更前方走去。

  盛俊树父女和司徒姐弟看着这对兄妹向前方走去,相视一笑。盛俊树对女儿说:「咱们父女也来一次吧。爸爸要在这里把你剥光了肏你。」美雪看了看母亲和弟弟的方向,只见母子二人已经在沙滩上重叠着连在一起了,弟弟盛银志正激烈地运动者腰部,在妈妈身上抽插着,母子俩早已一丝不挂了。

  美雪冲父亲一笑,任凭父亲剥光了自己本就穿得不多的比基尼。

  那边,正在热吻的司徒姐弟见盛俊树一家都开始乱伦肏屄了。司徒雁轻声在弟弟耳边说:「姐姐不想在这儿做,这儿这么多人。」司徒彬也抚摸着姐姐的脸说:「知道!我才不想让这么多人看到姐姐的身体呢。姐姐只是我一个人的。」司徒雁见弟弟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大是感动,搂住弟弟,送上香唇,姐弟俩深情地吻在一起。

  姐弟俩缠绵良久,又一起下到海里冲浪。这时盛俊树一家也都完成了又一次欢爱,一家四口也下到海里嬉戏。

  玩够了之后,两家人坐车开往下榻的宾馆。开车的是盛俊树。汽车在市区内穿行着。司徒雁忽然对盛俊树说:「首长,后面那辆奥迪一直在跟着我们。」盛俊树点点头:「我也发现了。咱们走咱们的,马上到宾馆了,看他什么反应。」说着一转方向盘,拐入另一个路口,抄近路驶向宾馆。从后视镜里一看,那辆奥迪没有再跟过来。其他几人听了二人的话才知道他们被跟踪了。盛银志往后看了看,没有再看到有奥迪车在后面,转头看了看母亲,苗姗姗不动声色,不知心里怎么想。盛美雪眉头微蹙,但想到有父亲和弟弟在,还有司徒雁这个武林高手,也并不惊慌。

  汽车在宾馆门口停下,大家都下车准备进宾馆。司徒雁却没有下车,盛俊树还要把车驶入地下停车场。她对盛俊树说:「首长,我跟你一起去停车吧。」盛俊树点点头同意了。虽然那辆奥迪没有跟过来,但还是小心点的好。

  汽车缓缓驶入地下停车场,摆好车后,司徒雁朝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才向盛俊树点点头。盛俊树下车。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辆车下面忽然滚出一个黑影,司徒雁眼尖,连忙伸手拦住往前走的盛俊树。那个黑影已经一个翻滚站立起来,竟是个身着紧身运动衣裤的女子。只见她一抬手,手上是一只装着消音器的手枪。几乎就在同时,司徒雁手一挥,一件物事飞向女子。

  女杀手的枪里已射出子弹,但司徒雁动作更快,已把盛俊树往旁边一推,子弹射在盛俊树身后的车上。这时司徒雁掷出的物事已经打落了女杀手的枪,力道很大,那只枪居然不是掉向地面而是被打得飞向女杀手的脸部。女杀手猝不及防,被枪打中脸颊。但这女子显然也是个高手,马上伸手一抓,居然抓住了碰到脸颊后下落的枪。

  就在她做出这个漂亮动作的时候,司徒雁一手在身旁的一辆汽车上一按,借着这股力道,人已飞向女杀手。女杀手刚一抓住枪,司徒雁已经飞到,半空中就已挥动拳头,这时一拳击出,正好打在女杀手抓住枪的手上,女杀手刚刚接住的枪再次被司徒雁击落。两个女子拳来脚往斗在一起。

  几个回合下来,女杀手的拳脚功夫虽然也是了得,但还是逊了司徒雁一筹,终于被司徒雁一招擒拿手制住。盛俊树走过去捡起掉在地上的枪,用枪指着女杀手,然后对司徒雁说:「押回房间,先别报警,审清楚了再说。」女杀手看着司徒雁,眼神里有些佩服,她似乎没想到盛俊树身旁有如此高手。

  司徒雁从盛俊树手里接过枪,死死顶在女杀手背部,押着她走进回房间的电梯,女杀手功夫不错,她也不敢放松,一手锁住她的双臂,拿枪的手用力顶在女杀手腰部。自发现有车跟踪后她就有了戒备,进入地下停车场时手里握了一颗铁蛋,刚才就是掷出这颗铁蛋才打落了女杀手手里的枪。

  盛俊树在电梯里掏出手机给儿子打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盛银志的声音:「爸!什么事?」盛俊树悬着的一颗心落下来:「你们没事吧?」「没事儿啊!怎么啦?你们……」。盛银志在电话那头问。

  「我们也没事。」

  盛俊树简短地说了这句话就挂了电话。他是担心还有另外的杀手去袭击家人。他当年在国外色情行业中任CEO时,曾结下一些仇家。这也是他最终回国走上仕途的原因,为了摆脱那些始终处于暗处的仇家。但这些事不便让政府部门知道,所以他让司徒雁先不要报警,审清楚了再说。

  电梯到了,司徒雁押着女杀手跟盛俊树一起走进了房间。房间里的四人,盛银志、盛美雪、苗姗姗和司徒彬一看司徒雁押着一个女子走进来的架势,就知道来者不善。盛俊树随手关上门,按了按房门边「请勿打扰」的指示灯。示意司徒雁和盛银志:「把她绑起来。」盛银志虽然一脸疑惑,但还是大致猜到了是怎么回事,连忙从房间浴室拿出几根浴袍的束腰带,接在一起后用水浸湿了,这时司徒雁已用枪指着女杀手,让她坐到椅子上,盛银志麻利地用浸湿的浴袍束腰带将女杀手捆了起来。

  这时房间里的几人才注意到女杀手眉目清秀,英姿勃发,是个很具中性美的靓女。被绑起来后她似乎并不紧张,脸上倒是一副沉静的表情。

  盛俊树从司徒雁手里接过枪,指着女杀手,问:「谁派你来的?」声音低沉平稳,这是一种透着成熟老练和冷酷的声音,比那种恶狠狠的吼叫更让人不寒而栗。

  女杀手看了看盛俊树,接着就将目光转向司徒雁,似乎在认真审视眼前的这个女人,然后说:「你叫司徒雁是吧?」她一开口,房间里的人都有些吃惊,因为她的口音有点奇怪,既不是标准的普通话,也不带任何地方口音,而是那种外国人说中国话的腔调。

  司徒雁点点头,女杀手接着说:「全国武术冠军,果然厉害!没想到我栽在一个女人手上。」司徒雁禁不住笑了:「你不也是女人吗?栽在我这个女人手上还不服气?」女杀手看着司徒雁,叹了口气。低头沉思片刻,似乎决定了什么事情似的抬起头,扫视了一遍房间里的人。盛俊树看着她这些动作,知道她在考虑什么事情,也不忙着追问她。只看她到底会说出什么话来。反正房间里这么多人,又有司徒雁这种高手,不怕她挣脱束缚反击。女杀手终于开口说话:「我可以告诉你谁派我来的,既然失手被你们抓住了,我也没打算活着回去。只希望你们满足我此生最后一个要求,而且,让我把我想说的话说完。」盛俊树点点头,心平气和地坐下来,也招呼房间里其他人坐下。然后对女杀手说:「先吃点东西吧,慢慢说,我也不一定要杀死你。」女杀手微微一笑,说:「我不用吃了,你们要是饿了你们就吃吧,不过我劝你们少吃点,待会儿会有更美味的东西给你们吃。」说到这里,脸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竟带了几分娇羞,房间里的几人互相看了看,目光中的意思是,这女杀手怎么怪怪的,不会是脑袋有病吧。

  女杀手继续说:「先告诉你谁派我来的吧。是安东尼。里夏尔先生。你该知道他吧。」盛俊树点点头:「知道!」

  女杀手说:「当年你在法国色情行业任CEO时,吞并了他的公司,逼得他走投无路。为了报仇,他找到了我。我在我们这个行业里干了十年,也算有些名声。他找到我的时候,他已经快死了,是肺癌。他知道这病好不了了,就把平生最后一笔积蓄用来作为雇用我的佣金。那个时候你已经回到中国,在这里做起了特首。他给了我一些他搜集到的关于你的资料,就是从这些资料里,我知道了你身边有个很厉害的保镖叫司徒雁。顺便说一下,你不用找里夏尔算账了,他已经死了。他把任务交给我后的第三天就死了。可怜的老头,企业被你吞并了,儿子又不成器。」盛俊树插一句:「要不是小里夏尔不成器,我也打不败老里夏尔。你也很守信啊!雇主都死了还是要完成他交下的任务。」女杀手认真地说:「我们也是有职业操守的。你以为像你们中国人那样不守诚信吗?」盛美雪这时插问:「你不是中国人吗?」

  女杀手看了她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说:「我是华人,但不是在中国大陆长大的。」然后接着刚才的话题说:「接下来就该说我的事了,我杀了很多人,干这行十年,从没失过手。不过我内心一直有一个秘密,现在既然被你们擒住了,我就可以告诉你们了。那就是,我其实一直希望被人虐杀,然后吃掉。」盛美雪听到这里,心里一震,更加关注地看着女杀手,认真听她的话。司徒雁也是心里跳动一下,急切地想听女杀手要讲的话。盛俊树和盛银志的鸡巴都开始充血,当然,外表看不出来,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司徒彬也有这种冲动,他偷偷瞥了一眼姐姐,发现司徒雁也在偷偷看他。苗姗姗感到阴部有些发痒,悄悄动了动大腿,阴部就稍稍加紧,可以止一下痒。

  女杀手刚才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了一下众人的反应,才接着讲下去:「是的!被凌辱虐杀,这才是我们女子的归宿,我从做杀手杀死第一个人的那天起,就给自己定下规矩,哪天执行任务时失手被更强大的对手抓住了,我就让他折磨我至死,然后吃了我。只是,没想到,这一天到来时,我是栽在一个同性的手上,所以,你们可以一起来折磨我,虐杀我后,吃了我。」说到这里她看着司徒雁,说出的话却是对房间里所有人说的:「我自信我这身肉还是很美味的,我自小就练习搏击,身体很好,皮肤也很好,而且,每次执行任务前,我都会提前两天不吃东西只喝水,所以,你们放心,我体内是很干净的。」房间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女杀手的话。

  女杀手看着大家的反应,笑了笑说:「本来我也不会反抗,但既然你们怀疑我的诚意,那就不用给我松绑吧,就这么切割我。」盛俊树看了看司徒雁姐弟,他已经动心了,想要对这个女杀手动手,但不知司徒雁姐弟是否接受这种做法,作为特区最高长官,他还是要顾及自己的形象,不想表现得过于残暴变态。他见司徒雁脸颊绯红,眼神似乎在躲闪什么,司徒彬却是兴奋的表情,知道这两姐弟都是此道中人,司徒雁在掩饰自己的激动,司徒彬却没怎么掩饰。

  看到这里,盛俊树心里有数了,于是对女杀手说:「那你希望我们怎么处理你呢?」女杀手见盛俊树这么问,知道他会满足自己的愿望了,他是这群人的头儿,他同意了,其他人自然也就同意了,而且,她看得出,房间里的人都很想吃她的肉。明白了这些,她不由得兴奋起来,同时也有些害怕,自己一直盼望的事情就要发生了,也不知道那会是一种什么感觉,以往都是自己杀别人,现在,终于轮到自己被杀了。

  她扫视了一遍房间里的人,眼光停留在司徒姐弟身上,柔声问:「你们俩长得真像,一定是姐弟吧?」见司徒姐弟都点点头,女杀手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我看得出,你们俩有那种关系。」司徒雁看了看弟弟,又看了看女优,微微点了点头。

  女杀手看着司徒雁:「你要是个男人,我会很乐意让你来主刀处理我的……现在,就让你弟弟来代替你吧。我要你第一个动刀。」最后一句话她是看着司徒彬说的。

  然后,眼光又转向盛俊树,回答他刚才的问话:「吃美女火锅吧。这家宾馆有专门宰杀女人的设备和房间,我希望你们把我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割下来煮着吃,那一定很痛苦很刺激……」她说到这里,眼神里充满向往,虽然房间里的人看不到,但她自己知道,她下面已经湿漉漉了。

  盛美雪走到床头拿起电话:「我是806房间,给我们准备一个秀色房间和一套秀色用具……对!是美女火锅的!」在听完电话里服务员的话后,她放下电话:「走吧!房间在顶楼,器具都是备齐的。」盛银志看着绑在椅子上的女杀手,问:「就这么把她抬上去?」女杀手知道盛银志这么问是不敢给她松绑,怕她耍花招,但又不想当搬运工把她抬上去,不禁感到有些好笑,看着众人作何反应。

  司徒雁用枪指着女杀手,对弟弟示意:「给她松绑吧。」司徒彬走上前去,由于浴袍带子浸过水,绑得很紧,要想无损地解开绳子很困难,于是拿了一把水果刀,贴着女杀手的身子开始割绳子。

  女杀手看着雪亮的刀子楔进绳子和自己身体之间,由于绑得太紧,刀子划破了她的衣服,刺伤了皮肤,这带给她一阵快感。看着刀子在自己身上划出血痕,女杀手忍不住轻轻咬住下唇,阴部微微收缩,淫水再次流了出来。

  盛美雪看着她的反应,知道是同道中人,看了看父亲。冲父亲点了点头,意思是:放心,这女的只会顺从,不会耍花样。

  割开一个口子后,绑在女杀手身上的绳子就顺利解开了。司徒雁看着女杀手的表情,也感到她很享受受虐的滋味,应该不会反抗。但还是用枪指着她。女杀手身上的束缚解开后,似乎因为刚才的捆绑有些麻木,第一次竟然没有站起来,又坐了片刻才站了起来。

  盛俊树看着女杀手的举动,用一种命令的口吻说:「把衣服都脱了吧,反正也用不着了。」女杀手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一下拉开运动衣的拉链,几下就脱下了紧身衣裤,然后解开乳罩褪下内裤,众人发现,她的内裤已经湿漉漉了,可见真是很兴奋。

  这下女杀手全身赤裸了。几近完美的身材,健康的肤色,坚挺的乳房,圆润有力的腰肢,阴毛比较稀少,乳房也不算大,但整个身体很匀称,只有经常做体育运动的女人才拥有如此身材。

  房间里的六人都不由得赞叹女杀手身材骄人。跟她比,盛美雪显得纤弱了些。

  苗姗姗则偏于丰腴,只有司徒雁的身体可以与之相比,属于同一类型。司徒彬心里暗想:姐姐的奶子可比她要大要挺,揉起来更舒服,阴毛也比她漂亮。盛俊树和盛银志则贪婪地盯着女杀手的裸体,裤裆不约而同地顶了起来。

  盛俊树父子的反应自然没有逃过女杀手的眼睛,她眼波流转看了他们一下,眼神中充满了诱惑。然后又看着用枪指着自己的司徒雁,眼神暧昧,说:「不放心我就用枪抵着我吧。」司徒雁心想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小心行得万年船,就抵着你吧。她已试出这个女杀手在搏击上只比她稍逊一筹,虽然自己能制住她,但也要小心应付,所以,用枪顶在她身体上确实更稳妥一点。于是走过去把枪紧紧抵在女杀手腰上。

  枪一触碰在女杀手的裸身,她微微一颤,转过身,握住枪管,缓缓向上身移动,停在左乳下部,面对着司徒雁:「这里是心脏,我不听话,就一枪打死我!」女杀手眼神魅惑,看着司徒雁说。

  司徒雁注意到她乳头挺立起来了,心想这个怪怪的女杀手还对自己动情了呢。

  司徒彬也看着姐姐,调皮地笑了笑。弄得司徒雁倒有些尴尬了。盛美雪心想,毕敏要是在这儿,一定会嫉妒司徒雁的。看着司徒雁的尴尬表情,她也不禁暗暗好笑。

  七人走进电梯,向顶楼升去,电梯里,女杀手依然跟司徒雁面对面站着,看看司徒雁又看看抵在自己胸口的枪,眼神暧昧。这下连盛俊树父子和苗姗姗都忍不住偷笑起来。弄得司徒雁娇羞起来,显得更加迷人了。

  走出电梯,展现在几人眼前的是一间布置得充满温馨格调的大型房间,以粉红和黄色为主色。大型火锅,屠宰器具一应俱全。还有一个宽大的榻榻米,显然是用来做爱的,榻榻米旁边是一个洗澡间,可容三人左右。一般情况下,在宰杀美女前,吃美女肉的人都要最后再享受一下美女的身体,榻榻米和洗澡间就是为这件事而准备的。

  盛俊树环视了一下房间,笑着对女杀手说:「这里倒是什么都考虑到了,你这么漂亮的身体,就这么宰杀了岂不可惜,临死之前,还是让我们享受一下吧,你也最后一次享受一下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苗姗姗和盛美雪听到这话都带着醋意和不满看着盛俊树和女杀手,但她们一时也没有反对的理由,事实上,这母女二人在外面也都没让自己的骚屄空闲,所以,对于「忠诚」二字,盛俊树一家都是很淡薄的。

  女杀手嫣然一笑,走到榻榻米边,坐在上面看着六人,眉目流转,笑吟吟地说:「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吗?我想让她们俩先上我。」她指的是司徒姐弟。

  盛俊树一家忍不住笑出声来,盛俊树看着司徒雁说:「人家爱的主要是你,你就满足人家临时前的最后一个要求吧。」司徒彬也带着坏笑看着姐姐:「姐!去吧。我不吃醋。」司徒雁嗔怒地看了一眼弟弟,脸颊绯红,又不好说什么,愣了一下说:「你也很想上她吧?」这话是冲着弟弟司徒彬说的。

  司徒彬笑眯眯地看着姐姐:「人家主要喜欢的是你,我只是她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一块儿拉上的。」女杀手看着司徒雁的目光果然充满暧昧的情愫,怔怔地盯着她说:「咱们都是女人,谈不上做爱,你能拥吻我一下吗?而且,咱们都是练武的,也算是同道中人了,我很佩服你的身手,你也……你也很美丽!」说到这里,女杀手脸颊上也浮现出一点淡淡的红晕,配合着她微微低头,很是迷人。

  司徒雁看着女杀手的表情,有些不忍了。红着脸走过去,她依然穿着衣服,不像女杀手那样一丝不挂。在女杀手身边蹲下来,看着这个有些奇怪的女子,问她:「可以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吗?」「我叫蓝馨。」

  女杀手说。

  说完,蓝馨一把抱住司徒雁,两片红唇热烈地贴了上去,激情万分地吻着司徒雁。也许是被蓝馨的激情所感染,也许是可怜她,也许是同道中人的惺惺相惜,也许是身体内潜藏着同性之情的本能,司徒雁也闭上眼睛,回应以热烈的拥吻,两个英气逼人,美丽脱俗的女子像情人那样吻在一起。

  司徒彬和盛俊树一家有些意外地看着这一幕,似乎没想到司徒雁还有这一面。

  司徒雁已把蓝馨压在榻榻米上,两人的身体纠结在一起,互相用舌头在对方嘴里探索着。片刻,司徒雁忽然发出一声闷哼,努力推开蓝馨,只见蓝馨依然咬着司徒雁的下嘴唇,司徒雁用力推蓝馨才把她推开。司徒雁有些愠怒地看着蓝馨,嘴唇已被咬破,渗出血来,蓝馨带着快意笑着,看着司徒雁,眼神忽又转为柔情。

  「请记住,司徒雁,我是真心喜欢你。」

  蓝馨说。

  司徒雁知道蓝馨是动情了,也不忍冲她发火,站起来吸吮了一下流血的下嘴唇,默默走开了。女杀手蓝馨也舔了一下自己嘴角上司徒雁的血液,看着其余几人说:「我的身体属于你们了,都别客气,想来就来吧。」司徒彬冲盛俊树做了一个「您先请」的手势。本来蓝馨说的是想让司徒姐弟先上她,司徒雁「上」过了就该是他,但刚才蓝馨的话分明透露出,只要「得到了」司徒雁,接下来谁先上她并不在乎,所以,按照长幼有序和长官优先的原则,他让盛俊树先上。

  盛俊树也不客气,麻利地脱光了衣服,阴茎早已一柱擎天了,走过去把蓝馨按在榻榻米上,蓝馨配合地分开双腿,阴部已是湿淋淋的。盛俊树顺利地肏了进去,两人在榻榻米上激烈地肏了起来。接着就是盛银志「子承父业」爬了上去……盛美雪和目前苗姗姗无奈地对望了一眼。

  司徒雁见弟弟一直不动,便在他身边碰了碰他,用眼神指了指阴道里已被盛氏父子灌满了精液的蓝馨:「上啊!小彬,姐姐不会怪你的。」司徒彬看了看姐姐,摇了摇头。

  司徒雁笑了笑,在弟弟耳边轻声说:「满足人家生前最后一个愿望吧!」看了看盛俊树父子,把声音压得更低说道:「你要不上,盛俊树会认为你嫌他们父子上过的女人脏所以不上,这不太好。」司徒彬再次看了看姐姐,司徒雁给了他一个鼓励的微笑,于是,司徒彬也脱了衣服爬到蓝馨身上,已被盛氏父子肏得春兴狂乱的蓝馨热情地接纳了他。

  当司徒彬在蓝馨的阴道里射完精液时,蓝馨似乎也满足了,慵懒地躺在榻榻米上。片刻,才爬起来,说一句:「我去洗一下,你们就可以动手了。」说完走向洗澡间,打开淋浴冲洗起来,她洗得很仔细,反复地搓洗身体,漱了口,又把莲蓬头对着阴道和肛门认真地冲洗。如同一个称职的家庭主妇细致地洗菜那样。

  这么漂亮健康的一个美女,马上就可以虐杀吃肉了,盛俊树父子看着蓝馨冲洗中的美丽胴体,鸡巴同时翘了起来,司徒彬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心底的欲望,鸡巴同样翘得老高。

  司徒雁看着弟弟的反应,心想看来弟弟真是也喜欢虐杀美女了,下体不由得渐渐湿润了。和司徒雁怀有同样心思的,是盛美雪,她看着爸爸和弟弟的生理反应,心里一荡,暗暗高兴。

  蓝馨终于洗完澡走了出来,红晕白嫩的肌肤,紧绷的肌肉,矫健的步伐,随着走动微微跳动的乳房,清丽的面庞英气飒爽,实在是一副英武版的贵妃出浴图。

  「我们可就要动手了,我都饿了。」

  盛银志对蓝馨说。

  蓝馨微笑颔首,轻盈地走到火锅旁,拧开火锅上方的水龙头开始往锅里放水。

  接着走到挂着刀具的架子边,看着长短宽窄不同的刀子挑选起来,架子分为几排,每一排都挂着同样型号的刀子二十把,那是考虑到火锅都是多人一起吃,有时同一群人会使用同一种型号的刀子。

  蓝馨看中了一种型号的刀子,伸手刚要去取,盛银志走过去,抢先摘下另一个型号的刀子。「用这个型号!」他把摘下的刀子冲蓝馨晃了晃。这种刀子要比蓝馨想要选的那个型号小一点,刀身更短,刀刃也更窄,是架子上的刀子中型号最小的。这样,可以更零碎地切割肉畜女,也给肉畜造成更大更长久的痛苦。

  蓝馨看了看盛银志手中的刀子,又看了盛银志,眼中先后流露出领会——畏惧——激动——佩服——娇羞的表情。一开始她想到要遭受更大更长时间的痛苦,不禁本能地感到畏惧,接着内心深处的被虐本性被激发出来,于是畏惧转化为激动,继而佩服起盛银志手段的毒辣,然后,女性天生的矜持又让她在惊喜中有些害羞。

  盛俊树对儿子的选择不禁暗暗点头嘉许,美雪感到心头一热,想象着自己被慢慢零碎切割的景象,下身不由得一股水快要涌出来,连忙克制心神。苗姗姗似乎重新认识了儿子似的,看着盛银志,心想:自己哪天如果要做肉畜的话,也让爱儿来处理自己吧。

  跟美雪同样心思同样感受的是司徒雁,一股春水已经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她感到自己脸颊发烫,心想这时自己一定脸红得厉害,转头看弟弟,司徒彬这时却在注视着蓝馨,眼神中流露出激动和一种近似野兽的光芒。她知道,弟弟此刻也是很激动,看来,弟弟对于虐杀美女也是非常渴望的。想到这里,心里一甜,神游物外……这时盛银志已经把架子上的刀子取下来,一人一把递给自己的家人和司徒雁姐弟。

  蓝馨走到大型火锅旁,那是一个高高的横杠,横杠上垂下来两个吊环,其实是一副手铐,只是,手铐上绑上了柔软的布套,这样双手吊在上面的人就不会感到太勒手腕。蓝馨举起双手伸进手铐,灵巧地操作手铐把自己铐住。然后看着注视自己的六人,微笑着说:「来!把我吊上去吧。」司徒雁姐弟走上前去,吊环上的铁链分别缠绕在两个滑轮上,司徒姐弟拉动滑轮另一端的铁链,就把蓝馨吊了起来。由于两个滑轮之间距离较大,被吊起来的蓝馨双手就呈V字型分开。

  姐弟二人再从横杠的两边立柱下各拉起一根铁杆,铁杆可伸缩,尽头是手铐似的箍子,同样可以分别拷住两只脚,铁杆可以调节长短和角度,这样,就可以根据需要把肉畜的两腿分开或闭合。

  拷蓝馨双腿的时候,司徒雁和司徒彬才看到,蓝馨两腿间已是淫水潺潺,爱液横流了,显见是十分兴奋。即将被屠宰的命运对蓝馨而言,是期盼已久的终极享受,她对此充满期待。

  盛俊树父子俩拿着刀走了过来,盛美雪和苗姗姗也跟着过来。司徒彬这时也是眼放光彩,跃跃欲试的样子。

  蓝馨看看围着自己的几个人,平静地说:「你们一个个来,一刀一刀地割我吧。我想慢慢感受一下被凌迟的这种痛苦。」锅里的水烧开了,各种调味品也已在锅里调好,沸腾的水面上冒出的热气氤氲缭绕,勾起了众人的食欲。盛俊树上前轻轻抚摸着蓝馨的右乳乳头,其实不用他捻弄,蓝馨的乳头已经挺立起来了。盛俊树手里的刀子放在蓝馨乳头根部,蓝馨看着刀子,深吸一口气,冲盛俊树点了点头。盛俊树刀子一挥……「嗯……」

  蓝馨一声闷哼,没有她想象中的痛苦,可能是盛俊树割得太快的缘故。蓝馨低头看着自己的右乳,这时已是一个小小的血窟窿,嫣红的鲜血正汩汩地涌出来,她的右乳乳头已在盛俊树手中,盛俊树没有把乳头丢进锅里,而是直接放进了自己嘴里,一股股咸咸的味道,又有些微微的甜味,盛俊树慢慢地咀嚼着嘴里的乳头,眼神怡然。

  咀嚼完乳头后,盛俊树又把嘴贴在蓝馨右乳的血窟窿上,用力吮吸着还在冒出的鲜血。

  盛银志走上来了,同样举起刀子,放在蓝馨的左乳乳头上,蓝馨忍着痛给了他一个微笑,盛银志有意微微用力,一点一点地切割蓝馨的左乳乳头,像用锯子锯下木头那样。蓝馨昂起头闭上眼,一边发出轻微的呻吟一边享受着这份夹杂着痛苦的快美。

  两颗乳头都被盛俊树父子割下来吃掉后,司徒彬也走了上去。司徒雁从弟弟的眼神中看出,他有些急不可耐了。

  司徒彬在蓝馨大大分开的两腿中间抚摸着,蓝馨的阴户不断有春水涌出。司徒彬把刀尖对准蓝馨湿淋淋的阴户,蓝馨低头看着他的举动,身体微微动了动,显然有些兴奋,又是一股淫液涌出来。司徒彬手里的刀子慢慢而有力地捅了进去。

  尽管四肢被拷着,蓝馨还是猛烈地试图并拢双腿,头也激烈地摆动着。看得出她想并拢双腿夹紧刺入阴道的刀子,那种冰冷刺痛的感觉给了她很大的痛苦,而这种痛苦里隐藏着她为之沉醉的快感。

  美雪偷眼向父亲看去,盛俊树眼神里是一副赞许和兴奋的表情。看来父亲很欣赏这样折磨女人,如果是父亲要这样对待自己呢?心爱的爸爸喜欢这样凌虐自己呢?

  司徒彬的刀子已经在蓝馨的阴道中直没至柄,鲜血和淫液从蓝馨的阴道中源源不断地流出来,蓝馨痛得满头大汗,脸上却是痛苦和快美并存。司徒彬又慢慢把插进她阴道的刀子抽了出来,一股血水随着刀子的抽出而涌出来,司徒彬皱着眉头,似乎在控制自己高涨的欲望,脸上的表情同样带着痛苦。

  司徒雁此时几乎要瘫在地上了,弟弟的举动让她大吃一惊,她这才见识到弟弟隐藏着的另一面,这样凶狠的弟弟,她从未见到过。他会这样对待自己吗?他会不会也想这样凶残地折磨自己?

  一股热热的爱液很不争气地从司徒雁的胯间涌了出来,她极力克制着自己的狼狈,下身却热烘烘地春潮泛滥,乳房也微微颤动,「要是弟弟这时来割掉自己的乳房……」她心里有个声音在喊:「来割烂姐姐的身体吧!小彬!」好在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蓝馨身上,没有人注意到她的狼狈。

  司徒彬在蓝馨的阴道内捅了一刀后没有割下她的肉,这时是苗姗姗上前去割蓝馨大腿上的肉,她割下了一小块放进锅里。然后盛美雪也上来割蓝馨腰部的肉,母女二人都是湿润着阴户,心思却不尽相同。苗姗姗在想着:「真有这么快美吗?」,盛美雪却感同身受地心潮澎湃,简直就想一刀捅在自己身上了。

  「姐!该你了!」

  司徒彬的叫声将司徒雁从沉迷中唤醒过来,她镇定一下,拿着刀子走过去。蓝馨定定地看着她,眼神暧昧迷离。

  「把我的乳房切开……好吗?」

  蓝馨对司徒雁说。

  司徒雁把刀放在蓝馨右边乳房上,感到似乎也是放在自己的乳房上。蓝馨冲她点点头,司徒雁手中的刀子有力地切了进去,同时想象着那是在切自己的乳房,她把刀子从蓝馨的右乳上沿往下切,直至将蓝馨的右乳划成两半,蓝馨咬着牙忍住没吭声,她不想发出呻吟来打击司徒雁的心。鲜血染红了她的肚子。

  盛俊树父子迫不及待地走上来开始割蓝馨屁股上的肉,割下的肉块陆续扔进火锅里,苗姗姗已经开始将煮熟的肉捞起来放进嘴里,味道非常鲜美。

  大家继续切割蓝馨身上的美肉,蓝馨痛苦而快美地呻吟着,肉一块块被煮熟,六人都处于高度兴奋状态,纷纷捞起蓝馨的肉放进嘴里,司徒雁一边吃一边看着弟弟津津有味咀嚼的样子,味道确实很鲜美。

  如果小彬也这样折磨我,吃我的肉……

  司徒雁一边享受着嘴里的美味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春水早就把内裤打湿了。

  美雪不得不承认美女肉真是很好吃,「如果自己也被这样折磨吃掉……我受得了吗?但是,如果是心爱的爸爸要处理自己……」蓝馨这时已经变成一个血人,骨架也露了出来,她已经处于弥留状态,临时前,嘴角居然露出了一丝笑意。

  第五章

  盛银志独自驾着车行驶在通往赤裸天使公司的路上,他努力控制住自己越来越高涨的欲念和身体的亢奋,又可以凌辱折磨美女了,他心里充盈着即将发泄变态欲望的兴奋,尽力把心思回复到驾驶汽车上来。在自己的剩下的岁月中,他要好好地虐杀女人,以便到了闭眼那天,感到自己这一生还是值了。

  这种念头,除了家族遗传的变态基因外,还有一个因素是报复心理。

  刚才他接到赤裸天使公司的老板毕敏的电话,说又为他物色了一个漂亮女子,按照一年前颁布的欲之城特区分级制,他完全可以享受顶级服务,也就是合法地虐杀女人,当然,被虐杀的女人必须是自愿的,这须经过公证处的公证。而现在毕敏给他推荐的这个女子,就是自愿接受虐杀的。

  世界上有很多这种沉溺于被虐的美丽女子,这是在欲之城颁布了分级制后,才大胆地表明身份站出来的。这些欲女的数量之大,甚至连见多识广的盛俊树也感到惊诧。欲之城在国际上都变得大大知名。如同拉斯维加斯是世界着名的赌城那样,刚成立才四年的欲之城已成为了世界着名的「欲之城」——真没有辱没这个名称。

  盛银志先来到毕敏的办公室,毕敏作为盛美雪的校友、师姐,同时也是关系不错的朋友,盛银志每次来赤裸天使公司时,都要先到她办公室去打个照面,也算是一种礼数吧。他敲了敲门,得到「请进」的回应后推门进去。毕敏正坐在办公桌前,一见他进来,连忙站起来招呼:「银志!来了。快过来看看你的欲女。」「敏姐!」

  盛银志笑着走过去。

  毕敏把办公桌上的电脑显示屏转过来朝着盛银志,那上面是一个美女的相片。

  圆圆的大眼睛,挺拔的鼻梁,一张俊俏的脸庞冁然而笑,齿如编贝,唇如涂朱,秀发微卷,香肩半露,真真是个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的美女。

  毕敏注视着盛银志看到这个美女的表情,微微笑了起来,大多数男人看到这个美女都会有这种反应,她已见惯了。轻轻说一句:「满意吧?我看着都动心呢。」盛银志笑着点了点头:「谢谢敏姐!她算得上是我在这儿玩儿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了。」毕敏注意到,盛银志即使是在开心地笑的时候,眉宇间依然有一层忧郁的神情。心里叹了一口气,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往椅背上一靠,介绍说:「她叫章妍,一个月前才来到欲之城,先是到老黄那儿去的,我见到她后,就把她挖了过来,本想留给我自己,可是她跟我不是同一类人,也没有这方面的培养前途,却是个典型的欲女,所以,我就特意留给你了。」老黄是欲之城另一家色情服务场所的老板,毕敏同性恋者的身份在欲之城的商界和政界都是半公开的秘密,所以,她开口向同行要一个漂亮女子,一般大家都会给她这个面子,把她要的人让给她的。毕敏此时话里说的「欲女」就特指渴望被性虐至死的顶级欲女了。

  盛银志再次表示感谢:「敏姐有心了!」

  说着走上前,向毕敏的脸凑过去,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这是一个礼貌的感谢之吻,都知道毕敏对男人没兴趣,因此也不会让男人吻她的脸颊和嘴唇的。能吻到额头,都已经需要特别好的关系了。

  盛银志来到客服室,章妍已经等在那儿了。眼前的章妍穿戴极其简单,就是把一件旗袍似的衣服裹在身上,也注重了女性身体的曲线,但设计没有旗袍那么复杂。背后有一根隐形拉链,从上到下贯穿整件衣服。一见盛银志走进来,章妍就站了起来:「盛先生你好!我是你的性奴,我叫章妍。」盛银志也点头回应,走过去坐在章妍身旁。章妍微笑着对盛银志说:「我现在就开始为您服务,我的工作就是,接受您的一切凌辱和折磨,一直把我折磨到死。」盛银志拉过章妍细腻柔嫩的玉手抚摸着,又伸出另一只手抚摸她精致的脸蛋,触手处润滑细腻,让人不由得欲念大增,恨不得将这具美丽的躯体蹂躏殆尽,而这个念头,很快就可以变为现实。

  「你都考虑好了吗?欲之城的法律规定,欲女的工作都必须是自愿的,决不能有半点强迫。」这是他每次玩弄欲女前都要问的一句话。他要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才接受服务。

  章妍脸上微微浮起一阵红晕,回答起来却很坚定:「是的!被酷刑折磨蹂躏至死,是我一直以来的渴望,我从小就喜欢看那些折磨女人的影视剧和小说,喜欢折磨她们的各种酷刑,盼着有一天自己也能得到这种对待,为此,我的家人把我赶了出来,父母都不再认我这个女儿。后来听说了欲之城,我才知道,我找到了自己的归宿。」盛银志看着章妍,确定她确实说的是心里话,这才点了点头:「那我就不客气了。」章妍也是一脸的真诚看着盛银志:「对待性奴当然不用客气,我期待着您的手段,我听说过您玩女人很有一套。」盛银志笑了笑,把自己一直带着的公文包举到章妍面前说:「今天我带了一个新的工具来,专门折磨人的肉体的,可以给人很大的痛苦。只是,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章妍眼睛一亮,显出一丝兴奋:「敏姐跟我说过一下您的情况,您在女人手上吃了很大的亏,现在,请在我身上来报复吧,任意地凌辱折磨我,我……我都喜欢的。」见盛银志脸上露出一丝意外和不快,她又连忙补充说:「因为我就要死在您手上,不可能再见到别的人了,敏姐才告诉我你的情况的,所以,请您放心,你的情况我不会,也没机会说出去的,当然,为了您个人的秘密,你也必须弄死我,而这正是我期待的。」盛银志满意地点了点头。一边打开公文包一边说:「你看过电影《风声》吗?里面有一种酷刑,是在拷问的犯人穴道上扎针,扎人体的痛穴。」章妍心头一撞,感到一股激流从阴部涌上全身,她点头说:「我知道,我看过那部电影,当时我都好兴奋,想象着如果给我也来上几针,一定是种很刺激的体验,你是说你也会这种酷刑?」盛银志注意到她不再称他「您」而是换成了「你」,说明在她心里已经更亲近地接受他了。他拿出针灸盒,打开,把里面的几颗针给她看:「我花了很长时间寻求这种方法,后来在一个老中医那儿学到的,花了我很大一笔钱呢。」章妍心说:「就为了多一种折磨女人的方法吗?」心里有些惊叹,同时也很庆幸,自己遇到了一个折磨女人的高手,很多男人都喜欢凌辱折磨女人,但像盛银志这样肯花功夫和金钱去学习折磨之道的人不多。

  「请帮我脱掉衣服好吗?」

  章妍站起来,把背朝向盛银志。盛银志很熟练地将拉链从上到下一拉到底,轻轻一剥,章妍就一丝不挂了。光是背部就已经非常迷人了,肩部稍宽,然后呈倒三角至腰部慢慢变得纤细,臀部不是很翘,但光洁芬芳,两条笔直的玉腿细长而起伏有致。盛银志感到自己的阴茎毫不客气地翘了起来。

  他按着章妍的双肩把她扳过来,面对着盛银志的章妍,微带娇羞,盛银志注视着眼前的美丽裸体,挺拔圆润的乳房,乳头却如两粒黄豆似的细小,乳晕也不大,看来是没有经历过多少性生活。章妍退后几步,让盛银志更清楚地观察自己的身体,平坦的小腹下,阴毛不多,两腿间一道细缝。

  「盛先生,你可以任意处置我的身体了。」

  章妍低眉顺眼地说,「你要先肏一下章妍的贱屄吗?」章妍之前,盛银志已经虐杀过三个欲女了,所以,此时虽然他鸡巴也硬如铁枪,但却知道,如果这时肏了她,接着再折磨起来就会性趣大减。所以他指了指受刑凳,说:「你躺下吧,我要把你绑起来,防止你挣扎。」章妍本来想说就这样,自己不会挣扎,接着一想:受到痛苦后挣扎是人的本能反应,自己也难免,于是就乖乖地走到客服室专门的受刑凳上,那是一个刚好适合一个人躺的条形凳,两边是手铐。

  盛银志摆弄着凳上的活动枢纽,把四副手铐调整到适合的位置,然后把章妍的两手两脚一一拷起来。这样,章妍的四肢不能动了,呈大字型躺着,任人宰割。

  盛银志拿起银针,那一瞬间,那种他已经熟悉的恨意又涌上心头,他要狠狠地惩罚这些有着美丽躯壳的女人们,是她们这种女人害的他,命运已经无法改变,他唯有在漂亮女人身上实施残虐来发泄心头的愤恨。

  章妍注视着盛银志的举动,看到他拿出银针,脸上的表情随即充满仇恨,她心头微微一颤,同时又是一股悸动从阴部扩散开来,这个男人此时满腔怒火,自己要有苦头吃了,而这,正是她渴盼的。不用看自己的下身,她也知道,自己阴道内此时变得湿漉漉了。盛银志也注意到了章妍的生理反应,阴部春水潺潺,乳头也圆鼓鼓地挺立起来。

  「贱货!」

  他骂了一句,然后右手持银针,对准章妍的右乳头下方约5厘米处扎了下去,他按照老中医教的,捏着银针左转三圈,再右转五圈,按此规律交替着把银针扎进章妍的肌肤。

  刚开始的时候,章妍只是身体被刺入尖刺时本能的微微一抖,那是轻微的刺痛。可当盛银志按照左三右五的规律转完第一个八圈时,章妍顿时感到一阵冰冷的痛感从被刺的部位散发开来。

  那是一张冰冷和钻心的疼痛,章妍活了18岁,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的痛苦,这种痛苦瞬间就从右乳传遍全身,仿佛有一股奇异的冰针在她体内乱窜,五脏六腑都被带动着痛了起来。

  「啊!」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试图挣脱束缚摆脱痛苦,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她张大嘴大口地呼吸。

  这时盛银志继续重复左三右五的转动,第二轮。

  「啊……哟……」

  章妍又是一声呻吟,平躺着的身体朝上弓了起来,急促地呼吸着,脸上开始渗出汗珠,因为第二轮她感到的是一种相反的痛感,虽然仍是仿佛有一股奇异的铁针在体内乱窜,但这次却是炙热的,仿佛那是一根烧红的铁针在体内飞速地游动,全身顿时从刚才的冰冷专为燥热。

  盛银志冷静地看着章妍的反应,心里很满意。据说当年汪伪集团用这种酷刑迫使很多抗日志士招供。他继续转动手里的银针,让章妍在「冰火五重天」中备受煎熬,刺过右乳后,又换成左乳,接着是阴部,当他试图把银针刺向章妍的阴唇时,惊讶地发现她的阴唇泛红,淫水早已淌满了身下的凳子。

  他凑过去看章妍的头,发现她已经痛晕过去,但脸上的表情却带着明显的满足,乳头也恢复了挺立的状态,刚才只顾着施刑,这时他才回想起,章妍的叫声刚开始时还是真正的惨叫,后来,惨叫中已夹杂着快感的呻吟。看来真是个受虐狂。

  他用左手的食指和拇指掰开章妍的阴唇,然后右手捏着银针刺入章妍的阴部,刚一开始转动,已经昏迷过去的章妍又痛醒过来,这时她的叫声就是快感多于惨叫了,她拼命扭动着身体,看似要躲避银针,但盛银志分明感到她在努力张开两腿,那是贪图痛感的理性意识在抗拒身体躲避痛苦的本能反应。淫水依然不断地从娇美的阴部流出来。

  章妍抵受不住痛苦和快感,又昏迷过去,脸上涕泗横流,樱唇微张。

  盛银志决定停止了,再这样下去,章妍不是痛死就要兴奋而死,但他还有别的酷刑要在她身上施展。于是他把银针移到章妍阴部下方,扎进去,左五圈,右三圈,跟刚才的程序刚好相反,只见章妍呼出一口长气,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似乎刚睡醒似的转头两边望望。然后才看见盛银志。

  「怎么不扎了?继续扎呀!我……我好喜欢!」她要求说。

  盛银志是第一次使用老中医教的这首绝技,眼见效果显着,不由得暗暗佩服祖国医学的神奇。这种痛穴扎针的酷刑还有一个快速恢复法,就是反转为左五右三,这可以快速地让受刑人恢复神智,身上的痛苦也会消失,这是为了在受刑人受不了酷刑决定招供时,可以有正常的理智说出信息。

  这种刑罚还有个特点就是男女有别,对于男人,是扎头部,太阳穴和百会穴等,对于女人,则是扎乳房和阴部。扎男人时可以辅以肾水加大痛苦,对于女人,则可以用男人的精液蘸在银针上,但那样做需要熟练的高手,初学者掌握不好手法,极有可能会扎死受刑人,这就达不到逼供的目的了,所以,这里盛银志也不敢采用。

  「我还不想就这么弄死你,咱们换一种吧。」

  盛银志说。

  「好的!接下来你想怎么摧残我呢?」

  章妍问。这种银针刺穴刑罚的好处就是不会对人体造成损伤,在解除了受刑人的痛苦后受刑人几乎可以一切恢复如常。

  最多就是身体有些疲软。

  对于接下来做什么的问题,盛银志倒是早已想好了,他已在一个月的时间内虐杀了三个欲女,赤裸天使公司内的很多酷刑他都在欲女身上试过了,其它公司的服务设施也跟赤裸天使差不多。现在,还有两种刑罚他想在眼前这个美女身上实施,这两种都是古老的刑罚,由于其有效性和易操作,以致千百年来都被人们反复使用着。

  「我要在你身上用鞭刑和烙刑。」

  盛银志说。话音刚落,他就注意到章妍眼睛一亮。嘴角露出笑意,轻声说:「好啊!我有时也幻想过自己被人用烙铁烧灼乳房和阴道呢。一定很痛苦,也很刺激!」说干就干,盛银志解开章妍的手铐把她从受刑凳上拉起来。接着就用两个套环箍住双手双脚把她呈大字型吊起来。此时也许是由于兴奋,也许是由于银针刺穴的痛苦已经在她身体上消散,章妍几乎是一种神采奕奕的状态,任凭盛银志摆布自己。

  盛银志看着章妍,心想这确实是个很疯狂的欲女。他站在一个圆环形的台子上,台子中间就是被吊起来的章妍,环形的台子和吊着的欲女都可以转动,施刑者可以选择台子转动还是被吊着的欲女转动,转动的目的当然是为了可以把鞭子招呼在受刑者的周身。

  「我会选择对身体伤害很大的皮鞭,反正这是最后两种刑罚了,目的就是把你摧残至死,你没意见吧?」盛银志问道。

  章妍给了他一个带着鼓励的妩媚微笑:「请不要怜惜我,狠狠地摧残我吧。我一直盼望着这一天。」盛银志走到刑具架边,看着各式粗细不一的皮鞭,挑了一根带着棱角较为粗糙的皮鞭,他没有挑那种带着铁刺的,鞭打过后还要用烙铁灼烧,他不想用鞭子把章妍的身体打得太烂。

  他拿着皮鞭再次走上环形台。他所站的位置,脚的前方有两个半只脚掌大小的踏板,那是用来控制环形台和受刑人的转动的,踩下左边个踏板就是受刑人转动,踩下右边的踏板就是环形台转动。

  「我要开始了!」

  盛银志说。

  「快呀!打烂我。」

  章妍说,虽然被吊在空中,四肢都被铐住,她还是挺了挺胸。盛银志注意到,她的阴部正在往下滴春水。盛银志挥动鞭子,皮鞭划破空气,发出「呼」的一声,重重地抽在章妍的乳房上,章妍的左乳抖动一下,顿时出现一道鞭痕,对痛苦已有一定耐受力的章妍只是发出一声轻微的叫声,与其说是呻吟不如说是欢快。

  盛银志继续挥动皮鞭,一下一下抽在章妍的乳房上,章妍的双乳很快变得青紫,但她阴部的淫水却越流越多,盛银志的皮鞭由下向上抽上来,准确地抽在章妍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啪」,淫水四溅,章妍发出更大的满足声,脸上露出赞许的微笑,似乎很满意盛银志抓住重点只抽她的乳房和阴部的做法。

  皮鞭一下一下继续在章妍的乳房和阴部抽打。抽打在她身体其他部位的次数反而很少。章妍的乳房愈发青紫,阴唇被抽得皮开肉绽混合着淫水和血水。她的叫声也混合着痛苦和快感。盛银志却右臂酸软,记不清抽了章妍多少鞭,他感到已快举不起皮鞭了。心里悲哀地想:「没想到身体越来越差,体力越来越不行了!」他气喘吁吁地看着被抽打得耷拉着头的章妍,坐在环形台上活动着酸软的手臂。章妍好一会儿感觉不到动静,慢慢抬起头来,看到坐在环形台上的盛银志,体贴地说:「您歇一会儿再抽打我吧,刚才你抽得我好兴奋!」盛银志渐渐从急促的呼吸中平息下来,看着伤痕累累的章妍,说:「咱们进行下一个项目吧,我要烙烧你了。」章妍正处于兴奋中,闻言欣喜地点点头,欢快地说了声:「好的!」她现在被吊着的状态也是适合接受烙刑的姿态,所以盛银志直接取来了电烙铁,那是一个跟普通烙铁一样形状的刑具,不同的只是不需在火里加热,只需通电很快就变得通红。

  章妍看着盛银志手中炙热通红的烙铁,半个巴掌大的烙面发出红彤彤的光亮,现在,这块散发出高热的刑具就要按在自己身体上了,自己渴盼的痛苦和蹂躏就要来临,她的阴道再次源源不断地淌出混合着血水的粘液。看着盛银志手持电烙铁慢慢伸向自己是身体。

  「先烙哪里?」

  盛银志忽然问她。

  「奶子!」

  章妍用富有挑逗性的性感声音回答。同时尽力挺了挺高耸的胸脯。

  盛银志手中的烙铁伸向她的右乳,还没有按上来,她就感到了那股热浪。盛银志一下将通红的烙铁按在章妍已经青紫的右乳乳头上,烙铁覆盖了章妍的乳头和不大的乳晕。

  「啊!」

  章妍大叫一声,那是盛银志已经听熟了的夹杂着快感的惨叫,一股青烟从她的右乳上冒出,章妍紧紧咬着牙齿,仰起头,身子却是尽力保持向前凑的姿态。

  盛银志操纵着烙铁在她乳房上慢慢转动,移动,章妍的右乳很快就被烙得焦黑,烤肉的气味充盈着房间。盛银志手中的烙铁离开她的右乳,立即又贴在左乳上,章妍已经声音嘶哑,昏了过去。

  两个乳房都被烙得几乎成了焦炭,因为是电烙铁,所以温度丝毫未减,当盛银志把烙铁移向章妍的小腹下时,还没接触到身体,章妍的阴毛已经被炙热的烙铁热浪拷焦了。她也从昏迷中悠悠醒转,一眼就看见盛银志手中的烙铁正对准自己的阴部。她抬起头,示意有话要说。盛银志停止动作,凑近她的嘴唇。

  「把我的贱屄和屁眼烙烂吧,我好高兴!然后,我有个请求……我们公司喂了一群德国狼犬,请最后把我拿去喂那些狗吧,要趁我活着的时候喂它们……」听到章妍的话,盛银志本已软下来的鸡巴一下翘了起来,不禁吻了一下章妍:「真是个疯狂的骚货!」章妍努力笑了笑:「我就是个贱屄,骚货!」

  盛银志握住手中的电烙铁,按动手柄上的调整形状按钮,把烙铁的形状调整为鸡巴状,对准章妍的阴部,一下按上去,又是一股青烟,带着因为淫水太多而冒出的水蒸气,空气中充满焦臭味和章妍淫水的骚味。

  章妍的叫声中快感多于痛苦,仰起头摇摆着,秀发随着飞舞,盛银志没有继续往里捅,怕把她烫死了,只是移动烙铁,滑向章妍的屁股沟,章妍再次昏迷过去。

  盛银志放下烙铁,找来一盆冷水把章妍泼醒。章妍抬起头,看着盛银志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嘴角动了动,盛银志知道她是想笑一下,但过度的痛苦使她脸做个笑脸都很困难。他把耳朵凑近她嘴边,听着章妍最后的话:「谢谢你!我很幸福,请把我拿去喂狗吧。」盛银志打电话叫来服务生,那是两个身材壮实魁梧的大汉,很轻巧地抬起章妍向外走去。「他们都是健康的人啊!」盛银志看着两个大汉,心里嫉妒地想。

  他跟着来到狗舍。

  两个大汉把奄奄一息的章妍丢在一个小院子中间的平地上,院子周围都是关在铁笼中的狼犬,盛银志被安排在「观众席」上,那是院子的围墙上方,可以清晰地看见院内的情形。他按动手中的遥控器,关着狼犬的铁门齐刷刷升起,狼犬纷纷走出铁笼,在躺在地上的章妍身旁围成一圈。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在她身上嗅着。

  也许是回光返照,也许是即将成为狗食的兴奋,本来已是奄奄一息的章妍这时挣扎着支撑起身子,猛地抓住一条狗的前腿,张口咬上去,狼犬吃痛,狂叫一声,张开大口就往章妍身上咬去,这条狼犬的动作起了示范作用,另外几条狗纷纷张嘴在章妍的身体上撕咬起来。

  章妍本来除了乳房和阴部受伤严重,身体其它部位还是比较完整,背部很多地方甚至还是白净的肌肤,这时在这群猛犬的撕咬下很快就血肉模糊了。盛银志激动地看着这个疯狂欲女在几分钟内被狼犬撕咬得只剩一具白骨。

  一小时后,盛银志回到家里。父亲和姐姐都没在家。只有母亲苗姗姗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着电视。见儿子走进来,苗姗姗慵懒地给了他一个微笑,她身上只裹着一件睡衣,两腿放在沙发上,一条腿立着,另一条平放着,裹得并不紧的睡衣下摆被两腿分开,一眼就能看见两腿中间的阴影。盛银志走过去坐在母亲身边,靠着母亲。

  「今天又玩的什么花样啊?」

  苗姗姗问。

  「使用了一下新学的银针刺穴,效果确实不错,那个叫章妍的欲女痛得死去活来,却没有什么损伤,然后就是鞭打,烙铁,最后她自己要求拿去喂狗了。」盛银志说起这些,欲望又起来了,伸手进母亲的睡衣中,惬意地抚摸着母亲饱满的乳房。

  「这个女孩还真是骚得利害呀!」

  苗姗姗听得有些动情,在儿子的揉捏下,几乎软瘫在盛银志身上,任凭儿子的手从自己的乳房上移到下腹,接着扣弄着她淫水潺潺的美屄。母子二人都已是欲火情热,盛银志手脚麻利地开始脱衣服,苗姗姗也脱下睡衣,将精赤的自己呈现在儿子面前。

  母子二人都脱得一丝不挂后,盛银志却不急于肏进母亲屄中,而是继续揉捏着母亲的身体,嘴里说着这段时间玩弄虐杀欲女的事:「妈,你知道吗?第一个女孩是个传统的穿刺爱好者,被我吊起双手,地上竖了一根铁杵,然后把她的骚屄对准铁杵慢慢放下来,那个女孩一边淫叫一边被穿在铁杵上,那个骚水才流得利害呀!」苗姗姗一边听着儿子的讲述,一边又被儿子抚摸揉捏着奶子和骚屄,早已是欲火如炙,整个身体都贴在儿子身上,阴唇在儿子一柱擎天的鸡巴上摩擦着,盛银志却故意往后缩,不让母亲套进去,自己低头吮吸着母亲的乳头。

  「快告诉我第二个是怎么弄死的?」

  苗姗姗急盼着听到刺激性的故事。

  「第二个也很疯狂,我挖了一个大坑,里面都是燃烧的块煤,然后她很兴奋滴跳下去,在火坑中翻滚……」「哎呦……我……来了……」

  苗姗姗听到这里,加上儿子的揉捏,一股淫水终于喷涌而出,高潮了。盛银志干脆把鸡巴插进母亲温暖的小嘴中,让母亲吸吮着:「第三个在被我用刀把乳房划成几瓣之后,主动要求把她扔进食人鱼的鱼池里,被食人鱼啃食完了。」说到这里,他在母亲高超的口交技巧下,再也忍不住,在母亲口中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母子二人都经历了一番高潮,一起躺在地毯上歇息。

  「咱们怎么办?就这样等死吗?」

  苗姗姗一边问儿子,一边伸出舌头舔干净嘴边儿子的精液。

  「我也不想再玩欲女了,也不知道还剩多少时间,我想跟妈妈在一起。」盛银志说,「姐姐眼里只有老爸,我呢,还是觉得干你这个亲妈妈更过瘾,剩下的日子,我要把亲妈妈的屄肏烂。」苗姗姗听到这里,感动地将自己赤裸的身体缠绕在儿子身上,在盛银志耳边说:「我们走吧,剩下的时间,我们母子去周游世界。我那儿还有些积蓄,够咱们母子俩剩下时间的花销了。」盛银志搂着母亲的身体,一只手在妈妈圆润的臀部抚摸着,点了点头:「我也有这个想法,我们母子真是心有灵犀。就让姐姐跟爸爸在一起度过他们剩下的时间吧。」苗姗姗亲了儿子一下说:「好啊!就咱们母子俩,等哪天你玩腻了妈妈,就把妈妈宰来吃掉。」说到这里,心里冲动,将乳房在儿子身上磨蹭着。

  盛银志紧紧地搂着母亲的身体,轻声说:「吃掉妈妈后,我也不想活了。」母子二人说到情动处,忍不住欲念又起,两具赤裸的肉体再次紧密连接在一起,盛银志的鸡巴深深地插入母亲的美屄中,不紧不慢地抽插着,肏着亲生母亲的美屄。

  苗姗姗留给盛俊树和盛美雪的信:亲爱的老公和我的宝贝女儿!

  当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和志儿已经坐在飞往威尼斯的飞机上了。我们走了,再也不想回来了。不要找我们,我们可以保持电话联系。这是我和志儿商量了两天之后作出的决定,所以,不要试图劝说我们回来。

  我和志儿都认为,我们一家是幸福的,我们一家人可以随意的享受性生活,抛开传统的礼教和束缚。很高兴跟你生下了志儿和美雪,志儿英俊,美雪漂亮,而且,我和你都分别从儿子和女儿身上享受到了年轻人旺盛的性能力。还有比我们一家更兴奋的吗?

  虽然现在跟我们一样全家乱伦的家庭还有不少,但像我们这样,美雪深爱着你,志儿也深爱着我的家庭,我相信还是不多的。上天真是眷顾我们。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和志儿决定,剩下的日子,分别由你和美雪,志儿和我分开度过,相信这也是你和美雪的愿望,只是你们没有直说出来。特别是美雪,只想跟你在一起。

  正如我们都知道的,上天对我们的眷顾又是非常有限的,很快就要收回这种特别的眷顾了。也许,真如那句话所说的:「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有时我真是挺佩服那个女杀手蓝馨的敬业精神,居然用这种方式来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不辱使命。现在我才明白她临死前为什么要露出笑意。

  美雪,身为女人,就是给男人玩弄糟蹋的,我知道你是认同这点的,妈妈知道你梦想着把自己的身体完全地奉献给爸爸,那就勇敢地去追求自己的梦想吧。

  你明白我的意思,我就把话说到这儿了。

  俊树、美雪,好好地享受剩下的时光吧。祝你们剩下的日子过得幸福!同时,让我们一起祈祷我们一家人下辈子还在一起吧!

  永远想念你们的姗姗、银志在留下这封信之后,苗姗姗和盛银志坐上了飞往威尼斯的航班。母子俩坐在飞机上,谁也没有说话,享受着飞行中的片刻安静。看着机舱外的白云,苗姗姗回忆起拿到诊断结果的那天……在宰杀蓝馨大一年之后,盛俊树在单位安排的一年一度体检中,从血液中检测出了艾滋病毒,他大吃一惊,因为全家都在乱伦的缘故,他赶紧让妻子和儿子女儿也去检查,结果发现他们一家人都是艾滋病毒感染者。

  怎么回事儿?在哪儿感染的,盛俊树一家虽然淫乱,但更多是一家人之间的乱交,就算偶尔在外面乱搞,但欲之城的性工作者都经过严格的体检,绝不会有病毒携带者。一家人思来想去,想到了蓝馨身上,当时盛俊树父子都肏过蓝馨。

  然后一家人经常在一起乱伦性交,当然就交叉感染了。同样道理,司徒姐弟也没能幸免。

  一家人顿时陷入绝望之中,一个月内都没有再过性生活,唯一表现得比较镇定的,是美雪,她似乎并不怎么难过懊恼。

  渐渐地,一家人也就接受了无法改变的现实。还逐渐生出一种「这辈子也值了」的想法。再说了,根据医生的说法,艾滋病毒感染者和艾滋病人是有区别的,只要保养得好,潜伏期可达十几年。所以,也没必要现在起就天天沮丧。只有盛银志变得有些暴躁,开始虐杀欲女来发泄心中的愤恨。

  现在,盛银志也从报复的泥淖中起来,跟母亲踏上了生命之旅。

  他们不知道的是,蓝馨五年前就在一次执行任务中跟人搏斗受伤,虽然任务还是完成了,但自己也伤得不轻,因为刺杀对象是个政界高官,她不敢去正规医院,挣扎着去了一家地下医院。输血时被输入有艾滋病毒的血液。

  自感杀人太多罪孽深重的蓝馨并不怕死,她因此决定,万一执行任务时失手被擒,就鼓动对手跟自己性交并吃了自己,这样,她「从不失手的蓝馨」的名声就可以一直保留终生。


  第六章

  盛俊树跨出办公室的门前,握住新任特首李志远伸过来的手,微笑着说:「欲之城今后的五年,就看你的了。」「首长放心,我一定尽心尽力,把首长的事业继续干下去!」李志远真诚地说。

  盛俊树的五年任期还有一个月就满了,他本可以竞选连任,但他却以身体原因向中央提出不能继续工作了,退出下一届竞选。候选人有两个,李志远凭着跟盛俊树同样的有一家人淫乱的癖好和曾是沿海五个省市一把手的工作经历,以及一揽子切实可行而又雄心勃勃的施政纲领,赢得了这次选举。

  盛俊树因为身体原因,当初的抱负已消失殆尽,无心工作,于是加紧了跟李志远的交接工作。

  现在,交接工作基本已结束,他可以退出欲之城的政治舞台,在家里好好颐养天年了——尽管对于五十来岁的年纪来说,颐养天年这个说法还为时太早,但盛俊树自感是个活一天赚一天的人,只想着剩下的日子能干点自己想干的事,而不是继续当「人民公仆」。

  盛俊树走进家里的庭院门口,美雪已经走出来迎接他了,父女俩相视一笑。

  美雪挽着父亲的手臂,一起走进家里。盛俊树从岗位上退下来后,美雪也向行政总署递交了辞职信。盛俊树知道,自感生命有限的美雪一样无心工作,只想跟自己厮守在一起。

  「现在,就咱们父女俩天天守在一起了。」

  盛俊树坐在沙发上对女儿说。美雪凑过脸来,吻了一下父亲,说:「你坐着,我去做饭。」说完走进厨房。盛俊树看着女儿婀娜的身姿,心里叹了口气,多好的女孩啊!才二十出头,就染上了艾滋病毒,自己倒是年已半百,可女儿,还这么年轻!

  他起身也向厨房走去,美雪正在从水池里用网兜捞起一条鱼来。然后放在盆里准备剖开。但活鱼身体很滑,她捉在手里刚要下刀,鱼就挣扎着滑掉了,三次下来,还把她的手上划开一道口子。盛俊树见状蹲在女儿面前说:「让我来吧。」说着先拿起美雪被划伤的手,伤口还在往外流着血。

  盛俊树将女儿的手放到嘴边,爱怜地吮吸着冒血的伤口。美雪闭上眼睛,体味着父亲对于伤口的吮吸,她没有说出口的是,刚才手上被划伤时,她竟然心头有一丝悸动,想象着自己被划出更深伤口的情状。

  盛俊树将吸入口中的血液咽了下去,然后才拿起刀子开始捉鱼。他左手使劲地捏住鱼身,手中的鱼虽然不断挣扎,但盛俊树的力道比盛美雪大得多,鱼竟然无法挣脱。盛俊树右手握刀,刀尖对准鱼腹,缓慢而有力地刺了进去。鱼拼命挣扎却始终无法摆脱盛俊树左手的控制。活生生的鱼被剖开,父女俩都体会到一种特别的心动。

  「如果是这样剖开一个活人,一个美女……」

  盛俊树心里冒出这个念头,他不禁抬头看向女儿。美雪正盯着父亲活剖这条鱼,见到鱼拼命挣扎和鲜血涌出的样子,竟然痴了。感到父亲在看自己后,她也望向父亲,父女二人都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出了什么。

  「爸!听说当年日本人就这么残杀过中国女人,你说,这些女人是什么感受?」「一定很痛苦的。」

  盛俊树机械地回答。

  「是啊!他们怎么下得了手?这帮禽兽!」

  美雪说。但语气柔柔的,一点不见恨意。

  「是啊!这帮禽兽!」

  盛俊树也跟着说。

  晚饭是美雪做的鲜鱼火锅,看着煮沸的火锅汤中已经两眼翻白被煮熟的鱼,美雪又想到了父亲剖开活鱼的情景。如果给自己也来这么一刀?她想象着,不知不觉间脸颊上浮起一点绯红,两腿间也有些湿润了。

  吃过饭后,父女俩坐在客厅一边看电视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你妈妈和你弟弟这几天在希腊雅典玩。」

  「这个时候说不定弟弟正搂着妈妈呢。」

  美雪故意找些有趣的话题来说。自从诊断出艾滋病毒后,盛俊树一家都刻意避免提及那个病的话题。做出轻松的样子。说了这句话后,她靠在父亲身上,此时的美雪,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她柔软的乳房抵在父亲粗壮的手臂上。

  自从被查出携带艾滋病毒后,盛俊树吃了一些据说可以控制病毒恶化的药,有没有效果难以说清,但副作用却明显地反应出来。

  那就是,开始秃顶,牙齿也变得焦黄起来,还有严重的口臭,整个人都显得像个猥琐男,而且,医生叮嘱他身体皮肤尽量少沾水,否则会引起皮肤过敏溃烂,所以,现在他三个月才洗一次澡,身体也变得很臭。这些变化也是他急于推出政坛的原因。

  父亲形象的改变并没有影响美雪对盛俊树的爱意,她依然一往情深地爱着自己的亲生父亲,而且,药品还有一个副作用就是,父亲的性能力似乎增强了,经常拉着女儿做爱,这让美雪感到很高兴,她更加不可自拔地沉溺于和父亲的乱伦之情中。

  因为她没有吃药物,所以,身材和面容丝毫没变,相反因为沉浸于爱河中,整个人愈发妩媚娇艳了。

  被女儿的乳房在手臂上摩擦,盛俊树的性欲渐渐被激发起来。他抬起手臂将女儿搂进怀里,另一只手解开女儿睡衣领口上的扣子,接着就伸进去,触摸到女儿温软的乳房,惬意地揉捏着。

  美雪被父亲玩弄着奶子,心神荡漾,伸手勾住父亲的脖颈,引导着父亲的头埋向自己的嘴唇。父亲的嘴里发出阵阵口臭,焦黄的牙齿其他人见了都觉得恶心。

  美雪张开嘴接住了父亲的嘴唇。

  盛俊树嘴里的臭气让美雪有点想呕吐,但她很快抑制住自己的反感情绪,柔情万种地让父亲吸吮自己甜丝丝的樱唇。

  她内心深处的被虐和被凌辱的欲望渐渐驱散了最初的恶心感,自己这样的绝色美女被一个猥琐丑老头玩弄凌辱,这让她在屈辱中生出一种沉醉,这个丑老头还是亲生父亲,就让他这样糟蹋自己吧,多好啊!她为自己的牺牲和屈辱而迷醉。

  父女俩深情地吻着,舌头纠缠在一起,盛俊树在品尝着女儿的口水,美雪也吞咽着父亲嘴里的唾液。盛俊树的手用力地挤压着女儿的乳房,将女儿白嫩的乳房捏成各种形状。良久,二人的嘴唇才分开。美雪凝望着父亲,眼中深情无限,柔顺无限。轻声问:「爸!刚才你活剖那条鱼的时候,是不是很兴奋?」盛俊树看着女儿,微微点了点头:「鱼挣扎的时候,我想到了虐杀美女,我当时忽然在想,像美雪这样的美女,虐杀起来,一定很刺激。」「嘤!」

  美雪一声娇呼,软瘫在父亲怀里。

  盛俊树放在女儿乳房上的手向下摸去,美雪两腿间已是湿漉漉了。这时被父亲的手一触碰,阴唇都一张一合地蠕动起来。他的手指楔进女儿的阴道,扣弄着女儿淫水霏霏的阴壁。美雪娇喘连连,也伸手褪下父亲的裤子,抓住父亲的鸡巴套弄起来。盛俊树继续在美雪耳边说着:「美雪!爸爸活不了多久了,咱们一家都活不了多久了。让爸爸杀了你吧,爸爸好想虐杀我漂亮的乖女儿啊!」美雪感到一种直没至顶的幸福,自己整个身心都浸泡着这种幸福的海洋中,父亲对自己怀着这种冲动,这正是自己多年以来在心里渴盼但又不敢正视更没有勇气直接说出来的愿望,虽然以前父女之间欢爱时也说一些要虐杀她之类的话,但那都只能算是男女情浓时的情话而已。美雪没有敢奢想这些会成为触手可及的现实。

  「爸爸!美雪好高兴好幸福!来虐杀女儿吧,折磨蹂躏女儿吧。女儿一直盼着有这一天,其实,那天得知我们一家都带上那个病毒后,我一开始也很害怕,但很快就想到,这样,说不定就可以要求爸爸虐杀我了,所以,后来我就不怕了,就等着这一天的到来呢。」美雪春性狂乱,帮着父亲脱下裤子,盛俊树也是只穿着睡衣裤,裤子脱下后,高跷的鸡巴直立着向女儿显示着自己的实力。美雪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父女二人都是一丝不挂了。

  盛俊树又是近三个月没有洗澡,身材散发出明显的汗臭和酸味,美雪确实人如其名,肤白如雪,乳头似两粒嫣红的樱桃,小腹平坦,腰肢纤细,阴部一道红润的肉缝,让人看得血脉喷张。

  美雪已经把自己当成了父亲的性奴,为了博得欢心,同时也为了向父亲表明自己对他的身体并没有恶心之感,她匍匐在地,用较小的玉手拿起父亲的左脚,伸出舌头在父亲肮脏的脚趾间舔了起来,她仔细的亲吻舔舐着父亲臭烘烘的脏脚,渐渐沉迷在被侮辱和被糟蹋的奇妙情欲中。盛俊树的右脚也被她拿起来放在自己乳房上磨蹭着。

  盛俊树用右脚的大脚趾和第二个脚趾夹住女儿的乳头,稍稍用力,用脚板挤压着女儿柔软的乳房,美雪嘴里一一舔舐着父亲的脚趾,将上面的污垢舔干净,乳房被父亲的脚板玩弄着,心神俱荡,阴部不自觉地淌出淫水来,高涨的情欲让她的眼神充满魅惑。

  舔完了左脚趾,她有拿起父亲的右脚舔起来。然后顺着脚腕向上舔去。经过小腿、大腿,接着将鸡巴含入口中。

  盛俊树的鸡巴同样因为近三个月没有清洗而散发出阵阵骚臭味,实在要说「洗」,那也就是在女儿的口中和嫩屄里面「清洗」,所以比起身体其它部位来,倒还是要干净些。

  美雪卖力而又投入地吞吐着嘴里父亲的鸡巴。盛俊树顺势把右脚的大脚趾抵在美雪阴唇上摩擦着,时而钻进去,美雪的阴部早已淫水潺潺,欢快地迎合着父亲鸡巴的猥亵。

  盛俊树的鸡巴在女儿的舔弄下坚硬如铁,龟头渗出的几丝晶莹的液体也被美雪舔进樱桃小嘴里吞咽下去。

  「坐上来,我要肏你的菊花。」

  盛俊树说。

  美雪心里有些不情愿,此时她的阴道更需要父亲来抚慰,但她不愿违逆父亲的话,只好起身坐到父亲大腿上,自己将菊花对准父亲直立的阴茎,缓慢地坐了下去。随着一阵轻微的疼痛,父亲的鸡巴终于没入到自己的菊花中。盛俊树两手从女儿身后伸过去,揉捏着她美妙的乳房,同时随着美雪身子的一起一落,鸡巴在女儿菊花中进进出出。

  「美雪!你是什么人啊?」

  「美雪是很多男人都垂涎的大美女,从中学到大学都是校花。」「那现在你在干什么呀?」

  「现在我正在被爸爸肏菊花,美雪只爱爸爸一个人,美雪的身体是属于爸爸的,喜欢被爸爸肏我的骚屄,肏我的小嘴,肏我的小屁眼儿。美雪的身体就只给爸爸糟蹋的。」父女俩一边说着淫话一边尽情地享受着对方身体带给自己的愉悦。

  「哎呦!乖女儿……我要来了……爸爸要射了……」「射吧……射在女儿屁眼里……女儿喜欢……爸爸……好有劲……」「哎……美雪乖女儿……你的身体好嫩……好舒服……爸爸射了……」盛俊树一边大叫一边在美雪屁眼里射出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同时按在美雪奶子上的手使劲地揉搓着女儿柔嫩的乳房。美雪也快速地在父亲大腿上起伏着,配合着爸爸对自己的肏干,热热的精液喷在她娇小的屁眼里,在淫靡理念的冲击下,美雪的阴部也喷出一大股春水,高潮了。

  她娇喘着软瘫在父亲身上。父女二人两具赤裸裸的身体瘫在一起。

  良久,美雪才从父亲身上起来,看着父亲被汗渍和淫液弄得更加污秽不堪的身体,再看自己,白嫩的肌肤上也沾上了不少父亲身上的污垢。她本性是个爱干净的人,见了这情状,微微皱了皱眉,说:「爸!我们去洗个澡吧。我这个样子,爸爸见了也不喜欢的。」盛俊树其实也是个爱干净的人,只是迫于身体原因才变成现在这样一个猥琐肮脏男。所以,女儿这样一说,他马上点头同意。而且,美雪所说的洗澡,于他而言其实算不上真正的洗澡,只不过是美雪用自己的身体当抹布给他擦干净身体上的污垢而已,因为他的身体不能沾太多水。

  他看着女儿关切的眼神,心里有些感动,觉得自己真是幸福,能得到美雪这么一个绝色美女的爱,世上有几个父亲能得到这么漂亮的女儿的身体呢?这个天仙般的漂亮女儿对自己一往情深矢志不渝,此生,可谓无憾了!即使被上天过早地夺去生命,但又有什么关系呢?美雪还愿意被自己虐杀掉。这一切,真是太好了!

  「让爸爸抱你到浴室去吧。」

  他看着女儿说。

  「好啊!爸爸要抱好哦!别把女儿摔下来了。」美雪调皮地嬉笑着,伸开双臂做了个等待的姿势。他一手放在美雪臀部,一手放在腰部,将赤身的女儿抱了起来。一丝不挂的美雪在父亲怀里撒着娇,被父亲抱进了浴室。来到浴室,盛俊树轻轻第将美雪放进鱼缸里,拿起喷头,对着女儿娇美的身躯冲洗起来。

  「水温合适吗?」

  盛俊树关爱地问女儿。

  美雪点点头,微微闭上一双妙目,舒展身体接受者父亲手里喷头的冲洗,从上伸到下身,当冲到两腿中间时,盛俊树有意将喷散开来的水花调整为集中的一束,对准女儿的阴部冲去。

  「爸爸真下流!」

  美雪娇声嗔怪着,却将两腿搭在浴缸盆沿上,上身躺倒,将自己的阴部充分展现在父亲眼前,接受着水柱的冲洗,晶莹的水柱准确地冲击在她的阴唇上,些微的压力感让她感到一丝快感。

  「很舒服吧?」

  盛俊树问。

  美雪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点点头:「爸爸真厉害,又硬起来了。」父女俩淫靡的场面给予盛俊树很大的刺激,他的鸡巴又有了反应。他低头看了看,笑了笑说:「这么漂亮的亲生女儿在眼前,爸爸当然鸡巴又要硬起来了。不管它,咱们先洗澡。」说着认真地用手中的喷头将女儿的身体全部冲洗了一遍,然后,美雪自己将沐浴露涂抹在身体上。

  这时,由于浴室内温度较高,又有水蒸气的环绕,相当于处于「桑拿」环境中,盛俊树的身体已是充满了水珠。美雪将全身涂满沐浴露后,让父亲坐在浴室的凳子上,自己将赤裸的身体贴上去,用自己身上的沐浴露在父亲身上揉搓着。

  美雪觉得这个时候正是继续刚才话题的时机,这种事要趁热打铁。

  「爸!我的想法,趁我现在还……还没发病……身体还算漂亮,你就动手吧,来宰杀女儿,吃了女儿,我想把美好的形象永远留在爸爸心中。」「爸爸也是这么想,只要你愿意,我们这就开始准备。」「我当然愿意!女儿的身体是爸爸的,爸爸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好高兴爸爸有兴趣凌虐我!」说这话时,美雪正用一对姣好的乳房在父亲胸膛上摩擦着。

  「我们还是去赤裸天使公司吧,毕敏跟咱们也熟。专业的公司,他们在虐杀器具方面也齐全,很有经验。」「爸爸什么都想好了呢。这下……我的身体有得受了!」「怎么,害怕?不想去?」

  美雪将赤裸的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在父亲身上,搂着父亲,吻了一下爸爸的嘴唇,说:「爸爸不要多想,我就盼着爸爸不要一下就杀死我,好好折磨我个够呢……在弄死我之前……把女儿下面桶烂……」父女俩忍不住又开始投入地吻在一起。

  第二天,盛俊树一醒来,见美雪还在酣睡。不忍叫醒她。起身打开手机,一条短信飞了进来。那是美雪发给他的,看时间是昨天晚上发的,可能那时他已睡着了,手机已关了。短信内容是一首诗:盼父虐女是羔羊父是狼,谢爸常把娇躯伤。

  若问女儿何所爱,蹂躏阴户与乳房。

  欣闻爸有屠女意,含羞带喜穴发痒。

  亲爸不信摸摸看,骚屄已是水汪汪。

  *** *** *** ***父女二人决定下来之后,就开始展开一系列准备工作。美雪逐一跟自己的好友约谈,跟她们谈了自己的打算,算是告别。

  这些好友中包括了毕敏和司徒雁,找毕敏除了告别外,还需要她的帮助,提供场地和器具以及相关服务。

  毕敏痛快地答应了美雪的要求,眼神里露出依依不舍的情意。美雪也很动情,跟她约定,下辈子还做好朋友。美雪还半开玩笑地说,如果毕敏下辈子还喜欢女人,自己一定做她的情侣。感动得毕敏搂过她的头来深深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美雪知道毕敏对自己是有点意思的,但这辈子只能让她失望了。

  跟司徒雁的谈话充满了真诚和鼓励,她知道司徒雁也是跟她一样的人,只不过嘴上不愿承认罢了。

  然后,她给妈妈和弟弟打了电话,希望他们母子二人能回来参加她的受虐礼,但母子二人拒绝回来,苗姗姗只是在电话里说,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作为母亲,她还是不愿亲眼看到自己的女儿被虐杀。至于盛银志,他表示剩下的日子只想跟母亲在一起,母亲不会来,他也就不回来了。

  放下电话,她无奈地看着父亲:「他们都不想回来。」盛俊树似乎并不吃惊,点了点头,说:「不愿回来就不要勉强吧。」说到这里,他看着美雪,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想说什么吗?爸爸!」

  美雪问,心想父女俩都这种关系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盛俊树瘪了瘪嘴唇,搔了搔头皮,才开口说:「嗯……是这样,李志远昨天给我打电话,他说,考虑到咱们父女俩的特殊身份,如果……搞个现场直播的话,将会鼓舞更多的色男欲女投入到欲之城的色情大业中来,问我们愿不愿意。我想,他刚上任,新官上任三把火,他是想做点轰动性的事件来提高欲之城和他自己的关注度。」父亲的话似一记重锤击打在美雪心口上,她怔怔地听着,这是要让自己跟父亲乱伦和被虐杀的情景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成千上万的人都会看着自己。她想象着那个情景,心里咚咚地跳着。父亲这么一种口气来跟自己说,看来他是想要这样了,只是看自己的意思。

  「被这么多人看……」

  美雪心里反复着这句话。自己在众人心中将会成为头号淫妇骚女,淫妇骚女,就是喜欢糟蹋自己身体的女人,自己,不就是这种女人吗?自己一直盼着让父亲糟蹋蹂躏自己的身体,越淫靡越好,自己就是这种人,天生的淫女,跟父亲乱伦,让父亲折磨摧残自己……这,都是自己喜欢的。

  「被人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

  美雪心里冒出这个想法,「让欲之城的人都知道,自己就是为欲而生的,啊!爸爸乱搞我的身体,现在,终于要给我极致的快乐,要把我折磨至死了,有成千上万的人将会看到自己淫荡的身体和跟父亲乱伦的活春宫,看着我这个淫荡的骚女儿幸福地死在亲生父亲的性虐之下……」想到这里,美雪感到自己下身又开始让人羞耻地冒出晶莹的液体来,她暗自用力夹了夹阴道,同时看了看父亲,他似乎没有发觉自己下身的变化,只是注视着自己的表情。她感到脸上热辣辣的,一定脸颊绯红。她抬起头看着父亲,轻轻点了点头:「爸爸没意见的话,我也同意,我们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玩弄蹂躏的,爸爸喜欢,我也很开心的。」想通了这个问题后,继续想象着自己被成千上万的人「窥淫」的情景,美雪竟然隐隐有些激动起来。

  盛俊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作为欲之城的实际缔造者,他听了李远志的建议后,感到自己是有这个义务的,欲之城是他这一辈子最大的成就,虽然以前也在海外掌管大型公司,但欲之城是一个拥有十几万人口的城市,而且,现在正处于蒸蒸日上的成长期,前途不可限量,这些,可以毫不谦虚地说,都是他的功劳。

  他唯一顾虑的,就是美雪不同意,美雪是他心爱的女儿和情人,现在要把身体全部奉献给他,满足他的虐杀欲望,天下有几个父亲能拥有这份幸运?所以,如果美雪不同意,他是不会违逆她的意愿的。他痛爱地看着女儿,说:「只是在欲之城内部转播,不会对外,一来考虑到国内的国情,二来,这种事,中央也不希望传播到外国去。除了欲之城内部的有线电视外,还会在市中心的大型显示屏上直播。」美雪看出父亲的顾虑和感激,有些感动,父亲真是痛爱自己,深怕做违逆自己意愿的事。所以她上前去搂住父亲,给了他一个安慰的吻:「爸爸!我都愿意的,你放心,其实,我也喜欢这样的。」*** *** *** ***最初只是美雪父女,现在则演变成欲之城全城人都期待的日子,终于来到了。

  这天,赤裸天使专门为这场表演而搭建出来的场地座无虚席,由于赤裸天使这种公司不以表演为主业,所以场地不算大,能到这里来现场观礼的,都是欲之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包括特区政府的几个主要官员和欲之城几大色情企业的一二把手,当然,他们都带来了家属。

  坐在首席的自然是李志远,旁边是李氏班子的主要成员和家属共51人,每家一个临时搭建的包厢。东道主毕敏坐在李志远座位的后面。

  其余欲之城8大企业的老板和老总等共35人分坐在各个席位上,司徒姐弟也以盛氏父女好友的身份受邀前来。这些人就没有包厢了。不过,这些人都算是幸运的,因为他们可以现场观礼,更多的人则只有看有线电视直播了。

  这次直播请来了欲之城有线电视台「色情大舞台」王牌主持人安安小姐,安安小姐曾在全国最有影响的电视台担任主持,但国人都知道该台对主持人的风格要求是大气端庄,安安小姐却天性淫荡,在那个台装了一段时间的B后,实在忍受不了其过于严肃的管理制度,遂跳槽到欲之城销魂有线台,这才如鱼得水,凤凰展翅。

  她以前的艺名并不叫安安,来销魂有线电视台后才改的这个艺名,意思很简单,「安安」是做爱时呻吟声的象声词。她主持过很多台色情节目,但像这次这样父女乱伦加上虐杀题材的,还是第一次,不过,身经百战的安安并不怯场,她完全有把握主持好这场演出。

  现在,安安在转播车里让助手给她化好妆,穿戴完毕,款款走出了转播车。

  她特意穿了一身不是太暴露的礼服,那是圆领套裙装,上身短袖,下身一步裙,但不是很短只能包住屁股那种,她不能抢盛美雪的风头,因为她也是个姿色出众的大美女。穿得太暴露就会喧宾夺主。礼服为黑色,那是因为美雪将在这里献出生命,黑色显出庄重和对美雪的敬意。

  导播示意开始,安安开始把做成鸡巴形状的话筒拿起来:「各位观众朋友,欲之城的各位色狼欲女们,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在这个日子里,我们欲之城特首,不,应该是前任特首,咱们都爱戴的老长官盛俊树先生将在这里结束他心爱的女儿盛美雪小姐年轻的生命。安安很荣幸能主持这次典礼!」说到这里她向现场观众,也向摄像机,鞠了一躬。姿态优雅美妙,直起身后才继续说下去:「现在,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勇敢淫荡的盛美雪小姐和她的父亲盛俊树先生!」随着现场热烈的掌声,盛俊树牵着美雪,像婚礼上的新人那样在排成两排的电视台礼仪小姐和礼仪先生中间款款而来。父女二人的衣作非常特别,盛俊树穿着一件长袍,设计样式是唐装的样式。盛美雪则穿得及其风骚,也是长袍,但上身领口开至乳房下部还大大地敞开,一对美乳几乎遮挡不住,下摆则开叉至裆部,要害部位若隐若现。

  在场的观众和场外观看直播的观众,都不禁赞叹美雪的靓丽风情,同时惊异盛俊树的变化。头发秃了,脸上的皮肤松弛,嘴唇好像已不能闭合,就那样翻开一道缝,露出焦黄的牙齿。

  安安上下打量了一番父女二人,然后笑问:「老首长,你跟令嫒的穿戴真是珠联璧合风骚蚀骨啊!」「是啊!这是为这次典礼特意设计的,毕竟,这是我心爱的女儿的最后一天了嘛。」「那可不可以问一下,二位平常在家里也穿得这样暴露吗?」盛俊树转头注视了一下女儿,才回头回答安安:「在家里,我经常把美雪剥得光溜溜的,也就谈不上穿什么衣服了。我的雪儿青春靓丽,身材一流,我这个当爸爸的,永远都看不够啊!」说到这里,父女二人再次深情地对视着,美雪略带娇羞,低了低头,抬头时自然地甩了甩秀发,同时用手捋了一下垂下来的头发,姿态美妙无限。

  安安心里也暗暗赞叹美雪的风姿,连忙把眼光转向她:「美雪小姐,跟父亲乱伦,你感觉幸福吗?一开始有没有抵触情绪?对不起这个问题可能有点不礼貌,你可以不回答。」美雪看了看安安,微笑着说:「作为一个女人,把自己的身体献给自己的亲爸爸乱搞,当然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啦!我很高兴自己的身材和容貌都还不错,让爸爸很满意,所以,虽然我们一家人经常在一起乱交,但爸爸最喜欢肏的还是我的屄,我知道,爸爸虽然偶尔也在外面跟别的女人上床,但在他心里,没有哪个女人的屄有我这个亲生女儿的嫩屄肏起来过瘾。」说完她柔情地看了看父亲,盛俊树也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里充满痛爱和欲火,这让她心里甜甜的,她知道刚才安安问她这个问题,多少有些嫉妒和故意为难的成分,但她勇敢地面对了这个问题,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她把眼光从父亲那儿转向安安,用一种女人才能看出来的炫耀眼神回敬她,继续说:「我今天真是高兴,爸爸要亲手宰杀我了,能以一种淫秽的方式死在亲爱的爸爸手上,我感到这辈子真是值了!我们做女人的,不就是天生给男人糟践蹂躏的吗?都说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我现在想说的是,今生今生,我很幸运的,也是爸爸的小情人,也能把自己的身体给爸爸糟蹋侮辱,谢谢爸爸喜欢我,有父如此,夫复何求?」安安听着美雪的话,被她的话所感染,下体不觉春水暗流。定了定神,把目光转向盛俊树,盛俊树的眼里满是自豪和感激,不禁抱住女儿亲了亲她可爱的脸颊。他知道安安是希望他讲话,于是便说道:「其实我这个当爸爸的更幸运,这么漂亮的女儿爱上了我,现在,又把身体奉献给我,满足我的施虐欲望,我才该说,有女如此,夫复何求?每次看到美雪美艳的身体,我都忍不住欲念狂生,要好好地肏一番我这个亲女儿,可以说,我们父女俩的性爱是非常和谐的。现在,我更要好好地折磨摧残我乖女儿的身体,满足我的欲求,也是满足我乖女儿的欲求。」观众席里的很多人听着父女俩的告白,都忍不住窜上来的情欲,各自把手伸向了身边的家人,父亲伸向女儿,儿子伸向母亲,司徒彬也紧紧靠在姐姐温软的身体上,一手从姐姐的裙子中摸向了姐姐丰润的大腿间。在司徒雁耳边轻声说道:「姐!你比盛美雪还漂亮,折磨起来肯定更刺激!」司徒雁呼吸急促,软瘫在弟弟身上,羞涩满面,心里荡漾着激动和幸福,阴部不由自主地收缩一下,夹了夹弟弟伸进自己阴道内的手指,控制不住的春水浸湿了司徒彬的手。

  这时姐弟俩耳边传来舞台上安安的声音:「好了,现在就请盛俊树先生和他的女儿美雪小姐开始进入正式程序,首先,是这对令人尊敬的父女俩最后一次欢爱。盛俊树先生和美雪小姐为大家展示父女乱伦的活春宫。」说完她就退到一边。

  其实这时她下体淫水长流,迈起步来都有些不自然了。

  盛俊树这时也和女儿拥吻在一起,焦黄的牙齿再次贴在美雪娇艳欲滴的樱唇上,美雪伸出丁香玉舌跟父亲泛着口臭的舌头搅在一起,美雪口内的清香和盛俊树嘴里的臭味交织在一起,被糟蹋的感觉给予了美雪很大的刺激,她感到父亲正在解开自己束腰的带子,带子一解开,她穿在身上的长袍就完全散开了,雪白娇嫩的身体展露了出来。

  父女俩吻在一起的嘴唇终于分开,盛俊树将女儿披在身上的衣服轻松地剥了下来,感觉像是剥一根香味四溢的香蕉,剥开香蕉皮,白净的香蕉就呈现出来。

  美雪已是一丝不挂,观看典礼的观众都忍不住惊艳于美雪身体的白嫩和美艳,如此娇媚柔嫩的女体,马上就要被摧残至死,真是太可惜了,但也真是太刺激了。

  美雪缓缓躺倒在舞台上,舞台上铺着柔软的红地毯,更是衬托出她身体的洁净无瑕。美雪分开两腿,做着妖艳的姿态勾引着父亲,爬到父亲脚下为父亲脱下鞋袜,接着捧起父亲的左脚认真地亲吻舔舐起来。从脚趾缝到脚掌都舔了个遍,然后又捧起右脚照样舔舐一番。

  盛俊树微微抬起脚来,接受女儿的服务。舔完双脚后,美雪倒转身体,将自己两腿中间置于父亲脚下。眼神勾魂,声音柔顺:「爸爸!来侮辱你的骚女儿呀,来践踏亲女儿的骚屄。」说着阴部已抵在父亲脚背上,在父亲的脚上蹭着。盛俊树抬起脚来,用脚趾插弄着女儿的嫩屄。在父亲脚趾的玩弄下,美雪更是兴奋,淫水源源不断地淌出来,阴部时而加紧父亲的脚趾,时而上下蹭着父亲的脚掌。

  「乖女儿,我要尝尝你的小嫩屄了,你也吸一吸爸爸的大鸡巴吧。」盛俊树脱光自己的衣服,对躺在舞台上的美雪说道。

  「爸!女儿的骚屄这会儿这么脏,你不要……」「乖女儿的阴唇,爸爸什么时候都喜欢舔的。」盛俊树说完就伏下身来,做出跟女儿69的姿势,一边把自己的鸡巴置于女儿嘴上方,一边也面对着女儿淫水潺潺的美屄,只见美雪的阴部芳草萋萋,绒毛诱人,中间一道红润的细缝此时正春水长流,正观察间,他感到鸡巴一阵舒畅,立刻处于一个温软湿润的包围中,知道女儿已开始含住了自己的鸡巴。

  盛俊树就着女儿阴唇间的春水擦了擦美雪阴部周围,然后就分开两条玉腿,掰开女儿迷人的阴唇,埋头舔了起来。入口处顿觉略带咸味,但清香无比,那是少女特有的芳香,美雪虽然早已是淫妇,但阴部的特有香味却始终不变。他伸出舌头在女儿掰开的阴壁上细心地搅动舔舐,品尝着女儿阴部的春水和嫩肉。

  美雪也在认真而陶醉地吸吮着父亲粗大的鸡巴,她感到今天父亲的鸡巴特别地坚硬粗长,在嘴里微微跳动着,显示着父亲的兴奋。看来,父亲上场前吃的特质药物「伟哥二号」确实功效不错。

  「伟哥二号」是美国辉瑞公司最新研制出的换代产品,专门提供给AV男优使用的,使用过后,可在24小时内保持旺盛的精力,射精50次依然性趣盎然。

  而且,该药物还可激发出人的暴虐倾向,让使用者在几十次射精后依然有超长的体力来对性对象施暴。

  但是这种药物还处于试验阶段,据研制者估计,使用该药物有可能缩短十年寿命,但对于已染病毒的盛俊树来说,一点也不在乎这个。

  父女二人津津有味地舔舐着对方的性器,由于两人常年做爱,早已掌握了对方的性反应点,所以,当美雪在父亲的舔弄下发出满足的呻吟喷出一大股淫液时,盛俊树也在女儿的吮吸下终于忍不住射出今天的第一股精液,美雪急速大口地吞咽着父亲的精液,盛俊树也几乎将整个嘴唇都贴在女儿的阴部,吸干净她冒出来的春水。

  都喷射完后,父女俩又掉过头来吻在一起,用嘴巴交换着对方口里自己的体液。就这么一吻,很快盛俊树的鸡巴又昂头直立了。

  「美雪!现在爸爸要肏你的嫩屄了。」

  「来呀!女儿好高兴啊!爸爸真厉害!马上又可以肏女儿啦!」美雪分开双腿,迎接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父亲。观众席上的人都看着盛俊树丑陋松弛的肉体在亲生女儿身上挤压磨蹭着,两具肉体给人强烈的视觉反差,这种淫靡的场面确实让人血脉喷张。盛俊树粗长的阴茎顺利插进了女儿充满情欲的阴道中。父女二人下身连在一起,在舞台上激烈地蠕动着肉体。

  「美雪乖女儿!爸爸真想就这么肏死你!」

  「肏呀!使劲肏女儿,能把女儿肏死最好了。」「哎呀!爸爸要肏你的小屁眼!」

  「来吧!女儿的小嘴,女儿的骚屄和女儿的屁眼,还有女儿的乳房,都是爸爸的,爸爸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盛俊树从女儿阴道中抽出鸡巴,对准女儿的屁眼,用力一捅,顺利地插了进去。

  「嗯!」

  美雪刚感到阴部一阵空虚,马上又在屁眼里体会到了充实感,虽然有些刺痛,但淫靡的场面刺激得她脑海里满是情欲,只盼着父亲激烈地蹂躏自己的身体。

  观众席上此时同样是淫声一片,司徒彬的整个手掌都入进了姐姐的阴道,扣弄着姐姐的淫壁和子宫,同时一口咬在姐姐香肩上,几乎把司徒雁肩上的肉都咬下来。司徒雁也一把抓住弟弟的阴茎,灵巧地套弄着。

  「哎哟!爸爸又要射了!」

  「我也要来了,好爸爸!使劲!」

  「来了……来了……」

  盛俊树狂叫着,在美雪的屁眼里射出了精液,美雪的阴部也喷出淫液,浸润着屁眼里父亲的阴茎根部。

  一阵激烈快速的运动后,父女二人瘫在舞台地毯上喘着气。

  稍微平息后,伏在女儿肉体上的盛俊树轻声问:「这么多人看着咱们,你紧张吗?」美雪转头看了看观众席和摄像机,有些羞涩,但还是微笑着摇了摇头,说:「在这么多人面前给爸爸搞,我很兴奋,女儿是天生的贱货嘛!但只是爸爸一个人的贱货!」盛俊树怜爱地捏了捏女儿的鼻头,笑说:「真是个骚女儿,爸爸的好骚女儿!接下来,爸爸可就要折磨你了。」「嗯!来吧!女儿盼这一天盼了好久了。」

  盛俊树站起身来,给了退在一旁的安安一个眼色,示意她进行下一个环节。

  安安走上前台:「刚才老首长父女二人给我们奉献了一出精彩绝伦的父女乱伦春宫戏!谢谢二位的无私奉献。接下来,盛俊树先生就要折磨摧残美雪小姐的身体了,直到把美雪小姐折磨到死为止,这是一场更加精彩的香艳表演,请大家继续关注。不过,在这场表演开始前,我们要请国家公证处的公证员来进行公证,有请……」随着音乐,一男一女两个公证员走上台来。先是女公证员拿着话筒向盛美雪提问:「盛美雪小姐,我代表国家公证处向你提这个问题,你是自愿献出身体让令尊盛俊树先生折磨至死,不后悔吗?」盛美雪一丝不挂地站在舞台上,冲着公证员坚定地点了点头说:「是的,我是自愿的,并且非常乐意!」「请在这份文件上签名!」

  盛美雪接过文件和笔庄重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接着男公证员向盛俊树提问:「盛俊树先生,你同意对令嫒盛美雪小姐进行性虐杀,并为此承担失女之痛,不怪罪于任何第三方吗?」「是的!这是我考虑好了的。我同意。」

  「请在这份文件上签名。」

  父女俩都依照法律程序签名后,两位公证员对着观众席和摄像机庄严宣布:「现在,我们代表国家公证处进行公证,证实盛俊树先生对女儿盛美雪小姐采取的性虐杀是双方的自愿行为,任何第三方不承担法律责任,同时,我们祝愿盛俊树先生和盛美雪小姐在这场虐杀活动中都获得性乐趣!」两位公证员退了下去。安安走了上来:「盛俊树先生,那么,折磨蹂躏的第一项是什么呢?请先告诉大家一下好吗?」盛俊树回答:「你先看这个。」

  这时一个工作人员走了上来,递给盛俊树一件东西,看上去像是一个弩弓,不过很小。

  安安也看着这个弩弓,眼里代替观众在发出询问。

  盛美雪上前来说:「我来代替爸爸回答吧。这是个小型的弩弓,所配的箭也很小……」说着指了指工作人员递给盛俊树的一个箭袋。盛俊树抽出一支箭来向大家展示,这种箭确实很短很小,除此之外,跟大家熟悉的古代的箭也没什么却别。

  「是用这个来射你吗?」

  安安问。

  「是的!」

  盛美雪说,「这种箭这么小,射到身上只能造成很小的伤害,当然,也会很痛吧,很快我就会知道了。之所以做这么小,就是不想几下就射死我,那就没有意思了,别说爸爸,就是我自己,都想多感受一下死前的痛苦呢。」说到这里,阴部又开始浸出春水来。她不知道的是,此时安安的下身也是润润的了。

  「现在,我们就可以欣赏美女中箭了!」

  安安对观众说,然后退下台去。她钻进了工作车,因为内裤已经湿透了,她得赶紧换一条。当她脱下小巧艳丽的内裤时,助手赶紧递上一条干净的给她。同时色迷迷地盯着她湿漉漉的下体,助手是个男的,注意她那个地方很自然。但只有她们台里不多的几个人才知道的是,这个助手是她亲哥哥。

  安安给了哥哥一个歉意的笑:「现在没时间,再说,你不想看看台上的表演吗?」她哥哥也笑了笑,在妹妹阴户上摸了一把,就把眼光转向转播车上的监视器了。安安也走出了转播车。

  舞台上,美雪被绑在一个竖立起来的大型木板上,身体呈「大」字,双手双脚都被铐在木板上。盛俊树则站在离美雪大约十步远的地方。美雪拒绝了工作人员要蒙上她双眼的要求。

  「我要亲眼看着爸爸手中的箭射到我身上。」

  她说,「我喜欢这样。」

  盛俊树举起手中的弩,瞄准,弩上有精确的瞄准器,他可不想一箭就射死女儿。全场都在注视着盛俊树手中的弩箭,美雪也一样,「这一箭射在身上会是什么感觉呢?爸爸会先射哪儿呢?」她想着,屏住呼吸,等待着。但对于父亲将会射向自己的哪个部位,她还是有个猜测的,「爸爸肯定会射我的……」「嗖!」

  盛俊树手中的箭飞了过来,美雪看着箭朝自己预想的方向飞来,「扑」,这两声几乎是连在一起的,相差也就一两秒时间。

  美雪感到右乳上忽然一阵冰凉在瞬间刺入,有些微的撞击力,观众席上传来一阵嘘声和惊叫。她也闷哼一声,低头一看,这一箭正好射入自己右乳的乳头上方一点点,这时疼痛感开始从乳房上弥漫开来,接着鲜血从箭刺入的地方慢慢流了出来。嫣红的血被雪白的肌肤映衬着,好一副凄美的景观!

  美雪抬头看着父亲,脸上的痛苦很快转换成娇媚的微笑:「爸爸好坏!就喜欢射女儿的奶子!」她用撒娇的口吻说,「再射呀!射烂女儿的身子。」说完这句话,她阴部忍不住冒出一股春水来。盛俊树看着自己的成绩,也是鸡巴粗硬,听了女儿的鼓励,连忙再次搭箭弯弓。

  「嗖!」

  又是一箭,这次,大家几乎都猜到了,这一箭射向了美雪的左乳。

  美雪又是一声闷哼。两支插在乳房上的箭都是没入一半,由于箭本来就不长,所以这两箭其实连乳房都没有射透,随着美雪急促的呼吸,带动乳房起伏,两支箭也上下地动着,箭入美乳,鲜血雪肤,煞是好看!

  「射得好!爸爸!美雪爱死爸爸了。」

  盛俊树再次弯弓搭箭:「我要射你的骚屄了,乖女儿!受得了吗?」美雪嫣然一笑,脸颊微红,有些害羞,但还是点了点头:「爸爸射准点!贱屄女儿喜欢的。」盛俊树举起弩弓开始瞄准,美雪兴奋地看着父亲手中的箭,阴部的淫水淌个不住。观众席上的众人也都等着这更加刺激的一箭。但盛俊树瞄了一下后却放下弩弓,无奈地笑了笑。美雪看了看父亲,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这才明白父亲没有放箭的原因,这时台下的观众和主持人安安也都明白过来了。

  原来美雪是被铐在竖立起来的大木板上的,这样一来,阴部却是处于对着地面的角度,要想一箭射中阴部,几乎不可能。

  「这下可就要考研盛先生的箭术了,要不要把美雪小姐平放起来呀?」安安笑问。

  盛俊树摇了摇头,说:「一会儿再虐阴部吧。」说完弓弩稍稍向上一抬,短箭再次射了出去。

  「呼……扑」,这一箭正中肚脐,射得很准,美雪不由得轻轻叫了一声,大概因为乳房经常被父亲使劲捏弄,所以耐受力较强,而肚脐则更为敏感,痛感也就要强烈一些。美雪脸上有些扭曲,低头看了看插在自己肚脐上的箭。血已经开始从入肤处渗出,流向下阴。但此时她阴部的淫水流得更多了。

  安安专注地看着父女俩的表演,一时竟忘了说话。

  「爸爸好箭法呀!」

  美雪忍着疼痛说道。射在乳房上的两枝箭都没有插在乳头上,所以,此时美雪的乳头由于兴奋而挺立着,期待着更大的折磨和凌辱。盛俊树走过去,看着女儿淌着鲜血的身子,凑过身去,在女儿脸上吻着。接着向下吻去,经过身子,一直吻到女儿阴部,美雪阴部的春水更多了,盛俊树贪婪地吸着。可越吸越多。

  美雪在父亲的吸吮下,浑忘了身上箭伤的疼痛,娇声呻吟起来。盛俊树嘴唇离开女儿的阴唇,伸手抚摸着女儿的玉体。手来到美雪的奶子上,握住那枝插入左乳的箭。慢慢地摇动一下,这一摇,牵动插入乳房里的箭头转动。美雪不由得「啊!」地叫了起来。但只是短短地一声,她马上咬牙忍住疼痛,点了点头,给了父亲一个鼓励的笑。

  全场都在看着盛俊树的动作,也都猜到了他要干什么。司徒彬的手指这时也捏着姐姐的乳头,用力地捏着,挤压着。司徒雁咬牙承受着弟弟给自己带来的痛苦和快感,下身的液体流个不住,却盼着弟弟再用力些,最好把自己的乳头扯下来。

  盛俊树握紧乳房外的箭身,猛地往外一拔。随着美雪鼻孔里发出的一声闷哼,箭已被拔出乳房,由于箭头带有倒钩,这一拔带出一小块肉来,美雪的左乳顿时出现一个血窟窿,一股嫣红的鲜血涌了出来,跟着鲜血涌出来的,当然还有美雪下身的淫水。因为事前有思想准备,美雪闭着嘴唇没有发出太大的叫声。

  盛俊树立即将嘴贴在女儿乳房的血窟窿上,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女儿淌出来的血液。当他抬起头来时,嘴上满是腥红的鲜血。美雪的头往前凑,伸出舌头,示意要吻父亲。盛俊树迎着美雪的嘴唇吻上去,父女俩的嘴唇贴在一起,美雪舔着父亲嘴唇上自己的血液。

  全场观众包括主持人安安此时都静静地注视着这对父女的亲昵举动。人人都感到心中的欲火越烧越旺。

  「爸爸!把这两枝箭也拔出来吧!」

  美雪说。

  安安这时插话:「作为女人,我非常佩服美雪小姐的勇气,也很……也很羡慕她。」盛俊树握住美雪右乳上的箭,一用力,把那枝箭也拔了出来。箭一拔出来,盛俊树照样立刻把嘴凑上去吮吸血液。安安这时低头向美雪下身看去,镜头跟着她的目光来了个特写。

  「美雪小姐真是天生的欲女!这么多水,看得安安都想吸一口呢。」安安打趣说。

  现场观众此时可能就没有看直播的看得清楚了,在特写镜头下,美雪的阴部纤毫毕现,由于知道正被成千上万人注视阴部,美雪更是亢奋,阴部的淫水顺着身体紧贴的木板淌到了地毯上,地毯湿了一片,呈现出一个不规则的圆圈。

  「爸爸!美雪的贱屄好痒啊!求你摧残我的贱屄吧。」美雪恳求。

  盛俊树握住美雪肚脐上那枝箭,同样一下拔了出来,美雪肚脐上顿时也变成了一个小小的血窟窿。

  「我的贱屄女儿,爸爸现在要对付你的骚屄了。」盛俊树抚摸着女儿淫水不止的阴户说。美雪点了点头,表情兴奋。安安走了过来问:「盛先生,你是要把这枝箭插进去吗?」盛俊树转头看着安安,露出一个坏笑说:「如果是你,你怕吗?」安安没想到盛俊树会问出这么一个尴尬的问题,一时不知怎么回答,红着脸迟疑片刻后说:「如果广大观众都喜欢看安安这样,那安安也愿意满足大家的需求。」这是一个半承认半圆滑的回答。因为按照欲之城的特区法,被凌虐的女人必须是自愿的。安安说是愿意满足大家的需求而献身,如果真有那一天,接受还是拒绝,她都说得过去。

  盛俊树也是场面上混的老手,听了安安回答,笑着点了点头,也不知是赞许还是笑她狡猾。这时美雪催促道:「爸爸!插进来吧,捅烂女儿的贱屄。」盛俊树蹲下来,把手中的箭朝上对准女儿的阴户。美雪的阴唇由于激动而抽搐收缩着。盛俊树将箭尖对准阴唇,腕部用力,箭就缓缓刺进了女儿漂亮的阴道中。

  「啊!」

  美雪轻叫一声,咬住下唇忍受着下身的疼痛。血液混合着淫液从她的阴道中顺着箭流出来。

  观众席上,司徒彬的右手整个手掌都伸进了姐姐的阴道中,用力地蠕动着,司徒雁的春水像失控的水管那样控制不住地淌出来。

  盛俊树手中的箭终于在女儿阴道中完全消失,全部入进了美雪的阴道。美雪紧咬着下唇没有惨叫出声,鼻孔里却发出带着兴奋的哼哼声。混合着淫液的血水流个不住。安安一手扶在美雪背靠的大木板上,身体微微拱起,由于被眼前的景象所诱惑,她阴部淫水直冒,如果不是扶着大木板,人都要整个软瘫下去了。

  盛俊树站起身看着女儿,这时疼痛稍微缓解,美雪痛得额头上汗珠淋漓。盛俊树接过工作人员及时递上来的毛巾,为美雪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说:「我要拔箭了。」美雪努力笑了笑,点了点头。

  盛俊树再次蹲下身,手伸进女儿充满血水和淫液的阴道中,阴道的扩张再次给美雪带来痛感,她轻声呻吟着。盛俊树在女儿阴道中捏住箭尾,慢慢往外拉。

  由于箭尖带有倒刺,这一拉,就把美雪阴道内的肉带下一大块来,这枝箭就这么一路再次刺入美雪阴道中的肉壁中,带着一块块鲜肉被拉了出来。

  美雪长声呻吟着,发出夹杂着快感的惨叫。当盛俊树把整枝箭都从美雪阴道内拉出来后,美雪的阴部已经成了一个血窟窿,大量的鲜血一股股往外涌出来。

  美雪痛得昏了过去。观众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安安蹲下来查看着美雪冒血的阴部,对着盛俊树,也是对着观众说道:「盛先生,说实话,安安……也有些想要拥有您这样一个爸爸了……」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咱们还是先把美雪小姐弄醒,继续下一个环节吧。」工作人员上来,拿着一支针管,开始给美雪注射。安安向大家解释:「这种药是一种新型兴奋剂,可以让人在身体遭受巨大伤害时依然保持旺盛的精力和清醒的头脑,但并不能减轻身体的痛苦,因为这不是麻醉剂,事实上,这种药的作用跟麻醉剂刚好相反。」说话间,美雪已经悠悠醒转。盛俊树凑上去问:「美雪!还受得了吗?」美雪低头看了看自己血迹斑斑的身体,从父亲笑了一笑说:「爸爸真会玩女人!专门折磨美雪的奶子和骚屄……哎哟……不过,美雪好高兴的……现在,开始最后一项吧,趁我还有力气。」盛俊树转头看着安安,冲她点了点头,示意按美雪的要求办。然后站起身来,观众注意到,他的鸡巴依然高高地挺立着,显然,折磨摧残亲生女儿的身体,带给他无限的兴奋。这对父女身体里潜藏的施虐和受虐冲动,已被完全地激发了出来。

  安安对着观众说:「现在,美雪小姐要进入最后一个项目了,这是按照她自己的要求选择的这一项,我们尊重美雪小姐的选择,是什么项目呢?大家马上就会看到,现在请工作人员把相关用具抬上来。」片刻的等待里,盛俊树将女儿拥入怀中,美雪的奶子和阴部都已变成了血窟窿,盛俊树不忍心再去抚摸,只是低下头吻着女儿已经苍白的嘴唇,父女俩深情地吻着对方。

  这时司徒彬在姐姐耳边悄声道:「姐!如果换成是你,你希望这最后一个项目是什么呢?」司徒雁心里一荡,弟弟这么问,分明是已有了想要虐杀自己的心思,刚才看着盛美雪遭受的那些酷刑已经让她心神俱狂了。想到如今自己和弟弟都已是艾滋病毒感染者,生命有限,也许,弟弟跟盛俊树父女一样,也有了处理自己的勇气……想到这里,她满脸通红,娇羞无限,低头试图掩盖自己的窘态,静默一会儿才幽幽说道:「姐姐愿意做小彬的肉畜,小彬想要怎样,姐姐都是喜欢的……」这时周围传来一阵轻微的惊呼声,打断了姐弟俩的情话,两人把目光往舞台上望去,只见工作人员抬上来一个大型的铁床,八个工作人员用了四根长长的铁扁担才将铁床抬上来,铁扁担上还绑着厚厚的布条。说是床其实不确切,应该说是火盆,只是这个火盆非常大,几乎摆满了整个舞台,一个床型的火盆,火盆里是燃烧着的煤块。

  煤块散发出的热浪让观众席上的人都有所感受。这时,大家也大致猜到了美雪将要干什么。观众席上的李志远此时正将自己的双胞胎女儿一手一个搂在怀中,双手一点也不闲着地在两个漂亮女儿身上揉搓着,两个女儿都已是一丝不挂,大双李安云本来俯下身含住父亲的鸡巴吮吸着,这时也抬起身来看着舞台上新动向。

  她俩的母亲,李志远的妻子黎小蓉则是赤身跟亲哥哥黎小勇搂抱在一起,一家人都沉浸在肉欲中,但现在都直起身来认真观看即将开始的表演。

  舞台上,安安用缓慢沉重的语调开始介绍:「亲爱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可能也猜到了,我们美丽的美雪小姐,现在就要给大家表演现实版的『跳进火坑』,在这片燃烧的煤块中结束她年轻的生命。」镜头指向盛俊树怀中的盛美雪,盛俊树轻抚女儿依然柔美的脸颊,柔声说:「美雪!都准备好了!还有什么说的吗?」美雪苍白的脸上泛出笑容,深情地看着自己一直爱着的父亲,眼光中既有女儿的敬爱之情,也有情人的无限爱怜,更有沉溺于变态肉欲的高度亢奋,轻声说:「爸爸!女儿走了,来世再来给爸爸玩弄凌虐吧。」盛俊树再次吻了吻女儿,扶着她站了起来,走到火盆边。父女俩再次吻在一起,美雪年轻的肉体贴在父亲同样赤裸的身体上,乳房和下身的献血也沾了不少在盛俊树身上。美雪在父亲耳边说:「爸!推我进去吧!」盛俊树把女儿横抱在怀,在女儿深情目光的注视下,用力将美雪往火盆里甩过去。

  美雪青春靓丽的身体一下落在了燃烧着的煤块中,背部在下,美雪惨叫一声,炙热的煤块烧灼着她雪白的肌肤。

  美雪本能地挣扎着,肌肤很快被烧成片片黑色,美雪一边惨叫,一边却做了一个惊人的动作,只见她两手各抓了一块燃烧着的块煤,放在自己乳房上。因为此时她依然是躺在煤堆中,这两个煤块是她有意要烧灼自己的乳房而放上去的。

  做出这个动作需要极大的毅力忍住煤块的烤灼,保持清醒的神智,观众席上的人群不由得为美雪的勇气鼓起掌来。美雪一手抓着一个煤块在自己本已有血窟窿的乳房上,一边忍受着背部的烧灼一边炙烤着自己曾经美丽的乳房,同时嘴里发出夹带着快感的呼叫。

  「烧吧!慢慢把我烧透吧,烧烂我淫贱的身体!」美雪心里有一个信念支撑着她的意志。

  两个曾经滚圆的奶子很快就被烧成了平平的黑炭状,整个大厅都散发出烤肉的气味。美雪用最后的力气在燃烧的煤块中翻滚起来,让自己周身都能处于煤块的烧灼之下。滚动的身体渐渐变成了一个黢黑的烤肉,慢慢地停止了滚动……「嘤!」

  地一声,司徒雁看到这里,昏了过去,司徒彬赶紧抱着姐姐,同时嗅到一股尿骚味,司徒雁下身完全被春水浸湿了,高度的激动使得她尿都忍不住流出阴部……


  第七章

  在盛美雪那场终极表演的大约十五天前,她把司徒雁约到了一家叫「香如故」的休闲茶楼,坐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听着悠扬轻柔的音乐,两个女人进行了一场坦率真诚的谈话。

  按照盛美雪的要求,司徒雁是独自来的。她到的时候,盛美雪已经坐在那儿了。

  「坐!」

  美雪招呼,自从被检出是艾滋病毒感染者后,盛美雪一家跟司徒姐弟同病相怜,更亲近了,像是一家人。盛俊树和盛美雪从特区政府退下来后不久,司徒雁也辞掉了工作。一来在外人看来她是盛俊树的人,新的领导班子上台后,自然就没了她的位置,二来,自知道身染病毒后,司徒雁也有了些别的想法,无心工作了。

  「不好意思啊!我来迟了!」

  司徒雁一边坐下来一边客气地说。其实她没有晚到,是盛美雪早到了。

  「我也刚到一会儿。」

  美雪说,「司徒彬还好吧?」

  「都还好!」

  司徒雁笑笑说,「首长呢?你们也都还好?」

  「都好!」

  两人有一个月左右没见面了,她们心照不宣的是,所谓「好」和「不好」,其实就是病毒有没有发作的意思,只是没有明着说出来。

  服务员过来,美雪点了红酒和一些小食品。茶楼里播放着悠扬的音乐。美雪笑着说:「约你来,是想跟你谈点事,关于我个人的,不,我跟我爸爸的。」司徒雁一时猜不到她要说什么,只是微笑着倾听。美雪却把话题一转,问道:「你知道这首曲子吗?」她指的是茶楼里播放的音乐,那是一首小提琴独奏,但司徒雁还是第一次听这首曲子,摇摇头说:「我对音乐知道得不多,是什么曲子呀?」「这是毕敏的公司里一个欲女写的,曲名叫《只有香如故》是个很有才华的女孩,中央音乐学院毕业的,因为自身喜好被虐,所以才到这儿来了。这首曲子是根据陆游的《咏梅》来创作的,这个女孩很喜欢陆游的这首词,反复诵读后,就凭着自己的感受创作了这首曲子,自己创作,自己演奏,她说,她最喜欢的是最后两句。」「真是个才女!」

  司徒雁赞道,「我感觉这曲子有一种凄美和坚韧在里面,我不太懂音乐,但我的感受是这样。」美雪低声吟诵起陆游的《咏梅》来:「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着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司徒雁知道这首词,听到最后两句时,心里一动,以前没怎么在意,这会儿听美雪认真地吟诵起来,再配上这首充盈着茶楼的音乐,不由得痴了。

  美雪观察着司徒雁的表情变化,继续说下去:「我已经决定了,要把身子献给爸爸。让他把我玩弄折磨至死!」美雪是平静地说出这话的,但司徒雁却是一惊,怔怔地看着她,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愣了一会儿才说:「你……说真的?」美雪脸上浮现出一丝幸福感,那是即将为心爱的人做出牺牲和即将达到愿望的幸福感。她点了点头,说:「当然是真的,我像是开玩笑吗?」司徒雁回过神来,问道:「是你自己提出来的还是你爸爸向你要求的?」「谈不上谁要求谁,我早就想着这一天了,我知道,爸爸也早想虐杀我。但是,我们谁也不好先提出来,说起来,还要感谢那个蓝馨……其实,染上那个病毒,我一点都不悲哀,不这样,爸爸还始终对我下不了手呢。」司徒雁看着眼前这个风姿超凡脱俗的美女,想起自己一直隐藏在心底的欲望,心里不由得佩服起美雪的勇气来。

  美雪看着司徒雁,仿佛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两人此时处于茶楼幽暗的灯光下,在这种环境中,人更容易流露出自己的真实感情。她喝了一口红酒,轻轻说道:「司徒!我知道,我们是同一类人。」司徒雁脸上表情有些不自然,但极力装出镇定的样子。美雪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说:「司徒!有些事,想做就要去做。而且,咱们不都是被判了死缓的人吗?与其等着病毒发作,不如争取一个美丽的终结。咱们女人,不就是天生给男人玩弄凌虐的吗?比起那些欲女来,我们是不是要更幸福一些,我们都爱上了自己的亲人,跟亲人乱伦。如果此生能够让自己爱的人折磨这副身体,不是一件最幸福美妙的事吗?

  不谦虚地说,你和我都算是百里挑一的大美女,不知多少男人一看到我们就想跟我们上床呢。但我不可救药地爱上了我爸爸,只想把这副身体献给爸爸乱搞。

  一想到爸爸盼着折磨我,把我摧残至死,我就兴奋得不行,这是我多年的期盼。

  如果我没看错,你对你弟弟也抱着这种感情。」司徒雁感到自己的心「咚咚咚」地跳动着,脸上发烫,阴部也开始湿润起来。

  美雪的话句句击中她的心坎。她不想再伪装了。她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美雪,也用力握住她的手,说:「你说得对,你我是同一类人。我们是幸福的,因为,我看得出,我的小彬也一直渴望着摧残蹂躏我的身体,只是,一直没勇气说出来,你的话,让我下定了决心。」两个天生的痴情欲女敞开了心扉,在酒精的刺激下,尽情地诉说着自己心里一直以来的愿望和对自己亲人的爱恋。

  *** *** *** ***司徒雁看着输液瓶里的药水,快完了。她细心地为弟弟拔下手上的细针。

  「唉!本来不想输液的,没想到不输还不行。」司徒彬说。他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拉肚子,吃药打针都不行,只好输液。为了姐姐照顾自己方便,他特意把药和输液器具带回家来,并简单地教会了姐姐如何刺针拔针等,心灵手巧的司徒雁很快就掌握了。

  「还是我们的司徒大夫利害,都说医生不会医自己的病,但我们司徒大夫还是一下把这点小毛病给止住了。」司徒雁开着玩笑。

  司徒彬陪着姐姐笑了笑。但他心里知道,这次拉肚子也许意味着艾滋病毒开始在他体内发作了。也许这是因为他在医院,接触的各种病人,病毒比较多,导致免疫力也比较弱的原因。

  「下午我们出去散散心吧。」

  司徒雁提议。

  司徒彬看着姐姐关爱的眼神,微笑着点了点头。

  下午,司徒雁开车,姐弟二人带着爱犬刺客来到一个风景怡人而又清静宽广的野外。

  下车后,已是黄昏,夕阳西下。几天没有好好吃东西的司徒彬就拿出塑料桌布铺在草地上,司徒雁拿出食品摆放在桌布上。司徒彬故意站在一旁看着姐姐弯下腰摆放食品,司徒雁特意穿了一件心形领口的吊带裙,没带乳罩,一弯腰,就可从领口处看见深深的乳沟和两个浑圆挺拔的乳房。

  司徒彬色迷迷地欣赏着姐姐领口处露出的迷人春色,虽然已看过无数次,但每次看到都还是令他心潮澎湃。司徒雁很快察觉到弟弟的眼光,但她只是娇媚一笑,很快将食品摆放好,才坐在地上问弟弟:「你是要吃这些东西呢还是吃姐姐的奶呀?」司徒彬只好坐了下来,一边拿起一个桃子咬了一口一边说:「可惜姐姐的奶子挤不出奶来,如果可以挤出奶来,我倒真想吃两口呢。」司徒雁故意倾下身,再次让领口敞开露出乳房,说:「如果是吃姐姐的奶子呢?想不想?」司徒彬有些不自然地避开姐姐的目光,很快又迎上去,正对着姐姐凝视自己的眼睛,说:「你这种幽默,我可不能欣赏。」司徒雁还是凝视着弟弟,幽幽地说:「想没想过咬下姐姐的乳头,吃姐姐的肉?」司徒彬怔怔地看着姐姐,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说:「姐姐一身美肉,小彬当然想过。」自从看了盛美雪的受虐典礼后,姐弟二人对于这种话题更为敞开,顾忌更少了。

  司徒彬接着话锋一转,说:「但是,这种事,小彬怎么下得了手?在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人就是姐姐。」司徒雁拿起一块点心一边吃一边说:「在这个世界上,姐姐最爱的人也是你,正因为这样,姐姐才希望你满足姐姐的心愿,虽然我一直没有明说,但是……我是跟盛美雪一样的人。作为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心爱的人喜欢自己的身体,喜欢到要凌虐的地步,姐姐自信这副身体算是美丽的,你就不想好好蹂躏一番,把姐姐摧残至死吗?」司徒彬听着姐姐的话,又爱又冲动,鸡巴不由得笔直地竖了起来。司徒雁移到弟弟身边,靠在他身上,真诚地说道:「我听说,你们男人看见美女的身体时,除了想玩弄狠肏之外,心底深处还有玩弄过后狠狠作践,折磨得支离破碎的欲望。你对姐姐就没有这种冲动吗?姐姐内心就期盼着你来蹂躏我这副身体呢!吃了姐姐,我们姐弟就永远在一起了。我们女人,生来就是给心爱的男人折磨摧残的嘛!现在,我心爱的男人是我的亲弟弟,姐姐内心说不出的兴奋和激动呢。」司徒彬内心充满了兴奋和感动,把姐姐搂进怀里,一只手从姐姐领口伸进去温柔地捏搓着姐姐的乳房,轻轻说道:「我真是幸福,肏了自己的亲姐姐,还可以宰杀姐姐这么漂亮的大美人来吃掉。」司徒雁见弟弟同意了自己的要求,高兴得将头靠在弟弟胸前,一股热流从体内升上来,溢满全身。她有些害羞,脸颊绯红,低着头,听着弟弟的心跳,想象着弟弟将会残忍地作践摧残自己美丽的身体,有些害怕和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和喜悦。

  「我就要成为一只任凭小彬宰割的羔羊,弟弟砧板上的肉了!」她想着,「唉!女人啊!真是命苦,要接受这么个命运,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自己心上的人儿想作践自己,自己当然要顺从了。何况……那种痛苦,那种屈辱,其实,也是一种幸福啊!作为女人的幸福!跟亲弟弟乱伦,让亲弟弟宰杀吃掉,自己完成了很多女人梦想而不得的使命,此生足矣!」当然,这些想法,一向矜持害羞的司徒雁是不好意思说给弟弟的。

  刺客似乎知道此刻两个主人正处于情浓之中,知趣地走得离他们远远的,独自在野外溜达着。

  自那天之后,姐弟俩就商量着怎么处置司徒雁的事,首先是时间和地点。司徒雁考虑到弟弟体内的病毒已开始发作,所以就希望早一点让弟弟处理自己,而且,她也想在自己最美丽的时候让弟弟摧残,给弟弟永远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

  所以,就把时间定在一星期之后。但是,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打乱了姐弟二人的计划。

  就在姐弟二人定下时间的第二天,司徒彬下班回来时带回一份《欲之城日报》「姐!你看,这个杜有德,就是拆我们家房子那个房开商吧?」司徒雁接过报纸,头版头条写着:「C城市政府考察团昨日下午抵达欲之城,特首李志远设宴招待」,顺着弟弟的手指,司徒雁在考察团名单里看到了两个名字,骄阳房开集团董事杜有德、总经理徐小英。

  「这个杜有德,就是你打死的那个杜如虎的老爸吧?」司徒彬问。

  司徒雁点点头:「是的!杜如虎是骄阳房开集团的总经理,他老爸就是董事长杜有德,而且,这个徐小英,你知道是谁吗?」「也是他们家亲戚?」

  「是他儿媳,杜如虎的老婆。杜如虎被我打死后,她就接替老公当了骄阳集团的总经理。」「前段时间听说C城的房开商强拆民居,逼得一户人家的父子二人自焚而死,不会是他们吧?」「就是他们!」

  司徒雁脸上现出怒色,「这个老混蛋,为了抢占土地建房,干了不少缺德事,儿子被打死了还不悔悟,害得很多无辜的家庭流离失所。」听了姐姐的话,司徒彬也是怒火上升,想了一会儿,说:「姐!我有个想法……」「宰了这个老混蛋!」

  司徒雁说出了弟弟刚要出口的话。姐弟二人相视一笑,二人的心灵是相通的。

  「对!为民除害。顺便,我也先拿这个老混蛋……」说到这儿,司徒彬忽然意识到说漏了嘴,这话不该在姐姐面前直接说出口。

  司徒雁却知道弟弟想说什么,再次接上他的话:「拿他练练手,再来处理姐姐!」司徒彬不好意思地笑笑,不好接口。司徒雁却是有些心神激荡,想到弟弟对宰杀自己如此用心,心里竟有些甜蜜的感觉。

  于是,姐弟俩商量起处理杜有德的计划来——当然,杜有德要是知道后心里肯定不会有甜蜜的感觉。

  *** *** *** ***一个星期后。

  司徒雁开车去接弟弟下班,在车上的收音机里,姐弟俩听到了关于杜有德的新闻:「跟随C城市政府前来考察的骄阳房开集团董事长杜有德和总经理徐小英失踪已进入第三天,警方仍然没有取得突破性进展。」正在开车的司徒雁关了收音机。司徒彬微微一笑,姐弟二人没有说话,司徒彬却开始咳嗽起来。

  「怎么搞的?一会儿先喝口热水。」

  司徒雁一手开车,一手伸过来在弟弟的背上心疼地轻轻拍打着。汽车在路上几近无声地疾驰。

  姐弟二人在外面吃了晚饭,回到家里,司徒彬一进门就打开电脑,关注本地新闻。司徒雁也爬在弟弟肩上,一起看着电脑,本地的网站上最醒目的依然是杜有德翁媳下落不明的消息。这时刺客窜了过来,在司徒雁腿上蹭着,司徒雁知道它饿了,还没喂它呢。于是摇了摇弟弟的肩头,说:「刺客饿了,先喂喂它吧。」司徒彬站起来,打开冰箱,取出一块细嫩白净的肉来,放到微波炉里加热后丢给刺客。刺客张开口狼吞虎咽地啃食起来。

  「这是徐小英的肉吧?」

  司徒雁问。

  「嗯!」

  司徒彬点点头,「刺客还挺有品位,杜有德的肉它不肯吃,就吃徐小英的。这是大腿。」司徒雁看着刺客津津有味地啃噬着徐小英的大腿,心里忽然一动,一个自己都感到淫邪的念头在心里若隐若现。一动这个念头,心里竟开始酥麻起来,说不出是紧张还是向往。这几天反复在脑海里闪现的画面再次像放电影般浮现出来……「轰!」

  一声响,欲之城一家五星级酒店高级套房的浴室门被人猛地拉开,浴池内一对一丝不挂的男女正欢畅地浸泡在温暖的池水中,那是杜有德和他的儿媳徐小英。房间里就他们两人,所以,当浴室门被拉开时,两人的惊讶可想而知,此时已是凌晨一点钟,谁会闯入进来呢?

  出现在这对偷情男女眼前的,是一身黑色紧身衣裤打扮的司徒雁。司徒雁看到这对正在洗鸳鸯浴的男女也有些吃惊,她认识杜有德也认识徐小英。没想到杜有德竟然在儿子死后跟儿媳搞在了一起。

  杜有德愣了一分钟时间才回过神来,他认出了司徒雁:「你是……司徒雁!」他马上意识到了自己面临的危险,张口欲呼救。但司徒雁动作比他的嘴还快,一下冲过去,一掌推出,击在躺在杜有德怀中的徐小英头上,推动着徐小英的头撞向杜有德,这对翁媳的头碰在一起,司徒雁的力道够大,两人一下昏了过去。

  看着粘在一起的两人软瘫下去,司徒雁赶紧拔开浴池底的水塞,将水放干净,以免头浸在水中的二人被淹死。然后拿出手机拨打弟弟的电话,他在楼下等着,司徒雁是用绳子从酒店楼顶吊下来的,司徒彬可没这本事。

  接到姐姐的电话,司徒彬从停在楼下的车里出来,大摇大摆地走过大厅进入电梯。来到杜有德和徐小英住的24楼。进入房间后,姐弟二人按照事先计划好的,将仍然昏迷的二人装入酒店的大型塑料桶,那是装换洗的床单的,从电梯来到地下停车场。

  司徒彬来到一辆奥迪车前,那是杜有德临时租用的汽车。他早已从二人的衣服里找出车钥匙,把车开到电梯口,姐弟二人合力将杜有德翁媳俩放进汽车里,徐小英已开始发出声音,快醒过来了,司徒彬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浸过药的手帕,一下按在她口鼻上,徐小英又晕过去了。接着如法炮制,给杜有德也来了一下。

  把二人拉回家里捆绑起来后,姐弟二人就开始了对这个恶贯满盈的老混蛋进行审判并判处死刑。徐小英的表现让姐弟俩明白了世界上怕死怕痛的女人还是占了大多数。

  当司徒雁和弟弟拿着刀子先剖开杜有德的肚子时,她就吓得哭爹喊娘,求司徒雁姐弟饶了她,并说坏事都是杜有德父子干的。杜有德则一边求饶一边大骂徐小英「贱妇」,为了得到总经理的职位而勾引他。

  当司徒彬手握利刃对着徐小英时,徐小英出于求生本能拼命挣扎扭动意图摆脱捆绑在身上的绳子,同时声嘶力竭地大声呼救。司徒彬又是恼火有些紧张,大叫:「叫也没用,我要割烂你的肉喂狗。」徐小英一听反而叫得更凶了。再这么叫下去就有可能被周围邻居听见,司徒彬又气又急,正欲动手,却见司徒雁右手一挥,电光火石间,却见徐小英咽喉部位喷出一股红色的水沫,她的声音一下低了下去,原来司徒雁已割破她的喉管。

  徐小英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姐弟二人,头一歪,断气了。

  司徒雁至今对弟弟当时的表情记忆犹新,司徒彬也是愣愣地,呆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他看看已经死去的徐小英,又转头看着自己,司徒雁从他眼里看到了一丝失望。但当时两人忙着将杜有德翁媳的尸体肢解开来放进冰箱,司徒雁顾不得跟弟弟谈这个事。

  司徒雁收回思绪,见弟弟还在专注地看着刺客一点点啃光徐小英的大腿,她能从弟弟的眼光中看到那种隐藏的兴奋和燃烧的性欲。她太了解这个自小看着长大的弟弟了,弟弟是她今生最心爱的人,他的心理活动,她这个做姐的,怎么会看不出呢?

  「你是不是也想吃徐小英的肉啊?」

  司徒雁笑问,心里却有些酸溜溜的。

  司徒彬做了个怪相,说:「我只想吃姐姐的。」虽然明知弟弟是在说自己喜欢听的,司徒雁还是心里甜甜的,笑说:「就知道说好听的哄姐姐开心。」接着问,「那你什么时候对姐姐下手啊?」

  司徒彬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虽然姐弟二人早已商定了此事,但因为杜有德的事情一耽搁,又有好多天没有提起这事了。这个事,司徒彬总是不好意思表现得太积极。

  司徒雁上前捧起弟弟头,疼爱地贴在自己胸口上,爱怜地说:「姐知道,你不好意思主动提出来,但是,你该知道姐的心思……对了,这两天我一直想着这个事,还……还构思了一首词,你有没有兴趣看看?」「老姐还会填词,我看看。」

  司徒彬饶有兴致地说。

  司徒雁走到书柜边,拿起纸和笔,坐下来运笔如飞,很快就写好,可见腹稿早就打好了。只是在最后一句时仰起头稍稍迟疑了一下,然后似乎下定决心,刷刷几笔写好了,递给弟弟,忽然间感到有些害羞,怕弟弟笑话,不由得绯红了脸。

  司徒彬接过信纸,只见上面用娟秀的蝇头小楷写着一首词:卜算子。盼弟虐姐是玉洁身,弟擅催花术。

  正是娇艳欲滴时,愿弟施辣手。

  割乳姐心欢,更盼剜阴户。

  含羞低语告小彬,残躯葬狗肚。

  司徒彬读完这首情深款款,淫荡露骨的艳词,又是感动,又是亢奋,只感觉裆下鸡巴坚硬如铁。浑身欲念高涨。他抬头看着姐姐司徒雁。司徒雁眼中此时万种柔情,千般顺从,楚楚可怜中又带着娇媚秀丽,正是一副待宰羔羊的摸样。

  司徒彬不知道,此时,司徒雁妙户中也是春水润润,胸前樱桃怒放。几乎要软瘫在弟弟怀中,接受亲弟弟的催花辣手。那首词是她上次听盛美雪谈了那个欲女根据《卜算子。咏梅》创作出那首乐曲后,受了启发,填出来的。

  司徒彬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猛然一下把眼前的姐姐搂进怀中,放到床上。

  手伸进姐姐宽松的睡衣中,抓住姐姐挺拔的乳房,用力的揉搓着。司徒雁从未被弟弟这么狠劲地揉搓过乳房,只觉轻微的疼痛中更多的是快意。她不由得随着弟弟的爆搓轻声呻吟起来。司徒彬剥开姐姐的睡衣,低头含住姐姐的乳头,又咬又吸。

  司徒雁感到弟弟今天的劲头似乎特别大,几乎要咬下自己的乳头来。她芳心狂跳,又羞又喜,鼓励弟弟:「好小彬,咬吧!咬下姐姐的乳头,使劲……」司徒彬越咬越紧,司徒雁感到乳头似乎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激动之中感到全身酥麻,阴部也是不由自主地夹紧,似乎这样能带来更大的快感。

  正在心神俱醉之际,忽然感到乳头上一松,弟弟一下放开了牙齿,只是吮吸着自己的乳头。她抬起头看着弟弟,司徒彬的嘴从她的乳房上移到朱唇,吻着她喷香的两片嫩肉。

  「怎么不咬了?」

  她问。心中有着一丝失落。

  司徒彬在姐姐耳边轻轻说:「过几天吧。我们先做好准备工作,现在我要先保留着姐姐完整的身体,到时候再摧残个够。一定把姐姐这身美肉揉碎!到时候姐姐可不要怪小彬啊!」「嗯!」

  司徒雁一声娇喘,激动之下,阴户中一股春水终于忍不住喷了出来。

  「你想怎么弄姐姐?」

  「活活宰杀呀!一定让姐姐你这个欲女在高潮中死去。」司徒雁满面娇羞地听着弟弟的话。司徒彬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来:「姐!你那首词,最后一句什么意思呀?」司徒雁被弟弟一问,更是羞得几乎无地自容,但又芳心狂跳,怔怔地看着弟弟,几番欲言又止。司徒彬见状故意使坏,几下扒光姐姐的衣服,自己也脱得精光,看着姐姐春水潺潺的阴户,将自己的阴茎轻轻抵在姐姐阴唇上,说:「姐姐给小彬解释清楚嘛!要不然,我可没兴趣干姐姐了。」司徒雁此时阴道内正瘙痒难耐,急盼着弟弟插进来,这样一挑逗,她果然无法抵抗,只得红着脸回答弟弟的问题,声音细如蚊叫:「那天你对着徐小英吼叫说要把她的肉喂狗……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刺激呀?」「这……」

  司徒彬一时语塞,「当时我只是很恼火,才这么说的。」司徒雁嫣然一笑,更显娇媚无限,说:「得了吧。那你怎么不想把杜有德的肉喂狗?」司徒彬看着姐姐,无言以对。

  司徒雁继续说下去:「你们男人啊!内心里都希望变着法儿作践美女是吧?不光你们,你看咱们刺客,都只爱吃徐小英的肉呢。」司徒彬尴尬地笑着,不知该说什么好。

  司徒雁知道说中了弟弟的心事,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又是怜爱,又有些嫉妒,轻声说「你看到徐小英的肉又白又嫩,就想这样糟蹋,这样很过瘾是吧?难道……姐姐的肉就比不上她吗?」「姐姐的身体比她漂亮不知多少倍。」

  司徒彬赶紧讨好姐姐,不过他说的也是真心话,司徒雁的胴体确实千里挑一。

  司徒雁温柔地看着弟弟,说:「只要小彬喜欢,姐姐都愿意满足,其实……姐姐也觉得这样很刺激呢,受尽凌辱和摧残而死,其实是姐姐心底一直以来的渴望,以前不敢让这个念头冒出来……现在,小斌这么喜欢姐姐,想要作践姐姐的身体,姐姐……其实感到很幸福的。」司徒彬听姐姐说出这样的话来,再也控制不住,一挺身,鸡巴插进了姐姐的嫩屄中,司徒雁满足地哼了一声,夹住弟弟的肉棒,迎合起弟弟的抽送来。

  「咱们俩同意了,可刺客不会同意呀。」

  司徒雁一边跟弟弟欢爱一边说。刺客是从小由她养大的,肯定不会攻击主人,更不要说吃她的肉了。

  「这个嘛……我有办法,别忘了我是医生。」

  司徒彬很有把握地说。

  「原来你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小坏蛋!」

  司徒雁半嗔半爱地说,阴道用力一夹,不让弟弟的肉棒运动,她是练武之人,这一夹有些力道,算是给弟弟一个小小的惩罚。

  姐弟二人在淫靡的气氛中各自达到了高潮,两具肉体依然纠缠在一起。

  小睡一会儿后,司徒彬开始给姐姐简单地解释如何改造刺客,让它认不出养它的主人:狗的大脑比人的简单得多,只要给它动个小手术,切断它大脑内负责深沉记忆的那根神经,它就会忘掉过往的生活,只有几分钟的现时记忆。因为刺客的父母都是军犬,祖先是「西域神鬣」,因此,刺客体内潜藏着凶猛残暴的基因,到时候只要激发出它潜藏的兽性……司徒雁听完弟弟的这番解释,感觉真是五味杂陈,害怕、期待、兴奋、羞涩,几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不知说什么好,但对于受辱的期待和由此而生出的兴奋还是占了上风。她的下面又湿了,司徒彬讲完这些,鸡巴也是硬得不行。

  「好好说说,想怎么折磨姐姐呢?」

  司徒雁爬在弟弟身上,乳房贴在弟弟胸膛,饶有兴致地问。

  「嗯……我想……」

  司徒彬欲言又止。

  「又来这一套。」

  司徒雁嗲声撒起娇来,「有什么恶毒手段都往姐姐身上使吧,不要不好意思。姐姐现在是你的肉畜,是你的性奴了,你想要怎样,我都喜欢的。」司徒彬双手扶住姐姐的香肩,将她稍稍向上推起,离开自己的身体,仔细地端详着姐姐光洁柔嫩的身体,似乎在考虑如何处理这具肉体。

  司徒雁被弟弟看得有些窘迫,虽然自己的身体弟弟早就看了无数遍,可他今天的眼光跟以往不太一样,她甚至恶毒地想,这简直就是屠户在看一头马上要宰杀的猪嘛。想到这里,她决定说点话来摆脱这种窘境。

  「姐姐还是比何云汐要更好看点吧?」

  司徒彬一颤:「你说什么?」

  司徒雁知道弟弟非常意外,有些得意地笑了笑,说:「你在大学的女朋友啊。别说你不认识。」司徒彬嗫嚅着:「当然认识,你是怎么认识她的?」司徒雁起身盘腿坐在床上,看着弟弟说:「你快毕业那一年,她单独来找过我,我看得出来,当时她依然爱着你,只是不能接受你的这种趣味,她还告诉我,你的后来几位女朋友,都是因为她去找了她们,告诉她们你的特殊爱好。她们才跟你分手的。」原来是这样啊!司徒彬心里说。

  何云汐是他大学时的第一个女朋友,两人本来也处得不错。但有一天,何云汐无意中在司徒彬的笔记本电脑里发现了一个特殊的文件夹,打开一看,里面是几篇小说,都是色文,而且是口味很重的秀色和冰恋小说。还有几张裸女图,图片中的女子有点像她,但身材相貌都比她漂亮得多。

  这个发现让她很惊讶,接着又查了他的上网记录,发现他经常上色情网。

  何云汐不能接受自己的男朋友是个秀色和冰恋爱好者,那几张裸女图片她认为是司徒彬利用她的相片PS出来的。这也让她感到受了侮辱,于是就提出了分手。之后,见司徒彬又跟别的女生谈恋爱,她就悄悄去找那些女生,告诉了她们自己发现的司徒彬的秘密。使得司徒彬在大学不多的几次恋爱都匆匆结束。

  何云汐其实一直忘不掉司徒彬,她知道他一直跟他姐姐相依为命,于是就在大学毕业那年去找了司徒雁,试图通过司徒彬的姐姐来治好他的病态爱好。当她看到司徒雁的时候,一下就明白了司徒彬为什么对于跟自己,以及跟后面几个女朋友分手并不太难受的原因。

  她发现司徒雁跟自己长得很有几分相似,脸蛋和身材都很像,但司徒雁比她漂亮得多。最重要的,司徒彬笔记本电脑里那几张PS裸女图,头像就是司徒雁。

  何云汐这才明白,司徒彬一直都爱着自己的姐姐,他后来谈的几个女朋友,都是照着司徒雁那种形象来找的。

  司徒雁在见到何云汐后,见她跟自己长得像,也明白了弟弟不过是把她当做自己的替代品。心里很感动,听何云汐谈了在司徒彬笔记本电脑里的发现后,虽然也很意外,但并不觉得不能接受。当然,何云汐没有说那几张裸女图的事。

  司徒雁见弟弟似乎陷入回忆中,不禁有些醋意。摇了摇他的肩膀说:「怎么,想她了?如果她这个时候来到你面前,你是不是要丢下姐姐去宰杀她呀?不过她是不会让你动的,你以为哪个女人都想姐姐这样喜欢被作践被摧残呀!」司徒彬看着姐姐的眼睛,不知说什么好。

  司徒雁转嗔为笑,又有些羞涩,说:「好了,不谈她了,姐姐不准你想她。现在,就好好地商量一下怎么处理姐姐这个性奴吧。」司徒彬伸手抚弄着姐姐的乳房,说:「姐姐说自己是性奴,真的可以满足我的一些……那个……出格的想法吗?」说到这里,眼睛无意识地往蜷缩在一旁的刺客望了望。

  知弟莫如姐,司徒彬这样细微的举动还是被司徒雁看在眼里,她伏下身,靠在弟弟身上,娇声说:「你是不是想让刺客作践姐姐?好屄给狗肏?」「我……」

  司徒彬只说了一个字就说不下去了,但司徒雁感到弟弟胯下的肉棒明显翘了起来。司徒雁瞬间娇羞无限,她将发烫的脸颊贴在胸膛上,温柔地说:「姐姐一说这个,你看你,下面都挺起来了,心跳也这么厉害……放心,姐姐满足你,你想要怎样,姐姐都是乐意的……其实……你的雁儿也是……很期待被小彬作践糟蹋的……只给小彬一个人……姐姐是你的性奴嘛……性奴本身也……很淫贱的……」她生平第一次说出如此直白淫荡的话来,也是第一次在心爱的弟弟面前自称「雁儿」,说完这些话,羞得不行,将脸埋在弟弟怀里,不敢抬起头来。心如鹿撞,却也很甜蜜很兴奋,两腿间的娇羞部位涌出一股春水。

  姐弟俩搂在一起,两具赤裸的肉身仿佛要融为一体似的纠缠着,此时时刻,这对背伦灭理的姐弟情人心灵完全相通了。

  *** *** *** ***司徒彬给刺客动了手术后,刺客躺了两天,又养了一个星期,体力就恢复了。

  毕竟是猛犬,体力恢复快。

  这一个星期中,司徒雁和弟弟也做好了准备工作。该处理的后事都处理好了。

  这时警方对杜有德失踪的调查也开始踏上正确的路线,他们找到司徒雁姐弟二人谈话。说是了解一些情况。司徒雁知道,他们继续查下去,就会越来越接近真相。

  但是,司徒雁不会给警方逮捕的机会了。她和弟弟已经准备好了。

  这天,风和日丽,司徒雁姐弟开着车,载着刺客,来到欲之城周边的一座小岛上,这个小岛平时人迹罕至,是他们早就看好的地方。阳光温暖地照着大地,给了司徒雁姐弟二人舒适的感觉。他们把车停在岸边,租了一条小船划到岛上。

  走上小岛,选了一片绿草如茵的地块,姐弟二人坐下来。打开包裹,取出器具。

  「姐!我们再欢爱一次吧。」

  司徒彬说。

  司徒雁上身穿了一件短袖深色T恤,下身是短牛仔裤。里面什么都没穿,没带胸罩也没穿底裤,所以她两下就脱光了自己。健康细嫩的胴体展现在阳光下,散发出无尽的诱惑力。这具几近完美的美丽身体,只有她的亲弟弟司徒彬才有权力看到。司徒彬也脱光了衣服,姐弟二人一丝不挂地站在草坪上。

  远处,刺客被用铁链拴在一棵树上,一见到司徒雁的光洁肉体和散发出的美肉香,它就忍不住蠢蠢欲动,向司徒雁站立的方向做着徒劳的冲刺。

  司徒彬已经把姐姐按到在草地上,司徒雁分开双腿,让弟弟的头埋进自己双腿中间,吮吸着自己已经湿润的阴唇,同时,司徒彬的肉棒也插入了姐姐的香唇中,姐弟二人不紧不慢地采用69式互相舔吮对方的性器。

  司徒彬掰开姐姐的阴唇,舌头伸进姐姐阴道中,探索着她濡湿的阴壁,挑逗着那颗可爱的小肉粒。司徒雁很快就被弟弟弄得娇喘连连,嘴里更加卖力地吮吸着弟弟的鸡巴。当司徒彬感到快感来临时,他更加用力地吸吮着姐姐的阴道,将一股股春水吸入嘴里咽下去。

  随着一声低吼,他在姐姐嘴里射出了精液,司徒雁努力地吞咽着弟弟的琼浆玉液。

  「姐姐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好香好迷人啊!」司徒彬不顾姐姐嘴唇上还残留着自己的一些精液,就扳着姐姐的头,吻向姐姐迷人的朱唇。为了今天的虐美行动,他特意吃了伟哥二号,所以,虽然射了精,但精力依然旺盛。

  「现在,想不想看姐姐跟狗做呀?」

  司徒雁故意用富有刺激性的话语说道。

  她知道弟弟是不会主动提出来的,尽管事前两人已经做好了计划。

  司徒彬潜意识里的虐美欲望已被眼前的环境和姐姐语言挑逗起来,笑了笑说:「好!我就要看一下姐姐这么漂亮的绝色美人被狗干是什么样子。」「哪儿是被狗干啊!是姐姐主动跟它做。」

  司徒雁此时变得淫荡万分,娇媚一笑,示意弟弟行动。司徒彬取出一把麻醉枪,对准远处的刺客,不过这时枪里装的不是麻醉剂,而是催情药。他一枪射出,正中刺客,刺客身子一颤,呜呜叫了两声。眼睛开始充血,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司徒雁知道它发情了,站起身走过去。走到刺客面前时,蹲下来,轻轻抚摸着这头高大的狼狗,她注意到刺客下身的狗鸡巴此时已是充血膨胀。她躺下来,钻到刺客身下,抓住它的鸡巴,套弄起来,接着就用嘴含住,为狼狗做起了口交。

  司徒彬走过去,他注意到姐姐分开的两腿间此时淫水都淌到身下的草地上了。

  可见她也很兴奋。

  司徒彬用DV拍摄着这个罕见的淫靡场面。司徒雁此时整个身子都钻到狗腹下,上身搂住刺客的脖子,伸嘴舔着它的舌头,进一步挑逗着狼狗的性欲,下身向上挺起,将自己的阴部对准刺客直挺挺的鸡巴。刺客似乎领会了司徒雁的意思,下身往下一压,司徒雁不失时机地捏住狗鸡巴,对准自己的阴部按下去。

  美女和狗的性器结合在一起了。司徒雁轻哼一声,脸颊涨得通红,用力地迎合着狼狗鸡巴在自己阴道内的活塞运动,干到兴奋处,她带着狼狗在草地上翻滚起来,嫩白无暇的肉体和毛绒绒的狗在地上激烈地欢爱着,司徒雁和刺客都发出亢奋的叫声。司徒彬也是异常亢奋地拍摄着这个美女与野兽的性交场面。

  终于,刺客发出一声兴奋的呜呜鸣叫,司徒雁感到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液体射进了自己的体内,她也达到了高潮,拼命挺动着下身,卖力地作践着自己曾经冰清玉洁的身体。恰恰是这种反差极大的糟蹋,带给她无比的兴奋,太刺激了!也许,姐弟二人体内都潜藏着变态的基因。司徒雁发现,自己原来是如此地渴盼被作践,被糟蹋,被凌虐。

  这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奇妙感觉,带给她亢奋至极的愉悦。

  「真是太刺激了!」

  她想,「原来做女人还有这么美妙的感受,这种屈辱,这种让人血脉喷张的凌辱,其实包含着一种特殊的快感,为了这种快感,我好期待更多的摧残和蹂躏啊!小彬,我的好弟弟,好爱人,来把姐姐蹂躏至死吧!」司徒彬费了些劲才把同样疲倦了的刺客从姐姐身上扯出来,往外拉的时候,司徒雁的阴部居然紧紧地夹住狼狗的鸡巴不肯放松,她甚至伸手抓住露在外面的狗屌,试图不让弟弟拉出来。直到司徒彬抬起一只脚踩在她下腹部,一边蹬她的身体一边往外拉狗鸡巴,才拉出来。

  鸡巴一离开司徒雁的阴部,她的阴唇就冒出一大股春水,同时阴唇翻卷着,抽搐着,显然还处于兴奋之中。

  司徒雁也为自己的反应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讪讪地说:「姐姐是不是太骚了?」司徒彬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说:「现在,我就要用刀来惩罚你这个骚姐姐了。」他没有想到的是,这句话反而更加激发起了司徒雁的欲望,此时的她正期盼着身体遭受折磨摧残呢,此时的司徒雁,心灵深处潜藏的受虐愿望已被完全激发出来。她两条玉腿抬起来,缠绕在弟弟的大腿上,抓住弟弟刚才踩自己那只脚,放到自己阴部,腻声说:「来呀!来宰杀肉畜姐姐,姐姐好想挨刀啊!」司徒彬踩在姐姐阴部的脚稍一转动,司徒雁就喷出一股春水,她娇媚地看着弟弟,眼神里满是骚浪。司徒彬抓住姐姐的两只脚腕,将她从草地上向放着屠宰道具的大皮箱前拖过去。粗糙的草地磨砺着司徒雁细腻嫩白的肌肤,磨蹭出了丝丝血痕,这种痛苦反而带给她一种快感。

  拖到工具箱旁后,司徒雁依然沉浸在欲望中。她伸手摸摸背上的伤痕,难为情地说:「我先洗洗吧,这个样子,小彬怎么吃呀。」说完站起身来,司徒彬已从小船上拿来水袋。里面是淡水。司徒雁站起来,让弟弟给自己从头到脚冲洗一遍。顿时,清水出芙蓉,天生丽质的司徒雁又恢复了撩人的身材和清丽脱俗的容颜。

  「姐!我可要动手了?」

  司徒彬拿着刀具说。司徒雁看了看弟弟手中的利刃,心里一颤,被虐杀的渴望升了起来。她帮着弟弟拿出塑料床单,铺在草地上,然后躺了上去,分开双腿,做出一个任凭宰割的姿态,说:「小彬,姐姐准备好了。」司徒彬蹲下来,看着姐姐两腿间展露无遗的阴部,只见那美妙的一道肉缝中,此时又渗出了晶莹的液体。

  「姐!被宰杀你都这么兴奋啊!」

  「姐姐是肉畜嘛!被宰杀当然兴奋。」

  「姐!肉是你的,你希望怎么分啊?」

  「坏小子,还要姐姐自己说,我还不知道,你就想吃姐姐的奶子和阴唇嘛!」「是啊!姐姐身材这么高挑,让我全部吃我也吃不下,再说了,姐姐自己也交代过『残驱葬狗肚』。所以,姐姐的奶子和阴唇就归我了,还有姐姐的心,我也要吃。剩下的,留给刺客也行。」司徒雁想了想,用征求意见的口吻说:「这样好吗?刺客其实也算对我有恩,上次我打死杜如虎后,逃亡过程中,遭到杜有德派来的黑帮人员围攻,要不是它冲上来咬伤那帮人,恐怕姐姐早就不在了。所以,把姐姐的一个乳房也留给它,你看行不行?」司徒彬不忍拂姐姐之意,爽快地答应了。内心深处,其实他也隐隐希望看一看狼狗啃下美女乳房的场景。

  司徒雁此时是极希望遭受更大的凌虐和作践才提出这个要求,见弟弟答应了,又羞又喜,心神荡漾,不觉又淌出更多的淫液来。风情万种地对弟弟说:「现在,快来切割姐姐的骚屄和奶子吧。」她有意使用这种富有刺激性的下流词语,就是要激起自己和弟弟更大的性欲。

  司徒彬将手中的利刃对准姐姐分开的大腿中间红润喷香的阴部,司徒雁两手掰开阴唇迎接着弟弟捅进来。司徒彬的刀刃刚一抵在姐姐阴唇上,司徒雁不由自主地颤动一下,淫水更是汩汩流下,显然兴奋不已。司徒彬慢慢捅了进去……一股鲜血混合着春水冒了出来,司徒雁低哼一声,司徒彬感到姐姐的阴部在用力夹住花心中的刀刃,那是本能反应,他继续往里捅,殷红的鲜血不断流出来,司徒雁的闷哼里夹着着欢畅的呻吟。凭着医生对人体的了解,司徒彬知道刀刃已经抵达子宫,他不想再往里走了。

  司徒雁深吸一口气,抬头看了看弟弟,赞许地一笑,说:「小彬真是好厉害,捅得姐姐好痛好舒服呀!再来一下,姐姐想多一点痛苦。」司徒彬将手中的刀一转,转了90度角。司徒雁又哼了一声,忍着痛说:「我好想你把姐姐的骚屄捅烂呀!」司徒彬听了这话,鸡巴一下翘了起来。但还是笑笑说:「捅烂了怎么吃呀?待会儿我把阴唇割下来后,剩下的让刺客来咬吧。这样你满足吗?骚屄姐姐!」司徒雁抬起头,冲弟弟笑了笑,又躺了下去。

  司徒彬丢下插在姐姐阴道中的刀,另拿一把刀来到姐姐身侧,司徒雁知道他要割乳房了,主动双手捧起右乳,示意弟弟下刀。

  「刀很锋利,我会很快切割的,不会很久。」

  司徒彬安慰姐姐。

  「不!不用太慢,你慢慢割,姐姐喜欢这种虐杀,想多感受一下。」司徒彬将刀刃刺入姐姐乳房边沿,慢慢刺了进去,司徒雁忍着痛,看着弟弟用医生那专业的手法切割着自己挺拔圆润的乳房。

  「小彬真厉害,真是个虐杀美女的高手啊!姐姐太喜欢了。」「对不起呀!姐!我这么对待你。」

  「傻小子,姐姐很享受的!来生,咱们再做姐弟吧。姐姐还想给你虐杀。」说话间,司徒雁的右乳已经让弟弟平整地切割了下来。姐弟俩都长吁出一口气。司徒雁的右胸已经成了一个血窟窿,大股大股的鲜血淌出来。

  「赶快割下姐姐的骚屄吧。姐姐还想感受一下被狼狗啃咬的滋味呢。」司徒彬再次走到姐姐下方,抽出姐姐花心中的利刃。又是一大股鲜血涌出来。

  他小心翼翼地沿着姐姐的阴唇周围切割着,很快就将姐姐的两片阴唇整块地切了下来。然后将阴唇和乳房一起放进带来的急冻箱里,回去后再烹制。

  「我要去放刺客过来了!」

  他对姐姐说。

  司徒雁微笑着点了点头。司徒彬走过去,解开了把刺客绑在树上的铁链。早已闻到血腥味,冲动不已的刺客刚一得到解脱,就呼地一下朝着躺在地上的司徒雁冲去。司徒雁兴奋地看着狼狗向自己冲来。

  狼狗一冲到司徒雁身边,司徒雁赶紧将胸脯挺了挺,迎接它的啃食。狼狗似乎明白她的意思,尽管它早已认不出曾经的主人。刺客一口咬在司徒雁的左乳上,司徒雁几乎是娇哼一声,看着狼狗将含在嘴里的乳房用力往外扯,随着一声惨叫,司徒雁的左乳被狼狗生生扯离了身体,血肉模糊的乳肉在狼狗口中咀嚼着。

  司徒彬用DV兴奋地拍摄着这一幕。司徒雁也是亢奋异常,本来惨白的脸上因为兴奋而变得绯红起来。狼狗很快吞下嘴里的嫩肉,司徒雁见状连忙用最后的力气转动身体,将自己的下身展现在狼狗眼前,同时分开双腿,此时她的两腿中间也是一个血窟窿了。

  狼狗会意,低头下去,一口咬住司徒雁两腿间的丫处,司徒雁已陷入癫狂状态,用尽力气将双腿分到最大限度,以便狼狗啃食自己的下体。狼狗咬破了司徒雁曾经平坦白净的小腹,拖出了她的内脏和子宫,司徒雁感到自己下面空空的,凉凉的。

  「吃吧!好刺客!吃光我的肉。」

  她心里说。

  刺客继续咬开司徒雁的肚皮,拖出里面的内脏。司徒雁已出于弥留之际,她努力睁开眼睛,隐约看到弟弟用力拉住刺客脖子上拖着的铁链,将它拖到一边暂时拴在一棵树上,然后过来,从她已被咬开的胸腔中抓住心脏。她感到心脏一紧,利用残存的意识冲弟弟点了点头,司徒彬握住姐姐的心脏,取了出来。

  司徒雁已经没法看到,司徒彬将她的心脏放进急冻箱后,再次解开刺客的铁链,让它扑过来,继续啃食她剩下的身体,直到将她曾经光洁白净的身体啃得只剩一副骨架。

  那天晚上,回到家中的司徒彬从蒸锅中取出已经蒸熟的姐姐的乳房和阴唇、心脏,真是晶莹剔透异香扑鼻。他深吸一口气,想要把这股异香全部吸进肚子里,然后,将乳头剔下来放进口中,口感真好,细腻润滑。他咀嚼着,接着又把乳肉和阴唇、心脏一一吃下去。

  很多天之后,独自在家的司徒彬依然能闻到那股异香,那是姐姐肉体的香气,在屋中久久不散。

  两个月后,司徒彬艾滋病毒发作,在医院死去。弥留之际,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年幼时跟姐姐相依为命的情景,一天晚上,一个人睡的司徒彬因为害怕来到姐姐房中:「姐姐!我怕!」「小彬!过来跟姐姐一起睡,姐姐抱着你!」

  在姐姐温暖的怀抱中,小司徒彬香甜地睡着了。

  幼年的回忆和成年后跟姐姐甜蜜的生活,让司徒彬觉得此生可谓无憾,他早已跟姐姐约定,来生还做姐弟,还乱伦,还要享受姐姐的身体……在离开这个世界的一瞬间,他似乎又闻到了姐姐身上那股异香,在他身边,久久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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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完】